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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小镇飞花(全本)-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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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卷(9)电流

笑文退后一步,挥拳击打对方面门。赵仁杰化掌为抓,猛地扣向笑文手腕。笔文岂能让他扣到,反拳为掌,砍对方手指。赵仁杰回臂,再伸再抓。脚步有节奏地移动,配合着他的抓动,给笑文造成很大威胁。

笑文有心见识一下他的功夫,见他的双手变化万千,每一抓都奔自己的防不胜防的地带。不只是抓,那双脚偶尔也凑准机会踢出。笑文心道,行呀,的确是有进步,如果是二人拼命的话,我有把握胜他,如果是过招,几十回合怕不能分出高低了。

这时赵仁杰突然一脚踢向笑文的前胸,笑文向旁急闪,赵仁杰的一只手早等在那里,很稳当在抓住笑文的左腕。只听他大笑一声,随手一挥就将笑文抛了出去,象扔一个包袱似的。

笑文嗖地被掷了出去,赵仁杰得意地笑了,在他看来,笑文虽不是象鸡蛋那样落地而碎,也一定会摔得很狼狈吧。哪知道笑文在空中翻了几个跟头,又稳稳地落在地上,面不改色气不长出。赵仁杰见了一楞,马上又冲了过来,二人再度交手。

笑文还是不还手,想瞅瞅他的本事。又是过了几个回合,赵仁杰又抓住笑文的右腕子,他嘿地一声,使出全力,又把笑文抛了出去。这回抛得更高,更远,笑文又多翻了几个跟头,又是很潇洒地落到地上站着。

笑文冲着他一笑,说道:“赵老板,你这几抓确实厉害呀,我今天不能胜你。如果你想胜我的话,咱们接着来。”这话赵仁杰听得明白,意思是说你想再打的话。我可就跟你硬干了,那时胜负就难说了。

赵仁杰也不傻,见自己的绝招胜不了他,料想再继续下去也不会有什么好成绩,幸好自己今天还没有败,不如见好就收吧。

赵仁杰也笑了笑,说道:“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我摔不倒你还打个什么劲呀。不过我回去会接着苦练的,非得摔倒你不可。”

笑文叹气道:“就怕你没有太多时间练呀。还有不少情敌等着你去解决呢。”笑文心里暗想,他去收拾那个潘安茂更好,省得自己动手。坐收渔人之利的好事,何乐而不为。

赵仁杰搓了搓手,说道:“等我收拾完他。就得收拾你了。”

笑文很从容地笑着,说道:“你打算怎么收拾我?”

赵仁杰哈哈一笑,说道:“既然咱们都是陈鱼的追求者,咱们就公平竞争一下。咱们以武论资格。如果我胜了,你以后再不可跟陈鱼贴贴乎乎,让我看了恶心。”

笑文一针见血地指出:“我也不见得就会输,如果我胜了你,你该怎么办?”

赵仁杰很自信地一拍胸脯,说道:“我怎么会输呢。我不会输给你的。”

笑文摇头道:“那也不一定呀,人有失手,马有失蹄,那都是很难想象出的。什么事没有绝对的。”

赵仁杰想了想,终于下定决心,大叫道:“好呀,如果我输了,陈鱼就让给你好了。我以后看都不看她一眼。”

笑文点头道:“这才公平。不过省城那个情敌也不是白吃饭的,你要是身手不行。收拾不了人家,你就回来猫着吧。等我去收拾他。”

赵仁杰嘿了一声,叫道:“这是什么话,我收拾那小子,还不是跟老鹰抓小鸡一样嘛。你就瞧好吧。”

笑文嘿嘿笑着,说道:“你身手过硬,怎么上回还叫人家把头给敲破了。”

赵仁杰涨红了脸,吐了一口痰,骂道:“那小子不要脸,拿砖头偷袭我。”

笑文连忙摆动手道:“你不用解释,就看你此去的成绩了。如果你不行的话,我会出马的,一定把那个小子收拾得跟耗子一样。”

赵仁杰瞅瞅笑文,说道:“你就等着跟我比武争陈鱼吧。”

笑文爽快的又答应一回,双方谈好后,又返回街里。当到达文化宫那儿时,笑文下了车,见那些大板锹们还有不少在等活儿呢。

笑文跟昔日的朋友们打了招呼,又问金丝猴现在怎么样了。有人就告诉笑文,说那小子又象从前一样活蹦乱跳了,只是再也不能干重活儿了。笑文感慨一番,便离开那里了。他很清楚地记得,自己初来小镇时的情景,也曾跟着丁松在这里混过饭的。

时隔数月,自己跟丁松先后脱离这个集体,连金丝猴也离开了。不同的是,金丝猴的离开是被迫的,而他和丁松是主动的。他永远记得用体力挣钱的日子,每张小钱上都有辛勤的汗水。也只有在那里,他才觉得友谊是最纯粹的最深厚的。而有钱人间的关系,绝非那么单纯和可贵了。

他本想立刻回家的,但想到这里离雪晴父母家不远,当他听说雪晴被赵仁杰打时,就有了看望她的念头。

他倒没有别的意思,毕竟彼此也是好一场。

他抱着试运气的态度,向她父母家走去。走到半路,想到今天又不是双休日,她一定在单位吧。这么一犹豫,就站住了。正想着要不要接着走时,后边传来摩托的声音。一回头,那摩托已经停在身边了。

一看上边人儿,笑文不由笑了。那人穿着白色休闲装,形体优美,一张秀气的嫩脸,圆圆的杏眼正盯着自己,有几分忧郁。这人正是想见的雪晴。

笑文一见到美女,眼睛都亮了,说道:“雪晴呀,我是想去看你。”

雪晴眨眨美目,说道:“你来看我?我不会听错吧。”

笑文强调道:“那自然是真的了,不看你。我往这里来干什么?我这边又没有亲戚。”

雪晴心里一暖,脸色好多了,淡淡地说:“我还以为你早把我给忘了呢,人家说男人都是没有良心的。”说到这里,雪晴暼了他一眼,象是含着幽怨的。

笑文望着她,真诚地说:“我听说你受到了赵仁杰的伤害,从省城一回家,抽空就来看你了。见到你没有事,我就放心了。”

雪晴望了他一眼。说道:“谢谢你关心,如果你不急的话,就跟我到家坐吧。”

笑文问道:“这方便吗?你的家人在吗?”

雪晴解释道:“他们都不在,你就放心来吧。”

笑文听到可靠消息,便嘿嘿笑了。这才不客气地向雪晴家走去。雪晴问道:“要不要我驮你?”

笑文说道:“还是算了吧,我怕那些风言风语,我倒没什么,怕给你惹麻烦。”

雪晴沉吟着说:“那好吧。我在家等你了。”说着话发动摩托,先奔家里跑去。笑文瞅着她美好的身影,不禁回想起以前二人的好事来。

来到雪晴家,关好门,笑文坐在雪晴所住的西屋。雪晴很礼貌,又是端茶。又是拿水果的。笑文微笑道:“雪晴呀,你不要当我是外人呀,咱们可是朋友呀。”

雪晴哼了一声,说道:“是朋友的话,你怎么还跟我上床,哪有那么对朋友的。”只有二人的时候,雪晴就敢说话了。

笑文笑了笑,说道:“雪晴呀,那都是以前的事了。你还是忘掉吧,对你没有好处的。只会让你烦恼。”

雪晴坐到笑文旁边,美目幽幽地望着他,说道:“对你们男人来说,玩过就得,可我们女人不是这样,跟过她的男人,她总会记一辈子的。”

笑文见她责备自己,又见她惹人怜爱的样子,不由伸出一条胳膊搂住雪晴的肩膀,说道:“你别那么说,我自然是有良心的,不然的话,也不会来看你。”

雪晴轻轻挣开笑文的胳膊,说道:“我就知道,你比赵仁杰那家伙要有良心得多。”

笑文苦笑几声,心说,我跟赵仁杰这小子越来越象了吗?我们好象不是一个档次的吧,我只对不起女人,对别人大致能对得起。

笑文注视着雪晴很古典的相貌,关心地问道:“你的脸还痛吗?他打得狠吧?”说着话摸着她的脸蛋。

雪晴这下没有躲,说道:“早就不疼了,那家伙太狠心了,我不会放过他的。”

笑文知道她对赵仁杰有怨恨很深,就安慰道:“那样的男人离他远点吧,他只会带给你伤害。”

雪晴哼道:“想跟我分手,又不给分手费,我不会跟他罢休的,把我逼急了,我会跟他拼命。”说着话,雪晴的脸上透着恨意,又将笑文的手推掉。

笑文只好收回自己的手,在雪晴的脸旁闻闻,微笑道:“你身上怎么这么香呀?是不是学香香公主,没事时就吃花。”

雪晴解释道:“上午刚洗过澡的,跟几个女同事去的。”

笑文问道:“她们也象你一样漂亮了。”

雪晴摇头道:“这倒不是,不过有的身材跟我一样好。”

笑文一边闻着她身上的香气,一边夸道:“雪晴,在我认识的美女当中,你是最具有古典气质的,也是最不开心的一个。”

雪晴淡淡一笑,说道:“可能我这个人心眼不够大吧,没办法,谁叫我是女人呢?女人天生就是心眼小的。”

笑文问道:“听说赵仁杰的弟弟在追你,得手了吗?”

