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你来我往
李锦破也觉得自己的怒火撒得有些过分了,放缓了语气说。
“嗯,很久没去集市了,我妈叫我来找你一起去呢。”
杜陵见李锦破不生气了,又咧开嘴笑了。
内内那事儿?”
李锦破问。
“没说了啊,小破哥你跟我妈做什么了呢,她昨天一直很开心的,从来没见她这么开心过。”
杜陵傻愣愣的问。
“那么开心吗?没跟我做什么啊,可能是身体被人梳理了一下吧。”
李锦破说,心里却道,被福伯大几吧草得舒服呗。
“梳理?是什么啊?”
没读过书的杜陵还是一副愣头愣脑的样子。
李锦破也懒得跟他解释了,说:“不懂就别问了,走吧,我们去村口坐车吧。”
杜陵也只好作罢,两人走出了李锦破的家,锁好了门,然后去路边等三轮车。
本来走路去集市都没有多久的,但是现在的人们连路都懒得走了,有车干嘛不坐呢,一块钱而已。
的人还是物,心里就是不爽。
了陈梅,李锦破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很快,三轮车就来了,小小的车厢里已经坐满了人,李锦破和杜陵挤了上去,双手抓着车顶架着帐篷的钢管。
车里有认识李锦破和杜陵的邻村里,笑着说:“上来两个傻子。”
其他人跟着就是哈哈大笑。
李锦破一怒,却又不好发作,因为这三轮车是从单坡村开过来的,村里坐的大都是单坡村的人,不好惹,李锦破只好忍气吞声了,心里却已是问候了那人的祖宗八代。
那些人见李锦破不敢吭声,说得更加起劲,车厢里笑声四起,都是取乐的嘲笑的。
李锦破当作没听见,不理会他们的嘲笑,这算啥,曾经光着屁古被拖着游街都游过还怕这点嘲笑吗?好汉不吃眼前亏能忍则忍,李锦破懂得这点。杜陵也有意识的靠了过来,两人紧靠着,仿佛两个相依为命的战友一致同心对敌。
那些人嘲笑了一会见他们没反应,也渐渐觉得乏味,就没说了。
可由于通往小镇的道路坑坑洼洼,崎岖不平,三轮车一颠一簸的,晃得车里的人东倒西歪,磕磕碰碰,李锦破一个趔趄撞到了前面的一个女人的身上,几吧正好砸在女人的屁古缝隙里,那女人被碰得往前倾去,扶到了前面的另一个女人才稳住,女人转过头来看了李锦破一眼,脸一热,却顺带瞄了一眼李锦破的下身一眼,并没有说什么。李锦破并不认识那女人,估计是邻近村的妇女,年纪在30岁左右,挺有成熟风韵的一个女人,说实话,要是平时坐公交车遇到这样的情况李锦破会紧跟着紧贴上去来个隔裤式的接触继续试探,如果女人没啥反抗的动作则代表默许了,李锦破就会越贴越紧,以此来换取一种不同于直接进攻的爽*感觉,可惜现在车里全部都是单坡村的人,而且看他都不怎么顺眼,李锦破不敢有过分的动作,赶紧收了收身。
没想到,过了一会,那女人见李锦破没有继续紧贴,却主动的往李锦*身边靠过来,随着车子的颠簸,屁古有意无意研磨着李锦破的几吧,小小的三轮车上顿时春色漾然,当然只有李锦破两人感觉到,因为那女人做得相当的隐秘,只有车子颠一下才磨一下,在别人看来并没什么有意的动作,谁知道,底里两个玩艺儿已经隔裤勾搭在一起了。
可惜没几分钟,车子就到了镇里,人们纷纷下车,两玩艺儿的突然分离,反而让两人都怅然若失,下了车,那女人走的时候还不断的回头望了望李锦破。
李锦破也有几秒钟的发愣,欲得却不能得的感觉让他心里痒痒的,直到杜陵拍着他的肩膀说:“小破哥,到了镇上了,我们去逛逛咯。”
他才晃过神来,可心里已经记下了这个邻村的不知名媳妇。
“去哪里?”
李锦破依然目送着那个女人远去,心不在焉的应付着杜陵。
“我们看看那些‘大师’算私彩规律吧,合适的话就买几个?”
