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照片来历安逢先并没有用力,对付少女和对付熟女不同,他对贝蕊蕊
很温柔,但少女的身体过于敏感,她还是责怪安逢先太用力了,安逢先只好用甜
言蜜语安慰:“蕊蕊的奶子开始有弹性了。”
贝蕊蕊低头看着安逢先的双手正在把玩两只高耸的乳房,她早已无法控制自
己的身体,双腿间渗了出来的东西越来越多,湿湿的、痒痒的,更奇妙的是,她
居然喜欢安逢先揉弄乳房的感觉,很舒服,她开始希望安逢先揉得更用力些,可
是,这么难堪的要求,怎么好意思开口呢?她灵机一动,说:“我找别的男人摸
效果会不会好一点?”
安逢先顿时热血上头,狠狠握住了贝蕊蕊的大奶子:“我现在想强奸你,你
这个小骚货。”
喻美人讥笑:“说你贝蕊蕊胸大无脑没错的,这些刺激男人的话只能适得其
反,你既然想嫁给安老师,就只能让安老师摸你身体,你现在想找别的男人摸你
胸脯,那不是给安老师戴绿帽子吗?”
安逢先越听越怒,不知不觉中他的双手加了力道,狠狠捏着贝蕊蕊的乳头大
力揉搓,贝蕊蕊又吃了闷亏,她明显听出喻美人在挑拨,但又说得有理,贝蕊蕊
只好闭上了眼睛,轻轻地发出了呻吟,翘翘的小臀左右摇摆,夹住了竖起的肉棒,
安逢先不知道何时,已经把贝蕊蕊的乳罩脱走,他喜欢肉贴肉的感觉,何况少女
的肌肤柔滑飘香,贴上去的感觉妙不可言。
“噢,安老师,我好难受,你亲亲我……”
贝蕊蕊的脖子向后仰,这次不需要安逢先寻找,贝蕊蕊送上了自己的樱桃香
唇,安逢先闪电般叼住香唇,疯狂地吮吸,就像吮吸嫩穴一样吮吸她的香唇,如
幻的眼波里,安逢先看到蓬勃的欲望,想不到贝蕊蕊小小的年纪就如此销魂蚀骨,
她的美臀越翘越高,安逢先垂直抽插越来越密集,龟头凹深的棱角剧烈地摩擦着
柔嫩的小穴。
“啊……噢……安老师……我真的受不了,怎么回事?”
强烈哆嗦中的贝蕊蕊突然趴下,圆圆的美臀噘得更加美丽。
狗狗雪纳瑞很孤单,大小主人都走了,它可怜地垂着脑袋,蜷卧在沙发上,
见张妈拿骨头引诱,雪纳瑞居然只翻了翻眼皮,连一点兴趣都没有。
“哼!又不是死了你爹,你一只畜生,难过什么?”
张妈有不好的感觉,安媛媛出门的时候,带走了很多行李,就像出远门一样。
作为下人,张妈又不能询问安媛媛要去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回来。贝静方出
门时候,曾经叮嘱张妈要看好安媛媛,万一安媛媛不回来了怎么办?张妈感到害
怕,她既离不开贝静方,又惧怕贝静方。
“呜……”
雪纳瑞发出低沉的哀鸣,这是一种喜欢热闹,精力旺盛的犬种,平时它宁愿
不吃,也要玩耍。可惜张妈没那闲心,见雪纳瑞无精打采的样子,张妈灵机一动,
转身进厨房,拿了一瓶蜂蜜出来,雪纳瑞突然跳起,向张妈跑去,张妈得意极了,
她知道雪纳瑞嗜蜜如命。
因为担心弄脏雪纳瑞漂亮的长毛,张妈极少喂雪纳瑞吃蜂蜜,她怕安媛媛知
道后会责骂,所以张妈一直喜欢把蜂蜜涂抹在手心,让雪纳瑞去舔,这次也一样,
但饿了一天的雪纳瑞眨眼间就把蜂蜜舔完,张妈只好再涂一点,没想到雪纳瑞发
现了蜜源,竟然向张妈手中的整瓶蜂蜜扑去,张妈大惊,闪避时把蜂蜜泼出一点
在大腿上,雪纳瑞机敏,连忙舔食张妈大腿的蜂蜜,小舌头灵活,连舔几圈,也
迅速舔完,雪纳瑞似乎意犹未尽,还在乱蹭张妈的大腿,张妈忽然觉得大腿痒痒
的,有一丝怪异的感觉,这感觉好似被男人舔吮阴部般舒服。
张妈喜欢贝静方,更喜欢他舔弄肉穴时的温柔,每次强奸完张妈后,贝静方
就像狗狗一样,舔食张妈的肉穴,把张妈的肉穴打扫得干干净净,然后疯狂与张
妈接吻,一开始张妈很不适应,不适应半夜在梦乡中被强奸,不适应被咬得遍体
鳞伤,不适应与舔过自己肉穴的嘴巴接吻,不过,这些不适应经过漫长的时间后
却成为了张妈在贝家的依赖,她早已经习惯了这些依赖,几天不被强奸,几天不
被撕咬,几天不让贝静方舔食肉穴,张妈就会感到莫名的难过,如同失恋一样痛
苦。
贝静方已经离家几天了,张妈一直在痛苦中煎熬,如今狗狗舔她的大腿,她
竟然有怪异的感觉,下意识里,张妈把狗狗当成了贝静方,见四周无人,张妈撩
起裙子,把蜂蜜滴在了大腿的根部,狗狗寻味而来,疯狂地舔食蜂蜜,也舔弄了
张妈的肉穴,奇怪的是,张妈肉穴边的阴毛参差不齐,杂乱无章。
“哦……你真讨厌。”
张妈痴痴浪笑,她干脆把蜂蜜涂在穴口让狗狗舔食,那卷皱的阴唇因为狗狗
的舔弄而变得丰满,充血过多的缘故,整片肉蕊呈现深褐色,张妈感到欲望来了,
她多么希望贝静方能在身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张妈轻轻地呼喊着:静方,静
方……
迷蒙中,一个挺拔的影子站在张妈的面前,张妈在叹气,感叹自己过于思念
贝静方,以至于出现了幻觉。
挺拔的影子冷冷地说:“张妈,你真够贱,怪不得媛媛说你是贱货,一个肮
脏的贱货。我只不过出差几天,你就忍受不了,竟然让狗来满足你的贱穴,好吧!