雪晴一双杏眼望着笑文,说道:“你希望他得手吗?”

笑文立即表示:“当然不希望了,不过他比他哥哥强多了。至少名声没有那么坏的。”

雪晴真诚地说:“他倒是个好男人,虽然话不多,可为人很正派,对我也挺关心的,只是少点勇气。”

笑文赞同地说:“是呀,如果他真的对你有意思。就应该全力以赴地对你好,不必在乎别人怎么想,就是他哥也挡不住他。”

雪晴叹口气,说道:“不谈别人了,还是谈谈你吧。”

笑文说道:“我有什么好谈的呢,只是最普通的一个男人而已。”

雪晴脸上有了一点笑意,说道:“你现在可牛了,又当老板,又是艳福无边的。你的事我可知道呀,尤其家里藏着三个美女呢。小镇都传遍了。好多男人不服气,可都羡慕你的艳福。我听了之后,真是怨命不好,心说,他可以要那么多女人。为什么不把我也要了呢?难道他是怕赵仁杰生气吗?”说着目光对准笑文的脸。

笑文拉着雪晴的手,说道:“雪晴呀,其实你就是跟了我,你也未必会幸福的。你愿意跟别的女人一起分享一个男人吗?”

雪晴想了想,说道:“这个倒真的不好说,不过我看钟美贤那样的女人都做到了。”

笑文由衷地说:“她是做到了,但并不表示她心里没有疙瘩,只是她忍着不说罢了。对家里那三个女人,我都觉得有愧。”

雪晴点头道:“你这话还算有良心,也不枉费了她们对你一片真情。”

笑文问道:“赵仁杰离开你。你是不是很恨陈鱼的?”

雪晴摇头道:“不,你说错了,我恨的是赵仁杰,与陈鱼无关。我也恨自己,恨自己看错了人。你想,如果赵仁杰真爱我的话,他就不应该变心,有陈鱼在旁边也不怕。如果他不爱我的话,没有陈鱼他也会离开我的。”

笑文回应道:“不错不错。是这个道理。可能男人都有点花心跟贪婪吧。”

雪晴转动着美目,望着笑文。说道:“你知道你跟赵仁杰最大的同是什么吗?”

笑文嘿嘿笑道:“他是地痞,我可不是。”

雪晴美目一眯,说道:“我不是指这方面,我是指对女人的态度。你们同样好色,但他对女人狠心,喜新厌旧,又很小气。你就不一样,你是喜新不厌旧,跟你好过的女人有难了,需要帮助了,你会不顾个人安危去帮她们。就凭这个,我孟雪晴就没有后悔跟你睡觉。”

笑文笑了笑,说道:“我哪有你说得那么好呀,不过对跟我好过的女人,我真希望她们都能过得很好。”

雪晴瞅着他清秀的脸,长叹一口气,说道:“我换一下衣服。”

笑文站起来,说道:“那我回避一下。”

雪晴一按他的肩膀,娇嗔地说:“不要假正经了,我的便宜早叫你给占光了。”说着话打开衣柜,拿出一条半透明的粉红色的裙子扔到床上。然后她开始脱衣服,转眼间,身上只剩内衣裤了。

雪晴是标准的中国美女体形,胸臀不那么发达,柳腰纤细,皮肤光滑,线条流畅,以这样一副形象展现在笑文面前,给人的感觉不象柳云跟美贤那么勾人,也不象美柔跟菊影那么青春,她的是清秀动人的那种,越看越有味儿,少妇的风情越来越浓。

馒头般隆起的酥胸,又圆又翘的屁股,白净圆润的玉腿,再加上一张带着忧郁的俏脸,雪晴表现出与众不同的风味来。

笑文怦然心动,缓缓站起来,来到她的身后。雪晴正拿裙子要穿呢,一回头见他过来了,就埋怨道:“你这么不君子呀?”

笑文一把抱住细腰,微笑道:“谁叫你勾引我了?在我面前换衣服,你当我不是男人吗?。”

雪晴哼道:“那是你定力不够,怎么能怪我呀。快放开我,我要穿裙子。”

笑文厚着脸皮说:“穿它干什么呀,这个时候不适合穿的,影响咱们的行动。”说着笑文的两手捂住她的胸脯,轻轻地揉搓着,挑逗着小奶头。

雪晴被揉得身子一抖,一道道电流从胸部开始发射,射向全身各处,那感觉既叫人兴奋,又叫人害羞,这种美感雪晴有好久不曾尝到了。

她轻轻挣扎着,嘴上说:“你放开我吧,不然的话,我喊人了。”

笑文的一只手又探向她的胯下,说道:“你喊吧,有观众在旁边,干起事来更刺激呀。”

雪晴当然不会大叫的,她只是那么说吧。她一边扭着腰,晃着屁股,躲避着男人的魔手,一边喘息着说:“你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你都是等女人上钩的,现在你主动勾引女人了。”

笑文的手隔着薄薄的布片爱抚着雪晴的花瓣,轻重缓急拿捏得恰到好处,使得雪晴的喘息声越来越大,红唇也张合着发出娇声,不争气的地方涓涓流水,把笑文的手指都弄湿了。那粘又滑的液体,令笑文欣喜若狂,欲罢不能。

他要象犁一样,犁遍这荒芜已久的土地。


第十六卷(10)偷欢

笑文的手指一边玩弄着雪晴的下边,一边嘻嘻笑道:“雪晴呀,你花里流蜜了,流了好多呀。”

雪晴被男人弄得早就春心荡漾了,脸红如火,她呻吟着说:“你是个坏男人,都是你害得我这样的。你要是喜欢女人流水的话,你就吃两口。”

笑文果然把那沾水的手指在嘴上舔了几口,舔得唧唧有声,雪晴见了吃吃笑道:“你这样的男人可真厚脸皮,羞死人了。”

笑文也被她的浪态与淫声害得欲火焚身,那玩艺把裤子顶得要破了。笑文粗喘着气,目光在雪晴的肉体上留恋着,说道:“雪晴,咱们开始乐吧。”

雪晴突然一摆动手,说道:“等一下。”

笑文一楞,忙问道:“怎么了,雪晴,你还要吃避孕药吗?”

雪晴哼一声,说道:“我从来不吃那东西。”说着话,小跑着去窗前把窗帘子拉上,那露在裤衩外的屁股肉微颤着,笑文的心也跟着一跳一跳的。

雪晴原来是怕人发现,去拉窗帘,这使笑文感到好笑。他心说,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你不拉上,人家倒不怀疑。当下也不说破,看着雪晴又把后窗帘拉好。

办完这事,雪晴回到笑文跟前,轻声说:“可以了。”

笑文逗她道:“可以什么了,我这个人笨,听不懂。”

雪晴哼一声,双臂勾住笑文的脖子,将红唇贴上来。笑文张开嘴,雪晴的香舌就溜了进来,二人打起舌战来。笑文的双手自然不会忘了在雪晴的身上浏览。点击。雪晴在动情之余,也顾不得要什么面子,一只手探下去,解开他的裤带,将一只手伸入,爱抚着自己喜欢的东西。那东西早就跟大炮一样了,令雪晴又惊又喜。

雪晴忍不住了,推开笑文。说道:“坏男人,你来吧。我知道你来看我,就没安好心。”双目象要滴出水来。

笑文一边回味着她唇舌的香味儿,一边回应道:“谁叫你让我进屋里,既然这屋门都进了,自然也要进你的小门了。”一脸的坏笑。

雪晴往床上一躺,美目多情地望着笑文。笑文弯下腰来。将她的黑乳罩拿掉,两只白梨一样的奶子露出来。再扒掉小裤衩,那一片绒毛和笑文照面了。绒毛上边都有了水光了。那是笑文刚才努力的结果。

一丝不挂的玉体横陈眼前。白得悦目,且有淡淡香气扑面而来。那诱人的女性特征,象是上好的水果一样,吸引着笑文的感官。

笑文忍不住蹲下吃奶,那暗红的奶头被舔得湿淋淋的。笑文很有经验,又吸又咬,一只手还玩着另一只。不一会儿,两只奶子都胀起来了。他的一只手又到她胯下做工。这直接的触摸给雪晴造成更大的刺激。她的颤抖更剧烈,她的春水更多了。

看着女人被自己挑逗成这样。笑文很有成就感。为了让雪晴更浪,更骚,他干脆分开她的玉腿,吃起小桃子来。这一下简直要了雪晴的命,全身痉挛似地抖着,嘴里由呻吟变成了浪叫,象是在拼命地挣扎一样。