杜陵突然提出买私彩。
“也好,看看吧。”
李锦破想起了福伯的那次假中奖事件,那是福伯艳福的开始,也是他命运否极泰来的转折点,李锦破决定也试一试。
第58章 有意无意
于是他和杜陵拐进了巷子的卖码的地方,那里已经集聚了好多人,分成五个小群,大概是今天共有五个规律大师过来给他们找大奖规律,围观的大都是像福伯这般年纪的人,有的蹲着有的站着,都睁着已经浑浊却又透着天真的双眼看着那些所谓的大师,边观看边思考着这些大师有没有能让他们一夜暴富的可能。
李锦破和杜陵挤了进去,可是看了一会,李锦破就觉得很无趣,他今天来集市的心思根本就不在这,于是拉了杜陵出来,可杜陵看得口水都流了,被李锦破拉出来后,不舍,转身又进去,花了两块钱买了一个大师说一定会中奖的码。
杜陵兴高采烈拿着那位大师的直码到卖私彩的摊位买了10元的私彩,并叫李锦破和他一起买,可李锦破没有理会他。
李锦破拉着杜陵在那条主街上转来转去,水果摊,衣服摊,副食摊,用品摊,一个个的转了过去,可是没有看到他继母和小燕她们,整条大街上也没有特别能让留意的女人,那个红衣的女人更是没有出现。
“她们不会一来就找福伯去了吧。”
李锦破心里想。
“让你大开眼界的歌舞会,只有想不到,没有看不到的……每票15元……”
突然路上传来了广播声紧接着喇叭声,一辆贴着大幅广告画的小四轮车子缓缓开了过来,画面上的*郎个个浓妆艳抹、酥胸半露、搔姿弄首。
原来是拖衣舞的广告啊。
“小破哥,我们去看看吧。”
杜陵看着那画面流着口水说。
可李锦破摇了摇头,此刻他只想去福伯的猪肉档口看看他继母和小燕到底有没有去找福伯,于是就拉着他往菜市场走去。
菜市场人相当杂乱,远远就飘过来一股股的腥味、咸味以及蔬菜腐烂的霉味。蔬菜摊位,鸡鸭摊位,活鱼摊位,猪肉摊位,每个摊位都挤满了人,熙熙攘攘的,好像这些人都好几天不尝肉菜味儿了。
李锦破来到福伯猪肉摊位的对面的远处,只见福伯在那里提刀割肉称肉收钱,忙得不亦乐乎,猪肉还有一大半没卖去,半个猪后腿挂在那儿,让李锦破放心的是,福伯的摊位周围没有他继母陈梅和小燕的影子。
“还好,没来。”
李锦破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
第59章 越来越近
“小破哥,谁没来呢?是有人介绍相好的吗?”
杜陵不明所以的问,并望了望周围。
“呵呵,对,今天媒婆给我说了一个外村的姑娘呢,再等等吧,没来我们就走了。”
李锦破敷衍着说。
“真的啊,小破哥也找相好的啊,哪村的姑娘呢,小破哥这么好看也要媒婆介绍啊?”
杜陵一副很不相信的样子,“不过我妈说有媒人介绍媳妇给我呢。”
“介绍给你?是怎么样的呢?”
李锦破有点吃惊,这样没钱没貌还流着鼻涕的傻子还会有人嫁?她母亲逗着他开心吧。
“还没见过呢,听说是个盲的,眼睛什么都看不到。”
杜陵很是向往的说,“我妈说,不管怎么样,能生孩子就好,总比没有好呢。小破哥,你说有啥好呢?讨了媳妇我还可以下棋吗?”
“哈哈……”
听了杜陵的话李锦破不禁笑了起来,“怎么会不可以?这和下棋有什么关系?”
“娶了媳妇,可不是得跟媳妇睡觉吗?”
杜陵依然不解的问。
“哈哈……”
李锦破几乎要笑破了肚子,心想傻子就是傻子啊啥都不懂,连男女这事都不懂,怪不得说四姑娘摸他那都没反应,“你见过谁天天和媳妇睡在吗?”
“有呀,朝四不刚不久才娶了媳妇回来吗,听人说天天和媳妇睡觉,地都懒得下了。小破哥,和媳妇睡有那么好吗?”
杜陵瞪着那双仿佛一无所知的眼睛问。
“那当然好。”
李锦破说,却觉得杜陵实在问得实在是幼稚,就想把杜陵打发走了,“你去电影院看看刚才那个拖衣舞就知道了,好玩着呢。”
“我以前看过呢,就是和朝四他们看的,我们一起去咯,小破哥。”
杜陵一脸的兴奋。
“也看过啊?我去不了的,还要等那相好的呢。”
对于拖衣舞啊录像之类,李锦破早在读书的时候早就看腻了,哪里还有兴趣去看。
“哦,那我也不去算了。”
杜陵有些失望的说。
“你去吧,你看你鼻涕还流着呢,被我相好看到可不好。”
李锦破摆出不高兴的脸色。
“好吧,我去了。”
杜陵无奈只好一个人走了,他以前确实曾经和村里的其他人看过拖衣舞,那些女人在舞台上把身子扭得弯弯曲曲,把平时见不得人的玩艺都摆在了男人的面前,下面的男人呢,则都瞪大眼睛看得口水直流,个个都恨不得跳上台去直捣龙门。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爱国者数码摄像机AHD-S18 内置锂电 500万像素家用DV!
杜陵走后,李锦破买了条冰激凌添着,继续站在福伯猪肉摊的对面目不转睛观察着动静。
果然,过了半个小时,他继母陈梅和小燕几个笑嘻嘻的走进了菜市场,径直向福伯的肉摊口走去。
看着她们。
菜市场的人很多,有些人还推着自行车摩托车等进来,所以整个菜市场相当的拥挤。
只见陈梅她们四个人——就是那天打牌的四个女人花枝招展的摆着屁古挤到了福伯的档口,小燕先开口了:“福伯啊,今天的肉还挺多啊,哪块是留给我们的呢?”