让我来吧!让我来满足你这个贱货。“
张妈甩甩头,确定不是幻觉,而是在真实的世界里:“静方?怎么回来了?
我好想你!“
贝静方的语气虽然冷,但眼里有了笑意:“我当然回来了,再不回来,你贱
穴就让狗吃了。”
张妈惊喜不已,她故意不放下裙子,让那到处是狗唾液的肉穴敞露在贝静方
面前:“呵呵……你就那只狗,不只是狗,还是一条野狗,嘿!静方野狗,快来
吃蜂蜜。”
贝静方咬牙切齿:“你说我是野狗?”
张妈冷笑:“你不是野狗,你只不过是一条杂种野狗而已,想不到你这条杂
种野狗还有一个很诗情的名字,叫什么青黛如眉,呵呵,青黛如眉、青黛如眉,
还不如改名叫青黛拔毛。”
贝静方被激怒了:“我杀了你,张妈,我要杀了你。”
张妈不屑一顾:“你来啊!”
“好!我成全你。”
贝静方拉下拉链,掏出半软半硬的家伙,用手轻捋了两下,那家伙总算硬成
了肉茎,看张妈分开的大腿中间那片蓬乱的阴毛,贝静方露出了残忍的笑容,他
走向张妈,抓住几根肉穴边的阴毛,突然用力拔起,硬生生地拔出几根卷曲的阴
毛,张妈痛苦地尖叫,贝静方却在这时,把硬起的肉茎插入了张妈的肉穴里。
“汪汪汪……”
雪纳瑞愤怒地狂吠,因为贝静方强占了它的地盘,那美味的蜂蜜太好吃了,
雪纳瑞焦急的在四周打转,可惜,纠结的两人正上演一出狼狈为奸的好戏,又岂
会在一时半刻间停歇?
“喔……你这条野狗还真有劲……”
张妈淫荡地挺起下体,迎合贝静方的抽插。
贝静方怒骂:“浑蛋,你才是肮脏的贱货。”
张妈恶言嘲讽:“我贱,我脏,但你更贱,更脏,老婆让别人干,爱吃自己
的精液,呵呵……青黛如眉,你就是一条肮脏的野狗。”
贝静方因为愤怒而胀红了脸:“住嘴、住嘴,你给我住嘴!我干死你、干死
你!”
一阵痉挛,张妈首先崩溃:“啊……好舒服、好舒服,谢谢你,静方。”
贝静方抖两下,也泄出稀淡的精液,他趴在张妈的身上大喘:“张妈,等会
儿多弄几样菜……干张妈真他妈舒服。”
媚笑的张妈一语双关:“我当然知道啦!”
贝静方笑骂:“骚。”
张妈抛了一个媚眼:“不帮我舔了?”
贝静方摇摇头:“不了,媛媛马上就回来。”
话音未落,美丽高贵的安媛媛走了进来:“我早回来啦!你继续,我看不到。”
经过客厅,她连看都没看贝静方和张妈,就径直上楼。
张妈吓了一大跳,慌忙从沙发上跳起,跑进了自己的房间。
贝静方尴尬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很从容地整理好身上的衣服。合身的名牌西
裤,整洁的灰色衬衣,贝静方看起来儒雅气派,英俊挺拔,是女人最喜欢的男人
类型,只可惜他已令安媛媛厌恶到了极点。
接到贝静方快到家的电话,安媛媛就匆忙从喻蔓婷家赶回来,与贝静方决裂
之前,安媛媛希望贝静方觉得一切如故,她安媛媛依然是那只听话的小鸟。
但安媛媛已不是小鸟,她已经做好了所有能做到的准备,准备迎接贝静方死
去,所以,当安媛媛看到贝静方与张妈狼狈为奸的一幕,她并不生气,只是更坚
定了贝静方必须死的信念。
李伟有一百八十六公分,虽然说不上巨人,但这个高度也算是一个高个子了,
面对只有一百七十七公分的安逢先,李伟至少有九公分的身高优势,何况李伟是
体育老师,经常的运动操练,使得他身体素质超过了常人,据说他能轻易地抱起
两个像安逢先这样的成年人。
“拦着我做什么?”
李伟既好奇又蔑视,他想不到在回家的必经之路上被安逢先截住了。
“你给夏沫沫的照片是从哪里来的?”
安逢先淡淡地问。
“你问我?嘿嘿,我就是不告诉你,你能怎样?”
李伟根本没有把安逢先放在眼里,他继续前走,因为晚上有一个美妙的女人
与他约会,他懒得理安逢先,等某天心情好了,他会好好收拾眼前这个到处勾引
少女的安逢先。
“噗”“噗”只两下,李伟高大的身躯就像一棵吹倒的大树一样,轰然倒塌,
他甚至没看清楚安逢先是如何出手就倒下了,远处的积架XK里,两名美丽的少
女面面相觑,庆幸没有惹恼强悍的安老师。
“再问你一遍,相片是谁给你的。”
安逢先的语气冰冷,没有一点感情。
“我、我站起来告诉你。”
李伟挣扎着想站起来,他的要求合情合理。
“噗”“噗”又是两下,这次是用腿,虽然个子没李伟高,身材也没李伟强
壮,但论斗殴的实战经验,李伟远逊色于安逢先,他心里冷笑:让你站起来说话?
你以为我是猪吗?
“噢!”
