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 心跳加速
“老板娘,还是改天吧……”
“你看,都这么样了……”
老板娘可不管了,说着一只手已在解李锦破的裤带。
“……”
“小哥,不收你钱。我知道你是后湾村第一靓仔,你知道不?人家对你可有感觉的,这是其他男人都没有过的。你看……”
老板娘拉着李锦破的手往自己沃土伸去。
这个时候,李锦破也无力拒绝了。
老板娘看看火候差不多到了,把李锦破推倒到床上,准备坐下去,李锦破一惊,忙坐起来说:“英姐,不了不了。”
如果说之前李锦破都认为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风尘老板娘太不值得太对不起自己下面小老弟的话,那么自从刚才看到了张美云后,李锦破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至少,张美云那高贵的模样那优雅的气质那庄端的容颜是浓妆艳抹的发廊老板娘所望尘莫及的。
老板娘一阵失望,只好再次用手帮李锦破美了一次。
激情过后,李锦破突然感到一阵空虚,整理好衣服,走出了发廊。
今天是赶集的日子,尽管大街上热浪逼人,但三天逢一次的集市,人们是不容错过的,只见人来人往好不热闹,主街上整条街都摆满了小摊,有卖水果的,有买膏药的,有买其他生活用品的,无所不有,使得整条本来就小的小街拥挤不堪。
李锦破往女人最多的地方挤过去。
这是李锦破一直以来的一种不良嗜好,喜欢挤热闹的大街或者公车,人多杂乱,他就会选择好自己的目标——通常是丰*乳*肥*臂的女人——然后跟踪上去,趁人多拥挤的时候借机摩擦女人们的屁股或者胸部,以此换来瞬间的快*感。这的确是一种相当大的诱惑,你的柄儿跟某些自己看着有感觉的陌生女人的私密地带仅仅隔着一两厘米的两层薄布擦*而过的刺激让人热血喷张,但这诱惑也仅仅到此为止,近水楼台并不见得先得月,你的柄儿从某些女人的私密地带前一晃而过,却不能长驱直入,留下莫大的遗憾。这种欲得欲失的诱惑却让那些色狼们欲罢不能,这种行为自李锦破成年开始至今,一直乐此不疲,并愈加痴迷。
虽然刚刚从老板娘发廊奋战出来,但当李锦坡看到这熟悉的场面的时候,又兴奋起来了。
特别是当李锦破跟那个穿红色轻纱的女人擦肩而过的时候,他万万没想到他的心跳突然加速。
以前从来没见过这个女人,但她那娇美的容颜,如雪的肌肤,精致的外面,让他怦然心动。她绝对是他自出生开始这十几年来所见过的女人中最完美的女人,胜过他后湾村的所有女人,她不但拥有倾国倾城般的外貌,而且身材绝对超一流的,那丰满的胸脯,那滚圆的屁股,那修长的而又肉肉的大腿,穿着一件网状的黑色丝袜,配一件黒色的超短裙,上身一件红色的薄纱,里面的黑色乳罩一览无余,裹在罩里的两个肉团鼓鼓挺挺的,一副破衣欲出之势。全身上下无一不诱惑着男人的眼光。这是谁家的女儿或谁家的媳妇?太风**太迷人了。李锦破情不自禁咽了口水。
正当他准备紧跟着紧贴上去的时候,被人从后面拉了一把。
李锦破不耐烦的回头,却看到了一张熟悉又让人厌恶的面孔,这人竟是他村的光棍福伯,就是。
福伯推着自行车,一脸嬉笑的看着他说:“小破,出来逛街啊,看什么呢?”
又是福伯这贱人坏了他的好事,李锦破想尽早摆脱他,懊恼的叹了口气,说:“哎,福伯呀,我在逛街呢,你猪肉卖完了?生意很好啊,这么早就可以回家了。”
光棍福伯是给镇里的食品公司卖猪肉的,每天早早就骑自行车到小镇上来选猪了,集市好的时候中午之前就能把肉卖完。虽然不是食品公司的正式职工,但生意算是不错,每月能有一两千块的收入,这收入在当地算是非常不错了。按道理来说,不缺钱的福伯不应该讨不到老婆,唯一的原因可能是福伯长得太过对不起观众了,嘿嘿瘦瘦的,尖嘴猴腮,笑起来的时候连眼睛都找不到了。福伯是讨不到老婆,却买过老婆,那些年儿,村里的光棍们很流行买越南姑娘当媳妇,福伯正赶上那浪朝,跟蛮庆一样,花了几千块买了个挺俊俏的越南姑娘,可惜好景不长,半个月后趁福伯放松了警惕,那姑娘逃走了,从此音信全无。其实,逃跑的不只是福伯的媳妇,那些被拐卖来的越南姑娘,只有蛮庆的媳妇最终留了下来,原因嘛,前面已经说过了。
“嗯,今天早早就卖完了。回家吗?我车你回去。”
福伯依旧笑呵呵的说,他知道李锦破很厌恶他,他也不计较。
第10章 偷一条来换
“不了不了。”
李锦破只希望早点摆脱掉福伯,那女人早不见了踪影。
“你妈没来赶集吗?”