笑文知道她很快乐,为了让她的快乐更深刻,更持久,笑文加大了工作的力度跟强度。没等笑文上马呢,雪晴就达到了高潮。

但雪晴并没有放过他,仍然摸着笑文的胯下,要他来点真格的。笑文为了增加情趣,就提出了苛刻的条件,让她‘吹箫’。

雪晴平时也是个爱干净的美女,这种事她是不干的。她跟赵仁杰那么久,都不玩这招。她最多只用手帮忙。这回见笑文对她好,先给了她快乐,再说又是特意来看她,并没有忘掉她,她很受感动。因此,这回她破例地答应了。

她合上美目,缓缓地点点头。笑文大喜,马上递上‘箫’去,开始享受那奇妙地艳福。雪晴在这门功夫上是生手,没受过训练。笑文是此道的理论家,自然会详细指点。雪晴似乎天生就是个尤物,进步飞快。不一会儿就搞得笑文全身发抖,简直要一泻千里。

笑文可不想在美女跟前出丑,急忙转移阵地,将胀起的大箫剌入下边。雪晴大叫着,呻吟着,表现着自己的兴奋跟快乐。二人一起努力,将快乐推向极致。

干着好久不曾干过的美女,干着赵仁杰的女人,笑文心里别提多爽了,好象这是战胜赵仁杰的一个项目一样。再说了,雪晴这样的清秀佳人实在让人心动。这么好的良田,让她荒芜着,实在是可惜了。今天,笑文拿出真功夫,彻底地把它翻腾一遍,让它的魅力全部呈现。

也不知道干了几回,才把雪晴征服。当笑文将精华注入时,烫得雪晴连声欢叫:“太好了,太棒了,好男人,你让我爽死了,我好喜欢你。”将笑文抱得紧紧的,使二人没有一点距离。

干完那事,二人躺在一起闲谈。雪晴光着身子下地,找来一只香烟。她的那只打火机没气了,就往笑文的衣服上摸。摸了几下,笑文笑了。雪晴这才意识到笑文是不抽烟的。

不过这一摸,也摸到一样东西。雪晴掏了出来,竟是小董的灵药,装在一个小瓶子里。雪晴问道:“这是什么东西,不是壮阳药吧?”

笑文一见,赶忙坐了起来,大声道:“雪晴呀,快放回去,快放回去,那东西不能动呀。”

雪晴不解其意,呆呆地望着笑文。笑文说道:“你先放回去,我再告诉你。”

雪晴听了他的话,从一个柜里找来火柴点烟,然后雪晴上了床,微凉的肉体贴上来,便问什么原因。笑文搂住雪晴,便说了原因。雪晴想不到那东西竟有那么大的威力。真有点不信。

雪晴睁园了眼睛,抽了一口烟,轻声说:“你在哄我玩吧,世上哪有那种药呀。”

笑文解释道:“本来是没有,但我的朋友发明出来了。我不让你动,是怕你受害呀。”

雪晴一笑,说道:“就算你那药真那么神吧,也不会害到我。我又不会将它吃了。我又不傻。”说着脸上做出个不屑的表情。

笑文望着吸烟的她,说道:“雪晴呀。你知道吗,你笑起来的样子,特别好看,让我感觉这世界都是甜的,可你为什么不多笑笑呢。”

雪晴很认真地说:“你要天天趴在我身上服待我,我就天天有笑容。”

笑文嘿嘿一笑。说道:“那我现在就服侍你好了。”说着一翻身,又趴在雪晴身上。

雪晴摇头道:“算了吧,笑文呀。你刚才都乐过了,哪里还行呀。”

笑文傲然一笑,说道:“雪晴呀,你只要摸上几下,它就会雄风再起的。”

雪晴眨着美目,说道:“真的吗?”说着话,伸手去摸。只摸了几下。那东西象是充气的玩具一样果然又涨了起来。雪晴惊呼道:“真了不得呀,你要是一个老婆,你老婆早就叫你给祸害死了。”

笑文得意地再度入洞。跟雪晴又厮杀起来,害得雪晴这只烟都没有抽完。她的思路跟情绪都随着笑文的利器变化着。她有好久没这么疯过了。那是一种令人想死过去的刺激,一生难忘的幸福。

二人爱够,乐够,一起睡了。笑文再度睁眼时,天已经黑了。笑文马上爬起来,心说,家里一定着急了。依她们的性格,不会不打电话的,怎么我的电话就没响过呢?他觉得奇怪,拿来手机一看,原来手机没有电了,难怪打不通呢。

他穿好衣服,跟雪晴道别。雪晴又搂着他亲了好一会儿,又叮嘱他有空来陪自己,这才放他离开。占尽便宜的笑文,走在路上,回想着床上风光,他觉得身子都软了。女人的肉体真好,让自己全身每个毛孔都那么舒服。

回到家,肯定受到美柔的‘审问’,他便推妥去逛街了。美柔小脸一板,哼道:“谁信你的鬼话呀?为什么不接电话?”

笑文诚实回答,美柔拿过笑文的手机检查了,这才相信。可她嘴里还说:“你这人不好说,一转身就不知道跑哪里快活去了。”

美贤倒没有追究这事儿。她显得很大度,很懂事。美贤坐在笑文身边,跟他说道:“过几天就是菊影的生日了,你也想着点,给她庆祝一下,让她知道咱们心里是有她的。”

美柔忙说:“到我的生日时,也不要忘了才好。”

笑文搂过她,在她的小嘴上亲了一口,说道:“小心肝,什么好事能落下你呀。”接着问道:“菊影又回家了吗?”

美贤回答说:“是呀,她说看一眼她妈妈就回来住。”

笑文说道:“那我去接她吧,她一个女孩子,走夜路让我担心。”

美贤一笑,说道:“那倒免了吧,她说她哥会开车送她来的。”

美柔嘻嘻笑道:“你看人家哥哥多明白事理呀,开车送妹妹来,陪男人睡觉。”接着冲笑文一挤眼睛。那样子又媚又可爱。

笑文连忙说道:“你跟她一样,都是我的小老婆。”

美柔叹息道:“啥时候俺也能混个大的当当。”

美贤接话道:“等你八十岁时,怎么也能达到目的。”这一说三人都笑了起来,美柔向姐姐直做鬼脸,对她的风趣表示好感。

晚饭后不久,菊福就把菊影给送来了。菊影柔美的脸,明亮的眸子,令笑文心境柔和而舒坦。菊福还把笑文拉到门外,嘱咐道:“宫笑文,你可不能亏待我妹妹呀,她对你可是铁了心的,你要是伤心她,她会活不下去的。”

笑文拍胸脯保证,自己对菊影也是一样。如果自己失去她的话,自己也一样会对人生失去兴趣。

菊福又严肃地说:“笑文呀,我知道你为人风流。跟好多女人都有一腿。那个我可以理解,大家都是男人嘛。不过你风流时得有个分寸,可不要搞得后门起火,家里反呢。”

笑文表示:“我尽量会管住我自己的。”

菊福点头道:“那就好。还有呀,丁松明晚要请我喝酒,让我也通知你,你也去吧。”

笑文很爽快地答应了。菊福又说:“笑文呀,你跟菊影还没有结婚。为了她好,你可不能让她大肚子呀。”

笑文笑着同意了。他本想告诉他。我还没有那个呢,但又一想,这种私事还是不说的好,以免有什么不良后果。

送走菊福,笑文回到客厅来。四人坐到一起,笑文又询问了菊影家里的情况。菊妈妈的身体状况,又告诉菊影,需要钱时。尽管开口,咱们是一家人。菊影听得心里温暖,一双美目充满深情地望着他,觉得自己还是幸福的,虽然不太完美。

到睡觉时,今晚轮到菊影伺候。美柔本想来凑热闹,再来个三人同乐。可美贤不答应,将妹妹给拉到大屋去了。于是。小屋成了笑文跟菊影的二人世界。

菊影是个很懂事的好姑娘。她象一个贤惠的小媳妇儿一样,亲手将笑文脱得剩条内裤,又把自己脱得只有内衣了,这才跟笑文上床。

菊影的身子柔软,白净,苗条,秀气,跟雪晴有几分相似。不同的是,菊影多了几分青春,和少女的矜持,而没有雪晴的少妇风情。更重要的是,她的身上散发出一丝淡而幽长的处女气息。这种气息只有笑文可以闻到。

笑文将菊影搂到怀里,宝贝心肝地叫个不止,两手还在她的身体上乱逛着。菊影不一会儿就脸如朝霞了,小嘴张合着,连声叫亲爱的,叫老公。这话当然是笑文要求的,按菊影的性格,心里有多想,她也不会叫出口的。

笑文含了一会儿菊影的香舌,放开后咂咂嘴儿,说道:“真香呀,天天吃才好。”一手在她的胸上摸了摸,说道:“小老婆,你的奶子好象变得大了一点。”

菊影红着脸说道:“宫大哥呀,都是你的功劳,你老爱摸那里。”

笑文又拿掉她的胸罩,亲眼查看,那雪白的奶子果然是稍大了一点。笑文大为得意,双手又象玩玩具一样又玩起来,两粒小樱桃不久便硬了,挺起来。笑文看得好过瘾,又把嘴贴上去,当了把婴儿。一只手又伸到她的胯下,大做文章。菊影的身体敏感极了,还没等笑文动真格的呢,菊影就上了高潮。