李伟痛苦地抱着小腹,第一脚,安逢先踢中了李伟的脾,第二脚重一点,踢
到了肋骨,凭脚趾头的感觉,安逢先判断对方的肋骨至少断了一根,这是严厉打
击。远处的积架XK里,贝蕊蕊和喻美人下意识地手拉起手,只是两人的小手心
都有了冷汗。
“第三次问你了,你再不说,我就走了。走之前,你将受到比现在更惨十倍
的惩罚。”
安逢先举目四望,他捡起几步外的一块大砖头:“这里够干净,没有什么称
手的,委屈你了。”
说完,安逢先举起了大砖头。
远处的积架XK里,贝蕊蕊和喻美人抱在一起,她们已不敢再看。
李伟更加不敢看,他低着头,高举着左手哀求:“别、别砸,我说、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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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感谢你,你不用死了,但你这段时间最好不要上课,因为我不想见到
你。”
说着,安逢先扔掉了砖头,却闪电般抓住李伟的左手,右脚重重地踢向了他
的左手肘关节,只听“喀啦”一声,跟着,就是杀猪般的嚎叫,痛苦之极的嚎叫,
叫声传出了很远,还引来不少路人观看。
夜幕已降临,安逢先把两个肚子饿得咕咕直叫的女孩送回到了喻蔓婷家。
“我不上去了,你们别到处乱跑喔,老公晚一点来找你们,来,和老公亲一
下。”
安逢先熄了火,回头笑咪咪地看着后座上的两个美丽女孩。
贝蕊蕊大胆点,她第一个羞答答地把红唇噘向安逢先,与安逢先的嘴巴一接
触,就被紧紧地抱住,揉了一下胸前的大奶子,安逢先才松开贝蕊蕊的红唇。
贝蕊蕊眨眨眼:“安老师,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安逢先微笑道:“问呀!”
贝蕊蕊想了想,终于鼓起勇气:“李老师的手是不是断了?”
“嗯。”
安逢先漫不经心地点点头,眼睛却盯着喻美人。
喻美人瞟了安逢先一眼,也怯生生地送上了樱桃小嘴,安逢先舌头轻卷,卷
住了小精灵,吮吸了两下,安逢先柔声问:“还出血吗?”
喻美人噘起小嘴点了点头。
安逢先愧疚地摸了摸喻美人的粉脸:“都是安老师太坏了,别生安老师气啊!
回家后别乱动,有什么不舒服的就告诉你妈妈。“
喻美人露出了难得的微笑,心想:安老师其实并不是很坏嘛!
一旁的贝蕊蕊伤心又嫉妒,心想:安老师居然不关心我,气死我了。
安逢先突然想起了什么,他从裤兜里拿出了两只药瓶子:“蕊蕊,这里有一
些消炎药和止痛药,吃完饭后各吃一片,记得不许吃多喔!”
贝蕊蕊笑了,也不气了。
两名少女走下车,向发动引擎的安逢先挥手,一副难分难舍的样子,安逢先
不禁暗暗好笑,心想对付夏沫沫会不会也是如此麻烦?就在这时,喻美人突然大
叫“安老师等等!”
安逢先把头探出车窗:“别这样嘛!老公一定会回来的。”
喻美人脸一红,啐了一口:“呸,回不回关我什么事?我只想告诉你,那相
片不管谁给李伟老师的,那一定是先在你家里安装了拍摄装置,我发现,那些柏
片有五、六个不同的拍摄角度,也就是说,这个拍摄装置至少有五、六个。要安
装那么多装置就需要时间,所以,我推断,一定是熟悉安老师的人去安装的,这
个人具备三个条件:第一,是安老师放心的人。第二,肯定有安老师房间的钥匙。
第三最重要啦,安老师想不想知道?“
安逢先正听得连连点头,此时喻美人突然中断,心里又急又怒:“想,当然
想,老婆快快说呀!”
旁边的贝蕊蕊撇撇嘴:“又来了,又想骗裙子了。”
喻美人瞪了贝蕊蕊一眼,幽幽道:“想知道答案就要发誓,安老师要发誓,
将来就算席郦回来了,也不能抛弃我妈妈。”
安逢先一愣,不禁哑然失笑,他举起右手发誓:“我安逢先对着明月起誓,
今后无论如何都不会抛弃喻美人、喻妈妈、贝蕊蕊,我要爱她们一辈子,如有违
背,甘愿一辈子没女人理睬。”
喻美人点点头,露出满意的表情:“嗯,没有女人理睬够倒霉的了,好,我
相信安老师,这第三个问题答案就是……”
喻美人上前一步,对着安逢先的耳朵咬了几句,安逢先一听,脸色大变,不
过,细想了一下,他不由得点头称是,看见喻美人得意地在车窗摇来晃去,安逢
先闪电出手,摸了一把喻美人的奶子。
喻美人惊叫一声,连连后退,安逢先哈哈大笑,驾车扬长而去。
贝蕊蕊抱住喻美人的胳膊嗲声问:“鱼鱼,那第三个问题的答案是什么?”
喻美人两眼看明月:“两条裙子。”
贝蕊蕊大怒:“以前不是一条裙子的吗?怎会漫天叫价要两条裙子?”
喻美人冷笑一声,转身就走:“三条裙子。”
贝蕊蕊瞪大了眼睛,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见喻美人走远了,她跺了跺脚,
大声道:“三条裙子就三条裙子,你这个臭死鱼,又没我长得高,穿起来也不会
好看。”
喻美人咯咯娇笑:“四条裙子,爱听不听。”
说完,拔腿就跑。
贝蕊蕊咬了咬红唇,愤怒地挥动小粉拳:“对待万恶的投机取巧分子,要坚
决铲除。”
烛光晚餐看起来很浪漫,何况贝静方让张妈带狗狗出去了,宽敞的饭厅就剩
下贝静方与安媛媛,典雅华贵的烛台下,放着一只精美的首饰盒,一束鲜艳的红
玫瑰。
可是安媛媛一点都不觉得浪漫,盛装打扮的她只有浅浅笑容。
“这是我特意在巴黎买给你,你不打开看看?”
