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依依离别情(下)
这离别的最后时刻终于就要来临了,这两天,谢仁旺的时间都是在陪神焕洞窟里这些风情各异的美女们,张心媚,花玉慧,欧阳凤,李玉环,翠花,苞儿,婷儿,彩云,美云俩姐妹,一个都没拉下。最后的一晚,谢仁旺留给了自己最疼爱最喜爱的亲亲老婆赛貂蝉和越来越成熟妩媚的可爱红儿。紫玲姑娘和青儿因为可以跟随谢仁旺通行,所以最后的一晚,善解人意的紫玲姑娘主动和红儿调换了房间,让赛貂蝉,红儿两人能完完整整地拥有和谢仁旺这难得的团聚时刻。
晚上的神焕炼窟在摇曳的灯火的照映之下显得格外的漂亮,神焕炼窟中间最大的石屋中,一男两女相对而坐,桌上摆放着一些酒菜水果。
赛貂蝉和红儿同时举起手中的酒杯敬谢仁旺,赛貂蝉悠悠地声音在宽大的石屋里回响:“亲亲老公?来,这杯酒祝你和紫玲妹妹青儿三人一路平安!”
旁边小红姑娘——红儿眼眶红红地道:“仁旺,你们在外一切要自己小心注意呀,还有要时时记得小姐和我们哟!”
谢仁旺感激地一口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呵呵笑道:“谢谢赛姐姐红儿这么挂牵,我们自会注意的,我会时时刻刻记这你们的。”
“亲亲老婆,我的好红儿,你们都是我最疼爱的人,我怎么会不记挂着你们了?”谢仁旺情深款款地看着对面的两个绝色丽人道。
“恩,我的宝贝,亲亲小老公,你要知道,你同样是我们心中的最爱,如果没有你,我们都会活不下去的,所以,为了我们,你一定要珍惜自己。!”赛貂蝉眼中泛着晶莹的泪光。
“我知道,呵呵,亲爱的,我们这只是小别,又不是生离死别,干吗一个个都哭兮兮的,没听说小别胜新婚嘛?今日的小别是为了日后更长久的相聚呀!亲亲老婆,我的好红儿,你们不会想着就这么我们喝着小酒聊着天过一晚吧!这不是太浪费了吗?”谢仁旺特意开始调节气气氛来。
“小坏蛋,你想的美。聊一晚上天,你想我们也不想呀,我们姐妹两个今晚要你尽情地释放出所有的精华!红儿,你说是吗?”赛貂蝉咯咯娇笑道。
小红姑娘——红儿在旁边咯咯应是。“我的小 仁旺,今晚如果你表现不好,我们明早都不放你走。”
哈哈谢仁旺的爽朗笑声,咯咯赛貂蝉和红儿的娇笑声在石屋中乍然响起。
“亲亲老公,红儿这丫头迫不及待了,你就先给这丫头止止痒吧!”
“亲亲老婆,你不先来?”
“不,我要最后和我的亲亲小老公缠绵到天亮!”赛貂蝉风情万种地瞟了一眼谢仁旺妩媚万分地娇声回答道。
谢仁旺心中一荡,长身而起。猿臂一展将脸泛桃花的红儿紧紧搂在怀里,伸嘴就去吻她的樱唇。红儿婉转相就,两人吻在一起。谢仁旺将红儿的丁香小舌吸出来,含在嘴里慢慢品尝,伸出左手在她身上上下游移。只片刻间,红儿被他吻得神智大乱,在他的一双魔手中喘息、颤抖、昏眩。
红儿发乱钗横,罗裙半解,娇喘吁吁地呻吟着说:“仁旺好弟弟……我……好舒服……我爱你……”
“红儿,我的宝贝……我也爱你……”谢仁旺低唤,吻着她半裸的、羊脂白玉似的胸膛。
红儿在他火热的吻下颤抖,紧抱着他的虎腰迎合著他,感到意乱情迷。谢仁旺欲火中烧,将红儿横抱在怀里,向床前走去。谢仁旺将红儿放在床上,伸手去解她的衣扣。红儿也非常配合身体左右两扭身上的衣裙便脱体而出,谢仁旺几乎没有费什么力和功夫倾刻间将红儿剥得一丝不挂,谢仁旺贪婪地看着床上的这个绝色丽人。
只见,皮肤细嫩,白净,酷似玉脂,骨肉匀称,浮凸毕现,曲线优美。肥腴的后背,圆实的肩头,肉感十足,两条胳膊,滑腻光洁,如同两断玉藕。脖颈圆长宛若白雪,圆圆的脸蛋挂着天真的稚气,淡如远山的柳眉下,一对黑漆漆水汪汪的大跟,泛着动人的秋波,红嫩的咀唇,像挂满枝头的鲜桃,谁见了都要咬上一口,她浑身散发着少女的温馨和迷人的芬香,缕缕丝丝地□进了他的鼻孔,撩拨着他那阳刚盛旺的心弦。
谢仁旺迷了、醉了,上了床,身不由己地伸出了双臂,一下把她揽入了怀中。她是那样的温柔,顺良。她斜躺在他的宽阔的胸膛上,头在他的肘弯里,圆嫩的屁股,卧在他的双腿之间,两条玉腿曲向一侧,水灵灵的大眼,放射出淫邪的秋波和挑逗的欲火。
就在这一刹那,小红姑娘灵敏地感觉到,谢仁旺的宝贝正顶在她那小穴的下方,肛门的上方,似乎觉出那宝贝在微微的挑动,又好像那宝贝带着一股强烈的电流,在小穴的附近,发射着无形的电波,通过神经网络,又被少女的身心所接收。一种崭新的感受在全身游荡,漫延,滋长。子宫同时也门户大开,涌出一股股,清澈,透明的潮水,又顺着阴道,大小阴唇,涓涓地流出,缓缓的浸向直挺棒硬的硕大的龟头……
谢仁旺并不急于行事,他用长长的手指,以充满情欲技巧去触摸她那鼓涨丰满的双乳。她迁就他,把上身挺了起来,他开始是大面积的揉弄,只见那弹性十足的乳房,上下左右的颠颤着,揉到左边,弹回右边,揉到右边又弹回左边,是那样的玩皮淘气,揉完左乳,又揉右乳,直揉得小红姑娘,仰头蹬腿,娇喘吁吁:“哎呀,好痒,好舒服……”
