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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武俠]情天大帝(全)-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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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天大帝1 第77章
司徒雄听到这声音,眼睛不由闪过一丝欣喜神色,但随即又转为黯然。司徒雄叹了口气道:“你怎么来了?”
来人正是智慧超卓的诸葛玉琪。诸葛玉琪的出现,可吓坏了一直隐在大山石后面的情天。这一场戏,情天都从头看到尾。此时他知道了,原来武林并不是表面那么简单的。有很多东西在里面。有一点,他也很清楚,就是天星帮这件事,并没有他插手的余地。他隐隐觉得天星帮之所以发生了那么多事都跟武当派,跟张子俊有关。天不怕,地不怕的他首次对一个人有了惧意。此人姓张,名子俊。如果可以的话,他终生不愿与他为敌。当然,如果有人侵犯他的女人,纵是天王老子,他也不怕。张子俊也不例外。
没事惹事情天是不干的。正想拍拍屁股走人的情天看到诸葛玉琪却闯了进来,便留了下来,静观事态发展,必要的时候,助诸葛玉琪一臂之力。诸葛玉琪道:“我亦是天星帮的一份子。”
说完看了一眼灰心丧气地司徒雄,责怪地道:“你怎么那么傻啊!留得青山在,还怕没柴烧。”
司徒雄泪水纵横,道:“今日我有何面目见江东父老,不如一死了之,与我天星共存亡。”
诸葛玉琪看此,暗暗叹了口气,心想:“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唯有忍一切屈辱,方能成非常事。司徒雄终非成大事的人。”
不过他还是劝道:“你现在死了,是一了百子,可你怎么面对九泉之下的天星帮列祖列宗?”
司徒雄闻言,身体一震,目光闪过神采,但在看到场外虎视眈眈的群雄,又歇菜了。诸葛玉琪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当下道:“你若想离开这里,我有一法,可保你安全离开。”
司徒雄知道诸葛玉琪有方法使他离开,就有方法,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神采,诸葛玉琪见此,知道司徒雄已有意跟他离开,当下走到张子俊面前,道:“张掌门,今天我要带掘夫离开。”
张子俊哦了声,随即那有若汪洋一般深邃的眼神看了诸葛玉琪一下,问道:“凭什么?”
诸葛玉琪指着独孤雄道:“凭他,还有……”
还有什么并没有说下去,只是眼神暧昧地盯着张子俊。张子俊闻言,脸色惊变,随即稍释,道:“好吧。”
在一边贺流急道结:“掌门,放虎归山,后患无穷。”
张子俊断然喝道:“你不必说了,你们走吧。”
此时张子俊已主导场上的局势,他说放诸葛玉琪跟司徒雄离开,群雄没有一个出来反对。诸葛玉琪正要扶司徒雄(在与杨涛的硬拼中,他也受伤了)下山时,后面突然传来一声独孤雄凄厉的惨叫。诸葛玉琪闻声回头一看,只见独孤雄一张苍白的脸剧烈地扭曲着,胸前空洞洞的,红血如柱,迸射而出,倒在地上无比悲惨的哀号着,而司徒雄手中则抓着一颗人的心脏,如疯似狂地道:“叛徒,我要看看你的心是不是黑色的。”
原来,他刚刚乘独孤雄不注意的时候,对他偷袭。诸葛玉琪一张脸吓得苍白,骇然地道:“你……”
司徒雄威严如山地道:“叛我天星帮者只有死路一条。”
此时的他没有如丧家之犬般的灰心丧气,反而威风凛凛,天星帮帮主的威严又回到了他的身体里。
诸葛玉琪道:“那现在我们走吧。”
司徒雄摇了摇头,道:“我是天星之主,如今天星既灭,我有何面目苟活于世间。”
说完眼含温柔,深情款款地道:“我能再见你一面,此生无悔。”
说完手上多了一把短剑。诸葛玉琪见此,惊得脸色苍白,道:“不要啊,你不要啊”在诸葛玉琪凄厉的惨叫声中,司徒雄摔在地下,胸口插着一柄短剑,鲜血源源不绝地往外冒出。
她对眼前这个男人虽然没有爱,可他必竟是自己的恩人,如果没有他,也就没有自己。此时他就要死了。诸葛玉琪玉泪横流,道:“你为什么要那做,为什么?”
司徒雄道:“每个人都应该为他们的错误行为付出代价,天星帮之所以有今天,全是我一手造成的,我应该为天星帮的今日付出代价。”
诸葛玉琪本想说:“这样的想法根本不是一个当权者该有的。”
但望着已经奄奄一息的司徒雄,她终究没有说出口。精力越来越涣散的司徒雄看了一下诸葛玉琪,道:“你怪我吗?如果我当初没有怀疑你的话,采取你的计策,天星帮就不会有今天的惨败。你会原谅我吗?”
诸葛玉琪何曾不知道,天星帮的今天都是由司徒雄造成的,但此时又怎能责怪他呢,当下摇了摇头道:“不会,这一些都不是你的错。”
司徒雄点了点,道:“如此我就放心了。”
说完安祥地闭上了眼睛。曾经威镇西北的天星帮帮主,一方枭雄的司徒雄就那样走了。看到司徒雄死了,在场的群雄纷纷松了口气,司徒雄死了,代表着天星帮的彻底瓦解。虽然这一次,进攻西北死了很多人,不过相对于得到的利益,死了那些人又算得什么。
司徒雄死后,武林群雄一股脑地跑到张子俊面前,开香槟庆祝了(PS,时空飞机运来的)张子俊欣然自得接受群雄的恭维。无论在哪里都是焦点的常青阳此时孤伶伶的一个人,倒显得有些落漠。一会儿之后,张子俊叹了口气道:“若我早到一步,诸位同道就不会死伤那么多人。这一切皆是我之罪过。”
名侠展铁心忙道:“张掌门,你别那么说,关键时刻若非你的突然出现,及运筹为握我等早已死于司徒雄的炸药之下了。”
“是啊,张大侠,你无须自责,你仁心仁德,大家有目共赌。”……
张子俊唉了声,道:“诸位对张某人的厚爱,实让子俊更加罕颜。“看着张子俊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伤势痊愈,武功更精进一层的杨家家主杨涛马上道:“张掌门,有话尽讲无妨。”
张子俊叹道:“其实此次正道死伤之所以那么严重,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们当中出了内奸。”
这句话在这个时候说出来恰到好处。正道虽然胜利了,可是付出的代价十分惨重。按道理,以正道的实力,一个天星帮还不足以让他们付出如此惨重的代价,其中一定某一个坏节错了。想着想着,他们不由想到了他们中间是不是像天星帮那个样子,出了内奸。在场连常青阳也数在一起,共有九人,这九人都是当代江湖最有身份地位的人,脚一跺,天地都得颤一下,这想法,谁也不敢轻易说出口。
此言一出,众人惊变,哗声一片。性格暴燥的宋飞虹道:“操,张大侠,那人是谁?让宋某人将他揪出来,捏碎他的鸟蛋……”
张子俊叹了口气道“唉,张某罕颜,管教无方,此次叛我正道的人,也有我武当弟子。”
宋飞虹听背叛他们的竟有武当弟子,一张欲择人而噬的凶恶表情马上转为和善,道:“这怎么可能?哦,是真的,人无完人,谁都会犯错,张大侠无须自责。”
“是啊,是啊,宋兄言之有理,张兄无须自责。”
江湖群雄纷纷过来劝慰。张子俊点点头道:“谢谢大家对张某的体谅厚爱,但每个人都应该为他们的错误决定而付出代价。本派弟子雷云叛我正义,勾结司徒雄,已被我按门规处死了。”
雷云是武当最得张子俊宠信倚重的武当弟子,在武当派中,由于张子俊长年坐关,派中的事务都是由雷云代为处理的。在江湖上,人家都说雷云是张子俊的代言人。听到背叛武当的竟是雷云,铁松阳脸色一变,惊道:“这怎么可能?”
他与雷云的私交不错,清楚他的为人。张子俊清逸的脸上溢出几行失望的泪水,道:“我也真希望不是他,可是……”
说完从怀里拿出一张羊皮。羊皮是古代写盟约专用的东西。张子俊那几行眼泪有神奇的魔力,看他如此,场上手掌一方大权,铁石心肠的武林群雄心中顿时充斥着跟张子俊一样的失望,大部份人相信了张子俊的话。
在张子俊面前的铁松阳,马上拿过他手上羊皮盟仔细观看起来,在一定程定,他已将雷云当做他的朋友。在心里,他不愿意他的朋友是一个勾结司徒雄,背叛正道的小人。越看铁松阳的脸色越凝重,最后整张脸都变成了白色。这是一张雷云跟天星帮帮主司徒雄签定的盟约。由雷云在群雄里面做内应,将武林正道引向天星帮设的陷阱当中……列出一系列消灭武林群雄的办法。双方约定,事情成功后,天星帮给雷云白银三百万两,若天星帮乘机得天下,要将武当的掌门给他做。盟约上,有货真价实的天星帮帮印与司徒雄的亲笔签名。这盟约应该不会有假。
铁松阳之所以脸色转白,是因为心中太震惊了。那震惊远远大过他心里的承受能力。在盟约书开头有一句话,雷云之所以叛变是奉了一个‘常庄主’的命令。武林之中,常庄主只有一个——天下第一庄的庄主常青阳。雷云是奉常青阳的命令叛变的,将正道联军内部的一些信息卖给司徒雄的。这怎么可能?不过有一点就是此次行军之中,如果没有常青阳的支持,武林联军怎么可能按雷云所说的行军路线进军。(在此次行军中,所有的路线基本上都是雷云主张的,最高统帅常青阳同意的)两人之间,会不会真的有什么猫腻?碰到这类事情,决断如铁松阳,一时间亦难做出判断。只因这件事干系太大了,竟牵扯到常青阳。最后,他心里感受到了一丝东西,可是认真想时,又什么也感受不到。
铁松阳认真想时,宋飞虹已抢过他手中的羊皮盟书瞧了起来,这老兄可没有铁松阳的镇静睿智,一下子就将心中疑问叫了出来:“这个常庄主是谁啊?”
他话说完,所有人都围了过来,观看着那张羊皮盟书。所有人看完后,脸色都跟铁松阳一样,白无血色。这件事牵扯太大了。
张子俊清奇的声音从天外传了过来,钻入他们的耳朵里,道:“据劣徒交待,盟书上的常庄主就是%……”
说此他故意一顿。说话间,众人的一颗心提了上来,在张子俊把手上指向常青阳时,听到他说‘常庄主就是他,天下第一庄的主人。’听到这话人,众人轰的一声,一阵天旋地转。
宋飞虹道:“不太可能吧。”
这位仁兄的智商虽然有待加强,但有些道理他还是懂的。天下第一庄,有节制天下诸派的能力,权利财富,天下第一,常青阳何必跟天星帮合作呢?宋飞虹一说,所有的人纷纷附喝。他们都清楚常青阳的为人及他光明磊落的行事风格。张子俊在听到宋飞虹的话后,眼中闪过一缕冷茫,所有人都沉浸在羊皮盟书带来的震惊当中,没有看到张子俊这一小动作,不过铁松阳却看到了。在看完羊皮盟书的后,铁松阳便紧紧盯着张子俊。
张子俊道:“我与常兄虽未蒙面,但常兄侠圣之名,张某人久闻已久,对这个结果,我亦狐疑许久。在我责问下,劣徒交出了一件常庄主给予他的信物。”
少林的空相神僧紧张地问道:“什么信物?“少林与天下第一庄渊源极深,一向处得不错。张子俊道:“九龙佩。”
说完从怀里又拿出一块色泽晶莹,浑着透着祥和之气,刻着九只栩栩如生玉龙模样的玉佩。昔日江湖各派为感谢天下第一庄对他们的恩德,在少林掌门灵虚上人的提议下,江湖三帮五派十八会共制九龙佩予天下第一庄的主人(当时还没有叫天下第一庄)常影陵。九龙玉佩不仅是天下第一庄号令群雄的信物,更代表着天下第一庄的超然地位,其珍贵之处,自不待说。
见到张子俊手中的玉佩,群雄脸色再变,如果雷云真的有九龙玉佩,那他说的多半是真的了。这时在场八大豪侠的想法。雷云也极有可能是听令于常青阳,才跟司徒雄合作的。宋飞虹紧盯着张子俊手中的九龙玉佩,狐疑道:“这……”
常青阳看着张子俊手中的九龙玉佩,脸色剧变,九龙玉佩是天下第一庄的镇庄之宝,他不知道张子俊手上怎么会有他的九龙玉佩,难不成真如张子俊所说的,是自己交给雷云的,天知道,他根本没有令雷云做什么事。可眼前,张子俊手上确有他用来号令天下群雄的九龙玉佩。这太不可思议了。
张子俊将手中的九龙玉佩拿到常青阳面前,问道:“不知常庄主有何话讲?”
