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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武俠]金鹰英雄传(全)-12

  
第三十四章 秋怡归降

云飞挂上金鹰脸具,骑着骏马,与李广等率领黄石城的驻军抵达绿石城,他没有以大白作座骑,不是惧怕惊世骇俗,只是有心把大白留在白石帮忙,饶是如此,亦已人强马壮,威风凛凛。

大军把绿石城团团围住,任凭云飞如何叫骂,数落地狱门的恶行,也没有人出城应战,围了几天,云飞正要强行攻城时,忽然城门大开,三千绿狐军竟然列队出城投降。

为防有诈,云飞就在城外盘问众军,才知道城主汤仁半月前外出狩猎,竟然一去不返,绿石城群龙无首,也闻得地狱门的恶行,终於决定投降。

金鹰大军完全控制绿石城,也没有发现地狱门的馀孽后,云飞才相信不是诡计,领军入城时,居民欢声雷动,夹道欢迎,使他更是高兴。

扰攘了大半天,才安顿下来,众人皆以云飞为首,硬要他入住城主府后,才各自安歇。

云飞走进卧室,脱下脸具,预备上床休息时,一个青衣女婢推门而进,在云飞身前盈盈下拜道:「婢子秋怡,见过……见过大人!」

「你是……!」云飞吃惊地叫,认得这个秋怡是秦广四婢之一,先后已经见过几趟,回想起来,她该没有见过自己。

「婢子本来是侍候前城主的,尚望大人收留。」秋怡怯生生道,想不到金鹰公子原来如此年青,而且英伟俊朗,一表人材。

「起来说话吧。」云飞叹气道。

「大人,婢子侍候你更衣吧。」秋怡婀娜多姿地站起来,垂首低眉说。

「不用了。」云飞道:「你留下来干么?」

「婢子是个孤儿,没地方可去的。」秋怡低声道。

「秦广王等人跑到哪里?」云飞问道。

「婢子是侍候城主的,可不知道他们跑到哪里。」秋怡若无其事地说。

「艳娘玉翠也和他们一起吗?」云飞问道。

「你……你认得……认得城主夫人吗?」秋怡暗暗吃惊,反问道。

「城主夫人?」云飞心中一痛,嘿然冷笑道:「告诉我,秦广王为甚么要你留下来,有甚么任务?」

「婢子……婢子不明白你的意思!」秋怡芳心忐忑道。

「秋怡,我知道你也是可怜人,为势所逼,才会给地狱门办事,不用害怕,我会帮助你的。」云飞开门见山道。

「你……你说甚么?」秋怡凛然道,还不相信已经泄露身份。

「秋怡,我知道你是秦广四婢之一,其他三婢便是秋瑶、秋茹和秋蓉,对不对?」云飞沉声道:「秦广王让你留下来,必定另有图谋的。」

这时秋怡已经没空多想如何败露行藏,以及这汉子为甚么会对地狱门的事了如指掌,扭腰拧身,便往门外扑去。

「不要走!」云飞闪身拦在秋怡身前说。

虽然秋怡知道金鹰公子武功高强,自己绝对不是他的对手,但是更不愿束手就擒,玉手一翻,取出匕首,疾往云飞刺去。

云飞也不是第一次和地狱门中人交手,深悉对手虚实,但也不想伤害秋怡,心念一动,便使出了土鬼七式。

秋怡发觉云飞侧身让开,十指如箕,不知如何从空门直探胸前,闪避不及,眼看要给他抓住时,云飞却缩手退开,於是乘势挥刀攻去。

云飞突然住手,是发现倘若原式不变,唯有握着秋怡的乳房才能把她制住,暗叫不妥,只好煞住招数,使出土鬼七式的第二式,往香肩按下,岂料秋怡蓦地柳腰一摆,利刀反手刺出,好像自动把粉臀送进云飞手里。

秋怡着着受制,只道难逃敌手,岂料云飞又再失机,竟然转了开去,秋怡哪敢再战,空急扑门外,但是云飞双掌一错,摆出奇怪的架式,使秋怡不得不止住去势。

「你……你究竟是谁?如何会懂得土鬼七式的?」秋怡颤声说道,她认得云飞的招式,要是不停下来,云飞的双掌便会直袭大腿根处,把她当场制住。

「在下名叫云飞,人称「金鹰公子」,是当年金鹰王的儿子,专和地狱门作对!」云飞如数家珍地说。

「你……!」秋怡嗫嚅道:「你想怎样?」

「在下只想姑娘留下来,待我解开春风迷情蛊后,你便可脱离地狱门了。」

云飞正色道。

「甚么?」秋怡实在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急叫道。

「秋蓉身上的蛊毒已经完全清除,现在与宋帝殿的秋月一起在黑石城,你要是不信,我可以安排你们见面的。」云飞说。

「你……你没有骗我吧!」秋怡心乱如麻道。

「我只懂土鬼七式中的三式,是姚康传授王图时我偷学的。」云飞解释道。

「公子,我……」秋怡崩溃似的伏在地上痛哭。

「秋怡,起来吧,不要再哭了,哭是无济於事的。」云飞诚恳地说:「告诉我,上药多久了?甚么时候再发作?」

「……他们离开前上过一次,但是留下一份解药,还可以拖延一个月的。」

秋怡哽咽着说,心里已经相信云飞的话。

「很好,回到黑石城后,便可以给你解毒了。」云飞道。

「公子,我……我是奉命行刺你的……」秋怡不待云飞发问,便毫不讳言,把任务和秦广王等人的去向,和盘托出,还透露秦广王预备把汤仁带回黑地狱,供地狱老祖作身外化身之用。