谢仁旺边揉弄,边欣赏少女禁区的各个部位。小红姑娘的双乳,高而挺,似两座对峙的山峰,遥相呼应,山顶两颗浅褐色的乳头,上面有红润透亮,凹凸不平的小小峰窝。两山之间一道深深的峡峪,峡峪的上端,有一颗难以察党的黑痔,下面是一漫平川的、柔软的腹部,由于肥腴、丰满,把肉嘟嘟的肚脐淹埋起来,现出一道浅浅的隙缝。
她的阴毛稀松而卷曲,呈淡黄色,有条不紊地排列在馒头似的小丘上,一颗突出的阴蒂,高悬在肉穴的顶端,细腰盈盈,身材羊满,一双玉腿粉妆王琢,柔细光滑,十分迷人。谢仁旺忘情地在她的双乳上变换着招数,两个细长的手指,轻轻地捏住了乳头,缓缓地捻动着,捻动着……
“呀,仁旺好弟弟,真舒服。”小红姑娘淫声浪语,乳波臀浪,撩拨人心。
谢仁旺很快发现,小红姑娘的乳头一时变得那么肿胀,那么坚挺。纤细的腰肢不停的蠕动,丰腴的屁股,紧庄着他那最敏感的,粗大的,挺实的宝贝。他的血液,就好像滚开的水,在汹涌、在沸腾,他的双腿之间火辣辣的,粘糊糊的,正在一浪高于一浪地鼓动。
这时,小红姑娘的反应更是敏感,她微闭双眼,只觉得在小穴的唇边,好像有一支奔跑的小兔,在草丛中寻找着自己的窝穴。她不顾一切将小手伸到自己的臀下,一把抓住了那又粗又长的宝贝。谢仁旺的全身一震,接着极力地使身体向上挺起,而小红姑娘更敏捷、迅速、轻盈地使她的身体造成了一个非常美妙的角度,她像一个疲劳过度的人,找到了一张软席,急切地,使劲地坐了下去。
在这千钩一发之刻,小红姑娘握着宝贝的小手,灵活而巧妙的一摆动,只听“滋”的一声,又长又大的宝贝,像一张拉满弦的弓飞箭直中靶心。炽热而紧凑的肉洞,紧紧地挟住了宝贝,白嫩的肥臀拼命的扭动,连接宝贝的小腹也同时狠狠地上顶着。谢仁旺紧紧地搂着小红姑娘的细腰,小红姑娘又紧紧地攥住他的双手。一阵紧张而激烈的扭臀,小红姑娘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
“啊……嗯……仁旺好弟弟……好美……好舒服……”伴随着扭动和呻吟,小红姑娘已经大汗淋漓,娇喘吁吁。
谢仁旺见小红姑娘实在顶不住,他用力一歪,将小红姑娘一齐搬倒,两人正好侧着身,躺在长长的绣花枕上。谢仁旺一口气一连猛插猛拉,近两百次,直插得小红姑娘一只小手反背过来,不住抓挠着他的屁股,大腿和后背,呻吟连连不断的发出。
“啊……啊……你顶到……人家的……花……花心……孔了……啊……好痛快……啊……啊……我……我……我的……宝贝……”小红姑娘一阵抽搐,只觉得他那粗大的宝贝,像一根火柱,插在自己的阴穴里,触到花心,进到了子宫,穿透了心脏,她的全身像火一样的燃烧着,她觉得心中一阵阵的燥热,娇脸春潮四溢,香唇娇喘嘘嘘。
“好……好……”小红姑娘眯着眼睛,觉得这种和风细雨的插穴,好似在云中飘荡、美极了,他一连活动七八十下。每一次顶到花心,她都是一阵抽搐和浪叫,她紧紧咬着咀唇,暴露一种极美极爽的舒畅表情。
“好弟弟……我受……受……不了……不要……丢精……慢……慢……来……嗯……我……唔……唔……我……快了……啊……坚持……不了……我要了……了……要丢……了……”
这时的谢仁旺,好像劲头刚刚上来,他哪能就此罢休,他依然不停地抽插著,而且越插越深入幽境,直插得小穴紧紧的收缩。小穴把宝贝包得紧上加紧,纹风不入,她快活得全身都要散架。
“哎呀……你之个害人精,我……要……丢……了……丢精了……再等一下……”他越干越起劲,速度越来越快。小红姑娘全身汗水淋淋,挺着屁股,娇躯不住地抖动。
“哎……啊……唔……唔……我完了……不行了……我就要死了……要升天……了……停止吧……”足足搞了两柱香功夫,小红姑娘是花谢花开好几趟,更是流出了好几次阴精。
从开始到停止,谢仁旺不停地狠顶,或慢插慢拉,或猛抽猛拉,而小红姑娘又紧挟宝贝,兴奋的神经,一次又一次地达到高潮,她全身瘫软,四肢散架,抓挠着,浪叫着,美爽之极。而谢仁旺并没有泄精,那宝贝坚挺地泡在肉洞里,亨受着温暖多水的骚穴。
两人相拥着休息了五六分钟后,小红姑娘逐渐缓过劲了,顿时又感到了桃源洞窟里那种酥痒充实的感觉,不由地地香臀两扭,谢仁旺如奉圣旨,立时翻身而起将红儿压在身下。猛地将玉杵尽根没入,这一下又满、又狠,小红姑娘虽有思想准备,还是被插得大叫,由于直捣花心,小红姑娘只觉电流直入脑海,刹时间脑海中一片空白,时间彷佛静止了。良久,才长出一口气:“你插死姐姐了……”谢仁旺受到鼓舞,一阵猛烈的抽插。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金冠信誉 Mr.cao成人用品 AV女优游戏制服诱惑情趣内衣充气娇娃18种做爱姿势任你摆弄!告别手淫!想玩就玩!