当那最销魂的时刻,菊影主动亲吻着笑文的脸,哼道:“老公,我好爱你呀,你一辈子别离开我。”

笑文轻声道:“打死也不走。”菊影嘻嘻笑了起来。二人都觉得无比开心。

乐过之后,菊影不得不下床换了条裤衩。那条跟水洗过一样了。在这个过程时,笑文看到了菊影的背面,看到细腰下边的圆屁股,屁股下端的裂缝里,分明现出几根绒毛来,详细情形看不清楚。因为不清楚,更有神秘感,更有诱惑感。

笑文有一种冲动,真想分开她的腿,好好看看她那处穴位,二人好了这么久了,除了那回强迫着她分了一回腿,来个惊鸿一瞥外,再无缘相见。自己又很疼她,从不做她不爱做的事。反正她跑不了,自己不用那么急的。

菊影换了一条白裤衩,钻进被窝。笑文搂住她,亲了两下嘴儿,问道:“菊影呀,听说过几天是你的生日,我给你过一过。”

菊影说道:“不用了吧,我向来不在乎的。每年过生日,都是妈妈给煮几个鸡蛋吃,说是滚滚运气就得了,从来不过的。”

笑文微笑道:“今年不一样了,今年你有老公了。我可不能不记得你的生日,那一天我一定送你一件好礼物。”

菊影嘱咐道:“随便什么都行,不要太贵重的。我不要你乱花钱。”

笑文答应一声,说道:“知道了,我的乖老婆。”

第二天上午,笑文跟三女一起卖东西。在不到八点的时候,正给顾客打交道呢,忽听西边传来‘轰’地一声响,非常响亮,窗玻璃都颤了颤,还发出细碎的声音,象是要裂了一样。

这象是哪里爆炸了。


第十六卷(11)袭击

四人面面相觑,不解其意。美柔性急,出了柜台,兎子一样窜到门口向外张望着。只见好多人都向南边跑着,象追啥一样的。

美柔出去拦住一个人,问道:“咋的了,你们跑啥呀,要去捡金子吗?“

那人喘息着说:”我也不知道,我正想去看看呢,看出了啥事。“说着就跑了,生怕落到别人后头。

笑文来到门口,见大家这么爱看热闹,只笑了一笑,说道:“伊拉克跟老美正交手呢,他们的炮弹再厉害,也不会落到这里吧。”

美柔跑回来,搂住笑文的腰,说道:“小宫呀,也不一定呀,现在的武器先进得很。你没有听说吗,那导弹可以从中国打到美国呢。”

笑文轻拍着美柔的头,笑道:“小小老婆呀,我看你才捣蛋。”

美柔在笑文的身上一掐,严肃地声明道:“以后不准叫我小小老婆,很难听的。”说着瞅了菊影一眼。菊影只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美贤叫道:“你俩快进来,别挡在门口,挡住客人,咱们怎么挣钱呀。”

美柔松开手,向笑文说道:“小宫呀,咱们也去看看热闹吧,我好想去。”

笑文望着她,说道:“咱们去了,这个店怎么办呐?嗯。”

美柔斜一眼姐姐跟菊影。微笑道:“有她们两个劳力呢,你怕什么呀。咱们一会儿就回来的。”说着拉着笑文就想跑。

笑文不动,回头望着美贤。美贤笑骂道:“这个死丫头,跟火燎腚似的,要不让她去,她一天都不会安定下来。得得得,你领她吧。在这儿也不会安心工作。”

美柔一听,欢呼道:“老姐万岁。”给美贤来了个飞吻,就拉着笑文跑了。那个兴奋劲儿,真好象是和老公去拿中奖得到的巨额奖金呢。

随着奔跑的人们,二人走到粥铺的旧址。正往前进时,迎面来了一辆三迪,经过二人身边时,突然停了下来。门一开。丁松在上边叫道:“笑文,美柔。你俩干什么去呀?”

美柔抢着回答道:“看热闹去呀,你瞧,这不都是往那儿去的吗?”说着拉着笑文走。

丁松嘿嘿一笑,说道:“这热闹我都看完了,没啥看的。”

美柔立刻停住脚步,美目盯着丁松。问道:“电线杆,是咋回事,你倒说说。”

丁松一招手。说道:“你俩上来吧,我告诉你们。”

美柔哼一声,说道:“你不说,我们不会自己看去吗?走,小宫。”要走的样子。

丁松一摆动手,说道:“我说美柔呀,你们信我的话。就别去看了。反正你们去了,也看不到什么,警察根本不会让你们进门。”

一听这话。美柔更好奇了,非得要去看。丁松说道:“你们要是不怕白跑腿,你们就去,我可走了。”

美柔瞅瞅笑文,让他拿主意。笑文就说:“美柔呀,咱们上车吧,听丁大哥怎么说。我相信丁大哥一定会给咱们讲得比看得还精彩呢。”

美柔转了转眼珠,又瞅瞅丁松,说道:“好吧,小宫,我就听你的。如果到时候他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我可不饶他。”说着比量一下她的小拳头。

笑文跟美柔上了车,自己和丁松坐一排,美柔坐对面。丁松一瞅美柔,夸道:“美柔呀,你越来越好看了,快赶上你嫂子了。”

美柔头一歪,哼道:“那还用你说吗钟美柔本来就是个小美人,小宫天天夸我漂亮呢。”说着下巴又一扬,脸上十分得意。

三迪平稳地跑起来,美柔睁圆美目,又问道:“到底咋回事?你倒说说。”

丁松作出深沉模样,并不说话,有意让美柔着急。美柔真急了,一伸手就扭住丁松的耳朵,说道:“再不交代,我就用刑了。”

丁松皱眉道:“小姑奶奶呀,你已经在用刑了。”

笑文连忙说道:“美柔呀,别胡闹呀,让丁大哥说话。”

美柔不情愿地放开耳朵,斜视着丁松。丁松清清嗓子,举起右手,很严肃地说道:“我发誓,这起案子绝不是我电线杆干的,凶手另有其人。”

这一出把美柔跟笑文都给逗乐了。笑过之后,笑文焦急地问道:“丁大哥,你是说刚才发生案子了?”难道那声爆炸是人为的。

丁松嗯一声,就没有下文了。美柔听了大感兴趣,就催促道:“你倒是说呀,别卖关子了,我的丁大哥。”

丁松听了笑起来,说道:“这还差不多,不过就是不知道怎么说好。”说话之间,车已经停在笑文的小店了。

三人下车,笑文付了钱。美柔在旁提醒道:“这可是小宫付的钱,你是白坐车的。如果你一会儿说得不精彩的话,这三块钱你得还我们。”

丁松笑道:“小丫头,我保证讲得精彩,让你心甘情愿地再掏几块钱给我打车,把我送回家。”

美柔哼道:“你有那本事吗?”说着蹦蹦跳跳地进屋了。

三人一进屋,美贤跟菊影正在打发几个顾客。笑文也上前帮忙,以最快速度打发走了。美贤就问:“美柔呀,你们这么快就看完了,看到什么热闹没有呀?”

美柔没好气的说:“热闹倒没看到,却看到一个胡闹的。”说着瞅瞅丁松。

菊影知道丁松的伤没全好,便搬把椅子让他坐。丁松夸道:“还是菊影好呀,娶老婆得娶这样的,可不能娶小辣椒那种。”美柔一听,抓起一块大饼干,将丁松的嘴给堵上。丁松望着美柔发怒的小样儿忍不住笑了。

丁松咬一口饼干,一手捏住。看了一眼四人,说道:“今天这事儿,真是特大新闻。我们这个小镇竟然也发生了恐怖袭击。”

美贤啊了一声,看看笑文,笑文冲她一笑,又转向丁松。美柔兴奋地跳了一下,摆手道:“快往下说。”

丁松又咬了一口饼干,接着说道:“故事的发生是这样的。首先从我说起。我吃完早饭没事干。就出来溜达,当我走到往二矿去的道口时。突然听到一声巨响,吓了我一跳。以为打雷了呢,我出于好奇心,就往声音的来源处走。声音来自于二矿。”

美贤又啊了一声,说道:“二矿?”她对二矿的印象太深了,一生都不能忘。因为她男人就死在二矿的井下的。今天想来还如一场恶梦。

丁松又说:“我到了二矿的门口时,保安守在大门不让进。问他是怎么回事,他说他也不清楚。我就往院子里看。只见不少人往办公楼跑去,可见事件发生在那个楼里。看他们跑得那个快,我就知道肯定出了大事。我就想,我怎么能进去看个清楚呢,。想跳墙吧,我现在屁股上有伤,也做不了那个高难度的动作。正急着呢,里边出来一个朋友。我一见到他,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我这位朋友在二矿当着段长呢。他也看到了我,就跟我到一边去。我问他是怎么回事。他一边跟我往大道上走,一边小声说,出事了,发生了大事。”

美柔拉着丁松的胳膊,说道:“罗嗦了半天,也没有说到正题上。白给你付车费了。”

丁体验嘿嘿笑几声,又继续道:“你们猜,发生了什么事?”