贝静方品尝着香气馥郁的红酒,虽然没有去法国,但贝静方还是可以很容易
弄到法国的精品首饰,毕竟这个世界上,只要有钱,就能获得想要的一切。
“谢谢,你买什么给我,我都喜欢。”
安媛媛浅浅一笑,妩媚万千。贝静方不得不赞叹,他见过的美女无数,没有
人能与自己的妻子相比,无论是相貌、身材、气质……
“为下午的事情,我再次向你道歉。”
贝静方的态度非常诚恳,他知道与张妈公开做爱确实伤了安媛媛的心,所以,
贝静方让张妈暂时离开。
“不用道歉,因为今天晚上我也要跟安逢先上床,我答应了他。”
安媛媛想吐,眼前这个男人已经无法再让她有一丁点的留恋,她奇怪自己居
然还能跟贝静方同桌吃饭。
贝静方不但脸无愧色,还大声称赞:“你终于想通了。”
“是啊,为了我们贝家的香火。”
安媛媛有点神不守舍,她似乎感觉到期待的人来了。
贝静方举起了高脚杯:“来,为了我们贝家的香火干杯。”
宽阔的走廊响起了稳重的脚步声,一道具磁性的男中音赞叹着:“酒很香,
我在门口都闻到了,不好意思,希望没打扰你们浪漫的烛光晚餐,看门没锁我自
己就进来了。”
贝静方大笑:“没关系,是我故意不锁门的,欢迎你,安老师。”
安逢先在长方形饭桌上坐下:“惭愧,在贝先生面前愧当老师两字啊!”
贝静方把刚才的红酒杯再次举起:“谦虚,我提议,为了贝家的香火,我们
一起干杯。”
“干杯!”
三人都一饮而尽,似乎今天晚上是一个特殊的日子,没有节制,只有去到尽
头,走到尽头,大家都不知道尽头是什么景况,大家都打赌最后的结局属于自己。
贝静方心生豪迈之气:“听说夏端砚出了车祸,我很难过,本想这次回来打
算与端砚兄喝上两杯的,可惜,他真不小心。”
安逢先点头:“是啊,能与贝先生交流是难得的学习机会,千万不能错过。”
贝静方放声大笑,他相信安逢先已经明白夏端砚出车祸并不是意外,拿起美
酒一饮而尽,安逢先见状再度将酒斟满,他知道贝静方想喝酒,也许酒精能麻木
即将到来的羞辱,因为安逢先今天要当着贝静方的面与安媛媛做爱。
这是何等的羞辱啊!
贝静方的脑海里又闪过了杀掉安逢先的念头,他总不能忍受一个羞辱过自己
的人活在这个世界上。但是,贝静方欣赏安逢先,他觉得安逢先至少能帮他夺取
江山,与江山事业相比,女人又算得了什么?
贝静方来了兴致:“安老师,想不想听听我们贝家的历史?”
安逢先马上端坐,用崇敬的眼神看着贝静方:“正好我也很想贝家的光荣历
史。”
“说得好啊!我们再干杯,为我们贝家光荣的历史干杯。”
贝静方从头舒服到脚,因为安逢先说了“光荣”两个字,这两个字配得上贝
家祖宗,他又是将一杯红酒豪饮而尽。
“我告诉你安老师,你是历史老师,应该知道旗人的历史,但你一定不清楚
我们贝家属于满族的正蓝旗,正蓝旗的所在地就是元朝的首都,元上都,我们都
是成吉思汗的后裔,我们的铁蹄曾经横扫整片欧亚大陆,安老师你说,我们贝家
的历史是不是光荣?”
安逢先仰慕之至:“何止光荣?简直就是尊崇。”
贝静方豪迈地挥了一下胳膊:“不错,不仅仅我们家族的历史尊崇,我们贝
家也会有尊崇的将来。”
安逢先举起了酒杯:“感觉得出贝先生将来一定睥睨天下,来,我敬贝先生
一杯。”
“干。”
“安老师,其实,我们家族里曾经出现一位姓安的女性祖先,她为我们贝家
立下了丰功伟绩,自从我娶了安媛媛之后,我的事业大步发展,所以,我一直认
为安姓人是我们贝家的福星,如果安老师愿意,你可以随时到我们华兴银行来,
待遇至少比你做老师好十倍。”
“谢谢,谢谢贝先生看得起,只可惜我学识浼耀,只能做穷教书,无法担当
大任啊!还是把好待遇留给人才吧!不过,将来贝先生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我
一定万死不辞。”
安逢先心想:既然安姓人是你贝家的福星,你为什么还要杀我?
可见你生性残忍,只要防碍你的事业,你可以见谁杀谁,和你的正蓝旗主莽
古尔泰一样,连亲生母亲都杀,嘿嘿,你这种人不死一定害人无数。
贝静方也不强迫安逢先,因为只要安逢先令安媛媛怀孕,就是大功一件,贝
静方笑道:“也好,眼下安老师就要好好完成任务啊!想到你和媛媛将来生下的
安家骨肉比外姓人更加正统,我就感到特别欣慰,真是奇妙,难道你们两个本家
从来都不认识吗?”
安逢先讪讪说道:“我是中洲人,来北湾时只有十一岁,呵呵,所以不认识
媛媛姐。”
安媛媛眼睛一亮:“哦,中洲我家也有亲戚喔!”
安逢先笑笑:“这很正常,很多安姓人都散落四方,我来北湾就是想投靠亲
戚的,没想到亲戚搬走了,我只好落地生根,靠朋友帮助才完成学业,最后弄了
这份老师的工作。”
安媛媛好奇问:“你一直没找到亲戚?”
安逢先摇摇头:“没找到,到警署查阅档案,竟然没有邓一恢这个人,你们
说奇不奇……”
安媛媛脸色大变,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什么?邓一恢?”
安逢先茫然点头:“对啊,怎么?你认识?”
安媛媛大声说:“那是我爸爸以前的名字。”
安逢先紧张地看着安媛媛,很严肃地问:“媛媛姐,你别骗我,晚上骗人会
把鬼招来。”
安媛媛柳眉轻挑:“我骗你做什么?我爸爸叫安伯川,回到北湾前在中洲参
军,本来一直用邓一恢这个名,后来户口和身份证重新更换,我爸爸才恢复安伯
川这个名字。”
安逢先想了想,问:“那你爸爸为什么在中洲用邓一恢这个名字,而不用安
伯川这个名字?”