常青阳一张雍容的脸,瞬间失了神采,道:“常某人行事素来光明磊落,问心无愧。张掌门的话,常某人不明白。”
连他自己都觉得,他说这话是多么的没有底气。张子俊道:“常兄的为人,子俊是清楚的。只是……各位兄弟的血尚在眼前,我既然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总要给他们一个交待,好让他们安然于九泉之下。”
常青阳脸色一变,微怒地道:“什么事情的真相,还请张兄说个明白?”
数十年来,张子俊还是第一次敢质问他的人。王者之怒,有如九天惊变。群雄感受到了常青阳的怒气,众人心中各自一紧。相对于张子俊来讲,常青阳的神武更慑他们的心。因为,张子俊太过神秘,数十年来,众人只闻其名,不见其人。张子俊似乎感受不到常青阳的怒火一样,把九龙玉佩拿在常青阳面前晃了一下,道:“这个已说明一切。”
常青阳脸色一变,怒道:“张子俊你勿欺人太甚。”
张子俊淡淡地道:“我并没有欺你,我只是想给死去的人一个交待而已。若常兄说你没有令我门下弟子与天星帮勾结,请你拿出证据来。若你拿出证据,子俊要担当诬你之名,上天下第一庄负荆请罪。”
张子俊说得大义凛然,倒让常青阳有气没处发。常青阳内心苦思为什么九龙玉佩会在张子俊手中,良久之后,他依然百思不得其解,对于张子俊的发问,常青阳无言以对。张子俊道:“常庄主无言对对,莫不是真如雷云所说,常兄想做天下之主?”
此言一出,众人脸色大变,宋飞虹更惊啊的一声。天下之主,武林帝王,那是什么样的概念?几千年来,武林中出现了许多野心勃勃的绝世枭雄,他们也是梦想有朝一日雄霸江湖,登上帝王宝座,可是那么多年来,没有一个人做得到。只因武林太大,奇人异士太多。不过,这一梦想,依然在许多人的心中。只因那帝王宝座太过诱人,那天下之主的成就太大。
张子俊的话为常青阳跟司徒雄合作找到了一个极其合理的籍口。
天下第一庄虽有号令天下的能力,但并非天下之主,常青阳也不是至高无上的武林帝王。常青阳为了那帝王宝座倒真的有可能跟天星帮合作了。因为只要除掉他们,武林各派群龙无首,以天下第一庄的影响力,到时可以毫无困难地在各派扶持天下第一庄的魁傀上台。那些魁傀可以名正言下地支持常青阳加冕,登上帝王宝座。好完美的计划啊!
群雄听到张子俊的话,都紧盯着常青阳,希望他可以给他们一个交待。众人的表情,常青阳看在眼里。此时他能怎么说,要他怎么解释。总不能说那是我梦游时给他的。张子俊的话滴水不漏,他根本找不到其中的破绽反驳。
群雄一步一步逼了上来,他们要为门人弟子报仇,大战一触即发.


情天大帝1 第78章
这时,山下的路传来华松龄的声音:“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话声刚落,华松龄在几个天下第一庄武士的护送下来到了张子俊面前。张子俊微笑道:“这位想必就是常兄门下有名的智者华松龄华兄吧?”
他说这话是想提醒群雄华松龄是天下第一庄的人,他的话信不得。古时智者多为纵横门徒,诡辩的人。
华松龄点头道:“不错。”
说完他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紧逼着张子俊道:“张大侠如此诱导诸位英雄,不知欲陷天下第一庄何地。各位都知道,天下第一庄自裕德公创庄自今天下第一庄已历七代,每一代的天下第一庄庄主莫不以侠道为怀,倾毕生精力于侠道,德被武林,三代庄主德贤公,更是因为力拒魔教东来,而被天下英雄授予九龙玉佩号令天下……如今张大侠却言我主勾结司徒雄,这说法岂不可笑。”
这是天下第一庄的历史,也是天下第一庄的骄傲。
张子俊道:“这事情一点都不可笑。因为常青阳野心勃勃,欲做武林之主。”
这说法显然很被群雄所接受,在场的武林群雄皆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华松龄道:“张大侠说我主与司徒雄勾结,是因为在雷云身上的羊皮盟书跟九龙玉佩。”
张子俊道:“不错。”
华松龄道:“你可知九龙玉佩为什么会在雷云身上亦或者在张掌门身上?”
华松龄说话已是大胆至极。武当派贺流在此,喝道:“放肆。”
华松龄温文尔雅地道:“不敢。”
说完走到一个由天下第一庄武士押送,被严刑拷打的人面前,抬起他的头,问道:“诸君可识此人?”
刚刚众人的心思全都在张子俊的‘武林帝王’身上,对于天下第一庄押送的这个人一时倒没有发现。
见到他,众群雄画脸色一变,铁松阳道:“他是天下第一神偷,有偷王之王之称的空妙手。”
华松龄点头道:“不错,想必此时诸君已明白松龄的用意了吧?”
宋飞虹马上反应过来问道:“你是说那九龙玉佩是空妙手从天下第一庄偷出来的?”
华松龄道:“不错,不过九龙玉佩怎么跑到张掌门手上,还望张掌门给天下第一庄一个交待?”
贺流哼了声道:“正像你所说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天下第一庄为了掩盖勾结司徒雄这等为天下人所不齿的罪恶,找一些人出来顶罪,我们还是理解的。”
华松龄笑道:“这位老兄可真会说话。这里有一份由刑部尚书所审讯,空妙手所供认画押的供词。各位可以看一下。刑部的铁中玉大人,我想大家对他还信得过吧?”
说完从怀里拿出一份写满字迹还有空妙手手印的纸,将它就近递给铁松阳。铁松阳看完后,依序将他递给其它人。看完后,所有人脸色都很凝重。
皇朝的刑部尚书铁中玉,乃是民间众口相传的当代青天,明查秋毫,公正无私,铁面无情,在那份供词上有刑部尚书的大印不会有假,空妙手是由刑部审讯的。以铁中玉的为人,大家都相信,他是不会冤枉空妙手的。这九龙玉佩真有可能是空妙手从天下第一庄偷出来的。至于它怎么会在常青阳或者雷云的身上,众人怎么想都不明白。
华松龄见群雄的表情,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好险啊!幸亏来得急。华松龄是一个智者,他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当下乘热打铁地道:“张大侠所说的我天下第一庄勾结司徒雄的证据全在于九龙玉佩。如今九龙玉佩已证明是由空妙手从天下第一庄偷出来的,那天下第一庄勾结司徒雄就不成立了。”
铁松阳嗯的一声,道:“理当如此。”
在场上,铁松阳的身份仅次于常青阳,张子俊,此时他说这句话的份量非同小可,有莫大的感染力。
张子俊道:“以江湖各派的力量进攻一个小小的天星帮为什么会损兵折将,惨重至极,难道大家不觉得其中有什么问题吗?”
他虽非搞于言辩的人,但他有一种神奇的感染力,比一些大纵横家说话的效果更好。听到他的话,所有的人都点了点头。常青阳道:“此次西北之征青阳担任统帅,各位遭遇如此严重的折损,青阳难辞其咎。”
张子俊道:“我研究过你们的行军路线,发现里面存在许多重大的问题,明明知道天星帮有坚固难攻的工事与机关,还偏要从那地方进功,致使诸君身葬六盘。我知常兄乃开朝大将常遇春后人,自幼熟读兵法,怎么会犯如此严重明显的错误呢?”
贺流道:“掌门,雷云在盟书上不是有说吗?”
张子俊故作不解地道:“说什么啊?”
贺流道:“正道出了内奸,那个内奸故意将我们引向天星帮的陷阱之处吗?”
他只差没有明说常青阳就是内奸了。这一说法虽有些荒谬,但确是我们损兵折将最佳的解释。
常青阳听到那话,脸色微变,华松龄亦是黯然失色,在这一次行军的路线中,他们确实犯下了严重的错误。这些错误,在他们行军之前这些错误都被掩饰得好好的,致使他们没有能发现。这其中有两种可能:第一种是天星帮掩饰得太好;第二种可能就是真如常青阳所说的,他们当中出了内奸,只有熟悉他们的人,才能知道他们的动作,把这些错误掩饰得如此之好。若是真的出了内奸,这个内奸除了雷云,还有谁呢?
这时,诸葛玉琪突然说:“这个我可以给你们答案。”
众人闻声色变,司徒雄死了,众人一时倒把这个天下闻名的女诸葛忘了。常青阳温文有礼地道:“诸葛女侠想说什么?”
对于诸葛玉琪常青阳打从心眼里倒是挺佩服她的。她虽是天星帮的人,常青阳还是以女侠称她。
诸葛玉琪道:“我可以回答你们为什么这一次进攻西北折损那么严重的问题。”
常青阳神色欣然一动,道:“请讲。”
在这个问题上了,天下间,没有人比诸葛玉琪的解释更有说服力了。因为天星帮的一切都是她主持的。诸葛玉琪道:“此次,在这之前我要说的就是,你们这一次行军的路线,在综合各种因素下,你们的行军路线是非常明智的。因为你们所进攻的中路,确实是天星帮防卫最薄弱的一路。但你们不知道,在你们进攻之前,天星帮已尽帮中精锐力量,全力防守中路。”
华松龄道:“你是说有人事先将我们的行军路线透露给了你们?”
诸葛玉琪点点头,道:“不错,中路虽然防卫薄弱,但却悬崖峭避,天险浑然天成,加上天星帮早先修建的几座大型机关,一夫当关,万夫莫敌。这些信息在你们行军之前都被掩饰得非常好。”
常青阳道:“那这个透露消息的人是谁?”
诸葛玉琪道:“他就是……”
随着诸葛玉琪说话的尾音,众人的心中莫名地紧张了起来。随着诸葛玉琪所指,众人一齐看向了张子俊。那个透露给他们消息的人,竟是武当掌门张子俊。这太不可思议了。贺流道:“我想你是不是弄错了,本派掌门一直都在玄清洞中坐关,这一次对西北的征讨,我派掌门都从未参与其中,你说的是不是太可笑了?”
