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天大帝2 第34章 放纵情感的班花
人比黄花瘦,是莫言这些天最真实的写照。自从情天失踪后,她担心非常,茶饭不思。莫宇派人找遍了衡山大小脚落,都不见情天人影。该不会是出了事吧?不会绝不会,可是随着情天很多天的没有出现,她那种担心越来越重。做了好几个恶梦,越发消瘦。
每天夜里独自一个人偷偷在哭,若非亲眼所见任谁也不会相信平日英姿飒爽,巾帼不让须眉的青萍女侠会为一个男子伤心至此。在两位兄长的安慰下,莫言的情绪才稍稍好一点。莫大和莫宇对于莫言与情天的事是知道的。基于以下两点他们没有反对莫言与情天来往。其一:莫言是莫氏家族中的宝贝,莫大莫宇从小就对这位妹子极为溺爱,哪怕是她要天上的星星,他们俩也会想办法弄下来给他。其二;他们看出情天气宇轩昴,日后成就自是非凡。所以莫氏兄弟并没有反对莫言与情天的事。看到妹妹如此伤心,莫宇发动了衡山派所有人去找情天,可是没有一点线索。在莫宇的心中隐隐觉得有点不妥。莫非情天给幽冥地府的人抓去了。
该来的终究会来的。三天后,刘星河带着幽冥鬼府的人来到衡山。衡山之上竞还有华山蒿山泰山三派的高手,此点大出他们意料之处。五岳之中,蒿山派为了它在西北武林的势力,不会公然与幽冥地府做对;而泰山派长期积弱,绝不敢与幽冥地府为敌;北岳恒山为佛门一支,一向淡然于世外,与世无争。在刘星河想来,五岳之中最有可能对衡山施以援手的只有华山,只派鬼哭去拦截华山派,其它三派并没有派人去盯着。现在华子伟来到衡山,那鬼哭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一脸横肉,满脸悍之气,身材肥胖有若一个粗水桶的鬼公主一上来就对华子伟喊道:“华子伟,鬼哭呢?”
华子伟怎么也想不通,按道理说刘星河长得高大英武,一表人才,怎么会娶这样一个丑女人呢?看来他为达目的可不择手段,更加坚信自已之前对刘星河为人的猜测。
华子伟满脸正气道:“鬼哭在郧县装神弄鬼,伤害无辜,己死于华某人剑下。”
鬼公主愤道:“你敢杀我幽冥地府的人。”
幽冥地府实力雄厚加上鬼王森罗的威名纵横西北数十年,江湖中人对其莫不退避三舍,想不到华山派竞敢与之为敌,还杀了他的勾魂使者。
华子伟道:“华子伟是一个剑客,鬼哭为练鬼婴手乱杀无辜,凶残无比,其罪行令人发指,华某岂能饶他?”
剑君子不愧是剑君子,侠骨英风确是一代大侠,在场的人均如此以为。
鬼公主恨恨地道:“你杀我一个地府的人我要你华山一百条人命来偿。”
双目是要喷出火来。华子伟道:“华某奉陪到底。”
刘星河越过其妻朗声道:“我刘氏与莫家同源于衡山,此次刘某人上山乃解决与莫家一些私人恩怨,此乃衡山派内事,请各位不要插手。”
玄天笑道:“若是你衡山的内事我们自是不能插手,不过?”
说到此处扫了一下刘星河背后众位来势汹汹的地府高手道:“怒玄天眼生,不知刘先生背后的诸位是何许人也?”
幽冥地府之人凶名卓著,玄天自是认识。若是刘星河动用幽冥地府的人,那自然不是衡山内事,而是黑白两道的大事。
在场的人听到玄天的话,不由对他的应变能力暗赞一声,静静听刘星河如何应答,刘星河淡淡道:“那是刘某的家人,不算外人。”
刘星河入獒地府,成为地府少主,那幽冥地府的人自是他的家仆。
玄天道:“撇开五岳剑派不讲,我们也算是莫家的亲朋好友,那也不算外人。”
鬼公主大声道:“你小小一个泰山派竞敢管我幽冥地府的事,识相的快滚回山东别在此处丢人现眼。”
在封建时代,对于妇女要求极严,三从四德。可是鬼公主如此大声喧哗,嚣张跋扈,显然一点都不给刘星河脸面,连半分尊重都没有。
刘星河看着她无可奈何,摇头叹了口气。玄天挺起胸膛,道:“泰山剑派虽然弱小,但正义长存,绝不会做视衡山为邪魔欺压。”
华子伟紧紧看着玄天,心想:“玄天此举分明是趁机讨好衡山,他这样做不知目的何在?难道也是为了明年五岳剑派盟主之选?”
蒿山派的段长生也乘机发言道:“我蒿山与衡山向来都站在同一阵线,幽冥地府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这是对鬼公主说‘小小一个泰山派的回应’此话由蒿山说来有绝对的分量。
听到蒿山亦愿助衡山,刘星河脸上极为难看,心里恨极了他那位虎妻,是你坏了我的大事,看向鬼公主的眼神散发着浓浓的恨意。他本意是想以幽冥地府强大的势力逼华山,蒿山,泰山三派的人自动退出此事,到时衡山孤掌难鸣,自是手到擒来,等解决了衡山后再一一对于其它三派。不想那鬼公主一上来,就逼出三派同仇敌忾,与衡山站在一起。
刘星河扫视了一下莫大,不屑道:”
想不到才几十年,衡山一派竞沦落到要*他人来维护,你们实是太叫人失望。”
莫宇道:“刘兄入獒幽冥地府难道就很精彩吗?”
刘星河还待说什么,莫大道:“刘星河,你与我莫家的恩怨已不能善了,今天我们就以江湖规矩办如何?”
刘星河知道今日之事最终是要*武力解决,当下不再逞口舌之利道:“好。”
此次他带的幽冥地府之人都是高手,有什么可怕的。但接下来的事却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莫大在跟刘星河说完后,便对后院恭敬道:“请三位师叔祖。”
话落从后院走出三位白发苍苍,精神集中,不见丝毫老态,双目神光闪闪的佩剑老者。
刘星河闻言脸色一变,惊道:“他们是?”
三人一出现,华子伟也惊讶了一下,他们莫非是衡山三老?想不到他们还没有死,如今依然健在。衡山三老乃衡山派三位名宿,尊分比莫大还高两辈,如今也有八十多岁了,平日很少出现在江湖中。是以向阳,段长生等后辈中人都不识得。
莫大道:“三位师叔祖见衡山发生危难特出山相助。”
鬼公主张狂道:“你以为任这三个老不死的就可以阻拦我们吗?”
三老中一位长相清瘦冷峻的冷明西看了她一眼问道:“你便是森罗的女儿。”
话落那精光闪闪的眼神看向鬼公主。鬼公主也毫不识弱的迎向他的眼神,两道电光在中间碰撞,产生了雷电交叉的声音,两人分别了退了一步。鬼公主稍稍平息了一下,道:“老东西倒有点门道。”
衡山三老中另一个脸红如张飞的张天侠道:“你既然是鬼王森罗的女儿,此事已不可善了。划下道来吧。”
衡山三老本是衡山派三位天资卓越的弟子,剑术非凡,一身剑术得衡山之精华,更得衡山掌门传授‘三才剑阵’。年轻时便仗剑江湖,纵横无敌,生平只败在鬼王森罗手上。三老对败在鬼王手上一直耿耿于怀,数十年一直隐于后山潜修衡山剑法以期他日雪洗前仇。
鬼公主道:“我还怕你不成。“说完望向身后的众人道:“你们何人上去给我教训一下老东西?”
话落,从身后直出一位绿毛绿发,两眼闪着绿光的人,身材高瘦的老者,道:“属下愿出手替公主教训那个老东西。”
鬼公主眼神嗳昧地看了一下那人道:“不错,绿野护法只要你可以杀了那老东西,本公主定然重重有赏。”
肥嫩的手还拍了绿野一下。鬼公主为人极其淫荡,入幕之宾不计其数,她所说的“有赏”幽冥地府的人都清楚得很,那绿野闻言后,表情激动受宠若惊道:“谢谢公主。”
绿野受到鼓励后意气风发直向那红脸老东西,道:“老东西你下来受死吧。”
衡山三老中长一张大圆脸,满脸正气的方正踏出一步看着鬼公主道:“我们衡山三老向来同进同退,面对千军万马亦是三人,你可要再派人下来助他。”
此时刘星河抢先道:“不用了,对付你们三个老不死的有我幽冥地府的一个护法就可。”
语气强横,完全不将名震天下数十年的衡山三老放在眼里。
性格暴燥的张天侠哪里受得了,当下气异愤道:“好,今日我就看一下幽冥地府除了森罗外还有哪些厉害的人物。”
衡山三老的三才剑阵共分‘天,地,人,’三剑,天剑刚猛凌厉,如烈日一样,霹雳雷霆,主攻,地剑阴柔无边,主以防守,人剑则变幻莫测,攻敌以虚。衡山三老自三十年前败在鬼王森罗手下,引以为耻乃隐居衡山日夜苦修衡山剑法,而且更将三才剑阵参悟透澈,又生出许多变化。三才剑阵成,千军万马欲可挡。他们本想对付一个幽冥地府的护法还不轻而易举,想不到一上来就陷入苦战。原因无它,便因绿野护法的‘绿野迷踪’身法。绿野的“绿野迷踪”身法轻柔万幻,有若幽灵于场中穿插,变幻莫测,竞完全牵制住了三老的‘三才剑阵’。他的‘野迷迷踪”身法好像天生便与三才剑阵互相克制一样,衡山三老陷入其中,一时间竞跟着绿野乱转。但绿野要胜衡山三老是没有可能的。以衡山三老的功力若单打独斗,一个便可胜绿野一人,可是如今陷入其中,不能自拨。
刘星河见此,闪过一丝笑意,心想:“此时有绿野拖住衡山三老,我方胜算大增,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
当下见莫宇好像看到点什么,朗声道:“我们也别闲着,一战定胜负。”
说完当先对上衡山的莫大先生。在刘星河动手后,它身后的幽冥高手也纷纷找上各自的对手。此次幽冥地府派来的高手共有六位,鬼王之女鬼公主八大勾魂使者中的三位(原本是四位,只是鬼哭为华子伟所杀,就只有三位了)鬼灭,鬼绝,鬼灵三位,四大判官中的绿野,红头。红头叛官对上是华子伟,鬼绝则对上蒿山高手向长生,鬼灵对上的则是莫宇,鬼公主对上泰山掌门玄天,鬼灭对上是蒿山派另一高手向阳。