福伯又问。
“我不知道,我要走了。”
李锦破不耐烦的说,他知道福伯垂涎她继母的美色,心里骂了一句,妈的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还不回家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样子。
“小破,我有话跟你说。”
福伯并不介意李锦破的不耐烦。
“有什么话你就说咯。”
“不用急,我们慢慢说。”
福伯依然热情的说,“我请你吃饭吧,就前面那家饭店,那里牛腩可好吃了。还有呀,你知道刚才那那穿红色衣服的风**的女人是谁吗?”
“还真没见过呢?谁家的媳妇?”
福伯的话题终于有点让李锦破感兴趣了。
“呵呵,那可是乡长儿子黄权升的准媳妇呢听说过些日子就结婚,城里人,看那修长的美腿,那丰满的臂部,九成是个十足的**货,只可惜咱们是没有那福分的。”
福伯酸酸的说,喉结耸动,咽了咽口水。
“黄权升的准媳妇?”
李锦破低声重复了一遍,这可是仇人家的媳妇啊。
眼光再次搜寻时,那女人已经不见影子,李锦坡答应了福伯的邀请,况且刚才才扒了几口饭,现在的确已经有点饿了。
他们进了那家简陋的饭店,许是饭点时刻没到,饭店里人不多,他们选在角落里坐下,点了两斤牛腩一斤烧鸭,一碗汤,还拿了两只啤酒。
“小破,干一杯。”
福伯倒了两杯酒,递给李锦坡一杯。
“福伯,有什么事情呢?”
李锦坡喝了口酒问。
“小子,你跟瘦狗媳妇是不有那种关系啊?我昨天看到她的手都摸到你那了。”
福伯放低声音,
笑着问。
“哪有,找钱而已。”
“找钱需要摸到那儿嘛,看来你小子不傻呀。瘦狗媳妇可水嫩啊,妈的,这娘们这么风**平时还装得很正经,正眼不瞧我,我发誓有一天一定把她搞到手。”
福伯一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模样,愤愤不平的说。
“福伯,这是啥话呀,不怕传到瘦狗那里?那你可惨了。”
过不少村里的“寡妇”了。
“传闻怕啥,只要不被捉奸在床,啥事儿都没。”
福伯一副不屑的样子。
“对了,福伯,你怎么一直不结婚呢?”
李锦坡有点好奇起来,这老头既然这么色,为啥不找个老婆回家天天都可以“糟蹋”“切,你福伯我又不缺女人,还可以隔几天换个新鲜的,还讨啥老婆呢。”
福伯不屑的说。
“哦,可是福伯,我看你也不咋样,能那么讨女人欢心吗?”
李锦破问,他实在是不明白,福伯一个要啥没啥的男人也能在村子的“寡妇”群里呼风唤雨。
“傻小子,这里面可就有故事了。”
福伯得意的说,嘴里大嚼着牛腩。
“说来听听看。”
李锦坡说。
“说给你听是可以,不过我有一条件。”
福伯故作神秘的微笑着,露出一排泛黄的牙齿。
“啥条件?你说说看。”
虽然李锦破有点讨厌他,但为了听他的故事,不得不跟他耗下去。
一条你继母的那内的裤裤给我我就跟你说。”
福伯俯到李锦破的耳边,低声的说。
“不可能……”
李锦破一听很是愤怒,拒绝道。
“另外再给你五十块。”
福伯加大了筹码。
“也不行……”
李锦破还是一口回绝。
“一百……”
福伯伸出了三个手指头。
一百?一条裤裤换一百块还可以听故事?李锦破犹豫了。说实话,如果陈梅是李锦破的亲生母亲的话,李锦破当场扇福伯一巴掌的可能都有,但陈梅只不过是他的后妈而已,两人的关系处得也不算和谐,李锦破对他继母并没有多大的好感。
“两百。但……”
这一犹豫福伯看在眼里,又悄悄的在李锦破的耳边低语,“一定要是洗澡的时候刚换下来的裤裤。”
“好。”
李锦破在金钱的诱惑下,终于妥协了。
“好,一言为定,到时候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福伯怕李锦破再改变主意,马上拍定说。
“好,不过……”
李锦破知道优势把握在自己手里,慢悠悠的说。
“不过什么?”
福伯生怕李锦破反悔,急忙问。
“你要先说一半。”
李锦破说。
“……这个”福伯想了一会说,“好吧,我就先说一点吧,是别人的事情,但是我的故事正是从这件事情里开始的。”
“也好。你说吧。”
李锦破点点头说。
“你还记得建明的第四个女儿四姑娘吗?”
“记得啊,不就是几年前嫁到下塘村的老张家的四姑娘吗?听说丈夫对她不好,又打又骂的,过得苦不堪言,想当年,可是咱们村里的一朵花啊。”
李锦破当然记得四姑娘的,大美女一个,以前是村里小伙子的争相讨好的对象,出嫁后,人们都在感叹她不幸的命运。
“可你知道她丈夫为什么对她又打又骂吗?”