「身外化身是甚么?」云飞吃惊道。

「不知道,听说老祖的双腿给金鹰王废掉后,便隐居黑地狱,不能走动,或许与此有关吧。」秋怡答道。

「黑地狱在哪里?」云飞问道。

「黑地狱十分神秘,没有人知道在哪儿,就算是十殿王奉召进去,也要蒙上眼睛的。」秋怡叹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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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秋瑶的消息吗?」云飞问道。

「她该在百纳城,你认得她吗?」秋怡讶然道。

「她是我的嫂子。」云飞叹了一口气,终於忍不住问道:「玉翠……也在那里吗?」

「是的,她和艳娘是随着秦广王一道去百纳城的。」秋怡不料他好像认得很多本门的女孩子,却不敢发问,答道:「她不是本门中人,却比我们还要无耻,真是奇怪。」

「贱人!」云飞心如刀割,悻声骂道。

「对不起……我……」秋怡惶恐地说,暗道他们之间,必定有些纠葛。

「没关系。」云飞长嘘一声,说:「晚了,睡觉吧,待我办妥这里的事,便和你返回黑石城解毒。」

「多谢公子。」秋怡感激地裣衽为礼,动手要给云飞脱下衣服,道:「让婢子侍候你吧。」

「不用了,你去睡吧。」云飞让开身子,柔声道。

秋怡粉脸发热,唯有讪然告退,她从来没有碰过这样守礼的男人,不由生出异样的感觉,接着想到自己的身世,心里凄苦,不敢再想下去。

第三十五章 共侍一夫

玉翠终於在百纳城再和丁同碰头了,小俩口久别重逢,本该甜在心头的,但是在玉翠眼中,却感觉他与秦广王等人没多大分别,也是一个满脑子肮脏念头,心怀不轨的臭男人。

唯一不同的是,丁同年青力壮,与他在一起,一定会很快活的,玉翠可不明白,为甚么离开绿石城后,碰到男人时,总是想到床第之事,甚至那些低贱的鬼卒也不例外,只要想到男人,骚穴便会虫行蚁走,好像吃了春药似的,恨不得立即行云布雨。

离开绿石城后,玉翠便没有吃春药了,因为上路的第一天,秦广王便把汤仁擒下,野兽似的囚在铁笼里,可怜他呼救无门,堂堂城主,转眼间便成为众人戏谑的对象。

尽管汤仁沦为阶下囚,玉翠也没有孤寝独眠,从绿石前赴百纳途中,除了几天不方便的日子,没有一天晚上,玉翠没有男人的,秦广王詹成和苏汉,轮着和她宣淫,山间野外,可不知留下多少艳迹。

说也奇怪,没有男人时,玉翠便整天想着男人,和男人在一起时,却很容易得到满足,秦广王等人纵然远不及汤仁般骁勇善战,也能使她欲仙欲死,高潮迭起,沉沦在无边的欲海里。

艳娘也发现女儿放浪形骸,变了许多,可是她也不是好货,看见她周旋几个男人之间,不独没有引以为耻,还与女儿切磋媚惑男人的心得。

抵达百纳城后,五官王安排众人入住一所大宅,把带来的鬼卒收归旗下,还端起架子,着秦广王尽快返回黑地狱述职,秦广王也没有耽搁,答应翌日立即启程。

这一夜,众人聚首一堂给秦广王送行,只是气氛有点异样,姚康长嗟短叹,丁同也是坐立不安。

「千岁,五官千岁说你去后,便不会回来了,我们从此归他节制,给五官殿办事,这如何是好?」姚康烦恼地说。

「你说呢?」秦广王不动声色道。

「你老人家不在,听从他的命令也是应该的,但是……难道秦广殿就此便完了么?」姚康气愤道。

「丁同,你有甚么打算?」秦广王没有回答,望着丁同问道。

「属下……属下是千岁带进门的,自然希望给千岁效力,可惜……属下人微言轻,上命难违,只能追随诸位上座办事了。」丁同滑头地说,偶然看见詹成不以为然的样子,福至心灵,故意留下尾巴道:「但是……」

「但是甚么?」秦广王追问道。

「但是……」丁同思索着说:「……但是属下以为……以为千岁应该据理力争……」

「争甚么?」秦广王不耐烦道。

「争取公道!」这时丁同肚里已经有了腹稿,慷慨激昂地说:「千岁以一殿之力,先后取黄石等四城,要不是宋帝王迟迟不发兵,金鹰小子在后捣蛋,怎会弄到如斯田地,老祖人在远方,未必知道个中道理的。」