高手对阵自是精彩绝伦。刘星河乃刘家当代杰出的人才,精通衡山剑法,后又入獒幽冥地府得森罗亲传地府绝学,一身所学得正邪两家之所长,修为深不可测。莫大先生于江湖中被号称剑术奇才,自幼于剑相通,七岁时便已学尽衡山剑法,得衡山剑法之玄妙,而后数十年坐关于‘名剑洞’参悟上乘剑道,谁也不知他的武功到达了何种境界。刘星河认为这是刘家与莫家两大家主的较量,他要向天下人证明刘家并不弱于莫家。刘星河一上来,便全力以赴,衡山剑法的诸多精妙招式源源不绝,立把莫大先生圈于他的剑下。见到莫大先生被困为剑下他兴奋无比,差点笑出来。他等今天已经等得太久了,数十年来勤修苦学,为的就是今天。他无数个夜晚做着都是同样的梦,梦到他剑败莫家,重返衡山的情景。如今此刻终于来到,怎不叫他开怀。可是一会儿,他脸神就有点凝重了,因为名震天下的衡山名剑并不那么简单。莫大虽一时被他困于剑下,依然神态从容,见招拆招,不见任何危机。他终究是思维敏捷之人一会儿就让他想到问题的所在,莫大先生身为衡山掌门对于衡山剑法自是极为精通,自己用衡山剑法跟他过招自是不能对他构成威胁。想通此理,刘星河的剑法一变,衡山剑已换成另一套极其叼专诡异的剑法,那是幽冥地府‘的小鬼剑’。‘小鬼剑’取得是小鬼难缠之意,剑术精细小巧,绵绵不绝,一招一式都蕴含着无限杀机。莫大先生见此脸色才有些凝重,剑风使得更加严谨,守得滴水不进。
幽冥地府里在鬼王森罗之下,武功最高的就是绿野,红头,白发,黑煞四大叛官了。四大叛官本是昔日穷凶极恶的黑道四大高手,各个都身负绝世武学,后来为鬼王收伏后,便隐在地府里,数十年得森罗指点,一身武学比以往更加精进。华子伟对上红头的便是昔日以‘烈火神功’威震天下的战魔烈火。烈火终非它人可比,因为他有一双明亮的眼睛。从一进入衡山见到华子伟起,他就感觉到华子伟并不像外表那么简单,他的实力连他都看不出来,但却并没有带给他任何畏惧,反而激起了他的无穷战意。在未入地府之前,他在江湖上的称号是战魔。战魔战之魔,他从踏入江湖第一天起,便四处找人比武,败在他手上的人不计其数。败者一一在烈火神功之下焚毁如灰,也正是因为他太过凶残才会被江湖中称为战魔。红头一上来便使出生平绝学‘烈火神功’。极热无比,可以焚毁一切的烈火掌有如惊涛骇浪一样,层层卷向华子伟。华子伟的武功就跟他的人一样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他对气造诣堪称精通,气运于剑,轻轻一舞有无限神奇便将战魔的烈火掌拒之三尺之外。
在武林中蒿山派可以说是绝技最多的一个门派。由于蒿山创派奇特(前文提过是一由群人组成的)使其得天独厚,汇集众家之所长,再经过数百年各位祖师的精研蒿山武学可以说是精之又精。段长生的‘夺命枪’,向阳的‘追魂刀’可以说是蒿山派众多绝技之中,杀伤力最强的两种。他们一上来就各自对自己的对手展开进攻。幽冥地府那些阴风惨惨,诡异无比的招式在他们狠毒无情的招式之下没有占到上风,反而被逼得后退不已,但向阳与段长生要胜他们也不是易事。
鬼公主对阵的新任泰山掌门玄天。鬼公主是鬼王森罗的女儿自幼便得森罗悉心教导,尽得地府的诸般武学,一身邪派武学成就不凡。一上来就对她看不顺眼的玄天穷追猛打。什么‘地狱劫’,‘恶鬼手’,‘幽灵掌’,所有会的武学就往玄天身上招呼,可是玄天有如顽石一样,任她什么样的惊奇绝学,在他身上都起不到什么作用,他来来去去就是那套泰山的‘十八盘掌法’。‘十八盘掌法’在泰山七大绝技之中名列第七,只要泰山派的弟子都可以学习,是泰山派最掌见的武学,平凡无奇,但此时在玄天手上却有无限妙用,一招一式中规中矩,守得固若金汤。鬼公和越打越气,功力提得越高,诸般邪道武学威力更大。任她功力如何提高,玄天依然从从容容,守得完好无缺。
鬼灵多年来忠心耿耿,在地府中最得森罗看重,得鬼王另传绝学。(地府的八大勾魂使者除了’勾魂十八幢’外还可另修另一项武学。他如今再选修一项那就是身怀地府三大绝学了。他的武功在地府的八大使者中是最高的。莫宇在武学上的天赋还可以,只是多年忙于管理衡山大小事务,武功落下不少。在衡山阵营中他的武功是最弱的。以最强对最弱。其实这个对局是刘星河有意安排的。‘一蚁可馈全堤’,他知道在对方六人中,莫宇武学是最低的,只要可以解决掉莫宇,鬼灵便可以抽身相助其它人,那样以二敌一,已方胜算大增。在武学对阵中武功虽然重要,但智慧和经验同样重要。他所料不差,一交手莫宇面对鬼灵轻灵诡变的地府武学一下子就处于下风,只*一柄折扇艰苦抵挡。突然莫宇防守疏落,一瞬之间鬼灵乘虚而入,手中刀闪电出击正中莫宇前胸。
刘明河听到莫宇的惨叫,呵呵一笑,对莫大道:“听,这好像令弟的声音,从他的惨叫声中想来他受伤不轻啊。”
莫大先生听到莫宇惨叫,脸神一变,他自幼与莫宇一起长大,兄弟两人感情甚深,听到他受伤,心神一下子露出破绽,在此一瞬间刘明河的‘小鬼剑’攻入,灰衣染上鲜血。刘明河在伤了莫大后,趁胜追击,剑风立即大变,小巧精细的‘小鬼剑’变成了盛气凌人,大开大合,剑剑蕴含绝命杀机的‘天绝剑’。不料在他使出了‘天绝剑’,那莫大竞遇强则强,反而疑神专注,不为外物所扰,衡山剑法在其手上展现得曼妙无比。他本精通衡山剑法,对于其招式变化熟悉无比,可是此时莫大使出的衡山剑法他竞看不出它的下一式变化,此时莫大已从最初的防守变成有攻有守,他的守剑周密无比,完全没有任何间隙,任他天绝剑如何进攻都攻不进去,攻势刚猛凌厉,迅急如风,有时都逼得刘星河不住后退。刘星河心中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他不是莫大的对手,’莫大那高深莫测的剑法给了他那种感觉。可是他并不惧怕,因为他相信他的剑。数十年苦修,他的剑法融两家之所长,是不会败的。天绝剑在他手上杀意无限,一招一式都是置人于死地的杀招,莫大只要一不小心便会饮恨他的剑下。
华子伟的武功令人看不出深浅,纵是对上数十年前令天下武者闻名色变的战魔,他亦游刃有余,一柄剑上布满他紫霞神功,气剑双运,烈火神功碰上他布满真气的剑立刻消失于无形,对他无可奈何。华子伟在应敌之际不时朝莫大先生看来。在五岳剑派中,莫大先生可以说是他的劲敌,十年前的五岳大会上,他也才以一招险胜,多年苦修不知他的剑术修为达到何种境界。看莫大先生的武学修为也是他此次上衡山的目的之一。只有熟悉对手,才能更容易战胜对手。对于莫宇的生死他并不关心,莫宇若死了自可以削弱衡山派的实力,对华山百利而无一害。在其中与他同一心思的还有泰山掌门玄天。玄天在五岳剑派中是最神秘的一个,除了一年前败尽泰山派所有高手而登上掌门之位,其它江湖中人毫无所知。对他的武功更是不知深浅。不过从他对阵鬼公主情形看,他的武学绝对超越于他的年龄,身负地府无数绝技的鬼公主在他面前占不到任何便宜。他从从容容,一套‘十八盘掌法’刚中蕴柔,柔中有刚,精妙无比,与鬼公主平分秋色。不过在华子伟这种高手看来,玄天并未尽全力,他实际的功力会更高,也更加可怕,不由对他暗记于心,他想不到已是夕阳日落的泰山派还有这种高手。
长攻必不可久,蒿山两位高手向阳,段长生在开始就对鬼灭与鬼绝一味抢攻,虽一时抢尽上风,可是百招过后,气力有所不及,攻势暂缓,此时鬼绝鬼灭两人己由守反攻。地府武学轻柔诡变,进攻飘幻轻柔,神出鬼没。向阳段长生两人学的武功都是进攻之学,本不善于防守。没多长向阳,段长生就处于下风,处处受制。
莫宇的情形更糟,他与鬼灵差距显而易见,面对鬼灵那层出不穷,诡变莫测的武学,初时还可勉力抵挡,但三十招后,已频频出现破绽,为鬼灵所伤,全身伤痕累累。鬼灵见此,狞笑连连。突然不知为何莫宇脚下一个踉跄,背后空门大开,鬼灵岂能放过此良机,当下大喝一声:“鬼影斩。”
手中鬼头大刀带着强横的气劲,瞬间劈向莫宇的后背,此时莫宇己无力力防守。情况万分危急?
鬼影斩快若闪电,眨眼之间已到莫宇的背后,鬼灵此时心中很是得意,此次看你还往哪里跑,手上的刀更快。鬼头刀带起强风刮得莫宇青衫咋咋做响,此时他已嗅到死亡的气息。在江湖上都提着脑袋过日子,随时都有可能性命不保,此点他早已想通。只是在死时不能再见她一面,实是人生一大憾事。可是世事难料,就在鬼灵觉得可以杀死莫宇时,从后面却来一股冷若冰霜的剑气,此时他若不撤刀,虽可杀了莫宇他也将性命不保。好个鬼灵,在瞬间硬生生把施尽全力的鬼头刀地收了回来,反手朝身后劈去。一劈过去,马上感觉不对,自己的鬼头刀碰上那冰寒彻骨白茫茫的剑光,顿时轻了许多。鬼灵向刀看去,自己那把削铁如泥的鬼头刀寸寸化为粉沫。那白茫茫剑光在化毁了自己的刀后,来势不减,朝自己刺来,无坚不摧的气势令人无法可挡。后退再后退,他连换了五个步法才避开,可是手臂上还是为剑所伤,划开了一道三寸长的伤痕,血直流而出。白茫闪去,使剑者终于现出真身,那是一个相貌平平,可是气质不凡,令人一看即会倾心相交的少年人。此时他身边还站着一位肌肤胜雪,清雅秀丽,身材高挑,天姿国色的道姑。
鬼灵是横贯的人物,有人坏了他的事,心中恼恨,毫不客气地道:“小子,你是何人,胆敢插手幽冥地府的事?”
少年道:“在下乃华山派情天,见你要伤莫师叔才出手的。”
此时莫宇见到情天两人,马上站起来,跑到情天身边,高兴道:“情天你这几天到哪里去了?”