“啊……哦……好舒服……嗯……啊……”
“啊……啊……好仁旺……好弟弟……姐姐……被你干死了……”
“……啊……姐姐喜欢……啊……不要停……干我的小穴吧……”
彷佛置身于暖洋洋的山谷看红日升起,又像被涨潮的海水推着,一波又一波的随波逐流,不管飘向何方。这就是做女人的快乐,做女人真好。小红姑娘快活得无法形容,只好用不连贯的词语表达:“真好……来吧……我的好仁旺……使劲插我……喔喔……受不了……不要了……啊……仁旺我的好弟弟……插死我吧……”
这时候的小红姑娘全是淫声浪语,原来的刁蛮、贞洁、妩媚美丽,古灵精怪的小红姑娘完全不见了,只见乳波臀浪,淫语连连。谢仁旺也快乐的不得了,宝贝不停的做活塞运动,龟头刮着小穴的嫩肉,甜美酣畅的感觉充满着整个宝贝,继而传遍全身。在超大号宝贝的抽插下,小红姑娘很快再次达到高潮,宝贝在花心的摩擦使她花蕊不停收缩,一股股阴精奔涌而出,“啊……呜呜……不……行……了…好仁旺……啊……姐姐……又要丢了……”小红姑娘进入最快乐的小死状态,全身绷直,继而瘫软如泥。
在小红姑娘的大叫声中,谢仁旺感到小红姑娘的小穴肉壁不停的收紧,夹得玉杵舒适极了,一波一波的快感进入脑海。最后猛烈而快速的又抽插了十余下,腰脊一麻,阳精猛烈地射入小红姑娘娇小的秘穴里,大量的精液射入使花蕊受到更强烈得法刺激,二人同时达到人生的顶峰。
喂饱了可爱的红儿以后,谢仁旺准备向自己最最疼爱的亲亲老婆赛貂蝉叫作业了。赛貂蝉怜惜地拿毛巾温柔地为谢仁旺擦拭了一下身体,额角的汗水,胸脖处的汗水,当然还有下面那依旧高昂的超级大棒槌也是要好好地清理一番的。
“喔……亲亲老公……你太棒了……我好爱你……”赛貂蝉一脸满足的说道,一边用力揉搓谢仁旺的宝贝,一边把脸凑到他面前,他们的嘴唇便吻在了一起。赛貂蝉的舌头畅通无阻地进入了谢仁旺的嘴里,和他热烈地交缠起来,她的手则握住谢仁旺滚烫的宝贝,用力地上下套弄起来。
“啊……亲亲老婆……好舒服……”谢仁旺双眼微闭舒服地享受着这一切口中喃喃地说道,赛貂蝉的柔软香舌的交缠,以及下面宝贝被赛貂蝉柔细手掌的撩弄,使他全身的血液都为之沸腾。
“亲亲老婆……我已经忍不住了……想和亲亲老婆干了……”赛貂蝉的动作大胆而火辣,舌头用力地与谢仁旺亲密地交缠,在他的嘴里激烈地搅动,彷佛把他的魂魄都要勾出窍一样。同时,她主动抬起大腿,贴上谢仁旺的下身,用自己温软鼓胀的阴部,上下磨蹭谢仁旺怒挺的大宝贝。
“亲亲老婆……快一点……快让我的宝贝……干进去吧……”
“你个小坏蛋就是这么猴急……放心等一下亲亲老婆让你干个够……”赛貂蝉一面套弄宝贝,一面对着谢仁旺说道。两人仍然搂抱着互相抚摸,赛貂蝉一边亲吻一边抽空打趣道:“啊……亲亲小老公……你真的那么想和亲亲老婆干吗……”
“我最喜欢干你了……亲亲老婆……”
“啊……亲亲老婆……也喜欢被你干……”当想到谢仁旺的大宝贝将在她内进进出出,以前的那种美妙滋味如同一道电流一般流过全身,赛貂蝉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因过度刺激而轻颤起来,原本已痒得难煞的桃园洞窟,又流出淫水。
两人的唇激烈的接触着,谢仁旺与赛貂蝉的舌头如同打结般的交缠在一起,赛貂蝉则搂着谢仁旺强壮的臀部肌肉,使他能更靠近自己,在热烈的亲吻中,她能感觉到谢仁旺巨大的宝贝,接触到自己鼓胀的阴户时,正在阵阵的脉动着。
谢仁旺将赛貂蝉抱上床来。然后双手尽情地抚摸着赛貂蝉诱人的丰满肉体。见到赛貂蝉成熟美丽的胴体,白皙的肌肤,左右晃动雪白丰满的双乳,平坦的小腹下长满黑色浓密阴毛的阴户,鼓凸凸的高高隆起,谢仁旺的宝贝更是膨胀到极点。
赛貂蝉摆出诱人的姿态,极尽诱惑之能事。双腿向两边大力张开,然后用纤细的手指,拨开浓密的阴毛,把阴唇向左右用力扒开,露出鲜红的肉洞,说道∶“亲亲老公,看到没有?我的桃园洞窟已准备就绪,就等你的大宝贝了,来呀,还呆在那干嘛,亲亲老婆号喜欢这种刺激的洞穴寻宝游戏哟!”