“哎呀,你们来了啊。”
福伯百忙中听到小燕的话,抬起头来,看到她们的时候眼睛就发光了,特别是看到陈梅的那身若隐若现的打扮的时候,福伯的眼珠都不会转了,九成的注意力都聚焦到了陈梅身上,甚至一霎那间,刀都忘了怎么使,嘴上说,“这不得留给你们嘛,怎么样,你要这条猪腿吧?陈梅妹子啊,你这后座肉吧,这块可好着呢,专门留给你的。”
李锦破一听就懵了,敢情这群搔婆娘每逢集市都来福伯档口买肉啊,不但喜欢福伯身上的那截肉,还喜欢福伯这档口的猪肉。
“是很好的一截肉啊福伯。”
陈梅和小燕竟异口同声的说,其他两个也在旁边附和着。
话音一落,菜市场的人纷纷往这边望了过来,见是几个花枝招展的搔婆娘后,其他档口的屠夫甚是羡慕福伯,有这等搔婆娘来买肉谁都开心啊,都恨不得把她们变成自己案上那肥肉,任自己摆弄,甚至有几个猥琐汉子心荡漾了,开始在福伯档口的周围转来转去,并且越来越靠近陈梅她们。
终于,李锦破看到他们那油污污的手伸向了陈梅她们的屁古,借着过往人群的拥挤有意无意的触碰着。
第一次的触碰,陈梅她们还回过头望了一下,却并不以为意,当作没事般,继续跟福伯聊天嬉笑着。
第60章 患得患失
这无异于壮了这些猥琐汉子的色胆,他们下手就更加无所顾忌了,对那几个肥满屁古的触碰、调戏不仅频率加快,力度也加大了。
几个搔婆娘竟是装作不知道般任其玩弄,有的还扭着屁古好像很受用的样子。
李锦破在柱子后面看得火冒三丈,差点忍不住就冲上去了,可他想到了自己平时挤公交车挤大街也有类似“作奸犯科”的咸猪手行为,就冷静了下来,继续站在柱子后静观其变。
旁边也有人看到了这猥琐的行为,可并没有人说什么,反而有些还挺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幕。
可被福伯看到了,福伯大喝一声说:“你们几个干啥?这刀不仅砍这白猪手,也砍咸猪手。”
说着,把砍骨刀往砧板上一斩,“哐”的一声大响,震动了整个菜市场。
看来福伯是想在意中人的面前好好的表现一番,而这正是英雄救美的最好时机。
“老光棍,你想怎么样啊,想砍我们啊?来啊来啊……”
其中的一个瘦高的男人并不示弱,仗着人多势众并没有把福伯放在眼里。
“你吼个啥,我出来混的时候你在*奶呢。”
福伯说着拿起了那把锃亮的砍骨刀,紧紧握在手里。
“福伯,得了,算了吧,不跟他们计较。”
几个女人仿佛看到了血肉横飞的场面惊呼道。
那几个汉子明显一惊,抬头望了一眼福伯,看到福伯砧板上的那把扎实的大砍刀时,再想到福伯平时在小镇上还是有点影响力的,他们眼里的火熄灭了,毕竟他们这种亵渎侵犯妇女的行为是不对了,在群众的面前是讨不到便宜的。
那几个汉子在福伯的大喝下,无奈的放弃了,不过并没有远去,还是站在附近,垂涎欲滴的望着陈梅她们。
经这么一闹,陈梅她们也不敢再放荡的扭着屁古了,乖乖的坐到福伯肉档边的单车上,小声的说着话,直到那几个汉子无奈的离去,她们才走了,并没有等福伯的意思。
而刚才的大闹也影响了福伯的生意,很多档口的肉都卖完了,福伯还得守在档口,看上去还挺郁闷的表情。
李锦破本来是怀着“捉奸”的心理来探看的,看到这里后心里反而是一种患得患失的作怪感觉。
李锦破从柱子后面走了出来,向闹事中心走去。
刚想走进那条最热闹的大街,却被人喊住了:“小破哥……”
喊他的是个女人,李锦破一回头,看到是黄晓玲的堂妹黄晓萍,推着一个女式自行车在他后面,脸上洋溢着一种天真的微笑。
这一笑一如当年的黄晓玲,李锦破心里一动。
“嗨哟,小萍下课了?”
李锦破停下来说。
“哈,小破哥啊,现在还上啥课啊,今天星期天呢。你一个人赶集啊。”
黄晓萍笑着说。
“哦,你看我,现在没读书,都忘了日子了。一个人无聊呢。我帮你推车。”
李锦破说着也不等黄晓萍反应就按住了车把柄,“对了,你晓玲姐也该放假了吧?”
“嗯,后天回来呢,应该是跟上次那个人一起开车回来的。”
黄晓萍说,“小破哥还是想着她呢。”
“想啥?不想了。”
李锦破抬头看了看黄晓萍一眼,发现黄晓萍正看着他,看到他抬头,脸刷得又红了。
敢情这妮子是喜欢自己了,李锦破心里想。
“不想还问呢。”
黄晓萍好似有些不满的说。
“哈,不说了,就说现在学校的事情咯,现在学校怎么样呢?”
“学校啊,乱得很啊,没有几个人认真读书的,都是些小混混在学校里吊儿郎当,我都烦死了,都不想读书了。”
黄晓萍一副郁闷的表情。
“这又是怎么样了?不想读书?学校有那么乱?”