语气饱含看深深的关怀之意。
在这充满利益,相互利用的武林里可以得到真正的关心是少有的,情天心里一阵感动,道:“我先把眼前上衡山捣乱的人解决了再祥说。”
有了先前鬼哭在郧县做恶的先见之明,他对幽冥地府的人深恶痛绝。
莫宇点了点头,对情天身边的道姑玄灵道:“我害怕再也见不以你了。”
玄灵只淡淡道:“多谢莫师兄关怀。我去帮蒿山段师兄了。”
情天闻言心里不由一想:“莫宇跟玄灵是什么关系,听他的语气不像五岳师兄妹的关系,难道、、、、、、这并不是不可能,玄灵美丽清秀,莫宇爱慕她也是情理之事,莫宇之所以年届三十还未婚娶说不定也于此关,不过从我老婆的语气上看她并不喜欢莫宇。对不起了,大舅子。此时他也没办法多想,因为鬼灵已先行动手。危机在前已不容他多想,小命要紧,不然岂不很对不起那些爱他的美人。
鬼灵见识过人一眼就可看出情天手中宝剑寒光闪闪,灵气蕴于其间,竞是武林中人人都欲得到的绝世神兵。先下手为强,否则到时先机为敌所占可能受制于人,当下一出手就是得意绝学’幽明拳‘,拳拳蕴含自己的十层功力,拳影重重,拳劲如排山倒海股轰向情天。此时鬼灵才显出他地府勾魂八大使者之首的真正实力。但情天经过多日与寒月剑相处,早已人剑合一,更悟得许多内力运用法门,当下运阴柔内力于剑,使出华山剑法中一招守剑‘固步自封’,剑舞周身,层层剑光封住自己,外力难入。此招也尽得华山剑之玄妙,纵算是剑圣风清扬重生亦不过如此而已。鬼灵那阳刚霸道的幽明拳劲一触到剑网,有如泥如大海消失不见。转守反功,运阳刚内力于剑,剑如迅雷,快捷无比的阳刚之剑,横来直去,直直攻向鬼灵。鬼灵不敢惹神剑之锋,只得*轻幻身法闪避。鬼灵于对敌中,一双绿色的眼睛不断闪烁地着,***老子是地府八大勾魂使者还从未如狼狈过,今天碰到这小狗,竞处处受制,不行绝对不行。看他的剑法好像越使越顺,变化越来越多,长此下去,自己的处境就不妙了。想此,人大喝一声:‘幽冥绝’。喝完之后神情显得无比庄重,一拳缓缓前递,速度慢如蜗牛,轻飘飘看似没有任何力道,可是拳划过虚空竞带动阵阵气流的波动。情天觉得对方幽冥绝潜劲宏大如山,压得自已不能呼吸,身体无法动弹,看着对方的拳头离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大,一拳罩住自已的全身要害。在紧要关头,情天脑子由乱到静,静则生慧,脸上一笑,不能动的手瞬间动了起来,手中的剑直直刺向鬼灵的拳头。鬼灵在情天笑时,就感觉不妙,他想不到被自己被锁定全身气机的他竞可突破他的封锁,而且他刺来那一剑正是幽冥绝的唯一破绽据在。锋厉的剑所向披敌,突破了鬼灵的拳劲,长驱直入,血肉横飞。鬼灵的一双手臂是没有了。在这无情的江湖,对敌人仁慈,便是对自己的残酷。
鬼灵的失败,改变了整个战局。先是莫大先生,他听到鬼灵的惨叫,微微一笑,道;“这好像是你方鬼灵的惨叫吧。看他的叫声此生恐怕再也无法再用他那双手为恶了。”
以其人之道反制其人之身,莫大先生亦是高人。
刘明河知道此时不能为外事所扰,要专心应敌,可是鬼灵的失败,亦给他很大的打击,鬼灵可以说是他阵营中的四大高手,他一失败胜利的天平可能再次倒向对方(其实就以双方的实力而论,衡山一方若是能够齐心同力,全力而发,定可胜利。但是华子伟玄天两人私心甚重,不顾大局,而且没有统一的做战安排,不能发挥出每个人的全部的力量,就如衡山三老。而刘星河一方,在刘星河运筹为握之下,扭转乾坤,若非情天出现,有反败为胜。这是笔者的见解。想此他的心神不免一分,虽是小小一分神,但对莫大先生来说已经足够了,他的进攻更猛烈了,攻势有若黄河泛滥一样,波涛汹涌,绵绵不绝。刘星河反而相形见绌,不住地竭力防守。莫大先生虽取得一时的上风,但要战胜剑术高超的刘星河也不是一时半会就可办到。
段长生与鬼绝的对阵中,先前还能以‘夺命枪’追魂夺魄的杀招占得上风,但时间一久反被鬼绝所制。但有了玄灵这个新生力量的加入一下子就把情势改了过来。玄灵虽是女子之身,但其天生聪慧,很得泰山上任掌门天璇道人的喜欢,一身武学尽得天璇道人真传,修为可是不弱。一上来就施展泰山派独门绝技‘绕指柔剑’剑术柔柔精细,每剑都绕于鬼绝周围,只要鬼绝稍微露出破绽,玄灵的剑马上就可趁虚而入,是无限危险的存在。段长生稍稍歇了一口气后,马上精神大做,夺命枪再展威力,枪枪有如天马行空,左右穿叉,变化无穷,以强横的气势不断撞击着段长生。鬼绝面对段长生与玄灵那完美剑术现已枪法,气势陡然转弱,突然勾魂幢露出破绽,为段长生一枪破体而入,一命鸣呼。
追魂刀向阳得到情天帮助,声势大振,一改颓势,以攻代守,追魂刀刚强有力的冲击着鬼灭,追魂刀加上情天的神剑,鬼绝已是首尾不能相顾。情天掉下悬崖后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他的剑法比前更具杀伤力。此时剑在手中有如神龙,飞腾变幻,锋茫令人无法抵挡。不一会儿,身上中了情天向阳致命的一剑一刀,也同他的好兄弟一起到地府坐客去了。
鬼绝与鬼灭的失败直接改变了衡山一方的不好形势。玄天看着鬼绝鬼灭亡于蒿山派两人刀下,心想:“此战看来刘星河一方凶多吉少。此时在不动手解决掉眼前这个肥婆,岂不给江湖中人笑话,我泰山武学不如蒿山,而且还有放水之嫌疑。”
想此一改防守转成进攻,同样还是那套十八盘掌法,此时掌法弃柔从刚,气势纵横,一招一式有石破天惊之势,一招使出鬼公主都不得全力防守,完全处于挨打之局。与他同一心思还有华子伟。华子伟在鬼灭被杀之时,己把紫霞神功提到十层的大圆满境界,全身紫气隐隐,一剑使出,战魔的红色烈火掌气便被消弱三分,而且华子伟的气势还在不断攀升,好像永无止境一样,一柄精钢长长剑在紫霞神功的驾驭下,不住的颤动,突然长剑禁受不住华子伟贯于剑上的真气竞从中折断。战魔见此一亮,心想:“这是天助我败华子伟,你受死吧。”
想此哈哈一笑:“烈火焚天”说完蓄力完毕,一双掌热得血红,从掌心源源不断碰出红色的火焰,有三尺来远,此时华子伟剑已折断,无兵器可以抵挡,火焰越来越近,华子伟也吓出了一身冷汗,道:“难道我就要丧身于此吗?不绝对不行,我霸业未成,岂可就此亡命烈火掌下。”
想此提集全身功力,紫气似要冲体而出似的,运力的剑柄狠狠掷出,那剑柄送出时碰到折断的剑尖,剑尖在剑柄的推力的作用之下,加速前进无坚不破飞入火焰之中,在一声惨叫中,战魔永远倒了下去。
战魔的倒下,影响了刘星河。君子能为则为,不能为则不为。他想:“战魔已灭,看来此战已不可为,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留得性命,日后总有卷土重来的机会。“话落,奋力一剑逼开莫大先生,把己受到玄天一拳的鬼公主搂在怀中朝外直纵而去。至此时只有衡山三老与绿野一战未有结果。衡山三老一开始就被绿野的‘绿野迷踪’所带转,随看他左转右旋,欲罢不能,根本不能发挥应有的实力。此时所有人已围在他们周围,最糟的是三才剑阵一旦展开,剑法纵横,剑阵周密,旁人根本进不了剑阵帮助他们。玄天见此,道:“绿野你听着,此时你方死的死,逃的逃,连鬼公主都舍你不顾,你还如此顽固抵抗,岂不是天下最傻的人。”
所有人闻言,心里一震:“攻心为上,玄天如此做岂不是想扰乱绿野的心神吗?”
各人都想玄天此人不可小视。玄天此招果然凑效,阵内的绿野心神一分,步法露出一丝凌乱,给了衡山三老可乘之机,早以纯熟无比的三才剑阵显示出其应有的威力,三剑贯体而入,绿野想活命都难呀!
如此恶战,众人都有稍许疲累,但精神上却无比兴奋,因为此战可以说是完美的胜利。此时在后堂歇息的莫言听闻情天回来了,马上冲出来抱着情天,嗔道:“你这几天到哪里去了?”
情天叹道:“此事说来话长,容我慢慢讲来。”
又抚摸着莫言的疼惜脸道;“这几天你瘦了。”
突后听闻华子伟提醒咳声,才醒悟过来,忙放开抚摸莫言的手,一张脸红红的。在旁的玄灵仙姑见此,附耳在情天耳边道:“想不到你也有脸红的一天,真是天下奇闻。”
情天听得心里恨恨的,回击道:“晚上定叫你好看。”
玄灵当然知道,他说的是哪回事,心想自己怎么摊上了一个小淫棍,一张脸比红纸还红,别过脸去。
华子伟关切道:“天儿,你这几天到哪里去了,莫师兄他们派人找遍整个衡山都找不到你。”
情天道;“三天前我与玄灵被人打下深崖,幸亏福大命大才安然无恙。”
听此,泰山掌门玄天不知为何脸上一变,玄灵早已盯着他看,见此已确信那晚的黑衣人就是他。此时不知道怎么了再次见到他,心里再也不伤痛了。
莫言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情天当下三天前发生的事讲了出来,及自已落下悬崖的遭遇。当然其中与玄灵发生的艳事,是不能跟他们讲的。
华子伟闻言惊诧道:“竞有人要抢你寒月剑?那会是谁呢?”
说完眼睛扫了一下莫氏兄弟。那意思再也明显不过了。衡山是莫家的地盘,最有可能动手的就是他们了。
莫宇道:“华师兄你的意思我明白,但莫宇以人格保证,此事绝非我衡山派所为。”
华子伟看他说话的语气也不像有假,当下呵呵一笑道:“当然,莫氏一门光明磊落,数百年侠名传遍江湖,华子伟决没有那个意思。”
虽如此,两派关系已出现裂缝了。
玄天见此心中不由一阵得意,他当初狠心把玄灵打下悬崖,一方面是为了寒月剑,一方面也是为了让华子伟不会怀疑到他,因为落下的人中也有泰山派的人,其它人当然不会怀疑是他做的。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离间华山与衡山派的关系,因为有了寒月剑的华山弟子情天身价倍增,在衡山派失踪,华子伟自会怀疑到他的头上。现在看来他当初的做法是正确的,华子伟果然没有怀疑到他,而且衡山与华山百年来良好的关系亦出现裂缝。
华子伟心想:‘看来不是衡山派做的,那又会是谁,蒿山向阳段长生那晚与自已在一起,没有机会下手啊?泰山玄灵也在落崖之内,也不可能是泰山的人做的,那会是谁呢?”