看着赛貂蝉淫荡地将肉向两边分开,腔内构造复杂的深红色的肉,正一张一合的流出淫水。谢仁旺迫不及待的趴在赛貂蝉的双腿间抱住肥臀,把头埋在赛貂蝉的阴户,伸出舌头挑开阴唇,在肉缝里仔细的舔。
“啊……好仁旺……你……你舔得真好……舔得亲亲老婆好舒服……喔……好好的舔吧……啊……乖老公……啊……”火热的呼吸直接喷在阴唇,舌尖在腔内不停翻转。
赛貂蝉终于忍不住扭转娇躯,和谢仁旺来了个六九式,头伸到谢仁旺的胯下,谢仁旺则继续埋首在赛貂蝉的两腿间。
来到下面,赛貂蝉一双妩媚的大眼死死地盯着谢仁旺那根又长又粗又红又紫的大宝贝,如此近的距离观看的一清二楚,硕大的龟头晶光瓦亮,独眼,怒张洞开,整个的阴毛,黑鸦鸦,毛茸茸,布满整个的小腹及大腿,她贪婪地抓起宝贝含在自己樱桃似地小嘴之中。
她看看,翻翻,舐舐,再看着,她看到硕大的龟头沿上涨凸凸的,像一条粗大的蚯蚓,盘卧在硕大的龟头的未端,她看到涨凸青筋,盘居在肉径上,硬邦邦的肉刺有规则地向硕大的龟头倾斜,她看花了,看呆了,看傻了,抓起大宝贝,像吃活腿香肠一样,一口吞下去,挤命的吸呀,吮呀,好象宝贝插入了她的心扉,插入了她的胸膛,插入了她腹中,又从小穴里穿出,她觉得全身燥热难忍,穴里奇痒难煎,突然一股暖流从小腹向下漫涎,又从小穴里溢出。
另一头,谢仁旺也是埋首在赛貂蝉那美丽的神秘三角地带,哪会放过自己亲亲老婆那鲜红粉嫩的阴唇了,让最鲜嫩、最敏感、最刺激的红肉,暴露得越多越好,他天生舌头长,能够深入内壁,尽情的绞动,搅得赛貂蝉心慌意乱,奇痒无比,淫声浪调,舒服得她连自己都不知在说些什么:“你……真好…真……长……到底了……啊……太……美了。”
突然谢仁旺猛一仰头,含住了赛貂蝉的艳如玛瑙的小阴核,狠劲地吸吮,舐磨,吸得赛貂蝉全身发颤,涨得赛貂蝉抓耳挠腮,上身不停的晃动,差点把她的灵感美上了天。小嘴也上下不停地套弄吸允这,直弄得谢仁旺的大宝贝,一涨一涨的。
赛貂蝉已经达到手舞足蹈的地步,还发疯地把臀部向上翘起,一股股淫水从穴内冲击而出,但那股引人发狂的奇痒。在死死地折磨着她,只想那大宝贝一下插入尽底,解除这种难忍受的煎煞,她咬紧牙,紧握双拳屈伸玉腿,扭腰旋臀。脑袋象货郎鼓一样,满头的长发在空中飞舞,小脸象一朵盛开的红山茶,双腿紧闭,柳眉微皱,咀里阵阵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
“哎哟……哎哟……好人……这……这……太……折磨……人……啦。”
“啊……乖老公……不行了……这样的感觉太强烈……亲亲老婆……亲亲老婆……快要疯了……亲亲老婆里面……很……很痒……啊……再伸进去一点……啊……”
这样的快感来了好几次,很快就要达到高潮。这时的谢仁旺,也被赛貂蝉的双手和舌头弄的下面是鼓胀欲裂,再也忍不住了,突然抬起头掉转身体压在赛貂蝉身上,吻住了赛貂蝉,两人彼此吸吮对方的舌头。谢仁旺将手移到赛貂蝉的阴部,他扶着宝贝来到赛貂蝉的阴唇外,在那里轻轻的摩擦。
第一百零六章 离别的缠绵
“亲亲好老公,好了吧,已经一个时辰了,你快点泄了吧,快向亲亲老婆下面这朵可爱的小花降降甘露吧。”
“好吧。”谢仁旺不忍再干她,就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赛貂蝉也重整旗鼓,振作精神地在下面迎送着。不大一会儿,谢仁旺的兴奋就到了极点,猛挺了几下,大股大股的阴精就喷进了赛貂蝉的子宫中,赛貂蝉被弄得也控制不住,子宫门一开,大量的阴精源源不断地泄了出来,两人的精水是那么多,多得赛貂蝉的小穴都盛不下,把宝贝都挤了出来。
“亲亲好老公,谢谢你,给我这么多。”
“亲亲老婆,快擦乾净这些水好睡觉。”
“不,我不擦,我要给你生娃娃。”赛貂蝉深情地说。谢仁旺的大宝贝又硬了起来,乘她不备,一下子插了进去。
“怎么,你还要?”赛貂蝉惊呼。
“你怕了吗?”谢仁旺故意逗她。
赛貂蝉咯咯娇笑一声,随即说:“呵呵,我才不怕了,只要我的小老公你高兴,亲亲老婆我就让你干,哪怕把亲亲老婆弄死在你这根大宝贝下,我都心甘情愿。”
“谢谢你的情意,好姐姐,我的最亲最亲的亲亲老婆,不过亲亲老公是逗你的,我只是想这宝贝在你这温柔乡中睡觉,你同意吗?”
“你说我会不同意吗?亲亲好老公,我求之不得呢,我爱死你了,不要说让它进来睡觉了,你就是让它整天泡在我这里面,我也是心甘情愿,高兴还来不及呢。好吧,现在就让这贵宾全部进来吧,别让它里面一半外面一半的,慢待了它,我心里就过意不去了。”说着下身一挺,将她的“贵宾”连根吞了进去。
谢仁旺被赛貂蝉的媚语和她的动作刺激得心中激动,大宝贝不由自主地在她的小穴中颤了几下,更硬、更涨了,弄得赛貂蝉也随之浑身颤动。谢仁旺故意挺了两下,赛貂蝉说:“亲亲好老公,看来你是真的还想再弄我一次,好,我就奉陪到底,不然的话,不能让你尽兴,我心中就难受了。”说着,赛貂蝉也抱紧了谢仁旺,一双媚目深情地注视着谢仁旺,柔声道:“来吧亲亲好老公,美玲受得了。”
谢仁旺感动地也抱紧了她,说:“亲亲老婆,亲亲好老公是逗你呢,你不忍心让亲亲好老公不能尽兴,难道亲亲好老公就忍心让你受不了吗?再说,亲亲好老公也尽兴了,亲亲好老公有你这样的好姐姐,还有两个好姐姐,亲亲好老公会”吃“不饱吗?。”俩人面对面侧身而卧,四目相投,两唇相接,两舌相绕,四臂相拥,四腿相缠,两阴相交,对视着,调笑着,甜蜜地笑了。
“好姐姐,亲亲好老公真想整个人都进你这温柔乡中睡觉。”
“去你的,你进得去吗?”赛貂蝉嗔道,她媚目一转,又有了坏主意:“再说,就算你能进去,那你还出来不出来?你要是从我这下边出来,那你成了我的什么人了?你该叫我什么了?”说完,她自己也觉得好笑,“叽叽咯咯”地笑了起来。
“好啊,你敢说你亲亲亲好老公亲亲好老公我是你的儿子,真是越来越浪了,好,看我怎么收拾你?你说我该叫你什么?你不就是想让我给你叫妈吗?那我现在就叫,妈,儿子要吃奶了。”说着,谢仁旺一低头,含着她的乳头,在她的乳房上尽情地玩弄起来,下面也示威性地抽插起来。
这下子,弄得她不亦乐乎,连声求饶:“亲亲好老公,好亲亲好老公亲亲好老公,姐姐不敢了,你就饶了亲亲老婆吧。姐姐错了,姐姐认错了还不行吗?”