其实学校的乱李锦破是知道的,他读书的时候就那么乱了,但这无论哪里都一样的,不管多么好的学校都会有些吊儿郎当的学生的,这就像真理一样不可破灭。
“天天有人缠着我啊,烦死。”
黄晓萍有些不耐烦的说。
“这,是谁呢?你的同学吗?”
李锦破问,他知道那些吊儿郎当的小子,要是他们看上了哪个女孩子,一般还很容易上手的,威逼利诱坑蒙拐骗甜言蜜语无招不出,那些花季怀春的少女们还是很难招架得住的。
“不是,学校6班的一个小混混,长得傻不拉唧样的,头发还染得黄黄的,鼻子上钉着鼻钉,看着就恶心。”
黄晓萍气愤愤的说,“再纠缠下去我就告诉我权升哥收拾他了。”
“原来这样啊。”
李锦破说,心里想,要是告诉了黄权升那厮,那小子可有的受了。
“嗯,小破哥,好久没回学校了吧?和你回去学校一趟吧,正好有问题要请教你呢。”
黄晓萍说。
“也好。”
李锦破说。
两人就转头往学校的方向走去,过了集市的街头,人渐渐少了,李锦破跨上车说:“小萍,上来,我骑你。”
李锦破说的“骑你”就是故意说的双关语给黄晓萍听的。
黄晓萍哪有不懂,却也不恼怒,脸一红,点点了头就坐上了后座。
李锦破用力一蹬,车子就启动了。
“小萍抓住点哦,路坑坑洼洼的。”
李锦破说,不禁想起以前和黄晓玲一起的岁月,那时候他们总是一起去学校的,李锦破骑车,黄晓玲坐后面,李锦破总是不断叮嘱黄晓玲抓紧点,而黄晓玲总是听话的双手搂住李锦破的腰,整个身体紧紧靠着李锦破,真是亲密无间的一对啊,那时候一路上可是羡煞了多少双眼睛啊。
可往事不堪回首啊。
李锦破叹了叹口气。
第61章 锲而不舍
“小破哥,咋又叹气了?”
黄晓萍说着,双手也搂了过来,缠在李锦破的腰上。
“呵呵,没事呢。”
李锦破很是受用,心里也想,这小妮子肯定会倒在他枪口下的。
“你知道不?你们村的福伯经常到学校呢,也不知道干吗,听说是给那些老师送肉。”
黄晓萍本就喜欢李锦破的,这会搂着李锦破感觉也是十分受用,头也靠上了李锦破的背上。
“福伯去学校送肉?”
这话让李锦破吃一惊,脚一歪,车子差点倒地。
“是啊,怎么了?就是卖肉的福伯啊。”
黄晓萍不明白李锦破的惊讶,车子一歪她就抓得更紧了。
“都送谁谁呀?”
李锦破听福伯跟他说过女老师的事情,看来也是不假啊,那些放荡的女老师果真是上瘾了,还打着“送肉”的幌子?暗地里是送福伯自己身上的那一截肉吧?
“我也不知道啊,反正我见过他来学校几次,都是傍晚时候。”
黄晓萍说。
“艳福不浅啊。”
李锦破不由自主的说了出来。
“小破哥,谁艳福不浅?你说福伯?那么瘦小黑矮的一个男人,会有人要吗?”
黄晓萍嘻嘻的笑着说。
“说了你也不懂。”
李锦破摇了摇头说,“就到学校了。”
“嗯,去我的宿舍,其他人都回家了。”
黄晓萍说。
“你宿舍?”
黄晓萍这话还是出了李锦破的意料,去女生宿舍?那意味着什么呢?
“嗯,没事啦。”
黄晓萍说。
“好的。”
李锦破答着蹬得就越发起劲了。
不一会就到了学校。
校道两边花木掩映,环境幽静,清静怡人,倒不失为一个读书的好地方。
过大校道,便到了教师的宿舍,这教师宿舍还是旧式的院子,一排一排的,间隔着几棵大树,树舍之间连着些钢丝之类晾衣服,只见那女人的衣物、罩罩等各种色彩都有随风飘荡,好不养眼啊。女老师们果然风搔得紧啊。
李锦破看得都差点走神了,心想,现在这些女老师啊,也太过放开了,这些遮丑布都大摇大摆的摆在众人的眼下了,又怎能让学生好好读书呢。
看她洗澡被李锦破拍成残废后,他大姨的日子也不好过了,由于声名不好,尽管还是美艳如花,最后只是嫁了小镇上一个丑陋却又算老实憨厚的生意人,可着实委屈了她这等美人啊。
等下过来看看大姨,好久没来看她了。李锦破心里说。
思虑间,已经到了女生宿舍。
由于是星期天,三层楼高的女生宿舍静悄悄的,没有人影,只有窗外飘着的衣服,别看这些女生才十四十五岁,可也发育得差不多了,那些衣物比女老师的还要壮观,罩罩的色彩、样式都能把女老师的比下去。
“到了。”
黄晓萍兴奋的跳下车说,“我住二楼呢,小破哥。”
“我也上去吗?”