此时很久没有发言的玄天道:“我看此事极有可能是幽冥地府的人干的。”
他此举分是想把众人的目光引到幽冥地府身上,好让大家都不会怀疑到他身上。以他对玄灵的了解纵是玄灵知道是他做的也不会说的。可是他却不知道玄灵已经跟情天好上了把所有的事都告诉情天了。情天知道他此话的用意,心里对他更加厌恶。
神兵利器,江湖中人梦寐以求,为了对付衡山派刘星河早已派人将衡山上下盯了个紧,幽冥地府见到情天得到寒月宝剑,出手抢夺也是情理之事,百思不得其解的华子伟及莫氏兄弟不由点了点头。
情天道:“此事既已过去,而且我也没有受到伤害,就到此为止吧。”
华子伟道:“君子恕人以过,天儿难得你如此宽容,我很欣慰,不辜负为师的一番教导。”
现在在场的人都以为那晚抢夺寒月剑是幽冥地府,若华山派不找幽冥地府报仇的话,岂不向天下人说华山派怕了幽冥地府。若要较真起来,以现在华山派不足以与幽冥地府抗衡。此事最好结果就是到到此为止。情天如此说了岂不给了华子伟这个华山掌门一个台阶下。
众人见华子伟如此说,心中不禁暗暗佩服华子伟,均想:”
他不愧为剑君子。“场中也只有玄灵了解情天那样做的用意,他是不想令她为难,因为玄天毕竞是他师兄。她心里甜甜的,看向情天满是柔情。
此时向阳走过来,道:“情天师侄,俺向阳谢谢你的救命之恩了。”
情天忙道:“不必如此客气,大家都是同道中人,理应互相扶住。”
情天跟着华子伟什么没学倒,他的那一套君子之风倒学了七八分。
莫宇道:“若非情天及时出现,我们此战后果不堪设想。”
由于她已知道情天与莫言的关系,语气上亲近不少,不是叫了他情天师倒而是情天了。
莫大道:“此战能够大败幽冥地府,全*诸位的帮忙,莫大代衡山上下谢过诸位了。”
衡山三老走过来,张天侠道;“掌门既然衡山派没事,我们这就回后山了。”
〖翠微居制作〗。com莫宇道:“三位师叔难得出来一趟何不在派内多住些时日,让弟子们请求教益呢?”
冷明西道:“我们此次出山,功课落下很多,日后若衡山有事可到后山去找我们。”
说完三人急勿勿地走了。
莫大道:“莫大已在后堂备了簿酒招待诸位,今晚我们不醉不归。”
情天大帝2 第35章 享受快感的时刻
逍遥之欲海从今天起改名为情天大圣.今天开始如无意外,一天更新一章5000字以上,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整,相信天一生水写出的东西会更好看一点点.谢谢大家长时间以来的支持与厚爱,天一生水谢过大家了.喜欢的朋友请继续用你们的订阅支持吧.春色因为一些问题正在修改,等修好了后,再发.
情天大帝2 第36章 爬山巧遇俏佳人
众人吃酒完毕,各自回房休息,毕竞经过大战每个人都累了。玄灵跟在玄天身后也回莫大为他们按排的住所。玄天见到玄灵紧跟在他身后,脸色极不自然。玄灵突然超前两步,双眼盯着这个既熟悉又陌生曾经让自己迷恋无比的师兄,道:“告诉我为什么那样做?”
玄天故做不解问道:“什么怎么那样做?”
玄灵见玄天竞然抵赖,双目红红的,她心里极不好受道:“天下之大,会掌心雷的只有你一个,那晚的黑衣人不是你还是谁?”
玄天道:“那为什么你不在华子伟面前揭发我呢?”
玄灵道:“你毕竟是我的师兄,泰山派的掌门,我若说出去了岂不让泰山派在武林中抬不起头来。”
说完又看了一下玄灵道:“我现在只想知道你为什么那样做?你应该知道从小到大我对你的感情,难道在你的心中我还不及一把寒月剑吗?”
玄天道:“师父重振泰山的遗命玄天时刻不敢忘怀。重振泰山事大,儿女私情事小,若能得到寒月剑对整个泰山不啬如虎添翼。希望你可以原谅我。”
玄灵闻言,脸上共一笑,那是痛心嘲讽的笑,道:“你的意思我懂了,今后我会把当成我的师兄,以后我们也只有师兄妹的感情了。”
不知为何听到玄天如此无情的话,她心里竞没有任何伤感。她此时有一种摆脱的轻松感,以后她可以把一个完整的自已交给情天。
玄天指着玄灵背影道:“你、、、、、、”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
不知何时从玄天身后传一叹息声:“多情自古空余恨,世人为何堪不透一个情字呢?”
玄天闻言脸色一变,闻声望去,只见在假山之上站立着一位白衣人,白衣人笔直挺立,伟岸如山,仙风道骨,于月色之下白衣飘飘,仿如神仙中人。
玄天看着他,眼神竞露出不正常的痴迷之色,但随后就收起了那迷恋眼神,不敢让白衣人发觉,语气转为尊敬道:“您来了。”
白衣人点了点道:“听闻幽冥地府的人上衡山,我怕你有什么事就上来看一看。”
玄天感动道:“谢谢。”
白衣人道:“衡山祝融峰的神剑你可有得到?”
玄天黯然道:“没有,它已被华山弟子情天得去。”
白衣人道:“万事万物都讲究一个‘缘’,看来是你与那神剑无缘吧!你亦不必难过,剑终究是身外之物。剑术练到最上乘的境界一根草木何异神剑。”
玄天黯然点了点头,道:“谢谢你的开导,玄天以后不会强求。”
要达到白衣人所说的那种境界,以玄天现在的修为至少还要百年。百年是一段多长的岁月呢?
白衣人又问道:“此次华子伟可有出手,你觉得他的武功如何?”
玄天道:“他此次的对手是幽冥地府的四大叛官之一红头,也就是数十年前名震天下的战魔。华子伟与其对阵显得轻松自如,他的武功可谓高深莫测。”
白衣人道:“战魔的’烈火神功’得森罗指点,已至登峰造极之境,华子伟能击杀他,看来他已得气之玄妙。现在的你恐怕还不是他的对手。”
说完从怀内掏出一张纸,轻轻一送已到玄天面前停下,道:“这是一分关于剑的心法,你可拿回去参研,多加练习,对于你的剑道修为会有帮助的。”
玄天接过信心十足道:“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白衣人点了点头道:“好,我去了。’话落人已飘然而去,连玄天都看不清他是如何离去的。
在宴后散后,情天就紧跟着莫言来到她的闺房,情天一进去就抱着美人猛亲,一双魔手在莫言曼妙丰盈的娇躯上轻抚着,边亲边讨好道:“好老婆,这三天你有没有想我呀,我可想死你了。”
莫言推开情天,幽怨地道:“少来,你有了新欢还会想着我吗?”
情天打死也不能承认道:“什么新欢?”
莫言醋意十足地道:“就是泰山派那个玄灵,刚才看见你们两个私底下那眉目传情的样子我就不舒服,老实说你跟她是什么关系?”
不知怎么了?莫言对玄灵好像没什么好感。
情天又施展他百试不爽的柔情手段,只要可以征服她,其它的一切都好说了,双边手继续在高贵女侠丰满,曲线起伏的臀部抚摸着,亲了她的玉颈一下道:“能有什么关系,你别忘了人家可是个仙姑呀?怎会看上我这种凡夫俗子呢?”
他以往百试百灵的手段,这次竞失灵了。莫言嗯了一声,无情推开他,道:“今天不说清楚你以后就别碰我。”
情天想不到莫言的反应会那么大,当下只好坦白,希望女侠老婆可以从宽处理了,道:“我和她的关系就像我和你的关系。”
莫言一时不能接受,惊诧道:“什么?”
情天道:“她以后将会是你的姐妹,我希望你可以与她好好相处。”
边说边*上莫言身,手已伸入女侠老婆衣服内。
莫言扭了一下娇躯,断然道:“不行,今天有我就没她,看你是要我还是要她,你看着办吧?”
情天想不到莫言会变得那么不可理喻,苦笑道:“你和她都对我非常重要,都是我的心头肉,我实在是难以取舍。”
莫言强横道:“不行,今天你必须做个决择。”
情天对莫言的不可理喻也是脾气大发,道:“你要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说完转身离去。
莫言听到门大声碰的一声,心中一阵剧痛,想不到此次情天会如此,伤心地趴在床上大哭,边哭边骂道:“情天你混蛋,你这个小王八蛋。”
越哭越伤心。
在屋外的情天听到莫言的痛哭心里也是不好过,若针在扎一样似的,走过来轻拍莫言肩膀柔声道:“对不起。”
将她缓缓拥入怀中。
莫言趴在情天怀里,眼泪染湿了情天胸前的衣襟,良久才仰起头来道:“你知道吗?若不是她,我二哥十多年来就不会那么痛苦了。”
情天不解地问道:“她跟你二哥怎么了?”
莫言边哭边道:“八年前我二哥曾到过泰山,当时一见到是花季少女的玄灵就不可自拨的迷恋上她了。可是玄灵却无情拒绝我二哥的追求,自此我二哥心若死灰,誓终生不再娶妻,多年来一直活在痛苦中。”
情天也曾看出莫宇对于玄灵有爱慕之情,只是想不到莫宇用情那么深,有非女不娶之意,这下他可难办了。他总不能跟小舅子争女人吧!但男女之情是不可强求的。
莫言道:’我也知道感情的事是不能勉强的,可是我想不到你跟她居然成了好事,一想到我们三人在一起我就想起我二哥心里极不好受。“想不到其中的关系如此错踪复杂,情天脑子乱糟糟的,不知要怎么办,道:”
我……一时也不知要怎么办。
莫言亲吻着情天,道:“情天你好好爱我一下吧。”
***,车到山前必有路,一切问题终有解决的办法,现在不必烦恼。
听到美貌女侠盛情邀请,情天哪有不应之理。双手一揽把绝色女侠抱在怀里朝温暖锦榻走去。一到床上,好色的小男人马上迫急不待地把将绝色女侠的衣服褪去,自己三七二十一,把自己的衣服胡乱一解。赤裸相对,情天被九阳真气洗髓筏筋显得极为健壮,充满暴发力的肌肉跟美丽女侠娇嫩,雪白的身体成截然不同的对比。
美丽女侠看情天每次猴急的样子,娇嗔道:“看把你急的。”
情天淫笑地道:“姐姐那么美,不急才怪呢?”
情天说得确是实话,莫言长年习武,身材修长,曲线曼妙,除了惊心动魄的魔鬼曲线外,尚有几分健美气息,尤其那一对浑圆,雪白,修长的健美玉腿,时刻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力。
情天双手痴迷地抚摸着美丽女侠精致的脚踝,爱恋地道:“姐姐你真美。”
绝色女侠嗯的一声呢喃道:“姐姐是你的,一生一世都是你的,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是你的。好弟弟你来吧。”
听到她的话后,莫言以为情天会像一只猛虎一样扑了上去,哪知没有,他的眼睛只是无比依恋地盯着她的身体看。莫言见此,玉脸浮上两朵红云,道:“你别那样看人家吗?”
我哈哈笑道;“谁叫你那么美?我一生一世都看不厌。”
说完双手往上,在美丽女侠修长健康玉腿上抚摸着,至大腿深处,抓挖着。
美丽女侠难受地叫了一声,道:“坏弟弟,别为难姐姐了。”
情天故做不解地问:“什么露出?言姐姐要弟弟做什么就说啊?情天一定会很乖的。”
莫言闻言,嗔看着情天道:“你……”
说此见到情天那一脸得意的奸笑,哪不知他在做什么,当下计上心来,道:“既来,你都这样讨厌姐姐,以后别碰我了。”
情天看莫言那煞有其事的样子,心中一惊,扑到女侠高挑的身体上,道:“姐姐,那么美,我怎么会讨厌姐姐呢?喜欢还来不急呢?”