笑文笑道:“总不会是哪个朋友闲得无聊,在矿长的楼里放二踢脚吧。”

丁松摇头道:“二踢脚有那么响吗?”

美贤插话道:“总不是哪个工人为了吓唬当官的,在领导面前放炮吧。”

丁松一拍大腿,说道:“美贤呀,还是你这话贴近些。是有人在放炮,但不是吓唬,而是玩真的。”

屋内人同时惊呼,那些从外边进来的顾客们也站住了,也饶有兴趣地听丁松播报热点新闻。

丁松放大音量说:“那位朋友和我说,今天早上上班后,二矿按规定要开调度会,头头脑脑的都参加了。我这位朋友是段长,也有资格参加。会议正开着呢,大家都聚精会神的听着一位领导的发言,这个时候,突然会计室门被推开了。一个工人冲了进来,嘴里叨着烟。门口站着的一名保安认识他,知道是本矿的一名职工,就严厉斥责他,还将他用力往外推。那工人跟他拉扯着,突然从身上掏出一个瓶子来,点燃导火索。然后就是一声爆炸。大家这才知道瓶子里是炸药,是瓶子相当于炸弹。”

大家这才明白大概情况,真有这事呀。以前这类事件在电视里看过,想不到这次发生在自己身边,看来恐怖事件离自己并不遥远。

美柔脸上闪着兴奋的光,问道:“你快说说,死了几个人?”这也是大家关心的问题。

丁松回答道:“当场死了两人,伤了不少,重伤两名。死者包括行凶的工人,跟那位拦他的保安。”

美贤问道:“这个行凶的工人是干什么去了,只为了制造一起事件吗?”

丁松想了想,说道:“很显然,这个人是想跟大官同归于尽,只是因为有那个保安挡道,没叫他得逞。他的目标一定是矿长,副矿长吧。今天因为有事,大矿长并没有出席,当然就算出席了,也不会有事。因为炸药是在进门不远的地方爆炸的,离中心还远着呢。好多人都骂,要不是当官的把那个工人逼急了,也不会发生这事。”

笑文问道:“就算有再大的委屈,也不该搞什么恐怖事件呀,有什么难处可以提吗,他们当官的不管,可以找更大的官,犯不上这么干,连自己的命都没有了。”

丁松解释道:“这个行凶的人我认识的。他本是二矿的井下工人,是放炮的,后来调到上边。他由于老婆生病。俩孩子上学,他工资又低,压力很大,还跟我借过钱呐。他本人这几年身体不好,得了绝症又没钱治。这几天又发了点病,耽误几天班,叫他们领导给扣钱了。他找领导再三解释。领导还是扣了。他一气之下,就来了这么一手。”

笑文点评道:“他倒是很可怜。可这样干也不应该呀。”

美柔点评道:“这样干太亏了,怎么的也得既达到目的,又能全身而退才好。”

美贤瞪她一眼,说道:“美柔不要胡说八道,这种事你还是少说话。”

菊影听得都变了脸色。来到笑文身边,小声说:“宫大哥,这事太可怕了。好象就在咱们跟前呀。”

笑文安慰道:“别怕呀,咱们可没有得罪谁。”话一出口,立刻想到自己得罪的人也不少呀,止不定哪天也会有一个不要命的家伙给自己来一响。

这时屋里已经挤满了人,都是来买货跟听故事的群众。丁松站起来,向大家说道:“父老乡亲们,老少爷们们。电线杆的故事已经讲完,请大家退场吧。”说着学评书艺人那样,向大家拱拱手。只见大家陆续退去。

笑文拉着丁松进了里屋。二人坐到沙发上。美柔也跟了过来,一点不忌讳地抱住笑文的腰,将头贴在男人的身上,象一只小绵羊。

丁松嘿嘿笑道:“小丫头别在我眼前演这么激情的戏呀,我老丁可受不了刺激。”

美柔嘻嘻笑道:“我们是夫妻呀,你也可以跟栁云这样呀。”

丁松摇头道:“俺老丁现在象是守活寡呀,她肚子里有孩子了,不能乱折腾。”

笑文还在为恐怖事件紧张着。他跟丁松说道:“丁大哥,这人死之后,家里一定很可怜呀。”

丁松也叹道:“一个中年妇女,身体多病,孩子又上学,她没有经济收入,也不知道该怎么活。”

笑文叹息着说:“可怜的人太多了,咱们的能力很有限。”

丁松回应道:“可不是吗,咱们又不是上帝,能让每个人都得到金钱跟快乐。”

美柔瞅着笑文,说道:“这么说来,小宫,你也可怜呀。”

丁松不满的问:“他有什么可怜的,我看整个小镇上就属他有福了,光女人,家里就有三个,还不乐死他。”

美柔解释道:“小宫也有小宫的不幸呀。你想,我们三个女人,他想同时陪我们三个,可总是做不到,一做不到,他就难受,你说说,这还不可怜吗?”

丁松哼一声,说道:“强词夺理,如果这种也叫可怜的话,那么,就让我老丁替他,当一个这样的可怜人吧。”

美柔一瞪美目,说道:“去去去,不准占我们姐妹的便宜。”

丁松咧嘴一笑,说道:“我是在开玩笑呀。”

笑文仍然在说那事:“丁大哥,这事一发生,肯定对当官的有影响不小吧。”

丁松信心十足的说:“何止是当官的,你就看着吧,用不多久,省里的高官,省里新闻记者,都会急匆匆地赶来的。按照这个新闻的价值,绝对是有资格上中央新闻的,不过一定上不去的。”

笑文问道:“怎么会呢?”

丁松回答道:“怎么不会呀,当官的为了不影响政绩,一定会将这事压下去,不会上报的。那年二矿水灾的事,不就压下了吗?”

美柔抢着说道:“那倒是呀,从没有见过电视报过的。”

丁松补充道:“时代不一样了,如果那次发生的水灾放到现在,当官的谁也不敢隐瞒不报的,谁有那个胆子,事件太大,谁也不敢负责。这回不一样,这回的没有那次严重。”

笑文说道:“算了吧,咱们都是小老百姓,只要自己能话得开心也就是了。”

丁松以羡慕的眼光看着笑文,说道:“这倒是实话呀,在咱们这个小镇上,最开心的就是你了,又挣钱了,又有美女陪着,这男人的幸福你都占全了。”

美柔助威道:“那是当然了,小宫比你有福的。”

笑文摆手道:“不能那么说,各人有各人的福气。”

丁松望着笑文,说道:“宫兄弟呀,明晚我请菊福吃饭,你也来吧。”

笑文问道:“这又是什么节目呀?”

丁松神秘地一笑,说道:“那自然是好事了,到时再告诉你。”

美柔警告道:“可不准领小宫找小姐呀。”

丁松哈哈笑道:“我只请喝酒,想干别的事,小费自理。”

美柔冲笑文说道:“我知道,小宫才不会找小姐呢,他看不上那种女人的。他不会那么没有档次的。”

丁松嘿嘿笑几声,站了起来,说道:“我得走了,去看看栁云。”

笑文便带着美柔将丁松送了出去。,还给他找了倒骑驴,先把车钱付了。望着他离去,美柔在旁说道:“这下可便宜电线杆了,讲的故事一点不精彩。”

笑文笑道:“你这个丫头,总跟他捣蛋。”将美柔拉到店里了。


第十六卷(12)勾引

第二天晚上,笑文跟家里说一声,去赴丁松的请客。美贤让他早点回来。菊影让他少喝点。美柔却说道:“见到风骚女人可得离远点。你平常对女人还有点定力,喝酒后就不好说了。”

笑文笑着在美柔的屁股上拍了两记,这才迈着方步出门。

饭店在东边,是新开的一家,从家里到那儿,十多分钟就到了。当他来到单间时,丁松跟菊福已经坐好了,正在谈天。一见他来,丁松就嚷嚷起来:“我俩都点完菜了,你再点两个吧。”说着将菜谱递了过来。

笑文也没有客气,又点了两个素的,然后问道:“你们在谈什么呢?这么高兴。”说着话,坐在桌子的一头,三人呈‘品’字形坐着。

丁松抱着膀,嘿嘿笑道:“还能谈什么呢?还是谈爆炸,谈昨晚的事。”

菊福望着笑文,说道:“这人生也真是无常呀,人说死就死了,有时连自己都不知道。”

笑文叹息着,说道:“昨天那事完全可以避免,如果那个工人身边有个明白人的话,只要劝劝他,就可以打消那个念头。可惜呀,丁大哥不在他身边。”

丁松轻轻一拍桌子,说道:“兄弟呀,你说的还真对,如果我在那小子跟前,说啥也不能让他干这种傻事。人嘛,该放宽心时就得放宽心,还有什么事比生命更重要呢。有困难可以想办法解决嘛,死了就解脱了吗?如果他是一个人,那也无所谓,死了一了百了,可是不成呀,他还有老婆跟孩子。他死了。谁来照顾他们呢?这样的人表面看着是硬气,实际上是又愚蠢又自私的。我是一点都看不上他这种行为。那不是能人,不是英雄,那是狗熊。”

笑文微笑着问丁松:“丁大哥认为他怎么做才算是英雄,是能人?”