诸葛玉琪道:“一点都不可笑。他没有参与,但贵派的大剑侠雷云从始至终都参与了整个计划路线的策定。”
听完诸葛玉琪的话,众人都愣住了。一个思想浮现在他们的脑海里:是雷云将这些透露给张子俊,张子俊再将他透露给天星帮。这也可以解释雷云从未离开大队伍,他又怎么能将这些信息透露给天星帮。有了张子俊这样一个神出鬼没的高手在,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张子俊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话,这时才道:“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你所言之种种,有何证据?谁又相信?”
铁松阳人人群中喝道:“我相信。”
张子俊不料有此,脸色稍变,道:“铁兄乃明智之人,不知为何听信诸葛玉琪之言。”
铁松阳道:“因为我发现了一件发现在蒿山派的事跟张兄有关?”
张子俊道:“什么事?”
铁松阳道:“数月之前,铁某的寿宴前夕,我蒿山派曾出现海连天的叛变跟天杀令主犯我蒿山的事情。天杀令主跟海连天相互勾结,密谋篡我蒿山正统。在他们背后,尚有一阴谋主始者。如果铁某人所料不差的话,这幕后的主始者就是张兄你。”
张子俊听到这话没有什么反应,反倒是在场的一些家族掌权人听到这话,纷纷脸色齐变。因为在最近的一段时间内,他们门派内部也发现了一些类似于铁松阳所说的事情。
张子俊道:“铁兄,何以认定是我呢?”
铁松阳道:“原本我也不知道,经诸葛玉琪提起,我才想起来了。当初追问天杀令主是谁在背后搞鬼时,天杀令主正要说时,却给人暗杀掉了。当初我追出去时,那人却跑了。天下间,能让铁某人追不上的人并不是很多,张兄就是其中一个。后来我检查天杀令主的伤时,发现他的伤是由一极阴柔霸道的真气造成,那真气有武当心法的痕迹。”
其实铁松阳这样说海连天跟天杀令主对蒿山的不利的幕后主使者是张子俊,凭的只是猜测。他之所以做这种可以说是‘大胆’的猜测,是因为他看到武当有倒的迹象。这种迹象从诸葛玉琪出现便开始了。
既然武当要‘倒’,何不加把力,使他倒得更快一些呢?铁松阳并不知道,他的猜测是对的,当初天杀令主跟海连天的背后主始者是张子俊。张子俊是想扶海连天上台的。多年来,张子俊像这种‘颜色革命’搞了很多次,有成功也有失败。
张子俊好像知道铁松阳在唬他一样似的,当下不在意地道:“铁兄真会开玩笑,张某人没事搞那些做什么。”
诸葛玉琪道:“我有一人可以证明我的所说的一切。”
张子俊的神色倏然紧张起来,道:“谁?”
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紧张。他直感觉,这件事中一定有什么地方出了差错。诸葛玉琪道:“雷云。”
雷云两个字不亚于晴天霹雳,一时间众人脸色皆变,常青阳更是大惊失色。这时候,冷若冰扶着脸色苍白,好像大病刚痊的大剑侠雷云走进场中。雷云道:“我可以证明诸葛玉琪所说的都是真的。”
见到雷云,张子俊眼中闪过一丝冷茫道:“你竟然还没有死?”
雷云惨笑地道:“掌门也许忘了,雷云修习的是‘玄天心法’?”
玄天心法乃是吞胎于武当派至高无上的‘天蚕心法’。‘天蚕心法’乃是昔日武当祖师张三丰,观蚕的由生到灭,再由灭到生而创的一种玄妙心法。经过数百年的传承,天蚕心法在武当大部分失传了。百多年前,武当又出现了一位惊才绝艳的祖师,他将天蚕心法残本融合武当的一部分心法自创‘玄天神功’。这玄天神功虽没有天蚕心法那般由死到生的奥妙,却有着极强的抵抗能力。
冷若冰道:“雷云修有不灭的玄天心法,你的灭天掌虽然厉害,但并不能完全毁灭他的生机。在少林的‘大还丹’下雷云又活过来了,他将你的阴谋都告诉我们了。”
铁松阳道:“什么阴谋?”
诸葛玉琪道:“其实这件事,由始至终都是武当张子俊搞出来的。他二十年前已存灭天星帮之心,先派韦一笑卧底天星帮,难后与独孤雄勾结,两人互相照应。他正是将你们的行军路线告诉独孤雄的。在武林遭遇重创后,再以救世主的形象出现。让你们心存感激,尔后再将所有的这一切嫁祸给天下第一庄。在你们的支持下,除掉天下第一庄,登上武林帝王的宝座。”
在诸葛玉琪说话的时候,所有人都震惊在那个宏大,天衣无缝的计划当中,没有人插嘴。张子俊听完后,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盯着雷云,失望地道:“你太让我失望了。“雷云给他一看,有些不自然,随后又很不服地道:“数十年,我一直跟在你身边,尽心尽力,对你更是忠心耿耿,想不到你竟然那么无情,不念一丝情份出手杀我。你既然无情,那就休怪我无义了。”
张子俊道:“其实我怎忍心杀你,你是我武当少有的人才,我走之后,武当的一切都是你的。”
雷云气道:“你少唬我,既然你想让我继承武当,那又为何杀我?”
张子俊痛苦地道:“在整个计划中,你必须死。我本想换人的,可是这个计划非常重要,难度很大,非你不可以完成。出手杀你我也是相当痛心的。你死后,你将跟武当的各位杰出祖师同辉。”
雷云闻言,悔恨地道:“掌门……”
张子俊摇了摇手道:“罢了罢了,你无须自责。正所谓人算不如天算。”
说完他双眼迸射出无比灼热的光茫道:“现在计划虽然有变,但只要他们都死了,天下亦是我武当的。”
宋飞虹闻言,脸色一变,怒道:“张子俊,你太狂妄了。”
场中连常青阳在内,共有八大高手,张子俊竟说要杀尽他们。这不仅是狂妄,更是对他的无视。张子俊哈哈哈一笑,道:“张某是否狂妄,大家一试便知。”
连铁松阳在内的人脸色齐都一变,铁松阳深沉地道:“张兄行事,还请三思。”
张子俊道:“我武当统一天下乃天命所归,任何阻挡都是徒劳的。”
常青阳道:“天道自然,武林诸派皆有其各自运数跟气脉,张兄此举非天命所归,实乃逆天而行。”
张子俊虽然陷害他,但常青阳依然以张兄称之,可见他对张子俊是十分敬重的。华松龄道:“古往今来逆天者,必遭天遣,”
张子俊哈哈一笑,道:“天亦挡我,我亦破天。”
说完扫了一下常青阳九人道:“此事既然为你们知道了,我与你们之战势在必行。各位一起上吧。”
说完,他浑身给人一种无比沉重,凝实的感觉。
众人对看了一下,眼中皆流露出对张子俊的恐惧。此时的张子俊浑身上下,一句一动,一言一行,皆浑然天成,没有一丝破绽,身体内仿如有无穷的力量,高深莫测。这力量为他们生平原所仅见,可毁天,可灭地。铁松阳等人,都是当代江湖最厉害的大高手,大宗师,生平见过无数厉害人物,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比得上张子俊。张子俊执着于江湖霸业,与之一战已不可避免,胜则好,败了,唯有一死。场中寂然无声,紧张的气氛越升越高……
众人交换了一下眼神,一起扑向了张子俊。拳神宋飞虹的‘神拳‘,铁松阳的‘大天阳手’,少林空相神僧的‘多罗叶指’,峨眉分光神尼的‘分光剑法’,商家商鸣的‘飞虹刀’龙家家主龙飞天的‘飞龙九式’,名侠展铁心的‘展家剑’。一时间,刀光剑影,拳来脚往,各家威力巨大的绝招,如狂风暴雨一起轰向了张子俊。
那些人的动作虽快如闪电,但在张子俊的眼里,却有分先后,众人之中商鸣的飞虹刀最快。飞虹刀虽快,但力道不强,后劲无力。第一个就是他了。想此,张子俊意动身至,倏然出现在商鸣的身后,商鸣不愧为当代刀道名家,在第一时间,他已感应到了张子俊的气机,直劈的飞虹刀改变了方向,横扫张子俊。刀快如疾风,空中只见一道七彩虹光飞过。这一次,张子俊没有再躲,右手成爪,穿进那七彩的虹光中。一瞬之间,七彩光闪,商鸣整个人倒飞出去,手中的飞虹刀碎成无数片。张子俊的整个动作流畅至极,仿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空中唰的一声,张子俊突然出现拳神宋飞虹的身前。他在破了商鸣的飞虹刀后,几乎在同一时间就出现在宋飞虹的身前,空间与时间对他没有一丝阻碍,宋飞虹的神拳刚猛天下第一,一拳出霍然有声,至刚的力量呼啸成风,有如大海波涛。刚猛易折,张子俊的手由至快化为至慢,至慢中,宏大的阴柔掌力连绵不绝,有如绝堤的海水轰泄而出,一层层御掉宋飞虹阳刚神拳的力量。以阴柔破至刚……宋飞虹之后,张子俊盯上龙飞天。龙家绝技的飞龙九式是一种攻击跟轻功身法相结合玄妙的武技。龙飞天修习飞龙九式几十数,已达化境,这一施展,人如飞龙,翱翔九天。往昔,对任何敌手,龙飞天总是凭着‘飞龙九式’可随意飞于虚空这一项别人所没有的技能,轻松战胜对手。这一次,对上张子俊,龙飞天心中震惊无比,因为张子俊也有他的技巧,而且他的技巧比他更玄妙。张子俊根本不用像他一样,施展诸多的身法以换气,他要高就高,要低就低,要左就左,要右就右,如影随形一般地跟在他身后。
既然自己擅长的技巧不能取胜,那龙飞天的下场就可想而知了,在此我们替他默哀吧。啊,主啊,请你保偌龙老先生一路顺风啊!阎王捅了捅情天的腰道:“喂喂,这里可是中国,是我的地盘,不关耶苏的事儿。”……
龙飞天之后,到峨眉分光神尼,再后就是名侠展铁心的,少林空相的;最后才是铁松阳。什么分光神剑,展家剑法,多罗叶指,在张子俊面前统统不堪一击。他的武功,只有两个字来形容,恐怖。李梦棠,展铁心,空相,这三人都是名震一方的大高手,但在张子俊面前,有如小孩子一般。唉,到底是张子俊武功太强,还是三人的武功太次?
张子俊的武功在这一战中彻底展现无疑,可以用八个字来形容:博大精深,高不可测。每对上一个人,他总能很准确地看出对方武功的弱点,并一举而败之。他自身的功力超凡入圣,或阴或阳,或刚或柔,千变万化……
八人之中有一个例外,他便是铁松阳。铁松阳的大天阳手是至今为止,唯一一种可以比美‘降龙十八掌’的掌上绝学。铁松阳数十年苦修,大天阳手已至刚极柔生,阴阳相济的无上化境。他的大天阳手刚柔并济,几乎没有什么破绽。张子俊到十招以后,才打败他的。他的最后一击,天地变色,惊天地,泣色神,在出手的那一刻,天莫名的暗了下来……
铁松阳没有看清楚张子俊是怎么出手的,他直至莫名其妙倒在地上,才发觉过来自己败了。那一刻他的心……
在解决了众人之后,张子俊唰的一声,已到常青阳身前。两人离得很近,身体几乎*在了一起。张子俊冷冷地道:“常青阳,现在到你了,希望你别让我失望。”
常青阳知道今天与张子俊必有一场恶战,所以在众人与他对上时,他并没有上前帮助,而是在一边疗伤。此时伤势已大部份痊愈。常青阳道:“好。青阳愿与张兄一战。”
说完一股宏大,森严的气势从他身上散发起来。
一瞬间,天地风起云涌,狂风呼啸,沙尘满天……
张子俊,武当三百年的第一人,一身修为旷古绝今,常青阳,天下第一庄的主人,身怀绝世神功,十年苦修,已至无上境界,刚与身怀邪道至尊绝学的厉老怪一战,龙象般若功再做突破,前无古人。两大强者之间,到底谁更胜一筹?