说此,性急如狂亲吻着女侠的脸。
一时间,小屋内被浪翻腾,两具雪白的身体在床上肆意翻滚着,说不尽的春色无边,道不尽的云雨缠绵。对于情天,高贵,独立,英姿飒爽的莫言是没有任何办法的,在床上,情天的甜言蜜语之下,一切更就随他了。这一切只便宜了情天这小子,他一夜之间,是在莫言女侠的美丽的身体上翻上翻下度过的。
经过那晚的哭闹,只要情天不提玄灵,莫言倒很好说话,他要如何便随他了,让情天尝尽百股温柔。情天纵横于美人仙姑与江湖女侠之间,左右逢源,虽有点痛但却很快乐。可是不好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这天莫言与玄灵撞上了。
玄灵知道情天与莫言认识在前,乖乖地叫了声大姐,要不然以玄灵的年纪还大莫言一两岁。莫言没好气的看着情天,自顾自走进房内,对玄灵道:“你进来。”
情天要进去时却被莫言推出门外。
情天在房外踱着脚步,一颗心七上八下的,他可真怕两人一言不和打起来,那到时他要帮谁呢?经过漫长的等待,房门开了,怎么回事,只见玄灵与莫言两人犹如姐妹一样亲密无间地走了出来。情天不可思义地看着两女,一张嘴张得大大的。
玄灵见此,噗地一声娇笑。莫言也强忍着笑意,脸上故做正经指着玄灵对着情天威胁道:“从今往后玄灵便是我的大姐,若是你敢欺负他我绝不饶你。”
玄灵甜笑道:“谢谢妹妹了,若是以后情天有欺负你,你告诉姐姐,姐姐帮你教训他。”
莫言亲密地道:“谢谢姐姐,他最坏了,以后还要姐姐帮我。”
一想起情天的坏;两女都有同感,脸红红娇笑在一起。
情天道;“你们这是怎么了?”
玄灵嗔道:”
我们那样不好吗?”
情天高兴道:“当然好了,那样最好了。”
玄灵笑道:“刚刚我与莫言结拜成异性姐妹了,你以后可不许欺负她,不然我以后就不理你了。”
她知道情天最怕她不理他了。
情天笑道:“怎么会,我疼还来不及呢?”
话落顺手把两人搂了过来,情天这样做没有好事,莫言机警道:“你要做什么?”
情天笑道:“刚刚你不是说,你们两个人要共同对付我吗,现在我就给你们一个机会啊!”
话落把两人抱在怀里走入屋内。
玄灵终究脸色较簿,道:“你,别那样,现在还是大白天,你怎么可以那样?你别摸了,我受不了了。”
完美无瑕的身体左右扭摆着。
情天笑道:“没有关系了,这里是莫言的房间不会有人来了。”
在情天《风月真经》挑情手法之下,玄灵哪能言语呢,脸红气喘了,如水一样酥软在情天怀里了。而莫言跟情天日久,只要情天一挑逗她,她就更加受不了,哪还会抗拒!与玄灵一个结局倒在他宽阔的胸怀里。
一床三好,情天可是享尽艳福了。那战争持续足足两个时辰,两女满足无比,不知来了几次高潮。莫言高贵女侠,英姿飒爽,绝色无双,情天做梦也想不到有朝一日可以坐拥女侠,让其在自己胯下任由采摘,玄灵美貌仙姑,端庄圣洁,高不可攀,可如今她却在自已身下承欢,让自已聆听她动情如天籁的仙乐。情天一直怀疑那是一个梦,可是它却真实发生。此时他心里得意无比,抱着两个美人,轻轻地闭上眼睛。
此时在右边的莫言不怎么好静,右手伸过他的身躯,在玄灵身上摸着,玄灵难为情,避也不是不避也不是,脸红气粗的又感有一些刺激舒服,可是又不敢乱动。此时莫言道:“姐姐,想不到在你那宽松的道袍下有那么大山峰。妹妹的就没有你那么大了。”
玄灵道:“妹妹的才好呢?姐姐的太大,有时都不好意思,平日里只得用布巾把他裹严了。妹妹的恰到好处才好呢。“莫言摇了拥头道:“嗯,我的太小了,姐姐的比的我好。”
玄灵笑道:“那咱们叫夫君看一下,看哪个他最喜欢。”
说完推了一下假眠中的情天道:“夫君,我与妹妹的玉峰,你更喜欢谁的?”
这真是一个大难题,叫他如何回答,但情天终是在情海混久的人,灵机一动道:“玄灵的就像鲜艳欲滴的大苹果,而莫言的就像清爽可口的梨子,各有千秋,哈哈!”
比喻倒还恰当生动,莫言道:“那你更喜欢谁苹果还是梨子呢?”
情天道:“两样都是我最喜欢吃的的,都必不可少。”
玄灵笑道:“我早知道你会那样说,真是便宜你了。”
情天心中那个得意啊,当下哈哈一笑道:“现在我就要吃了。”
说完在玄灵胸前的大苹果上啃了一下,又到莫言玉梨尝了一口,赞叹道:“苹果与梨子搭配真是天下最好的美味。”
玄灵早前被莫言摸得已情欲大动,只是为了面子强忍着,心里极不好受,当下爬到情天身上,把胸前那对巨大送到情天嘴前,道:“你喜欢苹果就吃吧。”
莫言也照样画葫芦,把梨子送到情天嘴前道:“你也吃吧。”
情天好艳福,左啃一个右啃一个,哈哈,小屋再满春色!
华山的人在衡山逗留了几天,便告辞了,因为再过十天便是蒿山铁松阳的五十寿辰,华子伟要上蒿山给华铁松阳拜寿。此次铁松阳的寿宴好像摆得很大,他们连衡山泰山的人都邀请了。衡山则派莫宇前去,泰山则由掌门人玄天亲去。一行二三十人浩浩荡荡赶往蒿山。
情天大帝2 第37章 一不小心压住她
在衡山派事情完后,向阳与段长生并没有在衡山滞留,已快马加鞭赶回蒿山了。一到山门口,便有门下弟子道:“两侠师叔,掌门已在书房内等你们了。”
在书房门口,已有两人在等他们了,其中一个是开山掌李杰,另一个则是浓眉大眼,一张国字脸不怒而威,高大英武,全身散发着武林大豪风范的老者。他便是当今今蒿山派的掌门铁松阳。
铁松阳见到两人,便亲切上前拍着他们的肩膀,道;“两位师弟一路辛苦了。”
向阳道:“俺脑袋没掉,一切都还顺利呀!”
铁松阳芜尔一笑道:“长生,你快把此行经过说给我听,一点都不许错漏。”
他要从中提起有用的信息,并做出分析,为蒿山派日后发展做出决策。
段长生当下把在发衡山发生的所有事情一一向松阳讲来。铁松阳在听时,脸上阴晴不定,当听到情天得到祝融峰神剑之时,脸上更是布满阴云。段长生足足讲了两个时辰才把在衡山上的事情讲完。讲完时铁松阳已递了一怀茶过去。
段长生接过茶喝道:“掌门我有一事不解?”
铁松阳问道:“何事不解?”
段长生道:“此次为何我们要与幽冥地府公然决裂,这对我们西北发展战略不利啊!”
铁松阳笑道:“在上月,我与张子俊,无相,雪虹影,常青阳于黄山曾有一会。我们都认为西北武林已静了几十年了,现在该乱一下了。”
张子俊武当掌门,无相少林掌教,冷若冰峨嵋掌门,常青阳乃天下第一庄的庄主,以上几人都是白道的巨头。可以说白道武林的所有决策权都掌握在几人手里。
从铁松阳淡淡几语中,段长生可以想预见西北武林战乱,两方人马撕杀声,血流成河的情况,惊道:“白道决定对西北武林动手了,看来江湖又要变天了。”
铁松阳微笑道:“万物都有生有灭,有静自也有乱。”
西北武林黑道有幽冥地府,白道则有天星帮。鬼王森罗绝代恶人,横行霸道,西北武林的黑道利益绝不容许他人染指,天星帮帮主天星神君星含阳桀傲不驯,而且颇具雄才,西北白道守得有如水桶一样,四大门派,天下第一庄根本没有插手的机会。也就是说西北武林的利益没有他们的份。白道决定对西北武林动手,也是早晚的事。
李杰道:“华山派得到寒月剑,看来我们对华山派应该重新进行评估了。”
铁松阳摇了摇道:“不需要。”
李杰不解问道:“华山派有寒月剑之助,可以说是实力大增,像昔日天刀王宁西阳正是凭着手中一把天刀而纵横天下,开创天刀门数十年基业的。为何掌门?”
铁松阳道:“可是天刀门在宁西阳之后却消失于江湖了,绝世天刀也成为了一柄破铜烂铁了。”
说完又道:“剑是死的,人却是活的,一把绝世神兵也要看什么人在驾驭它。在华山派中除了华子伟,任何人都发挥不了神剑的威力?以情天的功力根本驾驭不了神剑,发挥其最大的威力。寒月剑在他手中何异一把寻常兵器。”
李杰道:“一个人的修为总是会进步的。情天在华山派曾与峰儿交过手,我看出他对于剑的潜质很大!假以时日我看寒月剑必在他手上发挥出它宏大无比的威力。”
铁松阳点了点头道:“这点非常重要,必需考虑进去,李杰此事由你负责,如有必要的话可以在他大器未成时除掉他。我绝不容许有人威胁到本派。”
铁松阳似想到一点什么,看着段长生道:“华子伟最后真的运功震断长剑而击杀了战魔。”
向阳抢声道:“这事还能有假,最后华子伟全身布满紫气,那精钢长剑禁受不住’紫霞神功’而硬生生折断了,他是用折剑剑尖杀了烈火的。”
铁松阳道:“如此看来华子伟的气功修为已至登峰造极之境,比我想像的要高。看来明年五岳大会更有意思了。”
他的语气也很平淡,并不见任何惊奇,好像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铁松阳道:“两位师弟,你们一路劳顿也累了,就去休息吧。”
铁松阳在他们走后,看李杰似乎有话要讲,便问道:“你有话尽讲无妨。”
李杰道:“我有一事不解想请教掌门。”
铁松阳道:“什么事?”
李杰道:“二十年前的五岳大会,以掌门的武学修为若出手的话五岳剑派的盟主之位还不是蒿山派的手中之物,何必等到今天?”
铁松阳摇摇头道;“你们都太小看华子伟了,对付他若不是有十成的把握我是不会出手的。二十年前我正是看不清的华子伟武功深浅才不敢冒然出手的。暴已于敌人之前是最不明智的。对付华子伟只有一次机会,一击而中不能让他有翻身的机会。”
李杰一想起华子伟心中便有了一种高深莫测之感,你永远都不清楚他有多少实力,想此他深有同感地点了点头,道:“华子伟确实是一个不可小视的人。”
铁松阳道:“在五岳剑派若有人是我的对手的话那人便是华子伟了。”
说完问道:“上次你从华山回来我事很忙都忘了问你,你此次上华山可有什么收获?”