「说得好!」秦广王击节赞赏道:「还有,神风帮的罗其假作投诚,却抽我们的后腿,要不是及时发觉,便后患无穷了。」

「倘若老祖一意孤行……」姚康忽然发觉苏汉和詹成不独没有说话,还好像意气风发似的,不禁纳闷地问道:「千岁,你……你已经有了对策么?」

「有了秘密武器,还用甚么对策!」詹成吃吃笑道。

「甚么武器?」姚康奇怪地问。

「他们会告诉你的。」秦广王笑道:「只要你们用心办事,本座回来后,人人有赏!」

「你赏奴家甚么呀?」玉翠旎声道。

「赏你一根大鸡巴行么?」秦广王吃吃笑道。

「要我咬下来吗?!」玉翠白了秦广王一眼道。

「这样吧,你还没有入门,我收你作正式门人吧。」秦广王笑道。

「有甚么好处?」玉翠鄙夷地说:「还不是给你们当丫头吗!」

「当然不是!」秦广王道:「四婢名是丫头,实际是奴隶,可以共患难,不能享富贵,当了本门的门人,却是富贵荣华,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好处说之不尽哩!」

「有这么好吗?」玉翠呶着嘴巴说:「那我算甚么?」

「楚江有双姬,秦广为甚么不能有翠妃?」秦广王道。

「人家才不希罕!」玉翠唾了一口道,偷眼看见丁同竟然随着众人怪笑,心里怪不舒服。

「对了,怎么秋瑶不见人?」秦广王问道。

「五官千岁讨了她过去侍候。」姚康叹气道。

「且让他得意一阵子吧,待我回来,一定要让他好看的。」秦广王悻声道。

「他有土都撑腰,在大帝面前也说得上话,恐怕……」姚广犹疑道。

「土都又怎样?他躲在这里养尊处优,徵歌逐色,上缴的金银又年年不变,大帝早有微言,没有人撑得住他的。」秦广王冷笑道。

「倘若他……?」姚康望着艳娘和玉翠道。

「让他要好了。」秦广王脸露诡容,望着两女笑道:「如果五官王要你们侍候,也要尽心落力,既可以给我打探消息,也不会吃眼前亏。」

「还不是要吃亏吗?」玉翠嗔道。

「他最爱半老徐娘,又是一个逐臭之夫,多半会挑你娘的。」姚康笑道。

「人家哪里臭呀?」艳娘不满道。

「虽然你浑身也香,但是有一处地方,总有点臭吧!」詹成吃吃怪笑,神色诡异地说。

「那儿也是香的!」艳娘抗声道。

「是香的便更妙了!」姚康怪笑道。

这时玉翠也明白他们说甚么了,不禁唾了一口,无意碰触着丁同那奇异的目光,不知为甚么心里发毛。

「我明天大清早便要上路,也该睡了。」秦广王道:「丁同,你小俩口小别胜新婚,可要让这个小淫妇乐个痛快才是。」

「属下遵命!」丁同笑道。

「我可要检查一下是不是香的!」姚康不怀好意地望着艳娘说。

「不,你去五官那里讨个女人,顺道也透露一点消息给他吧。」秦广王诡笑道。

「我也要睡了,这些天来,白天赶路,晚上要应付小淫妇,可真累死了。」

苏汉打了个呵欠道。

「说的对!」詹成哈哈大笑,附和着说。

「没人要我吗?」艳娘无耻地说。

「怎会没有?」丁同伸手把艳娘拉入怀里说:「要是丈母娘不愿独守空帏,便让小婿效劳吧!」

「相公,你可有惦着我吗?」玉翠靠在丁同身畔问道。

「有呀,惦记着你的骚穴可有给他们弄坏了嘛!」丁同笑嘻嘻地在纤腰扭了一把说。

「死鬼!」玉翠嗔叫一声,看见秦广王等人相继离去,忍不住提出了埋藏心底很久的问题,道:「你不嫉妒吗?」

「本门规矩如此,嫉妒甚么?」丁同摇头道。

「但我是你的老婆呀!?」玉翠气忿地说。

「老婆便不能吗?」丁同反问道:「再说我又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要是饿着你,你去偷汉不也一样吗!」