情天大帝1 第79章 情天说的是真的之深情表白
常青阳知道张子俊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势必石破天惊,当下将全身的功力运至巅峰,金黄色的真气在他身体外边形成一层护体罡气。常青阳气势越升越高,长发飞扬,浑身散发着一股宏大,沛然的气势,磅礴真气似要宣泄而出似的,坚不可摧。张子俊双眼闪过一丝欣赏神彩,道:“好,常青阳果然名不虚传,你注意了。”
话说才落,人突然出现在常青阳的面前,右手成掌,缓缓推出。
那一拳轻柔,飘幻,有如春风吹拂,像是情人的爱抚,不见一丝威力。那只是众人见到的外相而已,常青阳的感觉却是不同。在张子俊出掌的刹那,常青阳只觉得一股宏大的潜劲汹涌而来,澎湃直如大海浪涛,势不可挡。随着他手掌的推进,阴柔的掌力层层增加,如大山一样,他感受到压力也越来越重。天下间,能将阴柔的掌力练至如此境界的,天下不出几人。
常青阳右脚前跨一步,右手递出,继而玄妙向左的引动,瞬间,风云突变,狂风凛烈,一股宏大的气团随着他右手的移动,被他移向两人之间的左前方。轰的一声,山摇地动,出现了一个十丈方圆的大坑,碎石满天飞舞。(广场铺的是大理石)张子俊沉声地道:“乾坤大挪移!”
刚刚常青阳所施展是生平绝学乾坤大挪移。
乾坤大挪移本是昔日明教镇教绝学,不知怎么竟落天常青阳手中。此法本相传于波斯,乃是一种借力打力的无上法门,传闻练至最高境界,可挪天移地。乾坤大挪移共有六层心法,此功成来,练至是高境界的,除了昔日明教教主张无忌外,再也没有人将它练至第六层的至高境界。
常青阳道:“正那是此功,青阳愿以此法领教张掌门的高招。”
张子俊哈哈一笑,狂妄地道:“外夷绝学,也敢在我中华大地炫耀。”
说完双手抱圆,慢慢的,双手缓慢的转动,他的转动玄妙至极,每一丝的移动浑然天成,莫不蕴含天道法则。随着他的移动,气流慢慢疑结,呼啸成风。气势纵横,真气如虹,在那瞬间,仿如整个天的力量都给他引了过来。他就是天,天就是他。
见此,常青阳脸色一变,直对张子俊的他,感受到了他那一击所蕴含的无穷无尽的力量。空中亮过一丝森寒的白光,不知什么时候常青阳手上已多了一把三尺长剑。长剑晶莹,有如一泓秋水,无坚不摧的剑气从剑体激射而出,震荡环宇。秋水长天剑,常青阳的随身佩剑,数十年来,常青阳凭接着此剑纵横江湖,败无数高手。他已十年未曾出剑,此番动剑,只为张子俊。
一剑在手的常青阳,浑身气势再升,直至无限,手上秋水长天剑,剑气激荡。常青阳的护体罡气越来越厚,隐现一龙一象,威猛,刚强两种气势从他身上,有如实质的显象出来。他像是一个不可战胜的王者。
秋不长天剑的剑气于虚空中吞吐不定,纵横交错,最后,道道剑气逐渐融合,成一条圆柱形,明亮无比的剑气光柱。剑气光柱迎向了常青阳玄妙移动之后,推来的右掌。
两人的动作极为缓慢,好像在推一座山似的。慢慢的,剑气光柱迎上了张子俊推来的手掌。刚一接触,两人的身体剧烈的颤了一下,随后,整个大地颤了一下,万物激荡,交错飞舞。所有人都屏息地看着两人对决的两人,他们的眼中露出震惊跟佩服的神色。
武功修至此境,离道不远矣!这些平日孤傲不驯的豪杰枭雄,此刻见到两人所露出来的盖世武学,打从心眼里佩。
张子俊额头的青筋渐露,手上加力,缓缓推进,常青阳的剑气光柱后继无力,慢慢后缩,光柱碎成无数片,消散在虚空中。最后,常青阳的手倏然加速,直直印向张子俊。碰的一声,常青阳硬生生地受了张子俊一掌,人向后倒飞出去,摔在地上。
此战,常青阳败了,张子俊胜了。
张子俊看在东倒西歪的群雄,哈哈一笑,道:“现在你们有何话可说?”
铁松阳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铁某人无话可说。”
他是蒿山掌门,江湖的一代枭雄,要他屈尊人下,他是怎么也办不到的。要他像越王勾践那般忍辱负重,他是做不到的。生亦当仁杰,死亦要做鬼雄。
其的它的也是纷纷附喝,他们都是混江湖的,早就知道会有那么一天。江湖之中,不是你砍别人,就是别人砍你。只是他们想不到,已经功成名就,身居高位的他们会有这么一天。这张子俊太可怕了,连常青阳在内的八大高手,竟非他的对手。张子俊闻言,眼中杀机一闪,冷冷地道:“既然,你们如此不识好歹,我就成全你们。”
他原本一张清奇,俊美的脸此时变得狰狞无比。
贺流见此,忙求情地道:“掌门,手下留情。”
在张子俊出手对付群雄时,他并没有出手相助,也没有反过来‘大义灭亲’帮助群雄对付张子俊。一方是武林大义,一方是平日对自己关爱有加的掌门,他左右为难。在武当派中,张子俊的所作所为,贺流并不知道。张子俊看着张子俊,问道:“为什么?你给我一个留他们的理由。”
面对睿智如海的张子俊,贺流有些自惭形秽,良久之后,才道:“掌门,他们都是当代武林最杰出的人才,每个人在各自的门派或者地方,都有相当的号召力。掌门杀了他们,他们那些拥护者或者追随的人,必会引来那些追随者大力报复。”
他知道事已至此,对张子俊说‘大家都是武林正道,平时相处得也不错,看在这点上,饶他们一马吧。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以后总有用得着的地方……“这些是行不通的。已执意于雄霸天下的张子俊,利俗薰心,此时只有利益才可以说服他。
张子俊哼的一声,道:“你当我怕了他们不成?”
贺流道:“掌门智慧如海,武功盖世,那些人掌门自是不怕。只是武当派中的每个人并非都如掌门智慧那般高深,武功那样高强。”
张子俊嗯的一声,道:“你说的倒有一点道理。”
正当贺流松口气,以为张子俊会饶过他们时,张子俊话锋一转,道:“既然那些人会危害到武当的安全,杀了便是。”
贺流听到这一句话,心凉凉的,不解地看着张子俊。眼前这个人,还是自己熟悉的掌门吗?以前的掌门超凡入圣,博爱众生,现在的这个人,嗜杀冷酷,阴险卑劣……
闻言,贺流心里吓了一大跳,跪到地上,道:“掌门,还请三思。”
张子俊道:“若你可以说服我,我可以考虑放他们一条生路。”
看着跪在地上的贺流,张子俊心里点了点头,一种想法浮上心头。对于贺流那样不顾生死谏言张子俊,群雄心里有些感动。谁都无法预料,张子俊这个大魔头,会不会一怒之下杀了贺流呢。
贺流沉吟了一下,道:“掌门,此时我中原武林内忧外患,他们都是江湖的中流底砥柱,武林实在少不了他们啊?”
张子俊哦了声,道:“有何内忧外患啊?”
贺流正气凛然地道:“内忧者首推魔教,魔教自任我行之后,便销声匿迹于江湖,百年之中,都在暗暗积蓄力量,近期,有死灰复燃之势,他们一旦卷土重来,非他们不可挡也!其次,黑道四大门派,各自雄霸一方,多年来,正因为有他们的坐镇,四大门派才不敢乱来,一旦得知他们为掌门所杀,无了顾忌,势力为乱江湖。外患者,海外诸大剑派与塞外武林也。海外诸大剑派近几百年,人才辈出,对我中原虎视眈眈,塞外则有圣僧天龙,门下弟子俱是人中龙凤,开枝散叶,已成另一武林体系……”
听到贺流的话,所有人都惊奇不已,想不到貌不惊人的贺流竟对局势有这样深刻的见解。
张子俊脸色动容地道:“你说得倒有几分道理,好吧,此时我暂不杀他们,不过他们日后若敢与我为敌,或者与武当为敌的话,绝饶不了他们。这里有两个人是非死不可了。“贺流神色一紧,问道:“谁啊?”
张子俊手指指向诸葛玉琪与冷若冰两人。
诸葛玉琪与冷若冰瞬时觉得两股宏大的气机锁定她们,令她们不敢乱动分毫,一动,气机反弹,必将她们杀于气刀之下。此时,她们才确确知道这武当掌门张子俊的可怕,难怪刚刚那些在江湖上可称一代宗师的高手都败了。
张子俊要杀诸葛玉琪与冷若冰,贺流没有在求情,一来,她跟两女非亲非故的,张子俊答应饶了铁松阳他们,已经很给他面子了,若是他再不知好歹反而会惹了掌门。二来,两女是天星帮的人,今天天星帮的毁灭,武当也有份,谁知两女会不会怀恨在心,日后报复武当呢?
张子俊走到两女面前,眼中杀机盎然,道:“今天老夫的大事全坏在你们手中。”
诸葛玉琪冷冷地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张子俊气极而笑,道:“好,说得好。“说完右手慢慢举起。这时候,一声‘慢着‘从右边传来。张子俊落下的手不由一停,人朝发声处望去,只见从一块大石后边,走出一位貌不惊人,但浑身却散发着一种很独特气质,很吸引的人少年。张子俊疑惑地道:“你是……”
看少年竟然无一丝阻碍破入他封锁于全场的气机圈,张子俊脸上的疑惑更重,他想不到这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少年,竟身怀高深的修为,这一点,从他外表绝对看不出来。奇怪的是,自从他修成慧眼以来,天地万物的任何奥妙,都难逃他的一双法眼。眼前这个少年他竟看不透他。
少年温文有礼地道:“在下华山弟子情天。”
张子俊闻言,心中一震,道:“什么,你是情天?”
情天的名字他有听过,寒月神剑的得主,三剑杀淫魔,衡山破幽冥地府……情天道:“正是,想不到张大侠也知情天?”
脸上有几分荣幸欣喜的样子。看到情天那市侩的样子,张子俊怎么也没有办法将他与直逼三大公子的少年英雄联系在一起。
张子俊道:“你既是华山弟子,老夫念在同是武林正道的份上,不为难你……”
话没有说完,情天已道:“谢张大侠。”
张子俊满意地嗯的一声,道:“现在你让开。“情天道:“不行。”
张子俊脸色一变,语气转为森然,道:“你欲阻我。”
情天道:“他们是我的朋友,我绝不容许有人伤害他们。”
张子俊哈哈哈一笑,道:“好,情天,数十年,还是头一次有人敢以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他虽然在笑,但代表的并不是高兴,所有人皆暗想:“情天要遭殃了。”
情天好像不知道似的,道:“张掌门,你大人有大量,连你的敌人都放过了,她们只是两个小女人而已,你何必跟她们一般见识呢?”