李锦破说。
“当然啊,宿舍都没人的。”
黄晓萍说着,伸手想拉了拉李锦破的手,碰到李锦破的手后却又缩了回去。
李锦破早已看识,一只手马上抓住了黄晓萍的手,两人就这样手拉着手像对恋人般,向宿舍二楼走去。
进得女生宿舍,却闻有一股闺中女人的味道儿,甚是引人。
这女生宿舍是四人一间的,两张铁床,分上下铺,衣物更是肆无忌惮的乱挂着,床上也横七竖八的扔着,看得李锦破“嗖”的欲火就上来了。
“小破哥,这是我的睡铺呢,坐吧。”
黄晓萍指了指其中一张铁床的下铺说,然后把东西扔到了床上。她的床还算干净,不像其他三个女生,内衣内库扔得到处都是。
李锦破坐了上去,不过他的眼睛还是不放过其他女生的床,到处扫描着。
“小破哥。”
黄晓萍也挨着李锦破坐了下来,深情的喊了一声。
李锦破转头,碰上了黄晓萍灼热的目光,心里一颤。
“小破哥,我喜欢你很久了,在你和我姐好的那会就喜欢上你了呢,小破哥你会喜欢我吗?”
黄晓萍双眼深情的盯着李锦破说。
李锦破第一次遇上了女生如此炽热的表白。
而且还是他前女友的堂妹。
李锦破愣了一会,黄晓萍抓住了李锦破的手,主动的把嘴唇递给了李锦破。
比李锦破和黄晓玲恋爱的那会还要大胆热烈。
李锦破这等色狼哪来还耐得住,捧住黄晓萍的脸就吻了上去。
他们舌战得激烈而疯狂,两条湿碌碌的舌头上下翻飞,内外漫游,锲而不舍,仿佛好久不尝舌味般迫不及待。
第62章 意外发现
李锦破的那双已经摸捏过女人玉房识得其中魔力的咸猪手早就按捺不住,从黄晓萍单薄的衣底钻了进去,翻过那层薄薄的棉质文胸,直奔那两座饱满山丘。
黄晓萍虽然年纪不大,身体却发育得相当好,胸脯尤其突出,丰满而挺立,摸上去,比朱贵祥老婆、村长老婆有弹性多了,更让李锦破吃惊的是,黄晓萍顶峰的那两颗草莓头早已挺起来了,在李锦破的拨弄下,全身渐渐发软,春意渐浓。
可当李锦破轻车熟路的往她下面进攻已经莫到了毛毛的时候,门外却传来了声音。
“咦,门没锁呢?”
一个女生的声音传了进来。
“嘘!”
黄晓萍赶紧把手指放在嘴边小声的嘘了一声,迅速把李锦破的手从她的衣物底下推了出去,慌乱的整理了下衣服然后对着门外说,“等等,来开门了。”
李锦破还在懊恼中,门已经被黄晓萍打开了。
可门外站着的不止一个女孩,女孩的身后还有一个男孩。
两个人都是典型的90后新朝又颓废的打扮,头发染得赤红赤红的,男的头发一边遮住了眼睛,女的则是烫成了卷曲式,两人的耳朵、鼻子上都钉着闪亮的钉珠,女的眼睛还画了深深的蓝色眼影,贴了黑色的长长的假睫毛,一眨一眨显出几分的妩艳,一条三分不够的短裙完全遮不住那条裹了黑色袜丝的修长大腿,春色微露。乍一看,还真是性感得让男人流口水啊,这年头,女中学生比社会上的成年女人还懂得吸引男人的眼球。
彼此看清后,四个人都愣在门口。
然后黄晓萍急急拉了拉李锦破的衣服闪开,把两个赤毛让了进来,然后拉了李锦破手走了出去,期间,四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是彼此的眼神都怪怪的。
李锦破被黄晓萍拉出门口后,回头望了一下,发现那女生也正回头看他,看到李锦破看她,也不避,反而故意半害羞半媚惑的向李锦破眨了眨眼、添了添唇。
门却“嘭”的一声关上了,同时门里传来女生的声音:“草泥马的,猴急个啥,每次都那几秒钟,连隔壁班的小瘪三都比不上。”
李锦破闻声一惊,没想到这女生年纪轻轻,似乎已是阅男无数,人尽可夫了。
“谁说我比不上他,看你自己,都湿成这样了,还说我猴急。”
男生仿佛自尊受到创伤般加大了动作,随之听到床板的响声,好像是男生把女生往床上扔去。
李锦破还想仔细听听,却被黄晓萍拉走。
“看上去,像是司空见惯的事情啊。”
两人走在走廊里的时候,李锦破问黄晓萍。
“差不多了,她们三个人经常这样的,只是我没想到他们今天会这么早回来。”
黄晓萍咬咬嘴唇答道。
“你有点怕她们?”