玉翠听到他旧事重提,心里惭愧,差不多遗忘了云飞的影子,忽地又再涌现心头。

「我们不偷汉,难道你便守身如玉吗?」艳娘怨怼道。

「要偷便一起偷吧!」丁同哈哈大笑,拥着两女走进卧室里。

「好女婿,这儿怎么懒洋洋的?是不是让这里的浪蹄子掏空了身子,不中用了?」艳娘在丁同胯下摸索着说。

「怎会不中用?」丁同笑道:「待会你可别讨饶呀!」

「相公,我也要!」玉翠在丁同怀里蠕动着说,他身上传来的男人气息,使她浑身燠热,说不出的难过。

「小婊子,你的骚穴作痒么?」丁同发狠地扭捏着玉翠的胸脯说。

「是……呀……大力一点……我要你!」玉翠淫荡地叫,也不待丁同动手,发情似的扯开衣襟。

「这阵子吃不饱吗?」丁同吃吃怪笑道。

「不是……噢……给我……呀……不要痒人了……!」玉翠媚眼如丝,四肢使劲地缠在丁同身上叫。

「这里痒吗?」丁同把玉翠放在床上,连撕带扯,脱光了她的衣服,张开粉腿搁在肩上,指头拨弄着牝户说。

「是……进去……快点进去吧!」玉翠弓起纤腰,迎向丁同的指头叫。

「为甚么湿得这样利害?」丁同皱起眉头,捏指成剑,朝着湿漉漉的肉缝捣了进去。

「我不知道……呀……大力挖几下吧……噢……对了……!」玉翠哀求似的说。

这时艳娘也动手脱掉丁同的裤子,蹲在他的身下,捧着那跃跃跳动的鸡巴,手口并用,轻挑慢拈。

「这里给人弄过了没有?」丁同抽出指头,在玉翠的股间点拨着说。

「……没有!」玉翠呻吟道。

「好极了,待我今儿给你开苞,免得又便宜了人家!」丁同狞笑一声,把一根好像才从水里捞出来的指头,慢慢挤进那娇小灵珑的菊花洞里。

「哎唷……不……痛呀……那会痛死人的!」玉翠恐怖地叫。

「痛也没法子了,谁叫你是我的老婆,为甚么不留给我!」丁同残忍地抽动着指头说。

「饶了我的女儿吧,她哪里受得了你这根大家伙!」艳娘套弄着丁同的鸡巴说。

「她的骚穴已经给人拔了头筹,难道这儿也不让我占先吗?」丁同冷笑道。

「你……你要轻一点才行……!」玉翠喘着气说,也许是丁同的指头湿得可以,抽动了几下,也没有那么痛了。

「这才是嘛……!」丁同笑嘻嘻地取了两个绣枕,在玉翠腹下,让玉股朝天高举,左右张望道。

「你找甚么?」艳娘奇怪地问。

「这是你女儿的第一次,也不知有没有血,要是有,可要留下来,证明她还是处女嘛!」丁同怪笑道。

「你好狠呀!」艳娘嘀咕一声,随手取了掉在床上的白丝汗巾,在玉翠身下道:「这样成吗?」

「很好!」丁同满意地扶着玉翠的粉臀,张开两团半圆形的肉球,看见玉翠努力地抓着床沿,桀桀怪笑,一柱擎天的鸡巴抵着紧闭的屁眼磨弄着说:「别紧张,前边给人开苞不一样痛吗!」

玉翠害怕地点点头,紧咬着朱唇,等待着那可怕的一刻的来临,初夜的情景又再浮现在脑海里,记忆中,那一趟倒没甚么痛楚,还该是乐多苦少,想起云飞的雄姿,体里的空虚便更是难受,忍不住把玉手移到腹下,纤纤玉指探进牝户里掏挖了几下。

也在这时,丁同扶稳纤腰,吸了一口气,便奋力把鸡巴刺了下去。

「哎唷……不成……痛呀……!」玉翠厉叫一声,柳腰急摆,反手拨开丁同的鸡巴,护着身后,雪雪呼痛,那菊花洞太小了,只是进去了一点点,便使她疼痛难忍。

「躲开干么?差不多经进去了!」丁同骂道:「别再躲了,要不然,便把你缚起来!」

「不……不要!」玉翠惧怕地叫。

「人家还是第一次,要哄才成,怎能骂人的。」艳娘搂着丁同说。

「怎样哄?」丁同悻声道。

「看我的吧。」艳娘胸有成竹地把玩着玉翠的香臀,指头在前后两个洞穴徘徊巡梭道,「娘……不要这样……呀……!」玉翠呻吟道。

「女儿,不用害怕,女婿会疼着你的!」艳娘抚慰似的说,青葱玉指蜿蜒游进风流洞里温柔地搅动着。

「我懂了!」丁同呵呵大笑,忙碌地在玉翠的娇躯上狎玩着说。

「啊……住手……啊……给我……!」玉翠在两人的逗弄下,不用多久,便情潮汹涌,春心荡漾。

「好,待我给你吧!」丁同眉头一转,爬上床来,肉菇似的龟头抵着水汪汪的肉缝擦了几下,便尽根送了进去。

「呀……美呀……好哥哥……你真好!」玉翠欢呼似的叫,只道丁同改变了主意,更是淫兴勃发。

岂料丁同抽插了几下,鸡巴沾满了滑溜溜的淫水后,便抽了出来,深深吸了一口气,朝着玉翠的屁眼急刺。

「哗!痛死人了……不……呀……呜呜……好痛呀!」玉翠痛哭失声地叫,原来丁同已经破关而入,闯进了崎岖蜀道。

狭窄的谷道,挤压着丁同的鸡巴,除了不大舒服,还有点疼痛的感觉,无奈吸了一口气,手上努力扶着玉翠的腰肢,使她无法左右闪躲,然后举步维艰地抽插起来。

「呜呜……不要……别进去了……呜呜……痛……痛死我了!」玉翠声震屋瓦地哭叫着。

丁同弄得满头大汗,勉力抽插了十几下,还是山道难行,不禁兴致索然,唾了一口,抽身而出,看见玉翠的屁眼鲜血淋漓,腰下的白罗巾也是血印斑斑,才改弦易辙,重拾正轨,再闯风流肉洞。

「……呀……是了……呀……!」尽管玉翠的身后还是撕裂般痛楚,玉道里却是舒爽甜美,丁同才抽插了几下,便使她发出愉悦的声音了。

旁边的艳娘瞧得淫兴大发,自行脱掉衣服,爬在丁同身畔,不独把沉甸甸的乳房送到他的眼前,还拉着他的大手在自己身上乱摸。

丁同陷身肉山里,左右逢源,自然乐不可支,除了双手忙碌地捏乳抚阴,嘴巴更是忙得不可开交,一时兴到,着艳娘两母女并头躺下,两个阴户朝天高举,鸡巴轮番冲刺,左冲右突,纵横驰骋,尽情享乐。