李杰叹道:“没有,上次华子伟似乎知道我是有意上华山刺探他们实力的,所以华山派重要的地方防守得严严的,根本不能得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铁松阳道:“华山派近二十年来极少参与江湖的事,使江湖中人对他都不了解。”
说此眼中精光一闪,道:“若要消灭一个敌人,只有先了解他才能消灭他。”
李杰点头道:“你的意思我明白,我会用尽一切办法查清华山派的实力的。”
铁松阳拍着李杰的肩膀道:“师弟,这么多年来谢谢你了,有了你我可以舒服很多。”
李杰眼睛有些红润道:“这事我应该做的,你已经很久没有那样叫我了。”
铁松阳叹道:“是啊,自从我当上掌门后,我就没有那样叫过你们了,有时我真怀念那段同门学艺的时光。”
李杰道:“我知道掌门的难处,为了蒿山派我们可以做任何事情。”
铁松阳点点头道:“好,有了你们蒿山才可以更强。”
在李杰走后,从书房里门走出一个人。那人是一个长相平凡的老头,走在街上你绝不会多看他一眼。老头走到铁松阳身前,恭恭敬敬道:“天机江平参见掌门。”
在蒿山派中还有两大外围势力:天机组与霸天队。天机组负责情报,霸天队则做一些蒿山派不便公开出面做的事情。两大势力的存在只有蒿山派的少数人知道,一直以来都牢牢掌握在蒿山掌门手中。那江平是天机首领,多年来为蒿山收集情报,功劳不小。
铁松阳嗯了一声,道:“江老你辛苦了。”
老头道:“江平所有的一切都是蒿山给的,愿为蒿山贡献最后一分力量。”
又道:“上次掌门不是怀疑在派里出了内奸吗?此事我已查出。“铁松阳顿一下才问道:“是谁?”
江平附嘴过来在铁松阳耳边轻轻说着。
铁松阳听完后叹道:“想不到真的是他。”
江平道:“掌门无需痛心,他做出如此愧对蒿山的事,就应该做出忏悔的。”
铁松阳道:“先别动他,我要多放长线钓大鱼。犯我蒿山者必诛。”
他要做什么事都非常镇静不会为什么外事所扰,非常人所可以及,光凭此点他就能够做上蒿山掌门宝座。此事换了别人说不定就立马把那叛徒抓出来杀了,可是他没有,他想得更远。
江平这样想着,点了点头,道:“掌门高明。”
铁松阳道:“你在另一方面要尽快查出那叛徒是与谁勾结的。”
过了几天,华子伟与衡山泰山三派的人到了蒿山。铁松阳亲自到山脚把他们一行人接到山上。情天第一次来蒿山,心中感叹:“蒿山派不愧为武林大派,只见在太室山上屋宇遍布,亭台楼阁廷绵于山野,气势磅礴,仅凭此一点就叫华山自叹弗如了。”
华子伟心里也叹道:“看来铁松阳倒具雄才,短短二十年之间蒿山派在他手上发展得如此之好。”
铁松阳一路上笑指蒿山,道:“华掌门,你看我蒿山比你华山如何?”
此句问得极为刁难。若华子伟说华山不如蒿山的话,那就是说华子伟的能力比不上他铁松阳了,若说比得上那他华子伟可是睁眼说瞎话了,徒让江湖中人笑话。纯以华山现在实力实是比不上蒿山。
华子伟笑说道:“我们华山胜在雄奇,蒿山则气势盛大,两者各有千秋吧。”
铁松阳问得好,华子伟答得巧,这一回合算是不分胜负。
铁松阳道:“五岳剑派同忾连枝,以后华山若有什么需要蒿山派帮助的话尽管开口。”
华子伟道:“当然,华某身为五岳剑派盟主以后还要铁掌门鼎立相助才是。”
铁松阳脸色有点难看,五岳剑派盟主有五岳剑令,可以号令五岳诸派,只是多年来蒿山凭着自已人强马壮,已不听号令多时,此时华子伟说出此话分明是揭他的短。在旁的李杰见到铁松阳大失平日的风度,忙附耳过来,道:“掌门此时无需与华子伟多逞口舌之利,一切以大局为重。”
铁松阳恍然的点了点头,恢复了以往镇静自若,当下道:“当然蒿山派做为五岳剑派的一分子,有责任维护五岳剑派的团结与安危。”
此语充分显示了蒿山做为大门派所展出现出来的风度,铁松阳板回一成。
铁松阳看着一下情天道:“这位便是剑杀淫魔色天,得寒月神剑,剑扫地府使者的情天少侠吗?”
华子伟道:”
他便是情天,以后还望铁掌门多多提携。”
情天道:“情天见过铁掌门。”
铁松阳见到情天心里暗暗赞叹:“此人萧洒飘逸,豪放不羁,与峰儿凌厉锋锐的气质不同,是另一种风格。”
此时在铁松阳脑海子突然想起一个念头:情天不除他日必成龙云峰之敌,日后也是蒿山派最大的对手。在情天身上他感受到了威胁感。不知为何他会在情天这个后辈小子感受到,就算是面对高不可测的华子伟他也没有那种感觉。铁松阳已对情天起了杀机,武林后进情天可以躲过吗?
情天大帝2 第38章 热爱自然的陈晶
自从百年前蒿山掌门左冷禅为岳不群刺瞎双眼后,蒿山华山两派表面上虽还和和气气的,暗地里却已成水火。此次华子伟他们来到蒿山,蒿山派的人却热情招待他们,让人感觉不到有丝毫敌意。可是华子伟确感觉到在浓浓的热情下暗潮汹涌,有无限的杀机。华子伟告诫门下弟子要一切小心,不可生事。
在情天刚洗完后,铁天娇就兴冲冲的来了。许久不见铁天娇瘦了许多,成熟了很多。铁天娇一上来就擂起粉拳拍打着情天,边哭边笑道:“你这个大坏蛋,怎么到现在才来看人家?”
情天默默挨打着,他心里很幸福,有人想着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天道:“我也想来看你,做梦都想。”
自从分别后,他确实很想铁天娇呀。
铁天娇仰起玉脸痴痴地看着情天,道:“真的吗?”
情天点点头道:“当然是真的。”
铁天娇道:“我多也想你,我从来都没有想过想一个人会那么痛苦,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不过我没有后悔,因为我想的是你。”
是啊!铁天娇是蒿山派的小公主,高高在上,多少人宠爱她,爱着她,护着她!如今一个圆润小脸己削瘦。
情天抬起铁天娇的脸色道:“娇儿,谢谢你,情天有幸得到你的爱,上天待我实是不簿。”
铁天娇娇笑看着情天,道:“那人家对你那么好,你是不是该好好谢谢人家呀!”
情天闻言,心里一怕,按照以往经验,娇娇女提出的事恐怕不是什么‘好事’,有点怕怕问道:“什么事?”
铁天娇嗔怪的看着情天道:“瞧把你怕的,人家又没有要你上刀山下油锅的。”
情天道:“那是什么事啊?就算是上刀山下油锅,情天也定为你办到。”
铁天娇道:“我不知怎么了,一见到你就特别想那事。”
情天故做不解问道:“什么事呀?”
铁天娇脸红红嗔道:“就是那事吗?”
说完见情天正笑看着他,知道上大坏蛋的当了,当下拍打着他道:“你坏,明知道还要人家说出来。”
情天哈哈一笑道:“哈哈,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你是那么想我的呀,你放心今天我定叫你满足。”
说完就把铁天娇抱在怀里往内屋走去。两位激情的少男少女热吻着对方,衣衫在很此的帮助之下离体而去。到了床边,情天温柔的把小娇儿放在床上,多日不见雪天娇丰满了许多,娇嫩的身体多了几分少妇的成熟。铁天娇见情天盯着她看,紧张地喘了一口气胸前那对丰满的玉乳上下起伏,晶莹如玉乳峰之上两点嫣红在情欲的怂恿之下怒花涨放。情天见此,心中情欲大动,大口一张把铁天娇胸前的一对玉乳含在嘴里,牙齿轻咬细舔。铁天娇满足地嗯的一声,纤纤玉手抱着情天的头让他紧紧*在自已的胸脯上。
铁天娇在初经男欢女爱后便离开情天,像她这种花季少女,一经男女欢爱食髓知味,久蓄的欲念在此刻如火山一样暴发出来,在情天挑逗中无所顾忌,情天也实是想及了天娇,把所有的思念化为爱力奋力征讨。两小时后,云收雨散,铁天娇趴在情天胸前拍打着他,嗔怪道:“都怪你,把人家弄得那么累,现在人家连走路都不想走了。”
情天哈哈一笑道:“那正好,你晚上就在我这里睡吧。”
铁天娇道:“想得美,若在你这里睡,等一下还不又被你这个大色狼占便宜了。”
情天道:“是吗,刚刚不知是谁叫我大力点啊!”
铁天娇闻言脸羞红,啊了一声,道:“反正我就是不要就是了。”
情天道:“那不然等一下我背你回去吧。”
铁天娇点了点头,道:“好吧,不过要等晚上,那样人家才不会看到。”
情天哈哈,一笑点头答应,说完目光触到天娇日益饱满的玉乳,道:“好娇儿,其实有一件事情你应该谢谢我。”
说完双手齐上,左右品尝着它的娇嫩。
铁天娇不解问道:“什么事啊?”
情天道:“你不觉得,在我的滋润之下,你胸前的双峰是不是大了很多呀?”
铁天娇娇笑道:“那你想要什么样的报酬啊?”
情天道:“我当然要品尝一下在我辛勤劳动之下的果实了。”
铁天娇道:“那你来吧,我的一切还不都是你的吗?”
这一句话比什么催情春药更管用,情天色狼本性展现无余,一下子就把娇儿吃了下去,背浪之下不时传来铁天娇的娇喘天音。蒿山派经过几代杰出掌门领导,近百年来发展极为迅速。蒿山弟子,遍布天下,财雄势大,派内高手如云,实力雄厚,如今已是武林中最大的几个门派之一了。武林是一个讲究实力的地方,弱肉强食的道理众人皆知。像蒿山这种大门派是不能惹的,就算是有实力的人他们也不愿招惹蒿山派。可是今天却有不长眼的人公开惹上了蒿山派。
早上巡逻弟子,在山脚下发出现了几个守山弟子的尸体。他们为人所杀,死得很惨,除了面目依稀认出他们的身份外,全身下来没有一块完整的肉,白骨展露。
华子伟也跟着蒿山派的人到了现场。铁松阳脸色铁青,这是对蒿山派最公然的挑衅。李杰在旁向昨晚巡山弟子问话,看能不能从中发现什么线索。
过了一会儿,李杰道:“掌门,我都问了其它弟子,他们都说昨晚静悄悄,没有什么动静。他们的尸体是早上巡山弟子发现的。”
铁松阳疑重道:“他们三人都是为人两剑所杀,一左一右,出剑极其狠毒凶残,去肉而不伤骨,力道把握得极好,天下间能有此剑法而惯于杀人的好像已经很久没有了。”
突然眼睛扫过前面的一颗树,人后退了几步,可窥树的全貌,那树为人用高深的剑法修剪过,修剪后的树成一个‘杀’字,树上还残留着那荡人心魄的杀气。铁松阳道:“杀,莫非是。”
华子伟也有发觉朝铁松阳望去,道:“天杀令。”
两人脸色瞬间大变。
天杀令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在武林中出现过了,它代着是死亡与残酷。天杀令是一个令牌,也是一个人,天杀神魔傲峰,一个武林中有史以来最凶残的冷血魔头。看不顺眼的人他杀,喜欢的人他杀,他仿若为杀而生,以杀为乐。最恐怖的是只要他想杀的人没有一个可以逃过,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一样。他杀人如麻,且精于杀人之技,被杀者莫不经过极其的痛苦而后方能死去。由于天杀神魔太过凶残,太过冷血终引起江湖黑白两道的公愤,群起而攻之,泰山之战以牺牲了三十六高手的代价终于把魔头逼入深崖。
铁松阳右手一伸,丢在地下的树叶自动飞入其手中,他拿到鼻前闻了一下,道:“此时我在树叶上尚可闻到杀的气息。”
他这句话是对华子伟说的。
华子伟道;“想不到事隔那么多年,天杀令竞又重现江湖了。难道傲魔还没有死吗?”