“你不是我妈吗?怎么又自称姐姐?”谢仁旺不依不饶,继续弄她。
“我不是你妈,我是你女儿还不行?我是亲亲亲好老公亲亲好老公你的女儿,好不好?我是亲亲亲好老公亲亲好老公你的大宝贝弄出来的亲女儿,行了吧?你就饶了你的小”女儿“我吧。”
赛貂蝉真是浪声淫语层出不穷,逗得谢仁旺已欲火升腾,想不干她也不行了:“你真浪呀,亲亲老婆,亲亲好老公可要对不起你了,亲亲好老公被你逗得控制不住了,你就让亲亲好老公再玩一次吧,这可是你自找的,别怪亲亲好老公无情。”说着,谢仁旺真的开始弄起来了。
赛貂蝉也被这一阵的调笑和谢仁旺对她的挑逗弄得欲火难捺了:“亲亲好老公,你就尽情弄吧,亲亲老婆也想了,亲亲老婆下面也开始痒了。”说着,搂着谢仁旺翻了个身,把谢仁旺带到她身上,下身尽情地挺了上来,迎接谢仁旺的冲刺……
又是一阵高潮过去,俩人恢复了平静,互相弄乾了身上的汗水、淫水和精液,又拭净了她阴道中的精液,然后相拥着并肩躺在床上,互相抚摸着,享受着高潮过后,那种余留的柔和的快感。
“今天晚上,亲亲老婆真是太舒服了亲亲好老公,你弄得亲亲老婆都要上天了。”赛貂蝉温柔地吻着谢仁旺的耳根,在谢仁旺耳边柔声说。
“亲亲好老公也很舒服呀,亲亲老婆,你对亲亲好老公真是太好了,伺候得亲亲好老公亲亲好老公真是太美了,亲亲好老公真高兴有你这样一个善解人意的”情姐姐“,能让亲亲好老公得到这么美的享受。亲亲好老公真要谢谢你了,我的小情人。”谢仁旺也吻着赛貂蝉,在她耳边轻声说着。
“姐姐也谢谢你,亲亲好老公亲亲好老公,姐姐不是也得到至高无上的满足了?”
“亲亲老婆赛姐姐,今天晚上,我们还有红儿三个爽了,只是心媚姐、玉慧姐玉环姐她们却可能没有”吃饱“,对不起她们了,对了,亲亲老婆,等我事情办完回来后,咱们来个大联欢所有的人都聚集到一块,让我给你们平均分配,”喂饱“你们每个人好吗?”
“给我们”平均分配“什么?怎么”喂饱“我们呀?我的好亲亲好老公亲亲好老公?”赛貂蝉又开始调皮起来了。
“你说我给你们”平均分配“什么?当然是我全身心的情、全身心的爱和我作为一个最强壮男性的滋润,还有我的滚烫滚烫的元精呀。怎么”喂饱“你们?当然是用我的肉身、我的心灵和我的灼热精华来喂饱你们下面的那张骚”口“。因为不喂饱你下面那张骚”口“,你上面这张浪口就会发浪,就会浪话不断了。看不出来我这亲亲老婆在床上居然这么浪,十足的一个大浪妮子,不让亲亲好老公骂你就不能老实一会儿。亲亲好老公问你,你到底愿不愿意?”
“太好了,不过我就怕……”赛貂蝉欲言又止地道。
“怕什么?”
“我就怕,就怕……就怕你喂不饱我们咋办?我们加起来可是有十几个呀!”赛貂蝉咯咯地娇笑道。
“你个大浪蹄子,你老公是什么人?金枪不倒,别说你们十几个,就是一百个,你老公我也是平均分配可以喂饱你们。”
“嘻嘻,吹牛,说大话不害羞。”赛貂蝉俏脸红红地打趣道:“亲亲老公,既然这么厉害,那就再喂一点给你亲亲老婆吧!”自动提出这个要求,赛貂蝉也不由地俏脸羞红,羞不自胜。
“呵,我这个浪亲亲老婆还会害羞?真让人吃惊。”谢仁旺开着她的玩笑。
“不来了,亲亲好老公,你欺负姐姐,怎么能算是人家的好亲亲好老公亲亲好老公?”赛貂蝉撒起娇来。
好,今天就让老公大展神威,一定喂得你两张小嘴都饱饱的才行。谢仁旺翻身压了上去,于是,富有节律的动作响声再次在石屋中响起。才偃旗息鼓不到半个时辰的战事再次上演。
谢仁旺经过一阵的狠插之后,心中的欲火舒解不少。听到赛貂蝉快乐感性的舒爽的娇呼声,抬头看她美目半闭,嘴角带春的含笑着,那陶醉的浪荡模样实在迷人,他情不自禁的,低下头亲吻着她。而赛貂蝉也两条粉臂紧缠住他的脖子,热情的反应着,那张艳红的小嘴大张,让谢仁旺的舌头恣意地在她的口中狂卷。
谢仁旺的两手也分握着赛貂蝉的两只坚挺肥翘的乳房,轻揉的抚捏着。屁股不再插动,大宝贝插在水汪汪的小嫩穴里,龟头深抵着花心,便是一阵的旋转,磨擦。赛貂蝉被他上下的挑逗,情欲再次的高涨。尤其阴片深处的子宫颈,被硕大的龟头转磨得,整个阴道有说不出的搔痒。
“嗯……亲亲老公亲亲老公……亲亲老婆的小穴好痒……快……快用你的大宝贝……给我……舒服……快……哼……快……好弟弟好老公……姐姐要你的特大号宝贝……”赛貂蝉浑身酸痒不已,口中随着春心的荡漾,叫喊得很不像话。
但是,这些叫床声,在谢仁旺的耳中听起来,却是很大的鼓舞。谢仁旺面露出得意之色,气贯丹田,那根涨得发红的宝贝,更挺着直直的。他双手再次抱起赛貂蝉丰满的屁股,开始直起直落狂抽了起来,每一下都直顶着花心。