两女好像春情勃发的母狗,争相献媚,无耻求欢,淫声荡语,更是浪叫个不停,缯画着一幅淫靡荒唐的图画。

不知过了多久,丁同终於弃甲曳兵,发泄了兽欲,当他疲累地伏在玉翠的胸脯上喘息,看见她气息啾啾,粉脸酡红,流露着满足的神情,不禁傲然一笑,接着感觉艳娘的玉指在背上搔弄,无奈诈作不懂了。

隔了一会,听到艳娘低声一叹,忍不住翻了过去,抱着艳娘说:「还没有乐够么?」

「好像……好像还欠一点点!」艳娘握着那垂头丧气的鸡巴套弄着说。

「待我歇一下,一定能让你痛快的。」丁同喘着气说。

「玉翠已经给你开了苞,以后要好好疼她呀!」艳娘幽幽地说。

「疼,两个都疼!」丁同涎着脸说:「但是我还没有给丈母娘开苞呀!」

「作死了,老娘还用你来开苞么?」艳娘白了丁同一眼说。

「是吗?让我瞧瞧!」丁同吃吃怪笑,爬了起来,翻转艳娘的身子,张开玉股检视着说:「真的好像用过了!」

「看够了没有?」艳娘嗔道,却没有闪躲。

「告诉我,弄这里过瘾吗?」丁同的指头慢慢溜着艳娘的菊穴问道。

「噢……轻一点!」艳娘蹙着眉说:「我不知道。」

「看样子,你给人弄过不少,怎会不知道?」丁同诡笑道,发觉谷道差不多容得下两根指头,比玉翠的宽松了许多。

「我忘记了!」艳娘忸怩道。

「告诉我吧,我想知道!」丁同央求似的说。

「初时是活受罪,但是弄得多了,便……」艳娘欲言又止道。

「便甚么?」丁同着急地问道。

「便……便又痛又痒,也不知是苦是乐。」艳娘答道。

「怎会这样的?」原来玉翠也在听他们说话,这时还忍不住发问。

「怎么不会!痛不用说了,要是继续弄下去,便好像想大便似的涨得难受,然后从前边痒过来,却总是够不着,而且愈来愈利害,有时痒得利害,还会尿出来呢!」艳娘绘影绘声地说。

「人家净是痛……」玉翠难以置信道。

「第一次自然痛了,弄多几次,便会苦尽甘来了。」丁同哈哈大笑道。

「你想弄死人吗?」玉翠气愤似的背转身子,心里却想,要不是痛得要命,或许可以再试一趟。

第三十六章 红石失守

秦广王去后,五官王便召见了姚康等人,好言抚慰,着他们用心效力,却没有派下任务,接着送回秋瑶,还送来几个粉头,故示拢络。

众人也乐於虚与委蛇,表面恭顺,暗里等待秦广王回来。

秋瑶没有藉口外出寻找云飞,还要含羞忍辱,日夜供众人淫乐,却是有苦自家知。

云飞不费一兵一卒便收复了绿石城,总算免除后顾之忧,而绿石偏处一隅,没有战略价值,不用太多兵力防守,更与黄石互为欹角,正宜作大后方,但也不能耽搁,待安民完毕,处理了重要事宜后,便留下李广当城主,负责收编降卒和训练兵马,然后领着大军,带同秋怡,一起返回黑石城。

云飞凯旋归来,众人自是欢天喜地,额手相庆,黑石城居民也是争相交告,举城欢腾,接着又收到段津从黄石送来的兵器盔甲,原来他们已经动手开探南阳山的铁矿,开始铸造兵器,更使众人士气大振。

秋怡与秋蓉秋月两女劫后重逢,悲喜交杂,闻说有办法解开春风迷情蛊,连日来的担惊受怕,才一扫而空。

在黑石城休息了一天,云飞便立即带兵返回白石城,虽然这支军队没有战阵的经验,但是在黄石城经过段津和李广的悉心训练,追随云飞收复绿石城后,更是士气高昂,连同原有的军队,该能够守住白石城的。

秦广王等退走后,相信短期内难有作为,纵然再犯,亦要溯河而上,经过江平城,从狂风峡进军,暂时当无大碍。

可虑的是土都大军,尽管红石有备,也未必能够挡得住铁血大军,倘若红石失陷,白石便是最前线,血战便在所难免了。

云飞渴望能与红石城结盟,结合双方力量,共同抵抗土都的进犯,相机一挫他的锐气,然后徐图后计。

白石城早已收到云飞战胜的消息,宓姑、方岩、邓朴和侯荣等,还有银娃和白凤在城下欢迎,居民夹道欢呼,庆祝云飞旗开得胜,着实热闹一番。

与白凤银娃在一起时,云飞不由大叹温柔不住住何乡,两女殷勤侍奉,无微不至,使他实在不想四处奔波,无奈任重道远,不能长住温柔,只能放纵地过了几天神仙不易的日子,便预备启程。