“听过风言风语,说是不守妇道。”
李锦破以前经常听说四姑娘的风言风语,但并不以为意。
第11章 太不雅观
“是的,因为在结婚洞房那夜,她丈夫发现她没有落红,知道她已经不是C女了,从此她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福伯说着,眼里闪烁着兴灾乐祸。
“哦,遇到一些C女情结的男人,这后果的确是相当严重的。”
乡下人可是很看重这个的。
“呵呵,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
福伯说到这儿也故意玩起了深沉,停顿了。
“福伯,你快说拉。”
李锦破完全被吊起了胃口。
“重点是,终结她C女时代的人。”
并没有多少文化的福伯,竟说出了终结二字。
“谁?”
“破木匠黄超。”
“就外号‘打牛车’家里老婆子疯了的破木匠黄超?”
李锦破大吃一惊,这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福伯你不是开玩笑吧,黄超那岁数都可以当四姑娘的父亲了,况且黄超没钱又没貌,那么漂亮的四姑娘怎么可能选择他呢?”
“没错,就是他。”
“不会是黄超来硬的霸王硬上弓,强*了人家四姑娘?”
李锦破疑问的说。
“小破,你以为是录像啊,以为我是寻你开心的啊?我告诉你,四姑娘完全是自愿的。”
“不太可能,黄超那么老,四姑娘又那么漂亮。”
李锦破实在不愿意相信这么一朵鲜嫩的花朵插在那么恶臭的牛粪上。
“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我是亲眼见过的。”
福伯似是叹了口气,“不相信我就不说了。”
“福伯,我相信了,可是你在哪里见过呢?”
话说到这儿,不管是真是假,李锦破都愿意听下去了。
“几年前,我们村里人还没有人自己家里有井用电抽水的时候,你还记得大家到村尾的古井打水的日子吧,夏天干枯的季节,还需要排队等水呢,有时候还要等到深更半夜才有水呢,事情就发生在这样的一些夜晚。”秒杀包邮!高级充气娃娃 男用线礼含杜蕾斯!
福伯说得起劲了,咽了口唾沫。
“嗯,然后呢……”
李锦破点点头说。
“有一天夜里,两点钟了,我醒过来,突然想起夜里应该有水了,于是挑了两只桶去打水。那夜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你也知道,我们的古井在村尾跟农田相接,周围又都是树林、竹林、灌木丛等,静悄悄的,还怪可怕的,我拿着手电筒下去打水,到古井边一看,还有四只桶放在那儿,还没有盛水,但井里的水已经满了下面几个砖头的,就是不见人,觉得奇怪,我正想放声问问是不是谁放桶这儿解手去了。突然古井右边的竹林里传来了悄悄的女人说话的声音。我吓了一大跳,还以为遇见了鬼,否则这深更半夜的还有谁在竹林干嘛呢?正当我想撒腿就跑的时候,那里又传来了男人的声音,而且这声音有点熟悉。”
也许是说得过多有点口渴,福伯端起面前的碗喝了一碗牛腩汤。
“这是声音是黄超的?”
李锦破已经被福伯带进他的描述中了。
“嗯,正是黄超的,这大出我的意外,所以我就停了下来,凝神一听,辨别了声音传来的方向,然后悄悄向那儿走去。随着越来越接近,声音越来越清晰,竹林深处还有亮光穿过枝叶杂杂碎碎的照了过来。终于,我在灌木丛掩映的山竹树背后,看清了让我一辈子都震撼的一幕:只见一只手提电筒挂在一棵脱了皮的老树头上,照得周围亮堂堂的,老树头前面的一片空地上,一男一女坐在铺着的芭蕉叶上,两人都已光了身子,男的正是黄超,女的太让我震惊了,竟然是建明的女儿四姑娘,村里的一朵花啊,此刻竟然一丝*不挂的躺在老头儿黄超的怀里,那肥肥满满的身材,看得我真是神魂颠倒啊。”
福伯说着喉结一挺,又是咽了一口唾沫。
李锦破听着听着也已经起了反应。
看着,只见黄超的那长满老茧的手,一只手放在四姑娘的饱满山丘上,一只向四姑娘的私密地带慢慢伸去,更没有想到的是,四姑娘在黄超的挑逗下竟然哼哼唧唧起来,身子也扭动了起来。没有想到平时纯净斯文的她竟然如此**。
只听黄超说:‘宝贝,我来了。’四姑娘却故意扭过身子说:‘不,你还没答应我事情呢?’黄超扳过她的身子说:‘宝贝,什么事情呢?’‘从第一次到现在,你一直说帮我买衣服,还没买呢。’四姑娘有点埋怨的说。‘好说好说,明天我带你上城买几件衣服,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嗯,好吧,其实人家也早已忍不住了,你真棒,每次人家都满满的。’四姑娘说着紧紧搂住,生怕跑掉了似的。