张子俊道:“老夫要不要杀他们,还轮不到你替我做主,快散开,或则休怪老夫手下无情。杀了你,华子伟也不敢对我怎么样。”
所有人都看出张子俊对情天动了杀机了。张子俊是何等人,情天又是何等人,杀情天,张子俊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似的。情天毫不退让,围在两女身前,道:“你要杀他们,就要从我身体上踏过去。”
所有人好像不认识情天似的,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两女也不料情天会那样做,此时她们除了感动还是感动。情天以前对她们说的都是真的。他说今生今世会以他的生命来守护她们。此时,她不正是在做吗?
冷若冰眼泪横流,道:“你快走啊,你打不过他的,他会杀了你的。”
那是感动的泪水,她并非铁石心肠的人,她也有感情,也有眼泪。今天的眼泪是因为感动,是为情天而流的。对于情天,长久以来她的感情都是比较压抑的。她也比较不擅于表达。若张子俊真的杀了情天的话,她会找他拼命的,纵是死了,也要化做厉鬼,生生世世找他索命。情天倔强地道:“不,我说过,我要保护你们的,就不会让你伤害你们一根汗毛。”
看着情天一往无前的样子,诸葛玉琪首次觉得情天很‘高大’,大男人千金一诺,纵然面对死,也要完成诺言。她没有看错人。
张子俊双眼闪过一丝杀机,道:“好,既然你如此不识好歹,休怪我手下无情。”
说完右拳轰向站在他面前,离他不过几尺的情天。张子俊这一拳刚猛凌厉,势如奔雷,就是一座山也可以将他推平。如此近的中距离,如此快的速度,按道理说,情天是不可避过的,可事实相反,在张子俊拳出到一半后,情天双脚一跺,整个人向后倒飞竟避开了张子俊,倒飞途中,右手食中两指点出,迎向了张子俊的拳头。张子俊如影随向,拳头的方向不变,更快地击向了情天。可怕,真可怕,张子俊的修为登峰造极,身体,速度,都在他的意念之间。
拳头,两指在本距一段距离后,凝固住了。情天的破天指以玄妙的运气方法,将全身功力聚于一点之间,尔后在意念的引导下,将其引爆,威力比同类指法高了不知多少倍,张子俊的无忌拳,乃是他数十年,融武当派的绝学,新创的一门拳种,无忌故名思议,无所顾忌,任你是神剑,神刀,霸王拳,无极腿……统统无所顾忌,一拳之下,皆要打发你们回老家。
真正面对上张子俊,情天才知道张子俊的可怕。***,这斯看起来也不大,不知那一身功力是怎么样练成的,要是教给我就好了。不过,现在可不是打他主意的时候,还是先把命留住才是王道。其实,张子俊内心的震惊比情天更甚。此子看起来年纪轻轻的,一身气功却如此深厚,任自己如何加摧功成,就是攻不进去,对方的真气有如黄海之水,连绵不绝。还有一点,就是对方的真气竟没有一丝属性,非阴,非阳,他苦思良久,也找不到破解的办法。
两人心中想着各自的事情,手上却毫不含糊,功力紧摧,势要把另一人轰倒在说。情天今天算是出风头了,众人以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他,他们想不到情天竟如此NB,在张子俊手下撑那么久。
对阵中的情天,眼珠子乱转,对张子俊道:“张大侠,你看我们打得那么辛苦,他们却在那一边幸灾乐祸,像看戏似的,免费为他们表演,我们还是别打了。”
张子俊哼的一声,道:“他们想要坐山观虎斗,捡便宜,他们还不够资格。”
一会之后,“我累了,我要休息,张大掌门我们休息一下,等一下再打吧!““……”
“不好,我肚子疼,张大侠,我们休息一下,等一下再打吧!”
“……”
“不好,我要撒尿,张大老爷,我们休息一下,等一下再打吧!”……
看着无动于衷,一点也不讲人道主义的张子俊,情天生气了,你***,别以为你多吃几颗米,小爷我就怕你了,你接招吧。气极之下的情大无赖,疯狂地催动隐藏于体内的功力。从容自若的张大掌门脸色开始有些凝重了。交手那么多招了,他还是看不透情天的修为。他的真气好像永无穷尽似的,源源不绝。交手中,他也发现了一点,那就是情天并不怎么懂得用体内的功力。……
突然一脸无赖相的情天脸色突然正经起来,道:“张子俊。你知不知道,你错了。”
张子俊以为自己听错了,疑道:“你说什么?”
情天深沉地道:“你懂的,你知道,你的所作所为已将武当引上了一条不归路。”
张子俊脸色突然一变,挣扎地道:“不,我做的是对的,我所作所为,都是为了武当好。”
情天道:“称霸并非武当精神,你的行为已违背了武当的精神。”
张子俊脸色痛苦,脸部肌肉扭曲地道:“不,不是的……”
说完他啊的一声,整个人向后倒飞,长发飞扬,陷入了茅盾之中。他的叫声,饱含着痛苦,挣扎。情天见此,叹了口气。心想,以他的修为,他若回归正道,什么海外剑派,塞外江湖,通通不足为患。
良久之后,张子俊的脸色才回复常态,身边的贺流关心地道:“掌门你怎么了?”
张子俊摇了摇头,道:“我没事,你将他们压回地牢。”
在众人走后,张子俊长长吁了口气,仰首问天,道:“列位祖师在上,请你们回答子俊,子俊做错了吗?子俊只不过是想将武当发扬光大。”
当然死人是没有办法回答他的。回答他的,只有雷公的雷,风神的风,还有雨仙的雨。
大雨倾盆,张子俊刻意运功,将雨水排在身体外,而是欣然地受着雨,受着风,听着雷……雨中,他一步步走向自己的休息地方。
当夜,他将贺流叫到了面前。见到张子俊,贺流吓了一大跳,才几个时辰,张子俊就变成了这个样子。眼前的张子俊头发散乱,脸色苍白,神情颓废,沮丧,一下子好像老了几十岁一样,跟以前那个一切尽在掌控中,自信从容,超凡入圣的张子俊相比,简直是天差地别。贺流忙问道:“掌门,你怎么了?”
张子俊道:“我没事,今晚,我叫你来是有几件事要嘱托你。”
贺流心中怪怪的,道:“掌门吩咐的事情,贺流会完成的。”
在武当山中,贺流并非张子俊的嫡系或者是心腹,在此之前,两人的关系并不怎么好。贺流能有今日的声名地位,凭的全是自己努力得来的。
张子俊欣慰地嗯的一声,说完问道:“你可知道,我为何做下今天的事情?”
贺流知道,张子俊指的是他布局灭掉天星帮的事情。说实话,他不知道,当下老实地摇了摇头。张子俊突然间,双目垂泪,道:“我所作所为,只是完成我师父的愿望而已。”
贺流惊道:“灵空师祖。”
灵空真人,乃是武当派上代掌门,张子俊的师父。张子俊嗯的一声,道:“不错,我本是尘世一孤儿,若非师父带我上武当,我早已饿死在城市的某一阴冷角落。你可知我师父的愿望是什么吗?“贺流老实地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张子俊道:“我师父,生平之愿便是将武当发扬光大,使武当压过少林,成为天下第一大派。”
听到这话,贺流身体一震,天下第一大派,少林寺,这两个词使贺流心潮激荡。天下第一大派,这个我们先不说他,少林寺,千古以来,雄峙武林长盛不衰,不管武林历经多少风雨,它始终站在武林的最巅峰。虽江湖中人,将武当与少林相提并论,但武当弟子心中知道,武当不如少林。这并非武当的武学不如少林,而是一种底蕴,这种底蕴非长久的岁月不可以有。
张子俊道:“我师父待我恩重如山,他的心愿,我无论如何都要完成的。虽然我知道,这也许是错的。”
贺流身体一震,道:“掌门,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了。”
张子俊嗯的一声,道:“今夜叫你来,我还要给你一样东西。”
说完张子俊手上多了一柄样色古朴,有一股祥和之气的拂尘。贺流见那拂尘,双目倏睁,道:“掌门,你这是……”
张子俊脸色一正,道:“武当弟子贺流听令。““弟子在。”
“我以武当第十二代掌门的身份将武当掌门之位传给武当弟子贺流。”
“掌门,这怎么可以,我才能有限,如何可以担当武当大任。”
张子俊欣慰地道:“你可以的,你光明磊落,有侠义心怀,大智若愚,这些其中的一样就足以担当武当的重任了。而且今天你于铁松阳他们有救命之恩,日后在江湖上,在一些事情,他们必定给你这个面子。”
贺流道:“这一些都是掌门宽宏大量。”
张子俊摇了摇头,道:“其实早在今天之前,我已料到,事情并不一定会成功。现在有这个结果,我已经很满意了。在天星一战中,诸派损失惨重,而我武当损失极少,占尽先机(在天星刚灭,张子俊已派武当弟子率先接天星帮的地盘)照此发展,我武当不出十年,必成诸派表率。”
贺流想不到张子俊想得那么远,想得那么深,他什么都替武当想到了,他看着眼前这个苍老的人,道:“掌门,你真是辛苦了。”
张子俊若有所思地道:“这一切都是我答应师父的,可惜只差了那么一点点……“自言自语间,他突然记起一个人,道:“还有,当今江湖有一个人你特别要注意,非到万不得已,千万别惹他。”
贺流道:“您说的是常青阳?”
张子俊摇了摇头,道:“常青阳为人太过优柔,成就有限,我说的是一个连我也看不透的人。”
贺流不解地问道:“谁啊?”
天下间,竟还有连他也看不透的人。张子俊道:“情天,此子放荡不羁,行事不拘一格,而且他一旦认定了一件事,就会一往无前地做下去,不计任何后果,这种人很可怕,你记住,我武当今后若非情不得已,千万别得罪他。“贺流应道:“是。”
话落突然感觉常青阳伟岸修长的身躯摇摇欲倒,剧烈的咳嗽,连心都要咳出来一般。贺流连拍着他的背后,问道:“掌门,你怎么了?”
咳了良久之后,张子俊才舒服一点,手摊开,掌心一口红血,贺流见此一震,问道:“掌门,你怎么了?”
张子俊虚弱地道:“我说得话你都记住了吗?”