丁松撇撇嘴,说道:“以俺老丁看来,如果他既能解决问题,又能好好活着,尽到自己的责任,这才是英雄,才是能人,才让人佩服。”

菊福点头道:“说得好呀,我也这么看,只是换了我,我恐怕也当不成这个英雄跟能人。那是很难办到的。”

丁松笑道:“一个人连死都不怕,那么他还怕什么?他怕做事不成功吗?”

笑文连声夸道:“丁大哥说得好。真有道理。”说话间,服务员已将酒菜拿上来,几个热菜正冒着香气呢。

笑文站起来。启开一瓶啤酒,将每一个人的酒杯都倒满了。他一坐下,笑文就问:“丁大哥,今天什么节目呀,说来听听。”

丁松嘿嘿一笑,说道:“其实啥节目都没有的,就是想跟你们喝酒。就把你们叫出来了。”

笑文嘿了一声,很失望地说:“我还以为丁大哥要娶第二房老婆呢。”菊福听了有了笑容,丁松则哈哈大笑。连连指着笑文,说道:“兄弟呀,你以为我有那么厉害呀,象你一样,家里好几朵花。我老丁可没有那个本事我要是敢碰一个别的女人,柳云早把我一脚踢出门外了。”说着一脸的委屈。

由于笑文跟柳云有过那层关系,他可不好意思接着开过火的玩笑,以免伤到柳云,引起不愉快的后果。于是笑文说道:“丁大哥,你真是好男人,好丈夫。”

丁松指着菊福说道:“你这位大舅哥也不错呀,这些年来始终爱着一个人,别的女人连看一眼都不看,我算服了。”

菊福有几分羞涩,说道:“谁说不看呀,也看,可没有一个肯嫁给我,我只好又找我的旧情人了。”

笑文望着俊秀的菊福,心说,他虽然孤独多年,陷入低谷之中,但他走出来了,终于得到自己的幸福,也算是苦尽甘来。反倒是自己,惹了一帮女人,虽然表面上风光无限,艳福无边,可只有自己知道,女人多了,烦恼也多。可这话要是说出来,谁相信呢?

丁松又说道:“菊福呀,你这下也行了,后继有人了,跟我一样。但你可没有我当爸爸早。”说到这里,丁松一脸的得意,好象孩子就是他的种。

他的确也这么认为的,只要是柳云生的,就是自己的孩子,别人都别想抢去。在笑文来到这个小镇之前,丁松就想找个男人帮柳云怀孕了。

他那时盼孩子都疯了,孩子远比柳云的贞操还重要。那时他就想了,虽然柳云被别的男人干,他会心痛的,但是孩子会把一切都冲淡的。就算没有笑文,他丁松也会找别的男人的,因为柳云有了,丁松将一切都看得轻了。他已经学会忘记了,忘记了柳云的牺牲,忘掉了苦恼,只记得孩子快来了。每次一想到这事,丁松就手舞足蹈。

丁松也曾经担心过,怕柳云怀孕后,被别的男人抢跑,但选择笑文后,他相信他不会那么干的。柳云也不会背叛自己,一定会跟自己过一辈子的。目前见到笑文家里家外一大帮女人,丁松心里早就踏实了。

菊福见笑文不语,以为是盼望当爹呢,就安慰道:“笑文呀,你不用急的。你当爹的机会比我们都多。家里三个女人一人生一个,你还是三个孩子的爸爸呢。你可比我们有福的。”

丁松笑道:“以我看呀,你家菊影可是福相。她是我见到的最好的女孩子,又漂亮,又聪明,又温柔,将来一定会生个大胖小子。”说着望着笑文。

笑文也夸道:“菊影的确很优秀,我特别喜欢她。”

丁松说道:“我早看出来了,你最得意的是她。如果让你只要一个,你可能会选她吧。”

菊福连连摆手,说着:“丁大哥,你可别说这种话,要是让美柔听到了,又得跟你瞪眼珠子的。”

笑文哈哈一笑。说道:“其实她们三个都挺好的,我都舍不得不要。”

丁松指指他,大笑道:“你小子可真贪呐,也不怕累死。”

笑文咧嘴笑着,说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那二人听了,都爽朗地笑了起来。大家端杯,痛快地喝起来。只觉得人生如此,才是大快事。

喝了点酒。大家都感到身子有点热了。菊福不胜酒力,脸都红起来。话不多,大口吃菜。在自己人面前,无须有那么多顾忌的。

笑文放下酒杯,跟丁松说道:“丁大哥呀,爆炸案不是发生在昨天上午吗?你怎么说昨晚呢?”

丁松一摆手,呵呵笑道:“这个你就老外了不是?这个昨晚和昨天不一样,这是两件事。你可别混到一起了。”

笑文眨着眼睛,说道:“你都把我给说糊涂了。”

丁松笑道:“有什么糊涂的,我一说你就会马上明白的。跟你说吧,昨天头午的爆炸案是一件事,昨晚上的死人案又是一件事。”

笑文一楞,说道:“什么死人案?”

丁松对菊福说道:“菊福。你听说了没有?”

菊福回答道:“听说了一点,不过不清楚,只是知道一个人在二矿的道口上摔死了。”这使笑文一惊,想不到昨晚又死了一人。

丁松问菊福:“知道是怎么摔死的吗?”

菊福回忆着说:“具体情况不知道。只知道一个人骑摩托,骑得太快了,把一个老头子撞倒了,老头没咋的,他却从摩托上射出去摔死了。”

丁松摇头道:“你说得大致是对的,不过不太准确。”

菊福微笑道:“那还是让丁大哥说吧,让我跟笑文也明白到底是什么内幕呀。”

丁松顿了一下,双手拄在大腿上,慢慢地说:“这件事的发生基本是这样的。一个小青年喝多了酒,半夜骑摩托,骑得太快了,在二矿那道口,将一个人撞倒,那人腿骨折了,还活着,小青年却摔死了,他身后的对象只受了点轻伤,死不了。”

笑文问道:“他还驮着对象呢?”

丁松点头道:“是呀,这个女的真命大,不过也算克夫吧。”

菊福摇头道:“这跟人家对象有什么关系呀,还是那小子自己不好,谁叫他喝酒,又开什么快车呢?那不是自己往死路上跑吗?”

笑文自然要问:“这小青年是什么来路?谁家的?”

丁松回答道:“谁家的,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是新上班的,在保卫科,上班没一个月呢,就完蛋了。他是转业兵,在家等了一年多才分配的。才二十出头,多好的年纪呀,他家里人一定是哭坏了。”

菊福叹道:“摩托这东西不中骑呀,好多人是因为摩托死的。”

丁松附和道:“没听人家说吗,‘要想死得快,买个加脚揣’,就是说的摩托的可怕。”

笑文纠正道:“也不能这么说呀,有人骑了一辈子摩托,人家也活得挺好的,还是骑摩托人自己的事。要是都按照规定驾驶的话,保证没有事。”

丁松不满地说:“现在这些毛头小伙子,简直是疯了,何止是骑摩托快呀,拿开车来说吧,你在高速路上看到了吧,那些玩命跑的车,尽是些毛头小伙子开的,真是要快不要命啊。”

笑文点头道:“这倒是真的,这两回出门,的确见过这样的现象。”

丁松用筷子一比划,说道:“来,咱们吃菜。”大家又开始新一轮的喝酒,两瓶下去,丁松跟笑文的脸上也有了红意,而菊福已经脸如猪肝了。他的酒还没有完呢。

丁松对坐在门口的笑文说道:“兄弟,再来三瓶。”

菊福摆手道:“丁大哥,我是不行了,你们来吧。”

丁松笑道:“你不行拉倒,我们两人喝。”

笑文便站起来,出了门,在走廊叫道:“服务员,来三瓶啤酒。”柜台那边答应一声。笑文正想进屋。只见隔着两个门的单间开了门,走出一个身穿大红旗袍的美女来,面如桃花,媚眼生辉,正对着笑文微笑。

笑文一笑,忙迎上去问道:“韩大姐,你怎么在这儿呢?在陪酒吗?”原来这美女是韩冰,有几天没见到她了。还是那么漂亮。

韩冰瞪了他一眼,轻声骂道:“你小子胡说八道。我是跟朋友们吃饭呢。一听到你在嚎叫,我就赶忙出来了,看看是什么动物在那儿唱歌。”说到这里,韩冰嘿嘿笑了。

被美女骂了,笑文也没法生气,就小声问:“你出来干什么呀?是不是痒痒了。”说着目光一瞅韩冰的下身。

韩冰剜了他一眼,低声说道:“一会儿你吃完饭后,在外边等我。振一下我的手机就行,我想跟你说说话。”

笑文点头答应。韩冰抛了个媚眼给他,一转身,往间里走去。那被旗袍裹着的肥屁股扭动有致,摇曳生姿,令笑文口干舌燥。竟有种犯罪的感觉。下边明显的有了反应,跟裤子磨擦。

笑文一边回屋,一边心想,这是怎么搞的。我怎么会这么敏感呢?难道是因为酒精的作用吗?酒是可以刺激性欲的。回想韩冰从前在床上的风情,笑文血流加快,生了冲锋陷阵之意。

当笑文进来时,服务员随后将酒拿上来,而丁松跟菊福不知怎么的,话题竟谈到了死字。丁松正在发表自己的见解:“俺老丁并不怕死,但不想死。如果非死不可的话,也不能现在就死,要么早点死,在成家之前就死,这样不会害了栁云,要么等孩子长大成人,又成家了就死,这样的话,我没有一点牵挂,死了也没有遗憾。”

菊福则说:“我经常觉得生活的压力大,有时想想,真不如死了的好,死了就不用这么辛苦了。如果我现在死了的话,最放不下倩倩。我妹妹好说,有笑文照顾呢,可以不管。我妈呢,笑文也会替我尽孝心的,只是倩倩怎么办呢?她年纪还轻,又有了孩子,她可怎么活呀?”