第四章第一次配种安媛媛也回想了一下,说:“我问过,爸爸他不说。”
安逢先又问:“你爸爸呢?”
安媛媛回答道:“健在呀。”
安逢先有些激动:“不如我去拜访?”
安媛媛露出惊喜之色:“好的。”
一旁的贝静方越听越不是滋味,担心又生出什么枝节来,他淡淡地摇摇手:
“改天再拜访吧!先完成工作。”
安逢先一愣,迟疑道:“这……”
贝静方冷冷地说:“安老师,这事情不能再拖延了,别让我苦恼,我是十代
单传,我必须向族人交代的。”
安逢先看了看安媛媛,见安媛媛没有什么表情,他只好点头:“好吧!不过,
我想沐浴更衣。”
贝静方点点头:“都为你准备好了,媛媛生性洁癖,你不洗澡她也不会允许
的,那些睡衣睡裤都放在楼上的浴室里,全是张妈新买的,没人穿过。”
安逢先笑了,但内心却充满了恐惧,连这细节都能想好,贝静方的心思真够
缜历密了,要想杀他而不留下痕迹真是难事,稍微不慎,给贝静方察觉出什么,
让他先下手就完了。
安逢先走进白玉砌成的浴池,浴池早已放满温水,躺入其中,安逢先全身得
以放松,偌大的浴池里飙满了各种干花香草,闻着熏香的气味,安逢先竟然有无
限的困意,但他不能睡,一切似乎冥冥注定,当年父亲的叮嘱犹在耳边:“找不
到邓一恢,你就死在北湾了。”
这是一个父亲说的话吗?那么绝情?
事实上,安逢先就差点死掉,如果不是向景凡的舍命相救,安逢先早已在这
个世界上灰飞烟灭,如今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想不到父亲要安逢
先投靠的亲人不是姓邓,而是姓安,真是怪事。
安逢先在思索:为什么父亲一定要我投靠邓一恢?为什么要我进北湾一中找
一份工作呢?为什么不让我回中洲呢?为什么……
太多为什么了,眼皮无情垂下,安逢先抵挡不住瞌睡虫的袭扰,在浴池里沉
沉睡去。
客厅里,微醉的贝静方盯着在沙发上进行护肤保养的安媛媛问:“为什么要
我在旁边看。”
“你在身边,我有安全感。”
卸下了盛装,安媛媛换上了性感的睡衣,睡衣很薄很贴身,粉红色,高耸的
双乳几乎完全展现出来,浑圆的双腿间,那片浓密整齐的黑影清晰可见。
贝静方的双眼发红:“穿那么性感做什么?”
安媛媛冷笑:“做什么?真是笑话,当然是勾引安老师啦!我希望他冲动点,
射出的精液多点,那么我就可以早日怀孕了。”
“唉!看来你心里还是有疙瘩。”
贝静方在长叹,他听出安媛媛的话中带有浓烈的怒气。
“是吗?”
安媛媛轻轻地把润肤乳液涂抹在身上,玉腿、手臂,美臀,还有乳房,安媛
媛居然把手伸进性感的睡衣里,往高耸丰满的大奶子抹乳液,那两颗激凸的小点
越来越清晰,贝静方冲动得要命,他站了起来。
安媛媛警戒地注视着贝静方:“你可别碰我,从现在开始一直到我生下孩子
之冗前,你都不能碰我,因为你精液里的精子都是死精,医生说,这种精液很毒,
如果你忍不住,那你所做的一切都前功尽弃,到时候,你既陪了夫人又折兵。”
贝静方只好妥协,退而求其次:“那我摸摸你总可以吧?”
安媛媛回答很坚决:“不行。”
贝静方阴森地问:“我明白了,你喜欢上了安逢先对不对?”
安媛媛嫣然一笑,勾人魂魄:“就算是,也是你逼的,如果我不喜欢他,我
也不会和他交配。”
贝静方大怒:“我要杀了他。”
安媛媛淡淡地警告:“以前我无所谓,你可以像对付夏端砚那样对付安逢先。
但如今不一样,安逢先是来投靠我父亲的,我们也许会有亲戚关系,所以你
不能杀了安逢先。“
贝静方目露凶光:“如果我一定要杀呢?”
安媛媛平静地说:“我就流产。”
贝静方大笑:“呵呵呵呵……那我就等孩子生下来后再要他的命。”
安媛媛幽幽叹了一口气:“谁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事,说不定我就生下一个
女孩,真是如此,那我还要继续找安逢先借种。”
贝静方问:“你存心气我?”
安媛媛微笑:“不敢。”
贝静方颓丧地坐回沙发,美貌性感的妻子近在咫尺,做丈夫的却不能碰分毫,
不但不能碰分毫,还要看着美貌性感的妻子被别人调戏,贝静方痛苦万状:“唉!
好吧,你放心跟安逢先交配吧!我并不想杀他,我要把他培养成一个魔鬼。
“
“谁是魔鬼呀?”
安逢先神清气爽地从楼上走下来,虽然睡衣不是太合身,但小憩了一会,又
经过温水浸泡,安逢先显得格外精神。
安媛媛看着安逢先,眼里都是雾气,她嗲声道:“贝静方打算把你培养成他
的接班人,你愿意吗?”
“当然愿意。”
安逢先盯着绝世美艳的安媛媛,眼睛里发出欲望的电波,安媛媛实在太美了,
美得无可匹敌,如果不是顾忌旁边的贝静方,安逢先早扑上去,撕开安媛媛身上
那件性感的贴身内衣。
贝静方怒斥:“喂!你们不要眉来眼去好不好?该干什么就干什么,这不是
做爱,是交配。”
安媛媛拨弄她如云的秀发:“贝静方,你错了,祝锦华说,女人要动情才能
排出卵子。所以我不但要和安老师眉来眼去,我还要喊他做老公,因为我只为老
公排卵。”
“妈的!”