黄超马上翻身提枪。‘我都说了,只要过了第一次,这事情就是享受了,现在知道我的好了吧。’黄超一边说一边加强攻势。‘嗯,冤家……’四姑娘嘴里嗯嗯呀呀的哼了起来,我当时可是热血沸腾啊,既吃惊又震撼,没想到四姑娘被黄超破了处,代价紧紧是说帮她买几件漂亮的衣服,而且一直还没买。”
福伯说着,下半身子在凳子上挪了挪位置,手还伸到裆里动了会,估计是说得太入神了,下身憋得难受。好在饭店里没有几个人,否则这丑态也太不雅观了。
第12章 正进行着
李锦破也有同样的感觉,恨不得当时就逮住个女人来AV现场直播。
“继续啊福伯。”
高C还没到呢,李锦破催着福伯。
“不说了,今天就说到这里吧,等你拿了我要的东西来换我再说了。”
福伯知道现在优势掌握在他这里了,只有这样对那小子才更有吸引力。
“好的。”
李锦破也只好无奈的点了点头,决定豁出去了,不就是一条女人的亵*裤嘛。
两人出了饭店,福伯要载李锦破回家,被李锦破拒绝了。
李锦破还想寻找那个红衣女人呢。
看着福伯的车子远去,李锦破转身又回到了大街上。
但他再也没找到那女人了,最后倒是给一个卖祖传秘方的摊位给吸引住了。自从他头痛发作后,也曾住过一段时间的医院,但一直没有一点好转,李锦破自己强烈要求放弃了住院,他宁愿相信乡下一些赤脚医生的偏方,因为那些偏方的确有过成功的案例,只是附近的那个闻名邻里的老中医在几年前去世了,他一直找不到这样的中医。
这摊主看上去也不像骗子,估计是一个落魄老中医,约莫五十多岁,下巴有几根白胡须,拿着一个小喇叭在那里广播宣传他的祖传秘方,说什么包治百病、专治疑难绝症等。地上铺着几块白布,布上黑字写着他的各种药方,背后的架子上还挂着几个副锦旗,都是感谢之类的。其实最吸引李锦破的不是这些,而是这老汉的旁边站着的女孩子,年方十八九,俊俏的脸蛋儿白里透红,脑后扎了个又黑又粗的辫子,只是看起来有点害羞,被李锦破瞧了一眼,整个脸儿红到了脖子根。李锦破暗觉好笑,但没笑出来。
他在摊位前蹲了下来,问那老汉说:“老医生,我这头一直有点痛,能治好吗?”
老汉不慌不忙的问:“是先天性的还是后天引起的?”
“这个……应该算是后天引起的吧?”
李锦破摸了摸被砖头拍过的后脑勺说。
“什么引起的呢?”
老汉又颇严肃的问。
“这个……”
李锦破犹豫了,要办那事被人拍这事情怎么能说得出口?又怎么说?
“怎么回事呢?年轻人。”
老汉见李锦破支支吾吾的说不出口,有些奇怪。
“有时间再跟你说吧。你们哪儿人呢?以前没见过你。”
李锦破说着又瞧了一眼那害羞的女孩子。
“好吧。我们暂时住后湾村的天涯岭下,你有空去那儿找我吧。”
老中医说。
“天涯岭下?咋住那儿了?”
天涯岭就在李锦破他村的后面,但那儿荒山岭岭是没有人安家的,老汉说在那儿他不禁有点奇怪。
“嗯,我们从远方来,就暂时在那儿落脚了。”
老汉叹了口气。
“哦,好的,改天我去拜访你老人家。”
李锦破说,原来遇上了一对流浪过来的父女,李锦破决定以后再选个时间去看看。
别了老中医父女,李锦破在街上又闲逛了一会,遇见村里几个熟人打了招呼,又没有同龄人愿意跟他逛街,实在无聊就决定回家。
刚刚出了集市就看到了黄超。
“打牛车”黄超如今已经不是破木匠,这年头已经没人再去造什么木质牛车了,直接买个铁钢的,既方便又耐用,于是黄超前几年也失业了,后来自学修理起自行车了,现在每到逢集市就赶到入镇口摆个摊位,那儿是小镇的入口,可谓是人来人往,生意也算不错。
如今的黄超已经五十多岁,家里的老婆子疯了,膝下又没儿女,日子过得苦不堪言,头发已白,胡子希拉,脸颊皮包骨头,看起来已到了风烛残年,哪里还有福伯所说的当年诱J四姑娘的意气风发。
就是这个其貌不扬的老头子当年破了四姑娘的C女,看着他这副破落样,李锦破甚至替四姑娘感到悲哀。
幸好当年不被建明家的人捉奸,否则黄超还不知道是何下场。
李锦破跟黄超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回到家里觉得有点累,躺在床上准备睡一会,外门传来了“小破哥小破哥”的叫声,接着外门被推开,一阵拖鞋趿拉地板的声音也随之传来。
李锦破知道是村里真正的傻子杜陵来了。
杜陵是先天性的傻子,一生下来就是如此,经常被人讥笑欺负,再加上他父亲因病很早就去世,孤儿寡母日子更是过得紧巴巴的。
自从李锦破被打后一段时间的不正常,杜陵自以为找到了同类,有事没事总是来找李锦破,特别是喜欢找李锦破陪他下象棋,虽然这小子傻愣愣的,但棋艺却是不错。以前天天跟那些老人一起下棋,耳濡目染,厚积薄发,现在全村也唯有李锦破能跟他打个平手了。而李锦破现在也没什么朋友了,索性也跟他混一起,下下棋什么的。
“小破哥,睡觉啊?找你一大早了呢?去赶集了吗?”