这一天,云飞正与众人商议,倘若与红石结盟,如何亘相配合拒敌,突然有人求见,自称是金华蔡和遣来的使者,於是立即接见,聆听使者带来的消息后,遂要改变计画。

原来蔡和烧掉土都的粮草,救回大部份降卒后,虽然声势大振,却也招来土都的大举扫荡,蔡和无奈退入深山,暂避锋芒,最近扫荡减少,遂再出来活动,探得土都不独重行积聚粮草,还封了渡口,强行徵集船只,看来即将进攻。

「除了渡口,土都可有派兵在河东集结吗?」云飞知道渡口太小,容不得许多兵马。

「有。」使者答道:「渡口大概有五千兵马,河东也差不多,缁重粮草全在河东。」

「记得上一趟他动员二万多兵马,这一趟可少得多了。」云飞沉吟道。

「我们让他很头痛,所以留下许多兵马驻守金华。」使者叹气道。

「封了渡口,河东又有兵马,你如何过河的?」云飞奇怪地问。

「蔡将军在上游藏了几条小船,我是从那儿过河的,只是走多一点路吧。」

使者解释道,还画了一幅简单的地图,指点过河的地方。

云飞与众人再问了一些问题,便请使者下去休息,待他写好回信,然后送交蔡和。

这个消息使众人大为震惊,七嘴八舌地商量对策,云飞本来打算轻车减从,前赴红石城的,此际却下令点兵三千,一起前往,预备有必要时,可以助红石城拒敌。

「少主,这不行的……」方岩看了邓朴一眼,摇头道。

「为甚么?」云飞讶然道。

「我军全是步卒,守城还可以,不宜正要接战,冲锋陷阵更是不成。」邓朴叹气道。

「……是不是战车?」云飞想了一想,道。

战车是两军对阵的主要武器,每辆战车,由四至六匹马拖曳,乘坐六至八名军士,有御者,箭手和军士,人马俱披铁甲,虽然攻城没有多大用处,但是远攻近战,冲锋陷阵,所向披靡。

「不错,这些天来,我们已经赶造了数十辆,但是马匹太少,训练也不足,土都有战车千乘,我们的步卒如何能敌?」方岩担忧道。

「战车不济事的。」云飞笑道,记得追随晁孟登学习兵法时,自己也曾说过这句话,初时老爹不以为然,但是知道应付方法后,也不再坚持己见。

「少主有甚么妙策?」宓姑问道。

「斩马脚!」云飞解释道:「战车太笨重了,只要有一匹马不能移动,便战力大减,任人宰割,南阳山的猎户,曾随我习练斩马脚之法,虽然只有千多人,暂时还可以应付的。」

「真的吗?」邓朴不敢相信道:「那么战马是没有用了……」

「战马还是有用的,要是有了足够的战马,我想建立一支骑兵,他们来去如风,灵活机动,一定比战车管用的。」云飞充满信心道。

看见众人还是半信半疑,云飞遂着方岩准备战车,演试斩马脚之法,经过试练后,众人赞叹不已,想不到沿用多年的战法,一下子便给云飞破去了。

救兵如救火,云飞没有耽搁,第二天便领兵出发了,本来宓姑和银娃也嚷着一起前去翼卫中军的,然而云飞以红粉兵团不能应付战车,坚决不许,她们才无奈留下守城,白凤不懂武功,自然不能同往,但是那关注的秋波却使人魂销。

大军走了几天,快要抵达红石城时,忽然探子来报,说前路有许多逃难的人群,他们咸称红石城城主突然病逝,卜凡接任城主后,竟然献城投降,铁血大军已经开始入城,这些人知道铁血大军的凶残,果断地毁家逃难,但是卜凡着人关闭城门,能够逃出来的不多。

云飞闻讯扼腕,想不到铁血大军来得这么快,更奇怪卜凡会不战而降,现在形势逆转,再赴红石也是徒然,唯有着人领着难民,返回白石,准备迎敌。

红石城城主不是病逝的,事实是有一天,卜凡忽然带兵入府,杀尽城主一门老幼,净是留下芙蓉,接着便开城投降。

卜凡是城主女婿,手握军权,突然兴兵作乱,哪有人能够阻止,最苦的是芙蓉,不独眼巴巴看着丈夫屠杀家人,还沦为阶下囚,使她伤心欲绝。

目睹进城的铁血大军人强马壮,杀气腾腾,卜凡不禁庆幸没有逞强顽抗,虽然付出的代价不少,但是留得性命,甚么代价也是值得的。

虽然有妙姬居中斡旋,卜凡也答应加入地狱门,效忠铁血大帝,但是土都的条件也真苛刻,除了要攫取一半库存的粮食和财物,每年还要上缴一半税收,不能建军,仅能留下自己的卫队,现存的红狼军,更要尽归土都麾下。

为了表示效忠,卜凡主动诛杀城主全家,本来是没打算留下芙蓉性命的,但是加入地狱门,要交出自己的女人,妙姬也恼恨当日芙蓉辣手逼供,有心报复,才把她关起来。

土都身长七尺,腰粗背厚,眼如铜铃,神色冷厉,教人不寒而栗,身畔是爱将敖大虎,他和几个兄弟一样,身裁壮硕,一脸浓密的大胡子,同行的还有楚江殿的马脸冯端,牛头程根和妖冶艳丽的妙悦双姬。