赛貂蝉紧紧搂住他的背脊,紧窄的阴道内含着根大宝贝,配合着他插穴的起落,摇晃着纤腰,大屁股也款款的迎送着。
“嗯……嗯……美死了……好……真好……好亲亲老公亲亲老公……喔……你的大宝贝……使妹……嗯……美极了……唔……”
“哎唷……嗯……好亲亲老公亲亲老公……用力……再用力插……啊……美死我了……哦……好酸啊……嗯……快活死了……”
谢仁旺感到他的心在狂跳,赛貂蝉的叫床声,使他浑身发热。他抱着她的屁股,双手不停的抚摸,大宝贝进出的更快了。赛貂蝉全身舒畅极了,尤其阴道内有大宝贝的插抽,更觉无比充实舒服。她秀发散乱,双手紧抱着他,粉脸深埋在枕头里,满脸涨红,银牙紧咬着枕头角,柳腰猛扭,屁股高高的抛送,使得水潺潺的阴户更加的凸出。
小穴洞口的骚水就如泉水般,一股股的涌了出来淋浸着谢仁旺的大宝贝,弄得谢仁旺万分的舒服。谢仁旺抽插的更加疯狂,大宝贝在阴道内左右狂插,撞来撞去,赛貂蝉的花心,被硕大的龟头磨擦得酥麻入骨。
“哎唷……我的小穴……啊……亲亲老婆全身酥……酥软了……喔……哦……麻麻的……哎呀……水流出来了……唔……亲亲老公……你的大宝贝……真会……插穴……舒服死了……啊……啊……”谢仁旺见她的骚水愈流愈多,阴道里更加的湿润温暖。于是,他毫无忌惮的一起一落,宝贝如入无人之地似的干进她的小穴。
“啊……啊……赛姐姐……你的小……小穴……真美……又紧凑……又湿润……大宝贝干起来……真舒服……”
赛貂蝉已达性欲的高潮颠峰,小嘴轻喘着:“嗯……嗯……真痛快……美死了……再用力……唔……好亲亲老公亲亲老公……我爱死你的……大宝贝……嗯……美死小小穴了……”
谢仁旺已到最后关头,宝贝不停的狂捣着赛貂蝉多汁的小穴。赛貂蝉两手紧紧的搂着他的腰身,屁股款款的向上迎凑。阴户里直流着淫水,硕大的龟头一进一出,“滋”、“滋”作响。他们两人尽情的缠绵,宝贝和阴户密切的摇摆,起落,真是春色无边。只有男欢女爱,忘情的交欢。
“哎……哎……好亲亲老公亲亲老公……嗯……快……小穴……舒服死了……唔……我快要美上天了……嗯……龙亲亲老公亲亲老公……快插穿我……插死小穴……快……”
谢仁旺听到赛貂蝉的浪声荡叫,不由得欲火更加爆涨。双手将她的两条粉腿扛在肩上,两手紧按着肥涨无比的乳房,不停的重揉狂捏,吸口气,宝贝奋力的抽送,狠狠的插在赛貂蝉的阴道中。
赛貂蝉似乎丝毫不感觉到痛,双手抱着他的屁股,用力的往下按。双腿举得很高不停的乱踢著,丰肥的屁股用力往上迎凑,动作十分激烈,粉脸已呈现出飘飘欲仙的淫态,口里娇哼着:“啊……仁旺亲亲老公好老公……你的大……大宝贝……好棒啊……唔……干死小穴了……唔……美……美死了……唔……”
“哎呀……亲亲老婆……从没……这么舒服……的滋味……哦……哦……我要死了……我快忍……忍不住……了……”
“啊……啊……”赛貂蝉拼命的摇荡着屁股,花心禁不住舒爽,阴精自子宫狂喷而出。她最后这阵要命的挣扎,使得谢仁旺有种难以形容的快感。大宝贝好像被阴道紧紧的吸住,花心似张小嘴在龟头上轻咬,轻吸着。谢仁旺忍不住一阵快感传遍全身,把宝贝再用力地抽插几下……
“喔……喔……亲亲老婆……喔……我来了……”谢仁旺喘息着叫着身体一震胯下一阵酥麻宝贝一抖一抖的滚烫滚烫的精华炮弹般轰进赛貂蝉的桃源洞窟深处,两人都感到无比的舒服、满足。同时攀上了快乐的巅峰。
终于两个人都感到了体乏,随后俩人深情地拥抱着、调笑着、呢喃着,直到很晚,直到最后临睡的时候赛貂蝉还让谢仁旺把大宝贝插进她的小穴中,让她能感觉到完全拥有了他,才和他相拥着甜甜睡去。
分别的日子终于来了,神焕炼窟外,众女一字排开送别谢仁旺紫玲姑娘青儿三人。谢仁旺抱着眼睛通红的李玉环,想吻她一下,却发现李玉环那紧闭的双眼中滚出了两粒晶莹的泪珠:“姐,你怎么哭了?”
“仁旺,我舍不得你走啊。”李玉环猛地抱住谢仁旺,“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见到李玉环哭了,顿时红儿,苞儿,欧阳凤等几人同时低声哭泣起来,这几人一呜咽,顿时在场的美女们都低下了头,擦着眼睛。
“好姐姐,我的小情人,哥也舍不得你呀。”谢仁旺抱住李玉环,吮去了她脸上的泪花,温柔地一一擦去红儿,苞儿,欧阳凤三女脸上的泪花脸上挤出一丝笑意来:“好姐姐们,大家不要伤心了,为了我们以后的幸福……”
“别说了,我懂,仁旺你可要早点回来呀。”红儿,李玉环欧阳凤三女同时扬起梨花带雨的俏脸回答道。
“大家放心,家中放着这么多既如花似玉,又那么爱我的大美人,我怎么会不急着赶回来陪你们?”