李锦破想起黄晓萍刚才慌慌张张的样子。
“平时我就最看不惯那些吊儿郎当的男生,看到她们天天跟那些男生鬼混,我几乎不跟她们一起玩的,在她们的眼里我和她们都不一样,要是她们知道我也有男朋友的话可是不好的。”
黄晓萍说,显然,男朋友指的是李锦破。
“原来这样啊。”
李锦破若有所思的说,心里却又是另一番想法:黄晓萍这女生可比她堂姐黄晓玲还要厉害,这么小就知道既要做表子又要立牌坊了。
两人都不再说话,拉着手,沉默的走下了楼梯。
他们在食堂吃了午饭,在并不宽大的校园里转了一圈,然后在校园的一个角落里找了个长凳坐下。
尽管黄晓萍始终保持着一个热恋中人般的兴奋,但是李锦破却平淡得多。
李锦破同时明白了爱与不爱的区别,李锦破以前和黄晓玲在一起的时候,恨不得时间停住了,无论两个人在做什么都觉得时间不够,都恨不得时间就永远定格在那里,让他们断绝尘世的一切去狠狠的爱;可是跟黄晓萍在一起,李锦破的目的却就是那么直接,只想上了她——还带着一股子报复她姐姐的恨意。
可惜即将完成的好事被两个赤毛给坏了。
李锦破还停留在遗失后的缺憾里。
两人在校园里坐了一个下午,郎情妾意甚浓,可苦于没有地方,黄晓萍没有提出过两人开个宾馆或酒店什么的再续好事,李锦破没有多少钱,也不敢提及(这时候的李锦破开始意识到钱的重要性)眼看着天色渐近黄昏,学生纷纷返校,两人只得恋恋分开。
送黄晓萍上了校舍后,李锦破自己往大姨的住宿走去。
自从李锦破被砖后,一年多没去找他大姨了,他大姨去看过他一次,看到李锦破病恹恹后,没有了以前的热情,后来也没有再去看望李锦破了,仿佛两个人的亲戚关系就因为那一砖而断送了。
李锦破大姨的宿舍在众多教师宿舍中的其中一排的最边缘,李锦破走到他大姨宿舍门口的时候大吃了一惊,他意外看到了门口停着一辆他非常熟悉的自行车——福伯的自行车。
第63章 五雷轰顶
李锦破走过去自行车边上,仔细端详了一会,确定那是福伯的那辆破自行车无疑,那破车中午还停在菜市场让他继母、小燕几个少妇的大屁古坐过呢,李锦破记得清清楚楚。
这太出李锦破的意外了,他万万没有想到让福伯送肉——先不管是哪截肉——上门的女老师里面会有他美艳的大姨。换句话说,福伯竟然连他大姨这等美女老师都搞定了还让她上瘾了,怪不得当初问他上了哪些女老师的时候福伯还含糊不清支支吾吾不愿意说实话呢。李锦破终于明白了各种原因。
他又惊又怒,恨不得砸开门进去痛扁福伯一顿,可刚刚抬起脚准备狠狠踢门的时候又觉得不妥,万一福伯真的仅仅是来送猪肉而不是他身上那截肉呢?
梁换柱”式的人情呢,这次要是误会可真就没脸见福伯了。
天渐渐黑了,教师宿舍的灯火都陆续亮起来了,有些没关门的大声说话的人家都传出了茶余饭后的调侃声或者是调教小孩的声音或者是电视机的声音,杂乱而无序。
大家都窝在家里,很少有邻居过往走动,半黑的院子之间没有人。
于是李锦破围着他大姨的房子转起来,希望能找到一个地方能听到里面的动静。
李锦破大姨的房子李锦破是非常熟悉的,他先走到他大姨卧室的墙外,竖起耳朵,贴着墙仔细听,可是听了半天,什么都没听到。
他又到厨房的墙外俯下,可是也没有什么动静,仿佛屋里没有人一般。
教师的宿舍其实并不高,如果人想方设法爬进去是有可能的。
李锦破从厨房的墙边起身再次环顾四周。
当他想试着爬一爬的时候,看到大姨房子的冲凉房那边的灯亮了起来,淡黄的灯光透过窗口射了出来。
李锦破迫不及待的走去了冲凉房那边,靠近冲凉房的时候果然听到了声音,只是声音不大。李锦破心咯噔一跳,马上把耳朵贴到墙上。
果然,两个熟悉的声音传进了李锦破的耳朵里,没错,就是他大姨和福伯的声音。
只听见他大姨吃吃笑着说:“福伯,好好洗干净点啊,一身都是肉味呢。”
“一身肉味不喜欢吗?想我那截肉了吧?赶紧把衣服也脱了一起洗吧,我可也想你那呢,嘿,看你那门户,这样就湿了。”
紧接着是福伯银荡的笑声,听那话语,已经把手伸到他大姨门户上作弄了。
李锦破又是怒火中烧,想找个砖缝看清楚,可是找了半天,硬是找不到一丝砖缝,一丝看得到里面的缝隙都招不到。
冲凉房是有格式的窗口的,可是太高,要跳起来才能看到里面的光景,而且很容易让里面的人看到。
李锦破怕这样被她们发现,不敢太过冲动,只好又把耳朵紧紧贴了回去。
“我的衣服都湿了,你的小弟好硬了啊福伯,就是大啊,太喜欢哦,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啊,怪不得朱丽她们见了你就湿了。”
他大姨的声音又传了出来,却是嬉笑和撒娇的语调,好像在爱不释手的把玩福伯的几吧了。
“嘿嘿,那些搔货哪个敢不喜欢我的棍棒。都说脱了呢,你全身哪儿福伯又不是没见过。”
福伯继续调戏着说。
“可是人家还是不习惯一起洗澡呢!”