“记住了。”
“我的时间不多,这几天,我就将武当的一些秘法传授给你。”
“掌门,你还是休息一下吧。”
张子俊摇了摇头,道:“不,我已撑不了多长时间了。时间宝贵,从今天起你要摒开一切杂念,熟记我传授给你的种种法决,然后在玄清洞闭关三月,祥细参研,功成后,方可接掌我武当门户。”
“是。”
三天之后,张子俊晕倒在静室之中,一个时辰后,死于心血衰竭。这号称武当三百年来最为杰出的弟子,就那样走完自己的一生。对张子俊,我不知道怎么说。他给我的感觉很奇怪,他武功高强,深沉睿智,超凡入圣,他具有圣人的种种特质,他本可以成为照耀千古的大圣人,大宗师的,可是他却走上了另一条不同的路,最后落得……
张子俊体质潺弱,自幼就有心血病,这种病是不能太辛苦的,可是他为了武当的‘大业’尽心尽力,数十年,日夜为武当操劳……每一次病发时,他都是运功强撑着的。张子俊死是才五十一岁,武林中气功修练有成者,活个百八十年是不成问题,张子俊这种年纪就驾鹤西归,相当于夭折了。
张子俊死后,贺流按张子俊的遗命将群雄给放了,并将雷云逐出师门。对于张子俊的死,贺流对外宣称是张子俊羞愧自杀的(这也是张子俊的遗命)他还请求,武林群雄能够原谅他。不原谅,又能咋样,人已死了,总不能跑到地府去找他算帐吧。他们对那阴森森的地方可没有一丝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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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天大帝1 第80章 审判情天 尽情享用诸女(上)
武当是武林中仅次于少林的超级大派,势力遍布江湖,既然人家已经认错了,群雄也不愿交下武当这个大敌。江湖中,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天星帮传承百年,近几十年来,更是西北的白道霸主,几代人的苦苦经营,按道理说,家底应该丰厚,哪知道,群雄把天星帮的总舵翻了个底朝天,连个铜板都没有找到。他***,这一次算是白跑了。乘火打劫的情天见此,心中暗暗偷笑,喜开了花。***,老子现在也是大富翁了,有钱的主儿了。现在有钱了,想去什么地方就可以去什么地方,听人说,苏家有家叫万花楼的妓院不错,改天将他买下来,到时,嘿嘿……
琪姐,冰姐,你们等等我啊,听说这六盘山还有一些机关没有破,我怕啊。情天大色狼忙跑到诸葛玉琪身边,以策安全。诸葛玉琪望着气势雄伟,遍布整个山巅的屋宇,叹了口气,终于可以离开这个地方了。瞬间,诸葛玉琪的脚步轻快许多。
晚饭后,情天一个在闲极无聊,超级郁闷之时,方红MM突然走了进来,对情天道:“琪姐有请。”
众女之中,由于诸葛玉琪的年纪略大于众女,加上才干突出,不知不觉间,众女已将她奉为大姐,在对抗情天的路线上,一切以她马首是赡。众女本来说今晚不陪他的,现在却叫方红来叫她,莫非她们改变主意了,想此,大色狼喜上眉梢,道:“好,我就来。”
看着大色狼眼放色光,一副发情的样子,聪慧的方MM哪不知道大色狼肮脏的想法,当下警告地道:“你别高兴得太早了,琪姐她们叫你并非做那事。”
情天笑问道:“上做什么事啊?”
说完故意看着方红那娇艳如花的玉脸。看美人娇羞的样子,也是一种赏心悦目的事。心急口快的方红一下子就中了男人的圈套,道:“就是那事吗?”
说完瞧见情天坏坏的眼神,玉脸羞红,捶打着情天,道:“大色狼,就知道欺负我。”
情天哈哈一笑,将美少女搂在怀里,道:“我哪里舍得欺负你啊,对我的小宝贝,我疼还来不急呢!”
任美少女如何挣扎,就是脱不开情天的怀抱。最后,美少女也就不再挣扎了,柔顺的依在情天怀里。
看着越发娇艳,一举一动皆散发着一股诱人风情的美少女,情天道:“小宝贝儿,你知道吗?情天最爱我的小宝贝那害羞的样子。”
美少女不解地道:“为什么啊?”
情天笑道:“因为那时候我的小宝贝是最美的。”
聪明的美少女,举一反三地问道:“那你说,我平时就不美了?”
情天听到这话,忙道:“不,不,我的小宝贝每时每刻都美丽。”
唉,情天暗暗叹了口气,想:“这不,拍马屁拍到马碲子上了,看来以后还是少拍马屁为妙。”
美少女闻言甜蜜一笑,道:“这还差不多。”
情天看着小娘皮那得意的样子,心想:“小娘皮,先让你得意一下子,等一下就让你知道本老公的厉害。”
情天才刚想完,美少女问道:“大色胚,你在想什么?”
情天闻言,心中一震,忙道:“没,没什么啊?”
跟我在一起后,方红竟莫名奇妙地多了一种神奇的观心术。在她面前,我好像一个赤裸裸的人,没有一丝秘密。
众女在跟情天欢爱之后,每个人竟莫名奇妙地多了一种神奇的本事,方红多的是一种可以看出别人想法的观心术,方晓慧多的是一种操纵物体的本事,花媚儿则身轻如燕,意念飞动之间,她可以媲美燕子在空中自由飞行,冰若冰则可以随意放出寒气,可结冻万物,诸葛玉琪多的则是一种类似冥想的神奇之术。至于主人公的情大色狼,却是什么也没有?致使情天时常抱怨,老天爷你太不公平了,至少也给我来一种就算美女穿着大棉袄,也可以看出她是穿什么颜色内衣的透视眼啊!
美少女哼的一声,嗔怪地看了我一眼,道:“还骗我,你刚刚是不是想以后有机会时要好好欺负我。”
情天闻言,忙道:“没有,我怎么会有那种不该有的想法呢?天知道,那是多么的愚蠢。”
美少女看着情天那做贼心虚的样子,噗哧一笑,道:“算你识相。”
情天识相的闭上了嘴,一会儿之后,他悄悄地问道:“宝贝儿,琪姐她们找我什么事啊?”
美少女没有好气地道:“你说呢?”
情天下意识地道:“最近我可是很乘,没有做坏事啊!“美少女嗔道:“你别装可怜了,你的坏心思,我还不知道啊,你是没有机会,不然你早就胡来了。就算知道了,我也不会告诉你。”
情大色狼心中一阵罕颜,我又忘了这个小妮子有观心术的。情天同志本来想故装可怜,让这个小美女可怜可怜他,把诸葛玉琪找他的原因告诉他,哪知道这个小妮子早知道他打的如意算盘了。
情天担惊受怕地跟在小美女身后来到诸葛玉琪的房间。诸葛玉琪的房间内,诸葛玉琪,冷若冰,花媚儿(她本是情天的婢女,不过在情天这个家庭内是阴盛阳衰,一切事务是女人说的算的。由于花媚儿表现极佳,诸葛玉琪这个当家大姐已做主将她转正了,如今她也是情天的夫人了)方晓慧四女在圆桌旁正襟危坐。四女今天晚上穿的都极为清凉,一式的半透明名贵睡衣,颜色各异,睡衣面料轻薄,从外面看进去,里面的春光若稳若现,一看让人血液沸腾,性欲大增。
四女晚上很是大胆,睡衣里面竟没有再添任何衣物,半透明的丝衣里面,饱满的双峰高傲的挺立着,晶莹如葡萄般大的两点嫣红若隐若现,数条雪白修长,滑如凝脂的玉腿耀眼生辉……情天大色狼见此,魂之之销,眼睛直直地在众女身上扫描着,口水直流。
良久之后,大色狼才收回目光,望着一脸正经的四女,不解地问道:“各位老婆,你们怎么都绷着一张脸啊?美容书上说那样对女人的皮肤是不好的。”
四女对他的好意一点都不领情,各自转过脸去,不理她。横岭成看侧成峰,真是美哉!慧姐姐的是苹果形的,媚儿姐姐也是苹果形的,不过却更大一点,美中不足的就是有点下垂了,琪姐姐的是鸭梨形的,耸峙如山,形状曼妙,若冰姐的是……正当大色狼在对众女品头论足时,一声喝音:“喂喂,严肃点。”
诸葛玉琪聪明睿智,更是天星帮高高在上的女主人;花媚儿横行江湖的绝世女魔,心狠手辣,杀人于谈笑之间;方晓慧,玄女宫的传人,淡然若仙;冷若冰,冷艳的冰山,四女皆是女中豪杰,放眼江湖除了情天外,谁敢对她们的身体品头论足的,除非他是老寿星吃砒霜——嫌命长了。
看着口水直流,眼睛直盯着她胸前,恨不得一口将她吞下去的情天,方晓慧嗔道:“琪姐,你看他那个色狼样。”
诸葛玉琪娇笑道:“慧妹妹,你怕什么,又不是没有给他看到过。”
方晓慧脸色一红,嗔道:“琪姐……”
诸葛玉琪道:“好了,我们的付出是值得的,你没有看他现在这个样,连魂儿都丢了,等一下我们问他什么,他还不老实交待。”
说完拍了拍桌子,喝道:“喂喂,这时正经场合,严肃点,喂喂,我不是叫你严肃点,你怎么反过来看我啊……”
我看,我就看,谁叫你们要穿得那么诱人。试想一下四个风情各异的大美女穿着半透明的睡衣坐在你面前,你能不动心吗?回答是不能(当然也有例外的,第一个例外,她是一个没有特殊爱好的女人,第二个例外,他是一个有着特殊爱好的男人,第三就某些修练《葵花宝典》的仁兄了)我们的情天同志不在那三个例外之内,相反的,他是一个在某方面有着强烈需求的男人。
在四女差不多要发飚时,情天才回过神来,问道:“什么正经场合?”
四女气势汹汹,异口同声地道:“审判大会。”
语气庄严郑重。情天愣了一下,良久后才回过神来,指着自己,道:“你们该不会是要审判我吧?”
四女点了点头,道:“不错。”
情天忙道:“各位青天大老婆明签,最近我可没有干什么坏事啊?连偷看美女洗澡的毛病也改了啦!”
花媚儿脸色一红,暗啐了一声,道:“真是一个色老公。”
聪明的大美女马上抓住情天话中的信息,哦了声,道:“好呀,你竟敢偷看人家洗澡?”
情天道:“哦,原来你们指的不是我偷看峨眉弟子洗澡的事啊!”
情天心中暗暗责怪自己,自己处事真是太不冷静了,人家没问,自己就给说出来了。他真想打自己一个大嘴巴。四女听到情天的话,心中一惊,想不到自己这个老公竟然这么色,竟敢偷看峨眉弟子洗澡。她们并不知道,情天不仅偷看峨眉弟子洗澡,还偷看过她们的掌门雪虹影呢!看着脸色冷厉的诸葛玉琪,情天忙陪笑道:“没,没有,刚刚我说着玩的,琪姐姐,冰姐姐,慧姐姐,媚儿姐姐,你们可别往心里面去啊……其实也就那么一次,我就再也没有了啦!你们相信你们的老公吧,你们的老公可是天底下最纯洁的人了。”
冷若冰道:“还好,我们晚上吃得少,不然可要吐出来了。”
听到这一句话,情天只有罕颜的份儿了。没办法,谁叫他的底那么不好呢?诸葛玉琪道:“说,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冷若冰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冷若冰以前在天星帮干的就是审查工作的,她说起话来是一套一套的。情天忙道:“没有,没有了。”
有也不能说。坦白只有死路一条了。
四女好像全知道似的,方晓慧道:“真的没有了吗?”
花媚儿也是一脸苦色地道:“对不起,主人,这件事我也帮不了你了,我们早就知道了,你还是老实交待吧。”
情天想了良久之后,恍然地道:“莫非你们指的是我上个月在马路上捡到那十两银子,那银子我已经捐给丐帮建希望小学了啦!”
诸葛玉琪道:“情天同志,到这个时候你还在跟我们打哑迷,跟我们做对是没有好处的。”
情天苦笑一声,道:“到底是什么事啊?对你们我已经全部交待了。”
诸葛玉琪摇了摇头,道:“还有一件事你没有交待,我可以给你提个醒,天星帮。”
听到‘天星帮’三个字,做贼心虚的情天身体不由一颤,道:“老婆大人,你指的是……”
诸葛玉琪道:“天星帮的银子。”
情天闻言,脸色苍白,啊的一声惊叫。诸葛玉琪道:“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现在老实交待吧。”
那银子他本来是想当私房钱,以后泡MM用的(这年头什么都要钱,泡MM就更要钱,什么买个花的,请美女到高档次的地方吃顿饭什么的……唉,想不到她们竟知道了。自从知道方红有观心术后,情天平日里对那些银子连想都不敢想。要想至多也就是夜里等她们睡着时才想。真强大,她们真是强大。其实这件事也不是什么难事,他以前在天星帮,自从诸葛玉琪给他一块可以自由出入任何地方的令牌后,他整天便鬼鬼祟祟的,不知在做些什么事,那时诸葛玉琪忙于天星帮的事情没有问他,直到正道群雄攻破天星帮,要搜出天星帮积累的财富,竟搜不到。当时他们下天星帮时,情天推脱有事,没有跟她们一起下山,聪慧的妇人这一思前想后,便明白了事情的大概。
情天一脸陪笑地道:“这件事,我本来想过几天告诉你们的,冰姐姐,你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哦,真的,我可以发誓。”
冷若冰道:“不用你发誓,说吧,那些银子你想怎么办?”