铁松阳道:“若是傲峰没死的话,此时怕已有九十多岁了吧。此时他的剑法虽日益精练,但气力必定大衰,已不可能有如此剑杀之气,来者可能是他的传人吧。”
他是剑道高手,知道其中的道理,有同感的点了点头,道:”
铁掌门见解极是,若贵派有什么需要华山帮助的地方,铁掌门只管开口。”
铁松阳道:“铁某谢过华掌门了。”
铁松阳道:“蒿山立派三百余年,还从未怕过何人,他既然惹上了蒿山派就该得到应有的代价。”
话落眼神闪过浓烈的杀机。蒿山弟子听到掌门的话,个个信心大增,群情激奋。华子伟心想:“看来铁松阳倒很有一套,只是短短几句话便把人心惶惶蒿山弟子给带动起来。”
他不知,在蒿山派里,铁松阳的镇静自若,运筹为握早已深入蒿山弟子心里,他可以说是蒿山派的精神领袖。只要有他在,蒿山便无惧任何风险。
接下来几天,虽然蒿山加强防范,可是杀人者来无影去无踪,依然杀人。每天都有几个蒿山弟子死于山野,死相惨不忍睹。长久以来,蒿山派根本不能有效的制止,全派上来弄得草木皆兵。此时开如有人质疑铁松阳的领导力了,在派中开始有声音传出要铁松阳让出掌门之位。对此铁松阳没有任何表示。
一天夜里,刷的一声,在两个巡山的蒿山弟子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脸色冷峻,面目清瘦,背插长剑,全身杀意涌现的年轻人。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那蒿山弟子并没有任何惊讶,只是淡淡道:“阁下莫非就是天杀令的主人?”
年轻人道:“不错。”
另一个长得较高的蒿山弟子问道:“你是来杀我们的。”
年轻人依然道:“不错。”
声音冷若寒冰,使人不觉心里打了个寒颤。蒿山弟子大声减道:“那来吧。”
在他话落从四周突然出现了许多蒿山派的弟子,一下子就把年轻人围在中间。
年轻人见此脸色一变,道:“你们竞然知道我会来?”
此时铁松阳缓缓从人群中走出,道:“什么事只能有一,或许可以再有二,但绝不可再三,经过三次我们早已研究你,明白你的的行动路线,今天你插翅难飞。”
年轻人见到铁松阳时,眼神立即布满恨意,咬牙切齿地道:“铁松阳,今天你终于出现了。”
话落就朝铁松阳扑了过来,又快又急,中途不知何时已把剑拨了出来,刺向铁松阳,一剑瞬间化为三十六剑,三十六剑所攻的方位都是人体致命之处,只要中上一剑必死无疑。
在旁的人要出手时,铁松阳出手制止,待剑临身时才缓缓伸出双手迎向年轻人的剑,右手瞬间幻化为三十六只手掌,一手对一剑,铁松阳的手已碰到年轻的剑时并没血肉横飞,而是传来兵器对碰的响声。铁松阳并没兵器,唯一解释就是铁松阳已把一双手练到有如金钢的地步,已不惧任何兵器。铁松阳在破完年轻人的剑时,一直没有出手的左手倏然劈出,把年轻人震退了三大步。
年轻人似乎不敢相信,喊道:“不,这不可能,天杀剑是没有人可以抵挡的。”
铁松阳道:“世上的事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武学日新月异,天杀剑已经过时。”
在旁的华子伟却看得清清楚,当然知道并不是天杀剑过时了,它依然是天下间最厉害的杀人剑法,而唯一解释就是铁松阳的武功太高了。他已把‘天阳手’练到出神入化的境界。一种武功一旦练到了最高境界,已将近于道,可破天下。铁松阳确实不同凡想,不知我的气功能否战胜他的‘天阳手’。
铁松阳道:“你屡杀我蒿山门人,今日定要给铁松阳一个交待,否则休想离开蒿山。”
年轻人无视道:“我来根本就没有想过要离开,我要杀光你们蒿山派的人。”
旁完长剑一罢,一股沛然的杀气以他为中心如潮水一股四散开来。一些修为较弱的蒿山弟子竞昏死过去。铁松阳道:“听你的语气,对铁某人好像恨之入骨,在铁松阳的印象当中好像从没有得罪你。”
年轻人好像想起什么事,恨意更为浓烈,道:“你杀的人那么多,你当然不记得了,你可记天狼寨。”
二十年前,也是铁松阳刚刚当上蒿山掌门的时侯,声望不足。而当时在河南省有一专门干杀人越货勾当,凶名蓍作‘天狼寨’。铁松阳为了提高自已的威望,就招集派中高手围剿天狼寨。那一战凶残的天狼寨徒,无人逃脱,都被蒿山派杀绝于天狼山上。从此天狼寨消失于武林,天阳手之名传遍天下。在武林中这种事谁没有做过呢。
铁松阳想了一下,道:“哦,你是天狼寨的余孽。”
年轻人道:“不错,我便是天狼寨寨主狼心的儿子狼恒。”
铁松阳脸上没有任何惊奇,淡淡道:“想不到你还没有死。”
狼恒咬牙切齿的道:“我的命够硬,虽中了你们一剑但却没死,后来还得到天杀神魔的‘天杀令’。十年苦练就是为了今天。”
铁松阳道:“天狼寨的人杀人越货无恶不做,其罪该灭,铁松阳只是做了一个侠者当为之事,你要找铁某人报仇就来吧。”
狼恒道:“你受死吧。”
话落天杀剑杀意狂涨,一剑缓缓朝铁松是刺来,剑是杀剑,意是剑意有一种不指导铁松阳斩于剑下誓不回头的意思。铁松阳面对狼恒滔天杀意的杀剑,镇定自若,右手慢慢伸出朝狼恒的剑劈去,但掌要近剑时,剑却突然一变以极其诡异的轨迹刺铁松阳的背后,刺向背后的剑迅急如风,直中‘命门穴’要害。铁松阳对此变故,虽稍觉诧异,便却不惊乱,左手以不可能角度恰时当在狼恒的剑前。叮的一声,长剑碰到左手硬生生砸断了。狱恒为铁松阳左手传来的真力震得手臂发麻,人也被震退了三大步。天杀剑必竞非同小可,狼恒发退后,马上又看了上来,每一剑都是杀人之剑,劈刺挑一招一式都蕴含着无比的杀伤力,而且各招各式相互串联,廷绵不绝,变化无穷。铁松阳的‘天阳手’一经展开,四处掌影重重,手法如山,每劈出一掌总是碰的一声,他的掌法看似笨拙实则极巧,不管狼恒的剑法如何变化,铁松阳的手法总是可以迎到那里守隹要害。剑掌相碰,碰的一声,狼恒的剑总被震离。这样打下去,虽然不胜不负,可是对狼恒的气力损耗极为严重,一会儿他已气喘嘘嘘了,而铁松阳依然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此时在狼恒耳中突然有人‘传音入密’对他讲:“此处非久留之地,速离,日后再寻报仇之机。”
狼恒想想也是,当下一剑逼开铁松阳,人唰的一声已消失于场内。此时在铁松阳身边走出一位风度翩翩,书生模样的中年人道:“请掌门下令由海空去追。”
他正是以轻功名扬天下的无影秀士海空。在蒿山派铁松阳那一辈中有两位最为杰出的弟子,铁松阳是一个,另一个则是海空。两人的武功和智慧可谓不相上下,都是蒿山掌门最热门的人选,可是最后海空还是败给了铁松阳。
铁松阳道:“那刺客的轻功高超,在本派中只有海师兄与张师弟修成’踏雪无痕身法’,此人就由海师兄去追拿,务必将他捉拿回来,以慰我死去弟子的英灵。”
海空点头道:“海空知道。”
说完人如一阵轻风一样,闪过众人急速朝刺客逃去的方向追去。铁松阳见此嘴角闪过一丝高深莫测的笑意。
情天大帝2 第39章 恋情被人发现了
在登封城一间毫不起眼的民房内,海空与天杀神魔的传人狼恒都在里面。两个仇人并没有相见眼红,还很处得相当融恰。狼恒道:“刚才多谢你的提醒,如若不然我执着报仇可能就要留在蒿山了。”
海空道;“这没有什么,经过你这一闹铁松阳在蒿山派的声威大降,已有人开始质疑他的领导能力了,我离我的目标越来越近了。”
狼恒‘哦’了一声,恍然道:“原来恩公要我大闹蒿山,是为降低铁松阳的声望,扶你当上蒿山派的掌门。”
在他话落,从门外响起一阵掌声,两人惊然看去,只见铁松阳与李杰一干蒿山派的高手已在门外。
狼恒不敢相信地看着铁松阳道:“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他从蒿山下来已连易容了八次,改变十条路线,他相信天下间没有人可以轻易找到他,想不到他刚落脚,铁松阳就已找来。铁松阳道:“蒿山派要找一个人,不管他躲到天涯海角都可以把他找回来。”
此时狼恒才确切感受到蒿山派的势力之大,眼线之广。
铁松阳看着海空次淡淡问道:“你现在有何话可说?”
海空脸若死灰,道:“我始终都不如你。”
铁松阳哈哈一笑道:“想不到你却沧落到与外人勾结的地步,你真让我寒心。”
李杰大声喊道:“蒿山弟子听令,海空勾结外人欲图对掌门不利,按本派门规处以乱刀极刑。”
乱刀极刑即乱刀砍死之刑。蒿山派为了发展,数百年来已形成一套极为森严的门规,约束本派门人,加强团结。
铁松阳却摇了摇手,道:“不了,若非我他也不会沧落到今天这步田地,其中也有我的过错。”
海空却大喊道:‘我不用你的假好心。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要来就来吧。”
说完剑对蒿山众人。铁松阳见此心想:“海空此时已有拼死之心,本派人数众多,最后虽可胜海空那必定也伤亡惨重,不行我得另想一计。”
铁松阳最可贵的是他在什么时侯都有一颗冷静的心。
铁松阳笑道:“海空,其实你的事我已一清二楚,你可知我为什么要到现在才出面吗?”
海空不解看向铁松阳。铁松阳却微笑地看着他并不急着回答。铁松阳见海空杀机剧减,拼死之心越来直低,心想:‘现在是时侯了。”
当下道:“因为我想查出你幕后的那个人是谁?”
海空哈哈一笑,得意一笑道:“你不知道,天下间竞还有你不知道的事?”
铁松阳道:“我虽然通晓天下的事,可是你幕后的人我却不知道。”
一上来铁松阳展现的就是运筹为握,神机妙算的姿态,现在竞还有事情不知道,这使海空在心里产生了铁松阳并未不可战胜的心态,在他心里已有一战铁松阳的心。铁松阳完全把海空的心态了解得一清二楚,当下道:“海空,我知道你对我当上掌门,一直很不服气,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
在此又一顿。
海空马上迫不急待的道:“什么机会。”
有活命的机会,当然是选择活命。此时他的拼死之心已全然消失。
铁松阳道:“你我公平一战,若你胜了我让出掌门之位,我退出蒿山,如何?”