贝静方痛苦地抱头,他从来没有这样失态过。
旁边的安逢先暗暗心惊,他已看出安媛媛同样失态,对贝静方的怨恨完全表
面化,这是一个女人的报复,报复能给安媛媛带来极度快感,却也是非常危险的,
必须停止,否则会因为贝静方恼怒而酿成可怕的后果。
“夫人,我不是老公,我只是和你交配,这是我的工作。”
安逢先脱下了睡衣,他的语气没有多少感情。
情绪高涨的安媛媛犹如当头浇下了一盆冷水,她热情只换来了安逢先冰冷的
回应,这是难以忍受的,哪怕是在演戏,安逢先也不能说这样无情的话,何况安
媛媛在安逢先的办公室里称呼过安逢先为老公,这老公两个字不是随便叫的,这
里面包含了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全部感情,可是,安逢先却说不是安媛媛的老
公,这让陷入情网的安媛媛情何以堪?她愣愣地看着安逢先,美丽的大眼睛一红,
眼泪居然流了下来。
安逢先大吃一惊,他是理智的人,但安媛媛充满了感性,女人的感性男人往
往无法理解,有时候甚至无法理喻,但女人落泪了,安逢先总明白到安媛媛委屈
了,他赶紧上前,坐在安媛媛的身边问:“怎么了?媛姐。”
安媛媛伤心地摇头:“走开,我不是你媛姐,也不是你老婆,你走开。”
情况有点微妙,安逢先暗暗着急,他柔声道歉:“对不起,我说错了什么,
请你原谅。”
安媛媛已心灰意冷:“你没错,错的是我。”
安逢先忍不住伸出手臂搂住了安媛媛的柳腰:“媛媛姐。”
安媛媛奋力摆脱,尖叫着:“别碰我。”
贝静方也愤怒地站起来朝安逢先咆哮:“听到了吗?安逢先,你这个狗娘养
的,你别碰我的老婆,再碰一下我老婆,我就不客气了!”
安逢先最憎恶别人这样辱骂他,九年前,曾经也有这样一个人辱骂他,结果
安逢先拼命了,差点死掉,今天,贝静方也这样辱骂,安逢先热血上涌,可是,
毕竟不是九年前,九年前那个莽撞的安逢先不存在了,如今的安逢先很冷静,眼
见形势急转直下,他并没有找贝静方拼命,而是微笑道:“贝先生,是你叫我碰
你老婆的,我是在执行你的命令,你不是要延续你贝家的香火吗?你不是为了你
的大事业吗?”
冲动的贝静方猛然清醒,他倒吸了一口冷气,缓缓地坐下:“哦,对,我喝
多了。”
安逢先暗暗松了一口气:“那我继续?”
贝静方木然道:“是的。”
安逢先这才把注意力集中在安媛媛的身上,这个我见犹怜的超级大美人蜷缩
在沙发的角落里,双手抱腿,目光呆滞,只有粉雕玉球的脚趾甲上那点点猩红依
然充满灵气,安逢先脱掉了全身衣物,露出了狰狞的阳物:“媛媛姐,对不起!
这是我的工作。“
安媛媛大怒,眼见安逢先猛扑过来,她厉声道:“你滚开!你给我滚开!把
你的手放开……”
可是安逢先居然把手揉在了丰满的胸部,安媛媛闪电般低头,张开可爱的小
嘴,在安逢先的手背上狠狠咬了下去。
“噢。”
剧烈的疼痛,手背两排清晰的牙印子令安逢先大叫一声,他生气,用了甩手,
再次扑了上去,为了避免被咬,安逢先蓦然想起下午强奸贝蕊蕊的情景,此时依
样画葫芦,把安媛媛摁趴在沙发上,反剪她的双手到身后。
“救命啊!救命,静方,你坐着干嘛,你还是男人吗?你老婆被人强奸你都
不管吗?啊!救命、救命!”
安媛媛的反抗可以用猛烈来形容,安逢先使出了浑身力气才压住安媛媛。
贝静方突然冲过来,他双手紧握:“安老师,我看……我看还是改天吧!媛
媛情绪激动。”
安逢先箭在弦上,粗大的肉棒已硬到极限,他迫切要插入安媛媛的蜜穴,见
贝静方又打退堂鼓,安逢先灵机一动:“不能改天,媛媛姐的月事就要来了,今
天不做,就要再等一个星期。”
贝静方一听顿时下了狠心:“这点我没想到,好吧!”
安逢先得势不饶人,他大声建议:“贝先生,媛媛姐反抗厉害,你帮帮忙,
抓住她的双手。”
“这……好吧。”
贝静方见妻子反抗厉害,也担心无法交配,他咬咬牙,伸出双手同样抓牢了
安媛媛的小手。
安媛媛凄厉尖叫:“贝静方,你是个畜生,你竟然、竟然帮助别人强奸我,
我是你的老婆,你竟然帮助别人强奸你老婆,呜……救命啊!”
安逢先被安媛媛吓了一跳,他呆立当场,反而是羞愧万分的贝静方大声提醒
:“安老师你快点呀。”
安逢先鼓起勇气,迅速掀起安媛媛的睡衣,露出圆翘的大屁股,手指飞快勾
住陷入股沟的性感小内裤,疾拉而下,双腿顶开了安媛媛的双腿:“我怕媛媛姐
的下面不够润滑,强行进入的话我怕弄伤她,所以要先舔一下。”
贝静方连连点头:“不错,千万别弄伤她。”
安媛媛又是一轮疯狂的挣扎:“啊!浑蛋,放开我,不能添……”
贝静方抓住了安媛媛的双手,安逢先才得以压紧安媛媛的双腿,身体下倾,
把脸贴到安媛媛的美臀上,她的美臀和她本人一样,高贵丰满,浑圆细润,没有
一点瑕疵,股沟狭长紧合,形同一个大蜜穴,相信男人的阳物插进股沟里也能体
会到畅快的感觉。
不过,眼下不是找情趣的时候,安逢先伸出舌头舔进了安媛媛美丽的蜜穴,
有洁癖的安媛媛已把下阴清洗得干干净净,估计安媛媛也是在白玉砌成的浴池里
浸泡过,蜜穴与芳草丛中透出一丝干花香草的熏香,浓密乌黑的芳草有序地环绕
着美丽的蜜穴,蜜穴鲜嫩,形同芙蓉花,重叠的肉瓣上分散着几株肉芽,用嘴一
舔,那几株肉芽竟能够收缩,真是奇妙之极,安逢先爱不释口,舔、吮、咬、吹、
吸、所有的手段都用上了,还不见有爱液流出,他不禁暗暗着急,害怕自己粗大
的肉棒将这朵美丽的芙蓉花弄坏了,无奈情势催人急,安逢先只好把自己的唾液
吐入蜜穴中,那朵多姿的芙蓉花如有灵性,蠕动了几下,居然把唾液吸走,受到
了滋润,安媛媛的蜜穴悄悄露出了一个小洞穴,洞穴幽深,却引人神往。
“噢……不要舔,不要舔。”
嘤嘤的哭声响彻了四周,安媛媛还在挣扎,那双修长浑圆的美腿不停乱踢,
好几次都踢中了安逢先的肋骨。
安逢先不顾肋骨的阵痛,疯狂地舔吸,还用手指滑入蜜穴搅弄,从手指头被
吮吸来看,安媛媛的蜜穴当真是极品阴穴,抱着肥美的臀肉,安逢先冲动地咬了
咬鲜红的肉瓣,安媛媛全身一阵颤抖,反抗突然停了下来,安逢先大喜,赶紧站
起来,拿着巨大的肉棒在手,对准了安媛媛美丽的蜜穴插了进去。
“啊!”