“好仁旺好弟弟,我们等你。”李玉环和红儿上前深情地在谢仁旺的两边脸颊上印下了一个离别的长吻。
谢仁旺又一一搂问过众女,赛貂蝉眼眶红红地含着泪花,替他将剑系好,红儿给了三个羊脂玉瓶,谢仁旺藏到怀中。张心媚牵过三匹毛色如火、神骏非凡的良驹,并且递给他一柄折扇,低声说道:“马包中有一串珍珠,约值三千金,饮食起居,你自己当心了。”
谢仁旺点点头,一一接过,最后和赛貂蝉来了个深情地长吻,另一边,紫玲姑娘和青儿也早已清理完毕一一和众女话别。再次轻啄了一下赛貂蝉的香唇后,谢仁旺眼眶红红地深情了环视了一眼众人,狠了狠心,踩蹬上马,说了一声:“你们多保重……”把头一扭,纵身上马,如飞奔出谷去,再也不回头。紫玲姑娘和青儿打马跟上,三人三骑旋风般地奔出山谷,身后传来的声声娇呼声让谢仁旺紫玲姑娘青儿三人的心情不自禁地一阵发酸,三行热泪悄然落下……
第一百零七章
清凉寺是古寺,也是名刹,更是名胜。原因在于有一个传说它乃上仙遗留下来的古寺,寺中有仙灵庇佑,香火鼎盛。数百年来已是人们心目中佳话的胜地,即使是平常日子,也有不少慕名登临的游客、香客。但平常日子,到了黄昏时分,鸟倦飞而知返,人也倦游而言归了。今天可不同,因为有“验剑大会”的关系,验剑大会,顾名思义,便是检验所铸造出来的宝剑的优劣好话,山径上仍有三三两两的人影,朝清凉寺而来,这些人,个个步履轻捷,一望而知都是练家子。
本来,铸剑师祝文山并不是很有名的人物,但据说他曾经跟随武林道上颇为有名的炼器门的一个长老学习过铸造的技术,炼器门在江湖中可是大大有名,门下弟子均擅长于铸造各种兵刃,且不凡武林道修真界的一些名器。如今正好恰逢这祝文山六十大寿,要是平时,即便是大寿,来的客人,也不过是十几个亲朋好友,卖浆贩货之流而已,何况这铸剑师祝文山一个人住在百岭山上,周边方圆五十里是连亲朋好友都没有的人。但他在六十大寿这天,举行了“验剑大会”,这“验剑大会”四个字却轰动了晋江城,不,甚至已传遍了晋江武林。
晋江可是个大地方,因为商业鼎盛,过往的人多,成为龙蛇杂处之地,光是晋江城中,镖局就有五家之多,另外还有几家武馆。因为铸剑师祝文山铸制刀剑,比别家精良,二十年来,信誉卓著,会武的人,对兵刃都特别重视,遇上名剑名刀,都不借重价购买,何况他开这个六十寿辰的“验剑大会”,会上又有他精制的三件兵刃,有两件要当场赠送来宾之言,自然会有许多武林中人不请自来。
清凉寺东厢,是一个大客厅,此时灯火辉煌,左右两边,摆起了十张方桌,每张桌上都放了一把白瓷茶壶,和八个茶盅,备来宾饮用。如今这十张桌子上,差不多全已有人坐着了,大家正在一边喝茶,一边高谈阔论,人声嘈杂,这些都是武人,自然声音洪亮,谈笑豪放,但当谢仁旺和紫玲姑娘青儿三人连袂跨进东厢的一刹那,人声忽然间低了下来。
这是因为走进来的这三个少年相公,人美如玉,并肩行来,一般的俊逸,一般的潇洒,晋江素有“天下第一江山”之誉,好像这“天下第一江山”的灵秀之气,全让他们三人给占去了。数十双眼光,一下子全落到了三人的身上,每个人心中都在暗暗忖道:“这三位公子哥儿,不知是城里哪一家富贵门第出来的子弟,敢情是听到了”验剑大会“,心存好奇而来。
原来,赛貂蝉和紫玲姑娘的师门百花门总坛是设在清阳湖边的临山傍水的山谷之中,途中正好经过晋江,三人都是修真之人,闻听道有这么一个有趣的验剑大会,便赶过来想凑凑热闹见识一番。
紫玲姑娘脸嫩,被人家看得有点不好意思,脸上一红,轻轻拉了下谢仁旺的衣袖,说道:“弟弟,我们坐到后面去。”三人悄悄走到右边最后一席,桌上已经先有四人坐着,两个是劲装大汉,另外两人一个是秃顶红颧老者和一个黄蜡脸的年轻人。
两人刚刚行近,秃顶老者双目神光充足,望着两人,就含笑道:“三位小哥,是读书人,也来参加验剑大会?”
谢仁旺笑了笑道:“我们是好奇,瞧热闹来的。”
秃顶老者呵呵笑道:“对,对,验剑大会这三个字,确然使年轻人听了会引起好奇心来,本来老朽也不想来的,是小徒硬撺掇着老朽,非来不可。”他指指身边那年轻人。
那年轻人虽然只有十八九岁,却是脸如黄蜡好似刚生过一场大病一般,但他一双眼睛,却是乌溜溜的一直打量着谢仁旺,紫玲姑娘和青儿三人,舍不得离开。谢仁旺道:“在下还没请教老丈大号?”
秃顶老者一笑道:“老朽姓龙,字啸天,小徒姓石,名中玉,三位小哥呢?”
谢仁旺拱手道:“原来是龙老丈,在下谢仁旺,他是……”
紫玲姑娘没待他话声出口,接着道:“我叫谢仁福。”接着指着青儿道:“这位谢仁才。”
“啊。”秃顶老者龙啸天笑道:“三位小哥原来是三兄弟呀,真是龙兄虎弟,人间俊杰,幸会幸会。”
谢仁旺谦虚的道:“龙老丈夸奖,在下兄书愧不敢当。”
紫玲姑娘取过两只茶蛊,用茶水略为洗了下,倒去,然后斟了两盅茶,把一盅移到谢仁旺面前,叫道:“弟弟,喝茶。”谢仁旺知道这位兄弟,不大喜欢和俗人说话,也就借着喝茶,转脸朝前面看去。
这时外面天色已黑,后面来的人已把十张桌子差不多都坐满了。现在已有几个香火和尚从第一席开始,端上素斋,另外两个和尚扛来了—大桶白饭。素斋,每桌十盘素菜,做的倒还相当精致,素火腿、素红烧狮子头、宋鸡、素鸭、素糖醋排骨,材料虽然都是素的,但做得和真的一般无二,看来色香味俱佳。
紫玲姑娘低低的道:“和尚庙里,端出来的既是素斋,就该青菜豆腐本色,吃素,就要心虔,像这样假鸡鸭,虽是素的,但心里就沾上了荤腥,还吃什么斋?念什么佛?如来佛看了,岂不要气胀肚子?”