他们大模斯样,在妙姬的引领下,直趋城主府,卜凡早已在门外相迎。

经过妙姬引见后,双方分宾主坐下,这时卜凡才知道,楚江王和敖氏三兄弟留守金华城,只是不知道敖二虎已经死在云飞剑下。

「废话别说了,冯端验收粮食财物和户藉,以后抽多少税也没问题,但是一半要上缴大帝,大虎和程根收编红狼军,明白没有?」土都趾高气扬道。

「知道了。」卜凡怎能说不,忍气吞声答道。

「大虎,我给你五千兵,包括一千鬼卒,战车五百辆,和全部的红狼军,你要多久才能攻下白石城?」土都问道。

「只要收编顺利,半月里便可以出兵。」敖大虎望着卜凡说:「相信再有半月时间,便可以要那个甚么公子提头来见。」

「顺利的,一定顺利的。」卜凡赶忙道。

「有女人没有?」敖大虎继续问道。

「我已经下令全城妓院暂停营业,免费招呼大军,还挑了一批漂亮的粉头,送到营房,侍候诸位了。」卜凡谄笑道。

「没有良家妇女么?」土都不满地说。

「这个……有的,我着人挑几个来侍候大人吧。」虽然卜凡脸露难色,最后还是勉为其难道。

「你的老婆不行吗,没有杀掉吧?」妙姬不屑似的问道。「没有,现在囚在里边,要是大人不弃,当然可以。」卜凡爽快地说。

「漂亮吗?」土都问道。

「还不是女人一个,而且是个刁泼的恶妇!」妙姬冷笑道。

「带出来看看!」土都道。

不用多久,两个健妇便把芙蓉带出来了,一双粉臂反缚身后,俏脸苍白,泪痕斑斑,看见堂上几个凶神恶煞的大汉,仍然全无惧色,发现妙姬踞坐堂前时,却是色然而变。

「大人,她便是贱内芙蓉了。」卜凡谄笑道。

「好一个美人儿!」土都色迷迷地说。

「美甚么?也是一个嘴巴两个洞,有甚么了不起!」妙姬不以为然道。

「你当然比她漂亮得多了!」卜凡笑嘻嘻地说。

「卜凡,你……你竟然为了这个婊子杀我全家,去当铁血大帝的奴才吗?」

芙蓉咬牙切齿道。

「你的老婆凶霸霸的,又不是漂亮,真不明白你怎会讨她回家的。」妙姬故意靠在卜凡身畔,风情万种道。

「要是让我挑,自然是挑你了。」卜凡抱着妙姬的柳腰说。

「你们……你们不要脸……我……我做鬼也不会饶你们的!」芙蓉怒火如焚道。

「不饶我吗?」卜凡嘿然笑道:「要不是妙姬小乖乖,早已宰了你这个妒妇了,还留下来干吗!」

「杀了我吧!为甚么不杀我?」芙蓉狂叫道。

「为甚么不杀你?不杀你是要你当婊子!」妙姬冷笑道:「还要当最下流,最不要脸的婊子!」

「她长得还算漂亮,要是当婊子,一个银币一趟也是值得的。」敖大虎吃吃怪笑道。

「要不是千依百顺、善解人意的婊子,我才不付一个银币呐……」冯端淫笑道:「我不懂强奸么?看她的样子,还是强奸容易得多了。」

「话虽如此,强奸可不太有趣。」土都遗憾似的说。

「你……你们这些不要脸的狗男女……呜呜……杀了我吧!」芙蓉恐怖地号哭着说。

「大人,要是有七天时间,我一定能让她当婊子的。」妙姬满怀信心道。

「七天没问题,最怕她看不开,一死了之,那便白费心机了。」土都笑道。

「那还不容易吗,多找几个人日夜和她在一起,如何寻死呀!」程根道。

「要是她不吃东西呢?」敖大虎抬杠道。

「绝食要七、八天才会死人,倘若那时候还没有把她调教成婊子,便算我输了!」妙姬哂道。

「你能够输甚么?算了,七天后我再来吧。」土都笑道。

「其实也不用七天的。」卜凡笑道。

「有甚么好主意?」土都奇怪地问。

「这个贱人很爱洗澡,有时一天要洗两三趟,让我给她洗一趟,要她干甚么也行了!」卜凡神秘地说。

「好呀,美人出浴可真有趣!」土都哈哈笑道:「要是办成这件事,我便用妙悦双姬交换你的老婆!」

「那么在下真是占尽便宜了!」卜凡色迷迷地打量着妙悦双姬说。

「占便宜即是吃亏,这两个浪蹄子你道容易对付吗?」敖大虎怪笑道:「我们要四兄弟一起,才能让她们痛快哩!」

「你作死了!」「下次看我把你的狗鸡巴咬下来!」妙悦双姬齐声骂道。

「别闹了,快点着人打水,别耽误了美人出浴!」土都笑道。

「不用打水的,把她丢入粪池里洗一趟便行了。」卜凡笑道。

「甚么?」妙姬掩着鼻子道:「要臭死她吗?」

「这个主意倒也新鲜!」程根拍掌道。