看到众女那眼神,情天脑海里浮起三个字‘狼来了’。此狼非色狼,乃是财狼。这分明是赤裸裸的掠夺吗?我抗议,天一生水大大温和地情天道:“抗议无效,情天,你以前不是常跟俺说,女人是用来疼的吗?”
情天道:“是啊!老婆是用来疼的,可是把银子交出去,就是我疼了。”
天一生水怜悯地看着可怜的情天,道:“小同志,记住我的一句真理吧,女人是不能得罪的,否则后果会严重。”
看着众女那要把他生吞活剥的眼神,情天心儿发颤,打个哈哈地道:“老婆们,圣人不是告诉我们钱财乃生外之物,生不能带来,死不能带去。我们看轻一些,你们看,今晚的月色多美啊,我们还是吟吟诗,做做对吧!现在由我开个头吧!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奸夫与淫妇,偷偷爬进床……”
方晓慧玉脸羞红,嗔道:“大色狼。”
情天不理会他们,望着众女,道:“哦,你们不喜欢吟诗做对,那我们出去散散步吧。对对,你们穿那样太少了,我帮你们拿衣服。”
情天同志一个人在那边瞎忙和,众女还是一个个坐着不动,一点也没有起身的意思,看来今天情天不把那银子交出来,她们是不会善罢干休了。情天道:“好吗好吗,我把那银子交出来了,你们每个人五十万两,”
本来以为众女听了会很高兴的,哪知道她们还是无动于衷似的。
“不,每个人一百万两,怎么样?你们要知道,一百万两可以买好多好东西啊!”
诸葛玉琪摇了摇头,道:“不行,我们要一千八百万两。”
情天啊的一声,惊讶得嘴巴足以塞进两个大鸡蛋。那一千八百万两正是天星帮所有的和蓄,她们又怎么会知道自己手上有那么多银子呢。不过一会儿,他就想通了,诸葛玉琪是天星帮的女主人,哪里还不知道天星帮有多少钱。
“嘿嘿,原来琪姐什么都知道了,那么我们打个商量吧,我将那些银子分一半给你们……不然,你们占六,我占四,你们七,我占三。哇,不会吧,你们……”
诸葛玉琪道:“你太坏了,还想用那些钱买什么妓院。那些钱我不能留给你乱来。”
在家中,他只是一个苦力,什么权利也没有。诸葛玉琪这一句话相当于判了他的死刑了。唉,我怎么那么不小心呢?我早知道方红小丫头有观心术,我还在他面前想自己日后要学那韦小宝开妓院,这不是找死吗?情天苦笑地道:“诸位老婆大人,你们给我留一点吧。”
方晓慧拍板了道:“不行,今后你需要钱时,可以写申请,钱要我们四人中的两人审批,才可以动用。”
情天嘴巴长得大大的,惊讶地道:“不是吧,老婆现在我们又不是开公司?”
“什么公司啊?”
“对不起,时空错乱了。”
唉,我的妓院泡汤了,我的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没有了,我的温泉,我的山庄……看着一脸苦相的情天,花媚儿柔情地道:“好老公,你别那样子了,只要你的请求合理,我们都会给你钱的。”
情天哈哈一笑,道:“还是媚儿姐姐对我好。”
诸葛玉琪道:“你在天星帮搬那么多银子辛苦了,今晚我们要好好谢谢你。”
情天一听来了兴趣,忙问道:“怎么个谢法啊?”
诸葛玉琪道:“在晚上,你可以尽情地享用我们。”
情天闻言,喜道:“你们是不是什么都听我的?”
有了这个感谢,情天的郁闷心情早跑到九天云外跟孙悟空学筋斗云去了。冷若冰红着脸,嗯的一声,道:“是这样的。”
情天哈哈一笑,道:“好,现在你们听我的话,把衣服都脱了,我们看你们脱衣服。”
说完他跃坐到床上,紧盯着众女。


情天大帝1 第81章 美人风情 春色无边
众女都知道大色狼老公的意思,他是想看她们那淫荡的样子。对此,众女心中并没有多少不愿意。相反的,她们很乐意取悦他,只因他是她们爱的人。四女在江湖上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普通男人能与跟她们见一面为荣幸为满足,何况与他们相处。而如今呢,四大美女却甘心让一个男人尽情享用她们的美妙身体,在他面前做最淫荡的动作,发出最动情的呻吟。真是世事无常啊!
诸葛玉琪知性端庄,她的身体成熟丰满,浑身散发着一种女人特有的风味,如一颗似要滴出水来的蜜,花媚儿风情万种,她的身体妩媚妖娆,每一寸地方都有着让人无法抵挡的魅力,冷若冰性感妖娆,她身材修长,丰乳肥臀,如模特儿一般,方晓慧气质出众,她的身体同样也是曼妙无比。四女风情各异,每一个皆尘世间难以寻觅得到的绝色佳人。
如今四大美女并立在情天面前,以最性感,撩人的姿式脱起了那件睡衣。那四具同样美妙的身体配合着世间最为性感的脚步扭动着,玉手轻舞,美腿炫目,薄纱的睡衣慢慢褪下,先是浮沟,再接下来饱满的双峰……晶莹如玉的身体慢慢的呈现在情天的面前。四具曼妙的玉体,并排的站在情天面前,情天的欲火无须任何挑拨,更升至最高点,胯下更高高地搭起了帐篷。
志得意满的情天哈哈一笑,道:“不错,不错啊,看来这种事以后还要多搞啊!”
诸葛玉琪道:“块妄想,这种事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若非看在你给我们那么多银子的份上,我们才不愿意呢?”
冷若冰帮腔地道:“是啊,有了那些银子,我终于可以去东华商行买那支我喜欢的白玉钗了。”
东华商行那天下最大的商号之一,其货源来自世界各地(当时的中国已有跟外国通商了)销费遍布各个阶层。
情天闻言,悄然然过然,‘啊’的一声痛叫,心如刀割,一帮骗子,一帮大资本家(剥削者)……诸葛玉琪道:“接下来要我们做什么说吧,不然我们可要穿衣服了。”
唉,我的妓院……情天越想心越痛,心中暗想;“对这帮人不能就那样算的,一定要严惩。”
嘎嘎,一阵奸笑之后,情天道:“慢着,今天你们既然说要听我的,那一切都要听我的,不然我就收回你们的银子了。”
冷若冰忙道:“别别,我们一切都听你的。”
为了那白玉钗,一切只有任他胡作非为了,天知道这个大色狼会想出什么馊主意来。不过有一点,她们是相信的,眼前的这个男人绝不会伤害她们。
情天哈哈一笑,道:“好,现在我要你们四个一起过来把我脱衣服。”
花媚儿以为我会想到什么残酷的方法捉弄她们,哪知道竟是脱衣服,当下道:“这还不好办。”
情天大色狼以嘿嘿的奸笑告诉众女,他并非什么好东西。情天笑完后,才一本正经地道:“你们给我脱衣服,要用你们的玉嘴脱。”
“啊”一声惊叫,方晓慧惊看着情天,心是暗想:“这是什么怪物,竟然要他们用嘴给他脱衣服,亏他想得出来。”
天下间,还有什么淫荡的事是他这条大色狼想不出来的呢?
情天看着扭捏不前的四女,心中一阵痛快,大觉出了一口恶气,当下道:“你们快过来给老公宽衣吧,本老公等着呢?”
四女对看了一眼,乘乘地走到情天面前,替他宽衣解带。四女按各自的方位站好,雍妇的美妇人诸葛玉琪跟淡然,圣洁的仙子方晓慧立于情天左右两边,用她们的玉嘴含住情天上衣的两边的领子,性感妖娆的花媚儿则虔诚的跪在情天下边,用玉嘴解情天的腰带,身材高桃的冷若冰则站在情天的身后,用她的嘴含住情天上衣的后领……
玉嘴轻咬,口吐芬芳,香气缭绕,四女低下他们高傲的头,尽心尽意用玉嘴替情天解衣。
一件,两件,三件,在四女辛苦的劳动之下,情天的衣服慢慢地被脱个干净,女子美妙的幽香,那轻柔细嫩的舌在身体上缓缓蠕动的感觉,舌头传来的那销魂荡魄的温热,女子柔嫩细腻的身体的摩擦所带来的快感,这真的是一件极其曼妙的事。佳人环饶,给个神仙也不换啊!美人们给他脱衣服,情天也没有闲着,两只魔手尽情地在四女曼妙的身体上抚摸着,嘴不时亲吻着四位美女粉嫩嫩,香喷喷的玉脸。
一声蚀魂销骨的呻吟人美人儿玉嘴口中吐出。所有的衣服都脱完了,只剩下一件短裤了。这件短裤跟我们现在的三角裤差不多,只围住情天的下身要害。情天欲火沸腾将他两腿之间那东西顶得老高,看起来狰狞恐怖。那件衣服,谁也不愿意用嘴将她脱掉。现在四女都有点后悔了,为什么刚刚答应得那么快。看此,情大老爷生气不已,道:“各位老婆,本老公的衣服你们还没有全部脱完,怎么停下了。”
四女的玉脸羞红如火,似要滴出血一般。
情天见此,激道:“喂喂,你们可别说话不算话啊!你们说过一切要听我的。”
诸葛玉琪道:“当然,我们说话是算话的,只是……”
情天道:“没有什么可是的!现在就请我的老婆们为你们伟大的老公把底裤脱掉吧。”
见情天那嚣张的样子,方晓慧心高气傲,见此最是气愤不过,哼了声道:“我来脱。”
说完便蹲下身来,趴在情天腰间,轻咬情天裤沿。方晓慧有如母狗趴在地上一样,白花花,肥嫩的屁股淫秽的凸起,勾成了世间最完美最诱惑的一道曲线,不时,她还的身体摇了一下,仙子端庄的玉脸浮现淫乱的嫣红,玉嘴轻张,如一个仆人一般虔诚的向下嘶咬着情天的裤带。
一分付出,一分收获,仙子的辛苦得到回报,情天的三角裤在她的努力之下,慢慢的往向褪去。狰狞可怖的大东西硬如钢铁,在仙子脸上乱动着。仙子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嗔怪地看了得意洋洋的情天一眼,道:“它再乱动,等一下我就……”
情天笑问道:“就怎么样?”
仙子道:“把它切下来,喂狗。”
情天道:“就怕有人舍不得。”
仙子嗔道:“谁会舍不得这个坏东西啊?”
说完拍打了那大东西一下。
情天假装凄惨地痛叫一声,道:“好痛啊!”
情天同志的演技实在是太逼真,若放到现在有可能进军奥斯卡。听到情天那么非惨的痛叫,白大仙子心中也吓了一跳,惊道:“你怎么?”
情天道:“好痛啊!”
白大仙子疑道:“怎么会呢?我用力很小的。”
“难道你不知道那地方是不能碰的吗?”