丁松接话说:“所以呀,你也得活着,象我一样,跟头老牛一样带劲地活着,可不能对不起人家啊。”

菊福凄然一笑,说道:“丁大哥,这话是不错呀,可是人的生死岂是自己能决定了的?谁不想长命百岁,可未必人人都能做到。在历史上好些都是短命的,但也不白活了。象岳飞,李自成,李贺,王勃他们,都不到四十岁。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淘宝商城频道集合了全球最知名的品牌包括联想、惠普、迪士尼、Kappa、乐扣乐扣、JackJones等,给买家带来全新的一站式购物体验 点击进入

后二人丁松不知道是谁,前两个是知道的。丁松点头道:“人家活得短,但是人家半辈子,胜过咱们一百年呢,价值不一样呀。”

笑文将啤酒启开,递给丁松一瓶,拿起酒瓶说道:“愿我们三人都能长命百岁,儿孙成群,都能看到百年国庆大典。”

丁松跟菊福都举起杯来,不同的是菊福是半杯啤酒,丁松是一个整瓶子。大家碰出个响动静,都大口地喝起来,都觉得豪气如云,人生得意。

喝得差不多时,三人出来,丁松算了账,一同出门。菊福打开小车的门,钻了进去。笑文跟丁松说道:“丁大哥,你先走好了,我慢慢走回去,不坐车了,我有点头晕。”

丁松说道:“那好吧,让风吹吹也好,好在这里离家也不远。我跟你讲,你可不能找小姐去呀,要是让美柔知道,还以为我领你变坏的。”

笑文说道:“你不知道呀,今晚出来,我没有带一分钱,就怕老婆们胡思乱想。就是想找小姐,也没有钱呐。”

丁松说道:“那可不好说啊,你长得帅,小姐看你顺眼,备不住会倒贴呢。”丁松话音一落,菊福就笑了起来。

笑文也笑了起来,没说什么,眼看着丁松钻进汽车,菊福鸣了鸣喇叭,掉头去了,转眼间消失在夜幕之中。

笑文迎风站了一会儿,自由地呼吸着,向前走了几步,离开饭店灯光照射的范围,这才按响了韩冰的手机。振了两下铃,笑文挂断,就在路边等她。

等了不到五分钟,饭店门一开韩冰拎着小皮包,就小跑过来了。她贴近笑文后,一把就抓住笑文的重要部位,嘴里还说道:“再勾引我,我就割掉它。”

二人对视着,都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声中带着偷情的喜悦跟兴奋。二人都知道笑过之后,会有什么后果。


第十六卷(13)狂热

笑文微笑道:“韩大姐呀,你别摸了,再摸它的话,它会发怒的。”说着一挺下身,使韩冰觉得那东西象一条棍子。

韩冰心里一热,放松手说道:“你这么没有良心呀,回来也不去看我。”

笑文说道:“我怎么没去看你呀,我经常到你的店门口转悠,总碰不到你呀,谁知道你去哪里鬼混了。”

韩冰笑骂道:“你小子可真不会说话,什么鬼混呀,是跟朋友们玩去了。”

笑文一楞,问道:“那你男人不用你照顾了?他好象还没有好伤吧?”

韩冰解释道:“他呀,被我送到省城去治疗了,有他家的人跟着呢,不用我操心了。”

笑文接话道:“于是乎,你就可以随随便便,不受管束了,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对吧?”

韩冰嘻嘻一笑,说道:“瞧你说的那个阴阳怪气的,好象我干了什么坏事一样的。我要干坏事的话,他没病时,我也照样干的。”

笑文挑大指赞道:“韩大姐厉害呀,勇敢得很,就是老公在跟前,也敢跟别的男人亲热。”

韩冰哈哈一笑,扑到他的怀里,在他的脸上亲了两口,说道:“坏小子,我可真想你了。我知道你回来了,但又不好意思总往你那里跑。好吧,跟我到家坐坐。”

笑文闻着她的香气,感受着她的肉体,说道:“方便吗?家里没有别的男人吧?碰上可不好。”语气很认真的样子。

韩冰气得骂一句:“混小子,再说话这么难听,姐姐我就将你给甩了。”

笑文嘿嘿一笑,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在她的丰臀上抚摸着。那里好圆。好大,肉感十足,笑文很爽。因为爽,那手顺着开叉处进去,肆意地玩弄着。

韩冰推开他,说道:“好了,别在这里乱来了,跟我走吧。”

笑文答应一声。说道:“咱们别从我店门口过,还是从东边绕过去吧。”

韩冰取笑道:“你是怕被你的老婆们看到吧。如果看到我跟你在一起,你今晚是别想消停了。上回我跟你要好,还被人家捉奸在床,幸好是被钟美贤抓住,要是那个小美柔呀,我早就臭名在外了。”

笑文拉着韩冰的手。说道:“有什么话,到你家慢慢说,关上门之后。我什么都不怕了。”韩冰就跟他拉着手走了,反正东边也没有路灯,头上也没有月亮,挺安全的,不必怕笑文的老婆们发现。

二人悄悄进了韩冰的家,门一关,打开灯。韩冰将小皮包往沙发上一扔,说道:“你先坐,我得洗把脸去。刚才喝了不少酒呢。”

笑文问道:“我没有闻到多少酒味呀?”

韩冰回答道:“都是啤酒,没太大的关系,要是白酒呀,我今天回来都费劲了。”

笑文笑道:“要是白酒的话,我就抱你回来。”

韩冰媚笑道:“只怕你没那个胆子呀。”说着进了卫生间。

笑文打量着韩冰的家,想起第一次来这里时,自己还是个大板锹。那时自己第一回见到韩冰,她对自己就很关心。那种关心绝非是一般的朋友关心,他当时就预感到,韩冰想跟自己建立那种关系。对于韩冰的热情跟坦率,开朗跟仗义,笑文还是很欣赏的。自己找她办事,向来是有求必应,办不了的例外。

韩冰洗罢回来,妩媚地笑着,脸上充满少妇的风情。笑文迎上去,搂到怀里,说到:“韩大姐呀,你这么迷人,一定会迷倒好多男人的。”

韩冰摇头道:“那有什么用呀,都是对我的肉体感兴趣,没有人对我是真心的,想真的跟我好。”

笑文温和地说:“我可是真心对你好呀,没有什么虚假的。”

韩冰回答道:“我知道呀,不然的话,咱们也不会走得那么近呀。如果你对我不好的话,咱们早就各走各的路了。”

笑文坐下,韩冰侧坐在笑文的腿上,冲他笑了笑,便把红唇凑上去,二人甜甜地亲起嘴来。笑文把舌头伸出来,韩冰主动用嘴吸吮,发出唧唧之声。

韩冰痴迷地说:“真好呀。”又以更大的热情吸了起来。一手还在笑文的胯下抓弄着,看样子很想把那个东西时刻抓在手里。

稍后,韩冰调整一下姿势,面对面骑坐在笑文的腿上,双臂勾着他的脖子,猛吸着男人的舌头,下身一挺一挺的,象是做爱一般。笑文的手也不老实了,沿着开叉,先是隔着裤衩摸屁股,继而深入了裤衩,探索女性的敏感地带。那手指十分的不君子。

韩冰喘息着离开男人的嘴,笑骂道:“你这个坏东西,把人家的水都弄出来了。你想害死我呀。”

笑文一边摸着她的肥屁股,一手触摸着花瓣,感受着她肉体的美妙,嘴上说道:“你不是希望这样吗?这样大家都舒服。”说着笑起来。

韩冰从笑文的腿上下来,将旗袍脱掉,露出里边黑色的内衣,白嫩的肌肤。那高耸的双峰及贴身的裤衩看得笑文有点激动。

韩冰手一招,说道:“笑文呀,你还等什么,咱们就开始吧。”

笑文象中了邪一样,走过去,将她抱在怀里,向她的卧室走去。他将韩冰放到床上,仔细地欣赏着她的丰腴的身体,流畅的曲线。他再度赞叹,她是个不错的美女,跟美贤和柳云一样,都是丰满型的。不同的是,韩冰的更诱人,因为她的眼神分明是带钩子的,男人想打住都不行。

笑文将她变成一丝不挂,象看艺术品一样看着她的裸体。韩冰轻轻将两腿分开,露出更美的风景,笑问道:“小色狼。我的身体还行吗?”