「要是她还放刁,便喂她吃大粪,看她吃得多少口!」卜凡残忍地说。

「卜凡……呜呜……你……你这样对老婆,还是人吗!」芙蓉惊怒交杂地骂道。

「倘若是人,还会娶你这个泼妇吗?」卜凡咬牙切齿道:「你爱打便打,爱骂便骂,还要吃你的臭,给大粪你吃可是便宜了!」

「吃甚么臭?」冯端奇怪地问道。

「这个贱人是个白虎,洞房之夕,吃过她一趟便上瘾了,以后每一趟行房,硬要人吃她的臭,是不是该让她吃大粪?」卜凡气愤地说。

「你……你无耻!」芙蓉气得浑身发抖,想不到卜凡当着众人,揭露闺房隐事。

「没有毛吗?」土都哈哈大笑道:「大家可要见识一下了!」

「我来!」敖大虎怪叫道。

「你……不……不要过来!」看见敖大虎笑嘻嘻地走近,芙蓉知道不妙,恐怖地大叫道,但是叫也没用,敖大虎抱着她的纤腰,蒲扇似的大掌掀起了裙子,露出裙下天青色的汗巾。

「剥了她!」土都兴奋地叫。

「不……呜呜……放开我……救命……呜呜……救命呀!」芙蓉奋力地挣扎着叫。

「我不会弄痛你的!」敖大虎吃吃怪笑,在汗巾上面摸了一把,才振手把汗巾扯下来。

「抱过来,让我看清楚!」土都急叫道。

「遵命!」敖大虎怪叫一声,双手抄起芙蓉的粉腿,抱在怀里,让光裸的牝户朝天高举,捧到土都身前。

「真的一根毛也没有!」土都豹眼放光,舐一舐嘴唇,目不转睛地看着芙蓉腰下道。

冯端、程根,还有妙悦双姬也长身而起,赶了过去,围在芙蓉身旁,指指点点,七嘴八舌地评头品足,卜凡却是没事人似的踞坐堂前,好像与他全无关系。

「涨卜卜的好像小笼包呀!」

「还不是一个骚!」

「这个骚不同呀,看上去又小又窄,真是上品!」

「……呜呜……不要看……你们这些禽兽……不……」芙蓉绝望地哭叫道,没命地扭动着纤腰,但是无论怎样挣扎,也逃不出敖大虎的魔掌,更躲不了野兽似的目光,众人眼瞪瞪地看着那羞人的私处,使她羞愤欲死,恨不得立即死去。

「滑不溜手的,不错,是上品!」土都伸出巨灵之掌,抚玩着贲起的肉饱子说。

「别碰我……呜呜……让我死吧……为甚么不杀了我!」芙蓉号哭着叫道,身体软弱地扭动起来。

「别动呀,要不然可会弄痛你了!」土都呵呵大笑,指头慢慢挤进紧闭的肉缝里说。

「不……呜呜……不……!」芙蓉哭声震天地叫,棒棰似的指头,好像快要把尿穴挣爆了。

「大人,她的骚穴还可以吗?」敖大虎喘着气问,捧着芙蓉的大手,却是忙碌地搓揉着那肉腾腾的粉臀。

「很好,只是未必容得下我的大鸡巴。」土都满意地抽出指头说。

「怎会容不下!」妙姬冷哼道,两根指头捏在一起,使劲地插入裂开的肉缝里掏挖着。

「哎哟……住手……呜呜……痛呀……!」芙蓉惨叫道。

「不要弄坏她。」土都拨开妙姬的玉手说:「她怎能和你比较,你的东西拳头也容得下!」

虽然妙姬悻然退了开去,敖大虎却不甘后人,冯端程根又接踵而上,指掌并用,肆意狎玩,苦的芙蓉嘶叫不绝,泪下如雨。

「好了。」土都止住众人,问道:「告诉我,你喜欢吃大粪,还是去粪坑洗澡呀?」

这时芙蓉仍是哭个不停,如何能够回答,那娇嫩的洞穴,纵然是卜凡,也要小心奕奕,轻挑慢拈,想不到片刻之间,却让数不清的指头蹂躏玩弄,怎不痛不欲生。

「既然你不说,便去粪坑洗澡吧!」土都狞笑道:「大虎,交给你了,别淹死她呀!」

「不……不要!」当敖大虎动身要走时,芙蓉忍不住恐怖地大叫。

「那么你想吃大粪了。」土都吃吃笑道。

「不……不是的……呜呜……杀了我吧……为甚么不杀我!」芙蓉哭叫道。

「你长得这样漂亮,怎能让你死。」土都诡笑道:「要是你答应和我睡觉,便不用吃大粪了!」

「我……」芙蓉急得泪如泉涌,不知如何回答。

「大人,我正想大便,让我给她尝一些新鲜的吧。」程根唬吓似的说。

「……呜呜……我……我答应了!」芙蓉崩溃似的叫。

「还有我们呢!」敖大虎怪笑道,又在芙蓉的胸脯摸了一把。

「卜凡,你的老婆答应当婊子了,你心痛吗?」土都笑道。

「心痛甚么?这样的臭贱人,不当婊子还可以干甚么!」卜凡唾了一口道。

芙蓉心里滴血,恨不得吃他的肉,寝他的皮,却也知道没有甚么希望报此大仇了。