杜陵见李锦破躺床上睡觉,从后面拍拍李锦破说。
“嗯,什么事情呢?你呢?不跟你妈赶集去?”
李锦破头也不抬的问。
“没有,我妈刚回来,正冲凉呢。”
杜陵说。
“现在?正在冲凉着?”
李锦破一听杜陵母亲冲凉一骨碌就爬起来了,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似的。
第13章 偷梁换柱
“嗯,有什么事情吗?”
杜陵差点让李锦破扑腾起来的一骨碌劲儿给吓着了。
“小杜,帮我一个忙,我给你一百块钱。”
李锦破这时候来了主意。
“什么忙?小破哥,我不要钱,我只要你跟我下棋。”
杜陵傻愣愣的问。
“好,可以。你过来一点。”
李锦破摇手叫杜陵靠过来。
“小破哥,啥事呢?”
杜陵靠过来问。
“你妈平时冲凉,换下的衣服什么时候洗呢?”
李锦破小声问杜陵。
“一般是晚上帮我冲完凉后才一起洗的,小破哥怎么问这呢?”
杜陵觉得李锦破问的问题有点奇怪。
“什么?现在你这么大了还要你妈帮你冲凉?”
李锦破有点吃惊的问。
“是的,现在每天都要洗很久呢,特别是我的小jj,我妈最喜欢洗了。”
“为什么洗小jj那么久?”
李锦破更是吃惊了。
“我也不知道,我妈说小jj很脏,要慢慢洗才会洗得干净。”
“你也喜欢小jj被她洗吗?”
“嗯,很舒服的。”
“她会脱光衣服跟你一起洗吗?”
李锦破发觉越问越多内容了。
“是的,还让我还帮她擦身子呢。”
杜陵说,口水流下来了,这是他的毛病,经常流哈巴子。
这母子俩?李锦破不敢再想象下去,也不愿意再想下去了。
如果杜陵的母亲是个美艳的少妇李锦破会迫不及待的继续问下去,可惜,杜陵母亲的模样连一般都说不上,可以说很丑,不过身材却是一流的,一米七的个头放那儿就是男人的身板,而且相当的丰满,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可惜那张长木板一样的驴脸实在有点对不起观众了,还有那双脚,十个脚趾头都没了,圆溜溜的,看上去怪诡异的,也没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村里的长舌妇们暗地里都叫她赤脚。
给我,我就陪你下棋。”
梁换柱的把杜陵母亲的内*裤给福伯他也分辨不出来,李锦破觉得自己简直是个天才,嘿嘿笑了两下。
“这个……小破哥,我妈知道了会骂我的。”
杜陵不知道李锦破笑啥,有点担心的说。
拿出来,如果她问你你死活不承认是你拿的就可以了。”
。
“好吧,先下一盘棋咯小破哥。”
杜陵不等李锦破回答就从八仙桌下面拿出了棋盒。
“好,三盘两胜。”
说着两人摆好棋子,你一车我一马的屠杀起来。
虽然在下着棋,可李锦破的心思并不放在棋盘上,而是在想杜凌能不能顺利拿到他母亲的内*裤,所以30分钟后,李锦破遭遇了跟杜凌下棋以来最大的惨败,三盘全负,被杀得片甲不留。
李锦破挠着头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而杜凌则开心得要命,唾沫横飞的一个劲的说:“小破哥,我全赢了,我全赢了……”
李锦破无可奈何的说:“嗯,你赢了,回去拿吧,越快越好。”
“嗯,你等我。”
杜凌说着飞快的跑出去了。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以后,杜凌拿着一条白色的女士内*裤来了。
“路上可有人看到?”
李锦破问,他怕这傻子逮见人就说出去,那他可惨了。
的从屋后走过来的。”
杜凌说,额头上冒着汗珠,也不知是由于惊慌冒出的冷汗还是跑累了流出的汗。
“好,给我,这个可不要跟别人说,说了到时候你妈就会知道的。”
李锦破接过内*裤又强调了一次说。
“好。”
杜凌有点颤抖的把内*裤递给李锦破。
李锦破如获至宝的接过来。
这是一条白色的丝蕾内*裤,中间包裹女人物件的地方有些许未干的淡淡的黄色斑渍,显然是刚刚换下的,李锦破拿近鼻子一闻,一股咸腥的味道扑鼻而来,让他不由自主的一阵兴奋。如果福伯拿到这内*裤肯定兴奋得不得了,李锦破想。
碰巧这时李锦破的继母陈梅回来了,李锦破一惊,赶紧把内*裤揉成一团塞进裤袋里,暗道好险。
陈梅见他们神色有点怪异,问:“你们鬼鬼祟祟的在干吗?”