笑文搓着手笑道:“简直是太行了,就是再君子的男人见到了,也会变成超级大色狼的,更何况是我呢,本来不算什么君子。”

韩冰笑道:“我喜欢你的诚实。”

笑文望着韩冰那洁白的肉体,黑亮的森林,湿润的红花,一阵子的发痴。他心说。我什么时候能变成真正的君子呢,只怕这辈子都不成了。

韩冰哼一声。笑骂道:“小色狼,不要再假惺惺了,你还等什么。”

笑文嘿嘿一笑,将自己脱个光光,挺着男人的玩意过去了。韩冰坐起来,用手握着。一脸的欢喜,说道:“你人长得好,玩意也长得棒。真是一个完美的男人。我韩冰好有福气呀。”一双媚眼望着笑文笑吟吟的。

笑文被摸得舒服,整个魂儿都飞到南傍国上去了,跟着韩冰的手在动,被一个美女爱抚着,那份爽快是可想而知的。

笑文深吸几口气,说道:“你要真喜欢它的话,就亲亲它。好吧?”

韩冰使劲儿捏了一把,笑骂道:“小色狼呀,竟叫姐姐干那种事。你变态呀。我韩冰还没有堕落到吃男人家伙的地步吧。”说着脸上不高兴起来,但还在玩南傍国。

笑文解释道:“那怎么叫堕落呀,那是快乐,彼此都快乐。我的老婆们都喜欢那么干,都说爽极了。我想,你不会害怕吧?”

韩冰哼道:“我有什么害怕的,她们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说着让笑文坐在床边,自己蹲下来,将东西吞入嘴里。其实她已经动情了,很愿意为男人这样。看着男人舒服,她心里也会有成就感的。

笑文摸着韩冰的秀发,一边享受着,一边夸道:“韩大姐,你的功夫真好,我好有艳福呀。”

韩冰回答道:“你就偷着乐吧,我韩冰可是头一回给男人这么干。以后你可不准忘掉姐姐的好处呀。”说着更加卖力起来。

笑文指点着她的技巧,使双方更为快活。不一会儿,笑文受不了刺激,便把韩冰摆平于床,自己站在床前,一边亲吻着丰满的乳房,一边大干起来。韩冰象一个失宠已久的妃子,冷不丁受到宠幸,自然欢天喜地,欣喜若狂,嘴里大声浪叫着,身子也极力扭动着,表现着一个女人最骚最浪的样子。

笑文不但不笑话,反而欢迎,反而鼓励,使韩冰更肆无忌惮地为性爱努力。她的动作简直比笑文还热情,态度比笑文还主动。她象一朵快要干枯的花遇到水,自会贪婪地吮吸起来。

笑文能感觉她地饥渴,便全力迎合着,使她尽力释放,既快活了对方,也快活了自己。他为上天设计出性爱而叫好。如果没有这事,这人生也太没意思了,跟沙漠差不多吧。

二人热情如火,兴致盎然,随心所欲地玩尽床上七十二式。他们各有自己钟爱的姿势。韩冰最喜欢骑在男人身上,既象骑马一样爽快,又能掌握主动权,还有一种主宰天下的快感。人们常说妇女能顶半边天,而处于这个姿势的韩冰,感觉整个天空都是自己的了。男人成为马,能让自己快乐无极限的马。

在这个姿势下,笑文虽然也爽,既能观察韩冰的大奶子跳跃颤动,波涛汹涌,也可以伸手把玩。又能观察二人性器结合的具体情景。韩冰是水做的骨肉,因此,她的春水流成小溪,令笑文大开眼界。不过美中不足的是,笑文感觉自己被女人摆平了,放倒了。

笑文最喜欢的姿势是‘虎步’。韩冰是一个丰乳肥臀的美女,摆出这姿势,屁股翘起来,象西瓜一样大,一样圆,又象雪一样白,无论是视觉还是手感都是极好的。再加上最迷人的地带暴露无遗,诱人之极。

笑文一边攻击她,一边两手乱摸着,赞叹着肉体的美好。奶子好,屁股好,皮肤好,脸蛋好,浪态好,男人想不疯狂都热很难。今晚二人,韩冰‘死’了三回,笑文射她两回,都是过足了瘾。等一切平静时,韩冰指着笑文软下来的家伙说道:“我敢说,现在就是陈鱼脱光了在你眼前,你都没有能力干她。”

笑文摇头道:“那也不一定呀,如果她也给我用嘴吸的话,我想我一定还行的。”

韩冰吃吃笑道:“小色狼呀,你如果能叫那姑娘给你吸的话,我韩冰就彻底服了你。你跟我赌什么都行。”受过滋润之后,韩冰脸色晕红,双眼更媚,美色平添几分,再加上是侧卧,那正面的优点笑文看得很清楚,只是此时无力再战了。

他自从回家以来,就没有闲着,一把壶,数朵花,每朵都滋润好并不容易呀。笑文越来越感到身处花丛的苦处了,可就是忍不住不采花。谁叫他是超级色狼呢。如果不采花的话,美女也就不得意他了。为让大家开心,他只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他真担心,有一天自己也象西门庆一样,牺牲在女人的肚皮上。虽是死的快活,但终究不甘心呀。

笑文明知道让陈鱼干这种腌脏事,那是绝无可能,但嘴上还硬着,说道:“那有什么难的,等她回来的,我非叫她舔舔不可。”

韩冰知道他在吹牛,就笑道:“那好呀,到时候可别忘了告诉我一声,叫我也为你骄傲一声。”

笑文嘿了一声,说道:“到时候我一定把每个细节都告诉你,让你听了吃醋。”

韩冰笑着说:“那我就等你了。我来问你,小镇上这几位榜上美女让你给干遍了吧?按你的罪行,够枪毙了吧。”

笑文呵呵笑道:“都是送上门来的,我还能不要吗?”

韩冰一瞪眼,哼道:“胡说八道,这是对我们美女的污辱。”说着在他的南傍国上捏了一把。笑文连忙求饶道:“轻点,这是易碎物品,千万得小心,它是多少人快乐的源泉。”韩冰听了直笑。

扯了一会儿皮,笑文就问:“韩大姐你的官司怎么样了?不会输吧。”

韩冰搂着笑文,盖上条被单,说道:“你韩大姐我当然不会输了,我请了不少能人,总算把姓赵的家伙给弄老实了,我胜了。”脸上露出几分得意来。

笑文说道:“这下你能捞到不少钱啊。”

韩冰叹道:“那是老公用健康换来的,这钱不好花。我倒情愿他好好地活着。钱虽然不少,姓赵的小子也不想一次付清,要慢慢给,跟挤牙膏一样。”

笑文安慰道:“胜了就好,总是喜事。对了,我看你家那个店买卖不错呀,每个月一定入账不少呀,这有什么秘诀吗?”

韩冰一边在男人的身体上抚摸着,一边回答道:“这个除了商业上的本事之外,也需要来点别的。不过这个法子不一定适合你,有点迷信的。”

笑文忙问道:“是什么法子呢?”

韩冰微笑道:“我在衣兰的庙里请了个财神,经常给他上香。”

笑文又问道:“那灵不灵呢?”

韩冰回答道:“我也不清楚,不过有了财神后,心里踏实多了,做买卖倒也一帆风顺。如果你信的话,不妨哪天也去那个庙里请一尊回来。”

笑文点头道:“我回家跟老婆们商量一下,如果有用,那是一定要办的。”

韩冰提醒道:“还别说呀,你还真得多挣点钱呀,家里有三个老婆要养呀,以后再有了孩子,只怕你想跑外边采野花的时间都没有了。”

笑文笑道:“你是野花吗?”

韩冰爽朗地笑道:“只要你高兴,我是什么花都行。”

笑文抚摸着她的奶子,说道:“这么好的美女,只要有时间,我就得多享用一下呀,可不能被别的男人抢了先。”

韩冰瞥他一眼,说道:“少来这一套,需要你时,你不知道睡哪个女人的被窝里。”

笑文笑道:“我可从来没有忘了你。”

过了一会儿,笑文起身,他得回家了。韩冰叹息道:“真想留下你陪我睡觉。”笑文苦笑道:“那老婆们一定会跟我反脸的,不如你也进入我家算了,那时可以大方地跟我睡。”

韩冰很正经地说:“我可是有主的人,不比小姑娘。来再亲亲我。”笑文凑过去,韩冰便把香舌伸入笑文的嘴里,让他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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