安媛媛发出嗲嗲的呻吟,任由安逢先粗大的肉棒慢慢地没入阴道深处。
贝静方脸如绛紫色,他怔怔地看着妻子的阴道被一个男人的阴茎一点一点地
深入,直至完全占据。
全部都插入了,肉棒没有留下一丝一毫在紧窄的蜜穴外,安逢先呼出一口气
:“贝先生,你放手吧!别弄疼了夫人。”
贝静方也觉得有理,可他刚一松手,安媛媛就激烈地扭动身体,好像随时要
把安逢先掀翻下来,安逢先紧贴安媛媛的玉背,死死地把肉棒插在蜜穴之中,安
媛媛只要扭动,安逢先就不动,安媛媛一停歇,安逢先就大力抽插,而且都是势
大力沉的抽插,几次搏斗过后,气喘吁吁的安媛媛停了下来,玉背上有了一层淡
淡的汗液,幸好贴身的内衣吸水,把香汗都吸走,安逢先伸出双手,当着贝静方
的面握住了安媛媛高耸的乳房,也许是累了,安媛媛没有任何拒绝,任凭安逢先
一手一只抓住,还左右揉搓,上下拧捏,胯下的肉棒配合浑重的抽送,给安媛媛
带来致命的打击,她开始沉湎肉棒冲击带来的快感,黏滑的爱液迅速分泌,阴道
里渐渐润滑,安逢先笑了,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做爱,虽然安媛媛偶尔反抗一下,
但安逢先感觉到那不是反抗,而是微妙的配合,安媛媛的美臀不是摆动,而是耸
动,迎合安逢先抽插的耸动,个中奥妙只有两个交媾的当事人品味得出。
“噢,好舒服。”
安逢先忘情地抽插,看着贝静方,安逢先发出由衷的感叹,这大大刺激着贝
静方。安逢先每一次抽送都像在贝静方的脸上抽上一鞭,安逢先居然还发出赞叹,
这真是羞辱到了极点。
“夫人,舒服吗?”
安逢先柔声问。
“噗滋……噗滋……”
安媛媛没有回答,只有大肉棒摩擦阴道的声音代替了安媛媛言语,贝静方觉
得这种销魂的声音特别刺耳,安逢先却觉得这噗滋声是如此美妙,安媛媛呢?她
此时吐气如兰,呻吟声已隐约传来,蜜穴开始有规律地吮吸安逢先的大龟头,安
逢先大为亢奋,他一直亢奋,由于安媛媛迎合,安逢先得以选择各个角度插送。
贝静方不想再看了,但又不愿走开,他倒了一大杯红酒一饮而尽,本想让酒
精继续麻痹他羞辱的神经,可惜,那羞辱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甚至幻想正在妻
子身后驰骋的男人就是自己。
安逢先瞄了贝静方一眼,见他表情怪异,心里也有些忐忑,不过强大的欲望
还是把忐忑淹没了,他开始放肆,那是下意识地放肆,男人总想征服胯下的女人,
何况是如此绝色、如此极品的安媛媛呢?
安逢先放肆地要脱安媛媛的贴身睡衣,虽然那几乎透明的轻薄睡衣穿在安媛
媛身上如同没穿一样,但安逢先不这样想,他不希望与安媛媛之间有任何阻隔,
哪怕是薄薄的睡衣。
倔强的安媛媛却不这么想,她就是不愿意安逢先把她的睡衣脱了,虽然很薄
很透明,但那片缕是遮羞布,穿在身上感觉大不一样,她可以忍受安逢先摸她的
大奶子,却不能忍受安逢先脱下遮掩肉体的睡衣,所以安媛媛抓住睡衣不肯就范,
无论安逢先用什么方法都没有用。
愤怒的安逢先放肆了,他冷笑一声,轻易地就把安媛媛身上的睡衣撕成了两
半。
“嘶!”
此起彼伏的撕裂声很轻,却重重地刺痛了贝静方的心,睁着发红的双眼,他
下定决心,一定要杀掉安逢先。
安逢先不知道他为了逞一时之快,却惹下杀身之祸,在安媛媛嗲嗲的尖叫中,
安逢先扒光了安媛媛身上所有残破的睡衣,此时的安媛媛在灯光的照射下,全身
丝绸一般的柔滑肌肤闪耀夺目的光泽,纤细的小柳腰,完美的腰弧曲线,浑圆的
美臀正在匀动地吞吐安逢先的大肉棒,柔弱无骨的肩胛猛然抖动,安媛媛突然抬
起头,发出销魂蚀骨的呻吟。
安逢先马上捕捉到了这种无法抑制的呻吟,他双手兜着安媛媛的两只大奶子
猛搓:“媛媛姐,你叫我吗?”