“没……没事。”
李锦破舌头还是有点打岔了,“我们刚下完棋呢,杜凌,你收拾一下棋盘。妈,你今天没有去赶集吗?”
“没去,我去果园了。我不是叫你去锄草吗?有没去?就知道玩。”
陈梅有点生气的说。
第14章 没想到也有这么傲人的
“我去看了芝麻地,发现芝麻被压倒了好多片,觉得奇怪,就没锄草。”
李锦破说。
“有这事?被什么压倒?”
陈梅N久没去芝麻地了,听到李锦破的话颇为吃惊。
“你自己去看呗,杜凌,我们走。”
李锦破对杜凌说。
“好。”
杜陵这傻子答应着。
杜凌已经收拾好棋盘,跟着走了出来。陈梅一个人站那生闷气,对着他们的背影骂了一句:“两个傻子,我看你们怎么乐……”
“杜凌,你先回去吧,我还有点事情,下去再下棋了,记住,今天拿内ku的事情一定不能跟任何人说。”
出了门口李锦破又对杜凌叮嘱了一遍。
“好的。小破哥你今天输了三盘。”
杜凌难得全胜了一次,走前还不忘又说了一次。
别了杜凌,李锦破径直往福伯家走去。
福伯家在村的中间,一人住一座三间五房的宽大房子,听说以前他父母还健在的时候本来是建好了给他娶媳妇的,但是媳妇却是没娶到,他父母又双双丧命,后来倒是买了一个越南姑娘但不久也跑了,房子就这么空荡荡的一直到现在,有人甚至说福伯这么大的房子是用来住鸟的,大地回春之际,房屋的四角都筑满了益鸟的窝窝,益鸟飞来飞去的。福伯父辈的亲人亲戚之类也很少,福伯倒是有一个妹妹,嫁到城里了,现在很少回来看福伯了。福伯家养着一条大公狗,李锦破匆匆赶到福伯家的时候公狗对着他吠起来。李锦破蹲下身捡了块石头向它丢去,那狗才走开,李锦破就福伯福伯的喊起来。
“来了来了。”
福伯听到李锦破的声音从里屋奔出来,鞋都没穿,显得很激动,迫不及待的问,“小破,拿到没?”
“嗯,当然拿到啦,刚刚换下的,有些地方还湿湿的呢。”
李锦破说。
“好啊,小破真棒。给我咯。”
福伯喜上眉梢。
“钱呢?”
李锦破问。
“这……”
福伯一愣,马上陪笑着说,“好好,小破不傻呀,先进来坐坐,我这就去拿。”
两人进了屋里。
虽然同村住了这么久,可李锦破以前也没有来过福伯家。要不是那场变故,像福伯这样的人家,或许他一辈子都没有去的必须,他会上了大学,然后在城市里生活,跟福伯这样的人永远没有亲密往来的可能。
进了屋给李锦破的第一感觉就是有点阴冷严重缺乏人气,跟空置了N久似的,甚至有一股阴湿的霉味很刺鼻。
李锦破在一条又旧又脏的长凳上坐下,不一会福伯就从卧室里拿了两百元递给李锦破说:“小破,给你了,把那给我。”
李锦破接过钱,端详了一会,确定不会是假的,才从口袋里拿出那条有点皱巴巴的内ku给福伯。
“小破你不会骗我的吧?你肯定这是你继母的内ku?”
福伯接过内ku的时候问了一句。
“是的,我妈刚刚从果园回来,说很热洗了个澡换下的。”
李锦破说,他知道福伯只是随口问的一句,究竟是不是他继母的内ku他无从辨别。
福伯把内ku拿到鼻子边闻了闻,激动的老脸都红了。
他无比兴奋的说:“小破,你先坐坐,我洗个澡先,骑了一路的自行车可热了。”
福伯说完,拿着内ku去了冲凉房。
李锦破知道他的想法,却也没有说破,他答应着,继续坐在凳子上。
过了好一会,李锦破悄悄的绕到福伯的冲凉房后面,找了个砖缝往里一看,果然看到了自己料想中一幕:只见福伯一手拿着杜陵母亲的内ku套在鼻子上狠狠的嗅闻着,另一手解决着自己的欲*火,还说了一句让李锦破相当反感的话:“陈梅,我发誓,我一定会上了你,看你的内ku,你原来也是这么 的……”
“妈的,吃自己的几吧去吧,也不撒泡尿瞧瞧自己的样子。”
李锦破恶低声狠狠的骂了句,又幸灾乐祸的想,“要是知道了这是杜陵母亲的内ku,还不知道这遭老头做何想法,想想就他妈的恶心。”
不过有一点让李锦破吃惊的是福伯的那柄儿,没想到短小精悍的福伯也拥有那么一支相当傲人的柄儿,虽然比起他李锦破的还是差了一些,但已经算是非常不错的了。
李锦破看了会又悄无声息的回到了屋里。
过了好一会福伯才出来,上身没穿衣服,湿漉漉的,说:“小破,冲了个凉还真痛快呢。”
李锦破嘿嘿一笑,说:“嗯,确实是,天气热嘛。冲好凉了就说你的事情咯。”
“没问题,不过,下次你还得给我拿。”
福伯意犹未尽的说。
“福伯,你就珍藏着啊,这可不好拿的。要是被我妈知道了不骂死我。”
李锦破虽是这么说,心里可不这么想,反正拿的不是他继母的内ku,到时候陪陪杜陵下棋就行了。
“也是也是,上次说到哪里了呢?”