他大姨还扭捏着说,可听那声调,已经到了半推半就的半路上了,只要福伯再加把劲,她就把持不住了。
“有啥不好意思,今天就让你感受不一样的爽法。”
福伯继续诱惑道,好像动作也附加上去了。
“你真坏……”
接着是他大姨的娇笑。
“不坏你还不喜欢呢。”
福伯说,估计是他大姨把衣服拖了,随即听到了嘴巴亲到饱满山峰上的声音,然后是他大姨的哼唧声。
“嘭!”
李锦破的拳头忍不可忍的砸到了墙上,嘭的一响的同时,也让他拳头辣生生的痛。
到他大姨了?现在又要来又惑他继母。李锦破心里骂道。
这响声让里面的两人顿时受惊般静了下来,连呼吸都不敢出。
李锦破也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可心里翻江倒海,五味杂陈,欲哭无泪。
他曾经以为他大姨是如何的贞烈,如何的贤惠,他才不顾一切去保护她,甚至不惜代价把校长都拍成了残废,可是现在听到她和福伯的对话真像是五雷轰顶啊。
李锦破甚至后悔他那拍向校长的致命的一砖。
第64章 过洞不忘
可后悔也没有用了,听他们银荡下流万分刺激的对话,他大姨已经彻底成了福伯的棍下俘虏,让他吊得神魂颠倒,忘乎所以了。她心里哪里还有其他男人。
李锦破静了下来,决定继续听他们说些什么,过了好久,冲凉房里才又传出了动静,声音却小了很多。
“刚才怎么回事呢?可吓了我一跳,是不有小孩子乱丢东西?”
福伯问。
“不知道啊,我们还是快点洗完回去床上做吧,要是被别人知道了可真不好,我那丈夫虽然是木讷了点,可最好也别让他听到风言风语。”
李锦破大姨说,有点心慌的语气。
“怕啥,说不定是女的呢,在外面听得心痒痒撞到墙了,你听,现在没动静了吧,我猜八成是女的,这样的情景我经得多了,越是有女人我就越起劲。”
这银棍福伯还在YY,李锦破听得恨不得进去把他那几吧割掉。
“你就想的美吧,你以为所有女老师都这样啊。”
李锦破大姨娇嗔着说。
看我和朱丽,被她那仙仙欲死的叫声吸引住了。”
福伯呵呵发笑说。
“哪里,其实,之前和她们一起的时候早就听她说过你的大几吧了,只是那时候亲眼看了才相信了世上竟有如此强劲的几吧呢,真是让女人过洞不忘啊。”
李锦破大姨说着,又哼唧起来了。
“过洞不忘?嘿嘿,老师就是老师啊,说出来的话都不一样,那么好,就快来侍弄它咯,它可等不及了。”
如果可以看到里面情景的话,福伯一定是挺着那坚挺的几吧在他大姨的眼前招摇了。
李锦破愤怒归愤怒,他发觉自己的身下的几吧也早已翘起来了,想起他大姨那美艳丰腴的身子,那丰满的胸脯,更是挺得不行。
“先等等……”
只听他大姨说。
“还等什么呢?”
福伯有点迫不及待的问。
“你先回答我,那个搔货,陈梅,你拿下了没?”
李锦破大姨突然说出了更为吃惊的话,福伯要上他继母她也知道?而且听话语,好像还是她指使的?
“还没……没……呢。”
福伯的口气却有点服软了,“还不是有李锦破那小子在吗,没有机会啊,不过自从你说了她后,我在早上看过她嗬尿,那下面可不是一般的搔啊,就像你所说,绝对是个放荡的。我一直在极力诱惑她呢,有天早上她看过我的几吧几乎要保持不住了,谁知道让李锦破给破坏了,就是缺那么一点点的机会。”
看过嗬尿?李锦破想起早上在桉树林里看陈梅厥着屁古的情景,那片天地是福伯发现的,要不让福伯大饱眼福反而才让人奇怪了。
“废话,肯定是搔货,要不我姐夫怎么会被她抢走,这狐狸精,不知道怎么的,让我姐夫进城了,还害得我姐夫现在一去不回了,我恨得牙痒痒的。”
李锦破大姨的口气确实有一股恨意,“所以,替我狠狠的草死她吧,看她还发搔不。”
李锦破在墙外只听得阵阵发愣,他大姨竟然因为他父亲而恨他继母,难道他们之间也发生了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越来越多的不可思议的事情让他连想反应都来不及。
“我就奇怪了,你为什么那么恨陈梅呢?你和你姐夫也有一腿了?吃醋的吧?”