安媛媛嗲嗲地叫唤:“啊……老公,好胀。”
安逢先已投入,他几乎忘记贝静方就在旁边,粗大的肉棒一边密集落下,一
边问:“老婆,喜欢我干你吗?”
安媛媛连续耸动她的肉臀:“啊……喜欢,插深一点啦!顶到里面去,啊,
好粗喔,老公。”
安逢先发现安媛媛抖得厉害,禁不住又问:“老婆你累不累,要不要换个姿
势?”
安媛媛突然大声说:“不要,我喜欢你从后面插进来,好舒服。”
其实,安逢先更舒服,从安媛媛身后插入有无穷的乐趣,因为她高贵,把高
贵的女人像小母狗一样奸淫会令人亢奋,加上贝静方在旁边窥视,安逢先早成了
强弩之末,只是咬牙坚持着,如今终于等到安媛媛极力耸动臀部,蜜穴又急剧收
缩,安逢先不再坚忍,扶着肉肉的美臀,安逢先把肉棒插得如雨点般落下,记记
重扣,棒棒生风,只十几下,安媛媛大叫一声,瘫软在沙发上,安逢先脊椎发麻,
一股电流般的快感闪过,受到吮吸的龟头喷出滚烫的液体,浇进了安媛媛的子宫。
“老公,我爱你。”
安媛媛呢喃中喘息。
“老婆,我也爱你。”
挤完最后一滴可以挤出的精液,安逢先沉声回应了安媛媛一个热吻,虽然只
是吻在雪白的肩胛,但安媛媛感受到了浓浓之情。
四面一片寂静,很美的寂静,可惜贝静方打破了寂静:“好啦、好啦!戏演
完了,我才是媛媛的老公,安老师明天还要上课,就早点回家休息吧!”
安逢先把自己的睡衣披在安媛媛裸露的娇躯上,无奈地拔出了肉棒:“是啊,
戏演完了,我就走。”
“我也走。”
出乎意料,安媛媛也站了起来,她为刚才安逢先给她披睡衣的细微动作彻底
感动了,女人有时候非常在乎这些细节,她认为这就是发自内心的爱。
“去哪里?”
贝静方很诧异,也很愤怒,这有点像私奔的味道。
安媛媛早有准备:“去喻妈妈家,蕊蕊一个人在那里不习惯。”
安媛媛的解释合情合理,贝静方无法反对:“那我送你去。”
安媛媛又是嫣然一笑:“不用了,反正安老师顺路,他送我去就行,这两天
我再回来这里跟安老师交配,唉!也不知道交配几次才能怀上,这几天要辛苦安
老师了。”
贝静方不是笨蛋,他听出安媛媛的话中刺,安逢先一看不妙,赶紧圆场,把
贝静方的注意力引到自己身上:“不辛苦、不辛苦,哪怕辛苦,看在贝先生给的
酬劳上,也是值得的。”
略一思索,安逢先提出了一个要求:“对了,贝先生,我想再预支一千万,
我有急用。”
贝静方居然笑了,他是生意人,生意人讲究利益,有利起早,安逢先提条件
就是在乎利益,最可怕的就是什么利益都不要的人,这种人要嘛是笨蛋,要嘛就
是怀有巨大的阴谋,看见安逢先那么急切想兑现利益,贝静方当然满足他:“没
问题,明天一早,你查你的银行户头。”
安逢先满脸堆笑:“谢谢贝先生。”
贝静方似乎真的累了,他挥了挥手:“走吧、走吧。”
安媛媛柔声道:“静方,你刚出差回来就早点休息喔!实在无聊,就叫张妈
陪你。”
安逢先鼓掌大笑:“呵呵,夫人真体贴。”
贝静方的脸色又难看了,其实,他是真的很期待张妈的骚穴,而安媛媛与贝
静方生活了二十年,她当然看透贝静方的心思,见贝静方嗫嚅一下答不上话来,
安媛媛冷笑一声:“叫我安夫人。”
安逢先想起了与安媛媛的私下约定,但安逢先不敢接话,他不愿意过度刺激
贝静方,可是贝静方却听出了蹊跷,他大声问:“安夫人?”
安媛媛故意娇滴滴地回答:“对呀,未来这几天,我就是安老师的夫人,别
嫉妒喔,演戏要演逼真,我只有把安老师当成老公才容易受孕喔!”
“唉!”
贝静方无力地叹息。
深夜的公路没有拥挤,没有堵塞,汽车行驶在无人无车的道路上是何等自由,
如果碰上好天气,见到皎洁的月亮,那心情一定很好。
此时的月亮就很皎洁,天气和安逢先的心情一样好得出奇,他很想放声大笑,
但又怕惊醒了靠在他肩膀小睡的女人,女人绝美,长长的眼睫毛就像商店橱窗里
的芭比娃娃。所以安逢先不仅不敢笑,连车都开得很慢,幸好空旷的公路上没有
车,也没有人催促他,他爱开多慢就开多慢。
绝美女人醒了,她小声娇嗔:“你开得这样慢,恐怕到明天我都见不着蕊蕊。”
安逢先眼里一片温柔,嘴上也一片温柔:“我怕吵醒你。”
绝美的女人冷笑:“你真这么好?”
安逢先点点头:“真这么好。”
绝美女人突然跳起来,瞪着安逢先问:“贝静方不给你一大笔报酬你会对我
好?”
安逢先柔声道:“他一分钱不给我,我也会对媛媛姐好的。”
安媛媛气坏了,粉拳雨点般落在安逢先的肩膀:“可是,我刚才看到一个大
浑蛋居然向贝静方要钱。”
安逢先把车停在马路中间,等安媛媛打累了,他伸出手臂,拦腰把她抱在怀
里,跨坐双腿上:“向贝静方要钱有两个原因,第一,就是想在贝静方面前显得
我贪婪,让他不提防我。第二,席郦的治疗费告急了。”
安媛媛恍然大悟,但也不认错:“你可以向我要!”
安逢先坏笑,把手伸进安媛媛的上衣里,握住两颗高耸的水蜜桃:“如果我
向你要钱,我岂不是让你给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