福伯说。
“说到了黄超和四姑娘在竹林里了。”
第15章 一箭双雕?
“呵呵,那就继续说了。”
福伯整了整嗓子,又说开了,“自那晚后,我知道了,黄超和四姑娘这两人,几乎每晚约好了到竹林里去大干一番的。那时候我那买来的越南媳妇刚刚逃走不久,饥渴得很呢,*窥他们成了我每晚必然要做的事情,有一天,实在忍不住了,我告诉了黄超说我知道了他们的事情,黄超吃惊不小,他求我不要告诉任何人。”
“你答应他了?”
的把灯灭了,然后换我上去。那夜的确是灭了灯,但是竹林太过黑暗了,当黄超离开四姑娘身体的时候,黑暗中四姑娘摸不到他,摸到了一只伏在那里的癞蛤蟆,软绵绵的让她吓破了胆,哭着跑出了竹林,还让树头绊了脚摔了一跤。可惜啊可惜,从此以后他们不再去竹林了,我问黄超的时候,他说自己都没机会跟四姑娘搞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反正我后来是没有看到他们两个那个了。”
“是有点可惜。”
李锦破有点失望的说。
“不过,黄超倒是跟我说了他是如何诱惑那些女人上钩的,他说只要舍得花钱,会花言巧语,一定会成功。那时候的我还不是食品公司的职工,还很穷,千方百计的省了些钱试着用这方法诱惑过一些村里的女人,却都没有一个上钩。后来,我有了一个想法。”
“啥想法?”
李锦破好奇的问。
“八年前,我们村里里有一件事情轰动了一阵子,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那时候你还小,才十岁吧。”
福伯翘起二郎腿悠悠的说。
“我想想……八年前,关于福伯的事情……”
李锦破托着腮想了想,“对了,是不是关于中奖的事情?”
“对,哈哈……小破记性还真不赖,真不愧是高材生。就是那事儿。”
福伯哈哈大笑起来,仿佛说起了自己的光辉岁月。
“嗯,那个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现在还是有点不明白呢。说说咯福伯。”
那年才十一岁的李锦破对那时的事情,记忆已经模糊了。
“那年我们镇里不是流行了私彩活动了吗?中大奖的也确有人在。我也一直在买私彩的,头尾数是中过,却没有中过大奖,有一天心血来朝突然来了一个主意。”
福伯说着,开心一笑,还故意留了个悬念。
“呵呵……”
李锦破呵呵笑,示意福伯继续。
“那天我进城里了,花了点钱找专门卖私彩的人买了些奖票,还专门刻了章,等开奖的时候把那几个数字填了上去,然后在村里宣扬我中了10万元大奖的消息。”
的跟我说吃完晚饭再来找我。我当时可是激动得差点儿就哭了,这四姑娘可是当时多少男人躺在被窝里想着的美女啊,竟然真的要向我投怀送抱了。所以我早早就送走了那些来祝贺的人,快速的吃完饭等四姑娘的到来。”
“真的来了?”
李锦破急问。
“嗯,大概是晚上9点吧,四姑娘过来了,上身穿一件紧身的白色T恤,胸前的两座山峰高高挺起,下身一件蓝色的牛仔裤,露着两条白皙的大腿,一看到她这身打扮我当时口水都流了。”
仿佛时光倒流了回去,一如当初,福伯吞了吞口水,“四姑娘到我家说只要我带进城买她好衣服好吃的她就跟我睡。嘿嘿,我当时故意犹犹豫豫的,四姑娘就过来搂住我的手臂,把那丰满的胸脯贴了上来,一手直接就抓向了我的柄儿,当时正雄得不行呢,被她这么一抓还打了激灵,直叹这姑娘真太 sao了。她见我已经默许了,就把衣服脱光了往我的草席上一扔,又解开了我的衣服,正当我们上床准备云雨之时,嘿嘿……没想到还有更加意料不到的事情呢,你猜是什么。”
福伯得意的笑了起来。
“福伯你别卖关子了,快说啦。”
李锦破急不可耐了。
“呵呵,这时窗户那里传来了敲窗的声音,被突然的这一敲我还懊恼呢,窗外却传来了娇滴滴的女人声音说,‘福伯,是我,开门让我进来。’声音挺熟悉的,我答应着,赶紧让四姑娘收拾衣服躲到床下,然后就去开门。”
“是谁呢?”