福伯在里面替他问了这个问题。
竟然有这样的报复方法?让男人草她恨的女人?真的不可想象啊。李锦破又是一阵鸡动,恐怕这样的方法也只有他大姨想得出来吧。
“那是肯定的,你不知道我姐夫李觉是小镇上最潇洒的男人吗?哪个女人不想他,可我也是在我姐过世后才有机会和他好的,以前虽然很羡慕我姐夫可那时候只是暗恋。在我姐姐过世后才有了机会,只可惜日子不多就被那狐狸精抢走了。我姐夫的几吧也不小呢,只比你的小,比其他的男人都大,和他一起的那段日子可是我最幸福的日子呢。”
李锦破大姨继续说出了让他瞠目结舌的话语。
经他大姨这么一说,李锦破仔细一回忆,还真想起了他母亲过世时的那段日子里的一些异常的事情。那时候他父亲和他大姨几乎是天天在一起的,那时候的李锦破以为他们是在为他母亲的去世而痛苦呢,现在看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也许他们的奸情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再后来,他父亲认识了陈梅,在他父亲和陈梅再婚的宴会上,他大姨还醉得一塌糊涂呢,原来一切的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第65章 已无羞耻
李锦破又想起了他那风流倜傥的父亲,他父亲真的是进城去了一去不回吗?还是其中另有缘由?
李锦破记得,他父亲进城的那一天,他没有见过他父亲,也没有接过他父亲的电话,只是放学回来的时候听他继母陈梅说他父亲跟村里的水泥工培宏进城去了,然后是他长达几年的无休止的音讯全无的等待。
父亲的进城肯定是跟这两个搔女人的争风吃醋有关。李锦破想。
“呵呵,李觉都不知死活了,还想他干啥,何况他几吧还没我的大呢,赶紧来享受吧。”
只听福伯说完后,紧接着“噗”的一响,然后是李锦破大姨“啊”的一声,声声相连马不停蹄,大概是福伯厚重的长枪毫不犹豫的挺进了她的私密湿地,发出了得到充实的声音。
两个人在冲凉房里就肉搏起来了,李锦破在墙外听得牙痒痒,下身也开始痒痒,可隔着一堵墙,就是毫无方法。
要是以前——像砖拍校长吴青的那会,李锦破肯定会冲进去把福伯揍个残废,可听了他们的对话,他大姨已经被福伯草成了如饥似渴的残花败柳,他现在的想法反而是想进去加把劲把他那发搔的大姨草个半死,让她也尝尝他大几吧的滋味。
“福伯你真的太猛了,做梦都想让你骑呢。”
李锦破大姨哼哼唧唧着说,极力压低了那几欲喷发而出的欢喊声。
“让你搔,让你荡。”
福伯一边加劲操作,一边把李锦破大姨的屁古拍的“啪、啪”作响。
李锦破大姨只剩下了哼哼声,魂舍不守。
“要不,我今晚就在这里过夜了?让你彻底舒服得透。”
福伯喘着粗气意犹未尽的说。
“别、别,可别啊,这么一来很容易让人知道的,要是让人知道我这么个老师让你这么个黑不溜秋的老农民给上了,我这老师还怎么当啊。”
李锦破大姨反对说。
李锦破听后,心里却不禁一骂,你这老师当得还有羞耻心吗?
“嘿,我就是一个农民,农民又怎样,我有大吊我怕谁,你还不一样要跪着恳求我草你,老师怎么当?现在你还有羞耻吗?我来告诉你老师是怎么当的。”
福伯冷笑一声,好像被伤了自尊心,愤怒得像一头受伤的狮子,动作起来似乎已是毫不客气了,冲凉房里顿时噼里啪啦的想起了强劲的震撼人心的撞击声。
在这强大的冲击力下,李锦破大姨也彻底失去了廉耻,那一声声受尽压迫的欢叫声越来越歇斯底里不可控制。
李锦破的手也抓向了自己早已竖起的巨柄。
“停一停啊福伯。”
李锦破大姨终于求饶了。
“想停啊,你这欠草的。”
可福伯哪里肯依,反而越战越勇,不再怜香惜玉。
“是,是,我是欠草。有种你去上了陈梅,她更加欠草。”
李锦破大姨又说。
“明早我就去找陈梅,非上了她不可。以后最好让你们俩一起服侍我。”
福伯咬紧牙恶狠狠的说。
“我草你妈,福伯。”
李锦破心里低喊了一句,结实的拳头再一次狠狠的砸到了墙上。
青者给震住了。
“不好了。”
李锦破大姨说了一句,然后是他们慌慌张张逃离冲凉房直奔屋里的声音。
然后李锦破再也听不到他们任何的声音了,仿佛就一下子已是人去屋空。
李锦破本来是高高兴兴来看他大姨的,现在对他大姨已是失望至极,也没去敲门了,李锦破在那条校舍的小巷上踱来踱去,听着各家各户的欢声笑语,倍感寂寞悲伤。
黑暗中,他在房屋尽头的那棵大树下坐了下来,想摸根烟抽烟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抽过烟,又郁闷的把手抽了出来。
李锦破默默无声的坐在大树下,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大姨房间的门口。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他大姨的房门终于打开了,白炽灯灰白灯光下的门口,闪出个瘦小的人影,正是大捷而出的福伯,也是用力过度,此刻看起来轻飘飘的脚不着地。
福伯出来后迅速把门关了,然后走向了他的那辆破自行车。
李锦破没有动静,看着福伯推出自行车,得意忘形的吹了个口哨,然后一骑而去。
又过了一会,房门又开了,他大姨走了出来,亮白的灯光下,李锦破看到他大姨穿着薄薄的睡衣站在门口,刚刚被滋润过的身子越发显得丰腴而娇艳若滴。她手拂着头发,翘首张望着福伯离去的方向,似乎还在意犹未尽的回味着刚才被草的充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