“……”
“不管,我要你赔我,好好安慰我受伤的心灵。”
“怎么安慰啊?”
看着一脸奸笑的情天,白大仙子的心不自然地跳了几下。情天嘿嘿一笑,道:“我要慧姐姐你用嘴好好安慰它。”
白大仙子一双凤眸盯得老大,惊看着情天,不解地问道:“你说什么?”
情天将胯下那根大东西用力向前一顶,道:“就是,姐姐用你的嘴……”
白大仙子想不到情天会提出那种荒唐的建议,心中一震,好是为难。自己身为玄女宫的护法之一,修习清心绝欲的‘玄女功’,本应断绝一切欲念,如今却流落红尘,陷于欲望深渊而不可自拨。唉,自己真是枉费玄女师父的教导。
看着仙子的神情,情天知道慧姐姐此时正徘徊欲望与理智之间,知道这一刻自己若不能抓住她,自己就会失去她。当下双手悄然施展《风月真经》一种叫‘贞妇吟’的挑情手法。望着一脸红晕,情不自禁的方晓慧,情天心中暗道:“慧姐,对不起,请你原谅我的不光明正大,我爱你,我不能失去你。”
方晓慧对情天的动作浑然不觉,她只觉自己原本已起涟漪的心法,瞬时情欲汹涌。那澎湃的情火吞没了她所有的理解与矜持。
趴在情天射前,玉脸发红,显得妖艳无比的仙子玉嘴轻张,将情天那大东西含进嘴里。口技虽然不怎么样,但情天却很满足。意识形态的满足远大于身体上的满足。试想,有这样一个美若天仙的,端庄圣洁的美女在你胯下,替你服务,这样的艳福,天下间,有几个男人能有。
传来那荡魂蚀骨,仿如要把灵魂化掉的快感,令情天情不自禁的‘哦’的一声,嘉奖地道:“我好爽啊!慧姐你吸得我好爽啊!”
说完不觉挺动着……仙子闻言,脸上一喜,道:“你喜欢就好了。”
更加卖力服侍着情天。其余三女见此,均瞪大眼睛,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跪在地上,一脸虔诚的方晓慧。她们实在想不到一向庄重,淡然的方晓慧会有如此淫乱的一面。瞧她那个浪样,津津有味的样子,比妓院里的妓女犹有过之而无不及。
方晓慧见情天一脸舒畅的样子,卖乘地道:“弟弟,姐姐,吸得你爽吗?”
迷乱之中的情天忙不迭点头,道:“爽,爽极了,我想不到慧姐姐吸得那么好。”
说完扶起仙子,道:“姐姐,我们到床上去玩吧。”
说完抱起仙子,往床上走去。
豪华大床,情天舒服地躺在床上,淡然的仙子则弓着身子,趴在情天的两腿之间,尽心尽力的为情天服务着。情天一边拍着美丽仙子柔滑细白的肩,一边对三女道:“你们怎么还不过来服侍,现在本老公要歇息了。”
三女对望了一眼,无奈地走了过来。
诸葛玉琪看着情天那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冷言冷语地道:“你现在要我们做什么啊?”
“有你们这样跟老公说话的吗?记住那些钱可是我……”
花媚儿忙道:“好老公,乘弟弟,你大人有大量,原谅琪姐这一回吧。”
情天满意地点点头,道:“还是我的小媚儿懂事。”
花媚儿知道情天是少年心性,并不会真的生葛玉琪的气,当下笑问道:“那老公,你现在要姐姐们如何服侍你啊?”
情天一双眼珠子乱转,最后将目标锁定在诸葛玉琪饱满,晶莹如玉,雪白肥嫩的胸脯上,道:“我要吃奶。”
花媚儿道:“那吃姐姐的吧。”
以前情天也有玩过类似的把戏。情天摇了摇头,道:“不,我要吃她的。”
那神情就如一个任性,挑吃的小孩子。花媚儿闻言,心中一震,忙道:“弟弟,你吃姐姐的也是一样的。”
她真怕诸葛玉琪跟情天两人一言不和,又吵了起来。
好像知道花媚儿的良苦用心,诸葛玉琪上前几步,对花媚儿道:“他要吃就让他吃,这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说无将高耸,挺拨的双峰凑到情天面前,道:“吃吧。”
看此花媚儿微微一笑,心想:“琪姐嘴上虽说不,对情天管得厉害。其实在众姐妹中,最纵容,最疼她的人,非她莫属了。”
情天就如一个小孩子,欢天喜地道:“我知道琪姐对我最好,最疼我了。”
说完大嘴一张,将嘴前两颗樱桃含在嘴里。
诸葛玉琪虽然一脸不愿意,但听到情天的话,嘴角闪过一丝得意甜蜜的笑。美色当前,情天毫不客气,双手捧住雍容美妇人胸前两堆肉来回……最后直至美妇人胸前全是她的口水,还有他轻轻的齿印。普是天星帮女主人的美妇人此时有如情天的保姆一般,一切唯主人的喜乐而行事,尽心尽力的服侍着情天。
激情的缠绵,火热的纠缠,两女那低沉的动情呻吟,男人如虎一样舒服的吼叫,这一切就如一根导火索,将冷若冰跟花媚儿内心的情欲点燃。欲望之火成熊熊之势,两大美女浑身火热,一边手按在两腿之间,一边脸色羞红地走向情天。
来到床上后,有着魔鬼一般身材冷若冰俯在情天背上,用她的身体在情天身上摩擦着,玉脸前伸,舔吻着情天的耳垂,花媚儿则将她性感的身体摆在情天貌前,让她逞手之欲。四女的呻吟组成一组无限销魂诱惑的曲子。
突然,趴在情天腿间的美丽仙子,幽幽对情天道:“弟弟,我的舌头麻了,吸不了。”
看着情天好像要笑出来的样子,美丽仙子怒火中烧地道:“你这混蛋,你笑什么,我那么辛苦,还不都是为了你。”
情天道:“我知道姐姐的辛苦。现在就让弟弟好好服侍你吧。”
说完对着已瘫软在身体上的三女,道:“我先安慰慧姐姐,你们没有意见吧。”
三女摇了摇头,表示没有意见,做为大姐的诸葛玉琪甚至开口,道:“慧妹妹,辛苦了,理应如此。”
情天道:“好,现在我就好好安慰慧姐姐。“说完爬起身子,将方晓慧压在身下。美丽的仙子满足地哦一声,双腿自然无比地夹住情天的臀部……
“好美啊!好弟弟用力。”
“还有更美的呢,姐姐你等着享受吧。”:…………
情欲满心的仙子,此时已抛开一切,全心全意享受这个年轻人的爱抚。此时,她只想将心里面的快感用自己的嘴巴喊出来。年轻的情天用自己的势加猛虎的动作将自己情欲完美的展现出来。
四大美女依序地来到情天胯下,享受他的爱抚……四女风情各异,叫床声也各不一样,但有一样她们是相同的,那就是她们在情天身上获得了满足。
云收真雨歇,四女的身体齐齐压在情天身上。好在情天健壮如牛,还堪压重,四女的重压,对她产生不了多大的影响。回昧中的情天突然嘿嘿一笑,对右边的诸葛玉琪道:“琪姐,我有一件事跟你商量。”
看着有些不好意思的情天,诸葛玉琪心中一想:“几天不见,他倒转性了,还会不好意思了。”
当下笑问道:“有什么事,你说。”
情天问道:“刚刚姐姐爽吗?”
听他突然问起这事,雍容的美妇人玉脸倏然一红,不过还是老实地点了点头,道:“姐姐很舒服。”
情天笑道:“那当然,刚才我可是发了大力气的。姐姐,看在弟弟那么卖力的份上,那些钱是不是还给我一点吧。一千万,不行啊,就八百万,啊,还不行啊,那就五百万吧,啊,你们,记住那些钱可是我的……不然,就小小意思,来五十万两吧。“五十万两开家妓院应该够了吧。
诸葛玉琪也不怕情天突然承受不了而发心脏病,很干脆地给了满怀希望的情天两个字的回答:“没门。”
听到那话,情天一张脸失望至极,不服地道:“太不公平了,我那么卖力,你们……”
话没有说完,诸葛玉琪道:“那是你自己愿意的,我们又没有要求你那么的……”
说完一张脸不好意思地红了起来了。
花媚儿道:“主人,如果你真的需要钱,媚儿给你吧。”
情天闻言一喜,道:“还是媚儿疼老公,不像……某些人那样不近人情。“看见冷若冰那凶狠的眼神,情天马上将诸葛玉琪改成某些人。冷若冰跟诸葛玉琪都是同一条线上的人。花媚儿道:“主人老公,若你需要钱,就将申请表递上来吧。我马上批。”
听到这话,情天苦着一张脸,惊问道:“不是吧!”
美丽仙子道:“色老公,你吃的穿的玩的,都由我们掏钱,我真想不到你有什么地方需要钱的。”
“怎么没有啊?我打算开一家……“惊觉不对,情大色狼马上掩住自己的口。这句话马上给诸葛玉琪抓住了,她紧问道:“开一家什么啊?”
情天嘿嘿一笑,道:“开一家饭馆。”
诸葛玉琪嗯的一声,道:“不错,饭馆成本低,若是做好的话,也可以发点小财的。这个提议我们批了。“说完对另三女道:“你们看这家饭馆就叫情天饭馆怎么样?”
众女一致同意,异口同声地道:“不错。”
诸葛玉琪道:“色老公有致于服务行业,我们就应该支持。老公啊,饭馆开后,我看就由你做掌柜吧。”
情天啊的一声,忙道:“我想了想,开饭店,成就有限,还是别开了。”
“那开什么啊?”
“这个我还没有想好了,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们吧。”
三女见此,咯咯一笑,悄悄对诸葛玉琪竖起大拇指。一会儿之后,情天眼睛左扫右瞄,对众女问道:“对了,今晚怎么不见小红儿啊?”
方晓慧捏了情天一下,道:“你这个没良心的,到现在才想起红儿。”
情天脸厚可比城墙,当下呵呵一笑,道:“有些话是不用挂在嘴上的,红儿时刻在我的心里。”
说完问道:“红儿,怎么了?”
方晓慧道:“红儿,这几天的大姨妈来了。”
情天不解地道:“什么大姨妈啊?”
众女闻言,脸上一红,方晓慧道:“这个问题你不懂的,别问了。”
这时,诸葛玉琪好像想到什么问题似的,对方晓慧问道:“慧妹,据我所知,你们玄女宫一向很少参与江湖中事的,这一次怎么突然来到西北呢?“两人现在是姐妹了,诸葛玉琪心中有什么疑问,就直接问了。
方晓慧道:“这一次,我们是来找宫主的。”
花媚儿心中一震,问道:“你们宫主不在你们宫中吗?”
方晓慧道:“我们都是姐妹,有些事我无须相瞒。我们宫主早在二十年前,就离宫而去了。这些年,我们门下弟子用尽各种办法,还是找不到宫主。近日有人发现,我们宫主在西北天木山出没,我才赶来的。”
“慧姐姐,你们宫主漂亮吗?”
“很漂亮。”
“你为什么那么高兴啊,还有眼神那样贱。”
“有吗,我高兴,我高兴是因为姐姐有了你们的宫主的消息,我替姐姐高兴。我的眼神贱吗,我那是结洁。我一个多么纯洁的人啊!……“话刚落,众女已齐齐呕吐倒在地上了。
唉,怎么那么不给我面子啊。好歹我也是你们最亲最爱的老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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