那石中玉接口笑道:“是啊,所以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紫玲姑娘没有理他,谢仁旺心中暗道:“看不出这黄蜡脸少年,居然熟读经典,想来他读过的书倒不少。”心中想着,不觉回过头去,朝他笑了笑。
这时只听秃顶老者龙啸天低低地道:“寿翁出来了。”谢仁旺急忙回目朝前看去,果见一个穿着一件半新不旧蓝布大褂的瘦小老头和—个身躯伟岸的白眉老和尚一同走了进来,十张席上登时有人替寿翁鼓起掌来。
蓝褂瘦小老头朝大家连连抱拳,口中发出尖沙的声音说道:“多谢诸位光临,多谢诸位捧场。”他随着话声,和白眉老和尚一同朝中间一席走去。
谢仁旺细看铸剑师祝文山尖头上盘一条像老鼠尾巴似的小辫子,浓眉、小眼、酒糟鼻,嘴唇上留了两撮鼠须,生相猥琐,活像戏里的鼓上蚤时迁。倒是那老和尚白眉下垂,脸色红润,生得方面大耳,一副慈眉善目,法相庄严。
龙啸天朝他徒弟低低说道:“这老和尚就是清凉寺的方丈法象大师,是一位有道高僧,据说和祝文山是方外至交,他平日除了每月只讲一次经,已经不问尘事,今晚陪同祝文山出来,算是破例了。”
这时祝文山已经走到上首站停,向十席来宾拱着手道:“今天是小老儿六十初度,承蒙各位光临,看得起小老儿,小老儿万分荣幸,小老儿到晋江来,已经整整二十年了,承蒙老禅师不弃,小老儿在他佛光荫庇之下,平平安安的渡过了二十年。”他说到这里,回身朝法象大师作了一揖。
“阿弥陀佛。”法象大师双手合十,回了一礼,道:“祝老施主好说。”
祝文山接着又道:“小老儿是个铸剑师,家传的手艺,就是铸造刀剑,小老儿今年到了花甲之年,古人把刀剑说成凶器,所以从今天起,小老儿就封炉了,而且明天,小老儿将有远行,人嘛,既然老了,就该落叶归根……”
他目光一扫全厅来宾,又道:“所以从今天起,小老儿略备素斋,算是给诸位告别,现在素斋已上诸位先请用斋,用过素斋之后,就是验剑大会开始……”说到这里,一手拿起茶盅,向大家一举,说道:“小老儿以茶代酒,敬诸位一杯,聊表谢意……”
十席来宾都站了起来,有人大声道:“大家敬寿星一杯。”主人和来宾都干了一盅茶。
祝文山两手捧着茶盅,连连作揖,口中说着:“谢谢,谢谢。”然后他朝法象大师合掌道:“大师请坐。”
法象大师还了一礼,含笑道:“今日是祝老施主华诞,更何况此地是清凉寺,老衲身为地主,那有上坐之理?应该祝老施主请上坐方对。”
祝文山那里肯坐,两人谦让了一阵,法象大师也坚持不肯,祝文山拗不过他,只好坐了首位,法象大师在旁相陪。十桌来宾各自装了一碗白饭,也就用起素斋来。
清凉寺是全国出了名的大丛林,平日游客络绎不绝,到了清凉寺,自然要吃了素斋再走,因此清凉寺的素斋自然也出了名,不但用料上等制作精美,吃来更是美味可口。谢仁旺吃了两碗,青儿吃了一碗,紫玲姑娘却只吃了半碗,就放下了碗筷。
谢仁旺关切的道:“兄弟,你怎么不吃了?”
紫玲姑娘微微一笑道:“我已经吃饱了。”
龙啸天笑道:“令弟身子瘦弱,平日一定挑食,素斋自然不对胃口了。”紫玲姑娘微微一笑并没有搭腔。
龙啸天却笑着指指身边的石中玉,又道:“小徒也是这样,饭量比老朽还差。”
石中玉目中微有羞意,说道:“今晚我吃了满满一碗呢。”
“一碗就算多了?”龙啸天笑了笑道:“你没见为师已经六十有七,还吃了三碗呢,素斋嘛,可不是大鱼大肉,转个背肚子就会饿了。”一会功夫,大家都已吃毕,几名和尚收过盘碗,抹了桌子,又给大家沏茶。
龙啸天摸着胡子,低声道:“现在验剑大会开始了。”
只见中间席上的祝文山果然站了起来,裂嘴一笑道:“诸位来宾,刚才的十席素斋,是本寺方丈法象大师送给小老儿的寿礼,也算是替小老儿饯行,因为小老儿明日一早就要离开这里了。小老头方才向诸位说略备素斋,这是小老儿往自己脸上贴金。呵呵,不管怎么说,小老儿还是要向诸位致谢,谢谢大家的光临。小老儿今晚举行”验剑大会“,是因为小老儿在这三年之中,铸制了两把长剑、一柄匕首。小老儿是个铸剑师,也是一个庸庸碌碌的小人物,一生乏善可陈,这几十年来,小老儿铸过不少刀剑,这三件是小老儿封炉之前,最后铸制的三件,说是小老儿一生的精品,那就未免太自夸了,只能说还差强人意罢了。”他说到这里,在座之人已经纷纷鼓起掌来。
“谢谢,谢谢。”祝文山朝大家拱拱手,又道:“小老儿这两剑一匕,各给它们取了一个名称,一名镇山,一名晋江,这是小老儿怀念百岭山和晋江的意思,至于匕首,取了紫艾,这是古人诗:”紫艾饰吴刀“,也存有怀念小老儿在吴地一耽二十年之意……”大家又纷纷鼓起掌来。
祝文山道:“这二剑一匕,除了一柄匕首,小老儿要留赠小徒之外,两支长剑,小老儿预备今晚当场赠送……”众人刚才都亲耳听见这老头自谦什么这两口剑“还差强人意”,不用想也是老儿的自谦之词,可以断言这两把剑那一定是他一生中的精心制作无疑——绝对的精品,难得这老儿这么慷慨,能在酒席之上说出当场赠送的话来,众人不由地纷纷鼓起掌来。
祝文山咽了口口水,又道:“只是剑只有两把,但诸位来宾却有十席之多,这就是小老儿要举行”验剑大会“的原因了,让大家试试剑……”他说到这里,转身从里面捧出来了十柄长剑,往中间桌上一放,又转身往里行去。
紫玲姑娘道:“他不是说只有两剑一匕么?怎么捧出十口剑来?”
正说之时,祝文山又从里面走出,这回手上捧着的只是两柄带鞘长剑,和一柄绿鲨皮的匕首,却放到了上首,然后回身道:“小老儿说的试剑,并非要诸位试小老儿的新剑,却要诸位试试这十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