面对如此大的诱惑,海空有点不敢相信,道:“真的?”
铁松阳肯定道:“当然。”
海空道:“好。”
铁松阳双手拉开架势,道:“来吧。”
在他话声刚落,海空已到身近,手执一把匕首朝他刺来。海空身怀的武功为’踏雪无痕身法’与‘棉里藏针剑’。‘踏雪无痕’号称与武林中失传已久的‘凌波微步’还有多年来无人可以练成的‘草上飞’并称天下三大轻功,练到极境,可御风而行,踏雪无痕,可以说是天下间最快的轻功了。‘棉里藏针剑’则一种见缝插针的精巧剑法,只要敌方露出破绽可乘虚而入,一击而中。海空苦练这两种绝技多年,已臻化境。海空脚踏‘踏雪无痕’快如轻风,绕于铁松阳四周,窥视铁松阳的破绽,‘棉里藏针剑’隐而未动,只要铁松阳露出破绽,即可一击而中。铁松阳此时对上海空,依然是那一套‘天阳手’。天阳手至刚强,但此刻在铁松阳手中却极尽阴柔,一招一式结构严谨,廷绵不绝,根本没有给海空任何机会。他的‘天阳手’至刚极柔生的境界。世间任何武学,只要有招式,那便有迹可寻,那就有了破绽。可是海空对上铁松阳,他却发觉到铁松一招一式浑然天成,根本没有任何破绽。想不到,二十年间他的武功精进到这等境界,我还可以胜他吗?现在,铁松阳就给他海空一种不可战胜的精神压力。久而久之,海空心不静,不静则气不纯,踏雪无痕出现稍许滞慢,‘棉里藏针剑’也露出了破绽。其实所有这一切都是铁松阳营造出来了,他见海空露出破绽,心想:“是时侯了。”
天阳手化柔为刚,掌若迅雷,一击而入,所攻的方位正是海空踏雪无痕身法一丝破绽所在。碰的一声,海空被震退了三大步之多,嘴角溢出鲜血。铁松阳笑道:“你还有何话讲?”
海空脸若死灰,叹道:“既已败于你手,海空夫复何言?”
话落朝围着蒿山弟子道:“从今以后,凡是我海氏弟子要尽心尽力辅助铁掌门发展蒿山一派。”
有很多人流着泪纷纷应是。他终究是一个蒿山派的弟子。虽与铁松阳有诸多恩怨,但这与蒿山大业无关。
海空欣慰点了点头,看向铁松阳,脸里有相惜之感,有相恨之情,什么感情都有,随后又惨然一笑:“既生瑜,何生亮。”
说完拨剑自刎,血溅五步。铁松阳对这一结果很是满意。所有的一切也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海空在蒿山的影响甚大,若是按门规处置他的话,恐会引起反弹,甚至有可能使蒿山发生动乱。现在这结果是他最愿意看到的。对于海空的死他本来可以阻止的,但他却不想阻止,因为在蒿山派只能有一个强势人物,所以海空必需死。
铁松阳虽然心中欢喜,脸上却叹道:“海空师兄虽然有错,但其一生为蒿山大业辛劳,如今已役,一切过错化空,以厚礼葬于英雄岭。”
英雄岭只有一些对蒿山派有巨大奉献的人才可葬在那里。这大大平息海空门下弟子的愤心。
处理完海空后,在场所有的蒿山弟子无数双仇恨的眼睛一齐瞪向了狼恒。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他已经死了数千次了。场上的气氛静得针落可闻其声,狼恒都可以听到自已的心跳声。铁松阳一举手,所有的蒿山弟子拨出了兵器,寒光闪闪,气势汹汹,凛烈的杀机弥漫剌座小屋。狼恒一双眼睛左转右寻,觅逃生之路。蒿山弟子个个身手不凡,人数众多,根本无路可逃。就算是身怀‘移形换位’的他也不可能逃离。好杀者定然惧死。因为他们正是害怕别人杀死自已,而去杀人。自已杀了那么多蒿山弟子,他们定然不然放过自已。想到死,他心里不由打了一个寒颤。铁松阳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冷冷道:“狼恒,今天你插翅难逃矣。”
冷峻威严的声音,更有一种把狼恒逼入绝境的感觉。
狼恒举目望去皆是蒿山弟子,一听此言,惊得跪了下来,道:“铁掌门,你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杀蒿山派弟子。我爹为你所杀那是他技不如人怨不得铁掌门。”
想不到堂堂天杀神魔的传人竞是一个贪生怕死之徒。
张驰有度,铁松阳道:“饶你可以,不过你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狼恒一听有生的希望,神情无比欢欣,道:“什么问题?”
铁松阳盯着他,道:“告诉我你幕后之人是谁?”
狼恒一听为难道:“这、、、、、、”铁松阳道:“生的机会掌握在你手中,是生是死由你自行决择。”
说完手一摆,蒿山派所有人的兵器已然展开,只要狼恒不说出那人是谁,就会马上动手。
生死一瞬之间,已不许他考虑。铁松阳要的也就是这结果。他冷冷地看着狼恒。狼恒一听兵器之声,连胆汁都吓出来了,全身如雨淋,喘着气道:“我说,我说。”
铁松阳道:“他是谁?”
狼恒道:“他是、、、”话未说过完人不知为何‘啊’的一声,倒在地上。
在狼恒刚要‘啊’的一声的时侯,铁松阳已闪电般破屋顶而去,那速度比‘踏雪无痕’更快。一会儿他神态有些黯然地回来了,此时李杰已检查完狼恒的身体,道:“他已经死了,致命之物是这根头发,头发由命门入,破体而出,手法精准备无比,出神入化。”
话落右手展开,在他手心有根沾着血迹的长发。
铁松阳道:“在他出手时我已有发觉,可是我追出时却捕捉不到他的方位。他似乎离我极远,又似乎离我极近。”
想不到天下间还有让铁松阳感受不到的人。
李杰闻言脸色一变,道:“以师兄的武学修为尚难感应到他的方位,那他的武功岂不?”
铁松阳脸色有些疑重,道:“他的武功的确很可怕。”
能在重重蒿山弟子,在他这大宗师面前,如入无人之境轻取天杀神魔的传人,这样的人在天下间绝找不出十个。
蒿山铁松阳书房,铁松阳对江平道:“江老,今天发生的事,李杰都有跟你说了吧。”
江老点道:“我想不到在天下之中,还有敢与蒿山做对的人。”
蒿山派的实力到底有多大,他也说不上来,不过就以天机组来说,他们的耳线可以说是遍步天下每个脚落,只要蒿山派要知道的事,没有不知道的。纯以实力而论的话,蒿山派在武林中可排前三。
铁松阳右手五指明一转,冷冷地道:“可是他确实出现了,而且是个非常厉害的人。”
江平眼睛神光一闪,道:“那掌门要江平如何?”
铁松阳道:“用尽一切手段,给我找出那个人是谁?”
江平道:“那还要做些什么吗?”
他的意思是只要找到他就尽集蒿山派所有的高手立刻格杀。
铁松阳笑道:“你说,人生若没有一个对手是不是太寂寞了吗?”
江平点头道:“我懂了。”
话落告退走了。
李杰道:“有时侯我觉得你做为一个剑客比做掌门更合适。”
剑客执着于剑,执着于难逢之对手。蒿山掌门则应是一个枭雄。枭雄者为成就霸业可不择手段。
铁松阳闻言脸色一变,同意道:“也许我真的太执着于剑了。”
话落拍了一下李杰肩膀道:“多年来,谢谢你的直言不讳,不然我有可能会错很多。”
李杰道:“我责无旁贻,只是希望掌门不要忘了我们蒿山的大业。”
铁松阳点头道:“你传我之命,要江平只要一发现那个人立刻尽起我蒿山之力杀了他。”
铁松阳道:“这两天陆续有人来蒿山,你帮我招待一下。”
李杰道:“那掌门要?”
铁松阳道:“我要闭关一下。”
说完拿起桌上从狼恒手上得来天杀剑对李杰道:“你觉得天杀剑如何?”
李杰道:“锋厉绝厉,杀气纵横,是一把杀人好剑。”
铁松阳道:“多年来我的剑法都未达到至善至美的境界,是因为少了一点杀气。这是我在看到天杀剑后才明白的。”
在蒿山派发生的事,华子伟及衡山,泰山的人都看在眼里。在蒿山成功解决掉内乱外忧后,华子伟马上把莫宇找了过去。一见面华子伟马上就问:“莫师弟,不知你对今天发生在蒿山的事有何见解?”
莫宇道:“华师兄指明的是天杀令?”
华子伟点头道:“天杀令的可怕相信莫师弟也有所耳闻吧!”
莫宇点头道:“天杀令,莫宇曾听到家父提过。傲天峰绝世凶人,杀人之法惊世骇俗,出道之初曾一夜之间连屠金刀门三百六十五口人,三天血洗岭南剑派、、、、、他一生杀的人数不胜数,武林中人任其屠缪,无可奈何。最后在少林智慧圣僧的号召下,黑白两道齐聚九十九位绝顶高手围杀魔于泰山终将其除去。”
天杀令可以说是武林中的一个恶梦。
华子伟道:“天杀令是武林中千百年来最为凶残的杀人者,今天天杀令正好是发生强大的蒿山派,若是发生在华山或者是衡山,后果难料啊!”
狼恒的武学修为远比不上昔晶天杀神魔傲峰,但其一身所学亦相当可观。此次若非蒿山派势力雄厚,加上铁松阳指挥得当,蒿山的后果实难预料。莫宇脸色一变,试想若天杀令发生在衡山,那后果他不亦不敢想像,道:“嗯,若发生在衡山后果实在难料啊。”
华子伟道:“有一个问题,不知莫师弟注意到了没有?”
华子伟道:“从敝派的剑宗回山,再到贵派刘家重回衡山欲争掌门,最后再到蒿山一派海空逆篡,这三件事表面上没有任何联系,可是细想一下,又有某种牵联。”
莫宇道:“他们都是想夺掌门之位。”
他亦非弱者,经华子伟一提已想通了其中的关健。华子伟点头道:“不错。”
华子伟道:“在这种情况下,华某可做一个大胆猜测,五岳剑派正面临着一个强大无比的敌人。那敌人正阴谋颠复各派正传道统,欲夺五岳剑派为他所用。”
五岳剑派在武林中有举足轻重的影响力,以整个江湖局势更有至关重要的影响。当今江湖黑道武林有四大帮派,各自雄霸一方,白道则有天下第一庄号令群雄,少林,武当,峨嵋,蒿山四大门称霸天下诸派。这么多年来,天下正式林并未发生多大的动乱,其原因在于上方诸派势力相当,谁也不可能轻易就吞掉其中的一个。如今若有人掌握了五岳剑派,那它在逐鹿天下时无异增加一个大筹码,那时天下霸主说不定就是他了。
莫宇闻言脸色剧变,深吸了一口气,道:“华师兄的猜测完全有可能。”
华子伟道:“此次的敌人空前强大,在此非常关头,子伟想与莫兄来个口头约定如何?”
莫宇道:“什么约定?”
华子伟道:“武林风云变幻,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此时华山想衡与山结成联盟,共同进退。”
莫宇权衡了一下厉害,点头道:“好,我相信家兄也会同意的。”
两人击掌盟誓。江湖局势变幻莫测,谁也掌握不了,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便是强者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