李锦破羡慕的说,难道还有双飞?看来福伯这招耍得不错啊。
第16章 上下半场
“是蛮庆那漂亮的越南媳妇,那娘们平时对我可不屑一顾见面连招呼都懒得打呢,没想到也会主动送上门来了。你也知道那娘们可肥白水嫩呢,P股和胸部比四姑娘的还圆还大,穿着薄薄的几乎透明的睡衣就过来了,娇滴滴的说,‘福伯,发达了可别忘了咱家邻居呀,以后就靠福伯多多关照蛮庆了。’嘿,这等好事肯定是多多益善了,并且那娘们可也是我垂涎已久的猎物了,主动送上门来我哪有不激动之类,我一边说好的好的一边伸手去搂她的腰,那sao货就瘫倒在我怀里了。”
“这不苦了床底下的四姑娘?”
李锦破插了一句。
“嗯,蛮庆那媳妇,一边享受还不忘一边跟他家蛮庆的做比较,说我的几吧比她家那位大了几乎一倍。而这sao娘可晃得厉害呢,伴随着木板床的吱呀作响,她也叫得相当欢畅,听得让人欲 火暴涨。我想这下床底下的四姑娘有得受了,所以我叫那sao娘尽量放低那让人想入非非的叫声。”
“嗯,那四姑娘有什么反应呢?”
“有反应也没办法啊,她一个还没嫁出去的姑娘如果让人知道了那还嫁得了?所以只能乖乖的继续呆着床底下,直到蛮庆媳妇和我弄完。我记得那sao娘走前还扭着屁股说,福伯我还会来找你的,你那大大的才让人舒服。”
这时候的福伯说得已经入神了,yin荡的笑了起来。
“然后,四姑娘呢?”
李锦破还是比较关心或者说更让他感兴趣的是四姑娘。
“呵,等蛮庆媳妇走了,她才从床底下爬了出来,竟然哭了,梨花带雨似的,哭哭啼啼的骂我欺负她,我说这不还有下半场给你吗?四姑娘说,你看都半软不硬了还咋搞?你不知道人家在下面等你等得多辛苦,你看……说着抓着我的手往她沃土摸去。我的妈呀,她那竟然洪水泛滥成灾了,估计是我跟蛮庆媳妇运动的时候她在下面自个儿玩。我就说,四妹,你福伯可凶悍呢,马上就起来了。四姑娘啪的打了我的大腿,说,以后不准跟那sao娘玩耍了,就只能给我。说着就动作起来了。”
“福伯果真艳福不浅啊。”
李锦破羡慕的说,他眼前也浮现出了一些女人白花花的身子,比如他曾经的相好黄晓玲的,还有朱贵祥老婆的等等。
“呵呵,从此以后,这俩sao娘一有时间都争着要我的了呢!不过,这才是我无边艳福的开始呢!”
福伯笑着说。
“靠,才开始啊。那村里的人后来知道了你根本没中奖是什么反应呢?”
李锦破的记忆里,那时候福伯好像是没什么事情的。
“呵呵,我已经跟城里人约好了,第二天我跟四姑娘进城的时候,去找人,那人就说是那卖奖的人负债太多已经逃跑了,也就没办法了,村里人也只是说我福伯命运不好中了奖都拿不到,自个儿忍倒霉了呗,还能怎么样。谁让他们个个都是势利之人。说来也奇怪,从那以后我的运气似乎都好转了呢,做啥啥都顺利,后来还找到了食品公司里卖猪肉了。呵呵……嗯,今天就说到这吧,还想听后面更加好的,下次再拿一条过来。”
福伯说着站了起来做了个“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的姿势,对李锦破下起了逐客令。
“这确实怪不得你。”
李锦破也并不觉得福伯谎言中奖的事情有多么卑鄙,谁让村里的人们都那么趋炎附势呢?自从他变“傻”后已经领教不少了,“好吧,下次再说。”
离开了福伯家,李锦破暗自跟福伯的做了比较,难道东西大,就天下无敌了?我的可比你福伯的还大呢?
想起来了发廊老板娘对它爱不释手的样子,李锦破又想,它应该是大有作为的。
村子里安安静静的,人们都在午睡,只有那孤独的太阳火辣辣的高挂着,阳光耀得李锦破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喷嚏。这狗日的天气。李锦破骂了句,决定回家睡觉。
“都几点了,快起来。”
朦朦胧胧中,李锦破被他继母从床上拽了起来。
“妈,干吗呀?睡都不让人睡。”
李锦破揉揉眼睛不满的说。
“还睡,都几点了?赶紧洗把脸,有事情。”
“有什么事情呢?”
李锦破睡眼朦胧的问。
“听说村前新成立的板厂在招工呢,你快去看看。”
“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李锦破倒头又睡。
“你不去?你还要我养你啊,你以为自己还是以前的自己,你现在什么都不是,就是一坨屎。之前叫你到朱贵祥砖厂工作你不去,现在木板厂也开工了你也不去,你到底还想怎么样,还以为自己是个大学生啊。”
陈梅被李锦破激怒了,数落起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